源生 第7 章 陸爾奇你要秒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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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軟軟的床上,我讓陸爾奇給我到了杯茶,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咳咳,小奇啊,我問一下,你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400加幣左右。”他剪著他的實驗花,頭也不抬地回答我。我是有點鬱悶,他怎麼越來越有把他的實驗室往我房裏般的趨勢啊?
“咳咳,那麼,要多少加幣才能換一晶幣呢?”
他總算抬頭了,睜著漂亮的碧眼說道。“1000加幣。”
“哧——”一口還未來得及咽下的茶水就這麼悲慘地噴了出來。上帝啊,你怎麼不讓我去強銀行算!據我所知,小奇在這也算是高薪階級了啊,他一個月還沒1晶幣,那我這21晶幣的巨款還能以零花錢的名義向老狐狸要嗎?答案當然是絕對不行!
“你很在意?”他放下剪刀向我床邊走了過來,帶著點疑惑的眸子突然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我。我覺得有些不自然,小奇似乎怪怪的,但哪裏怪,又說不出。“沒有啊,我隻是突然很想吃章魚丸子……啊!小奇,你幹什麼?”我震驚地看著他一把將我的衣服撕開,在我的手反射性地擊向他脖子時,他卻一手將我連手帶人地摁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已經點上了我的裸露的肩頭。
我驚得幾乎滲出了冷汗,要是陸爾奇是敵人,我早就死了!!剛才是那隻章魚現在連一個實驗狂人都能輕輕鬆鬆地製服我,靠!我有這麼弱嗎?(作:孩子,媽來給你解釋一下,你所謂的試驗狂人和章魚絕對是世界前幾的角色,所以你不必自卑。不過,在這種曖昧的姿勢下,你Y的還可以想東想西,腦子果然是不正常的。)
“這裏,”他的指腹在我肩頭的一處輕輕地摩著,呼出的氣幾乎就在我耳邊,“你讓別人碰過了……這裏有陌生人的氣息……”如此曖昧煽情的話,卻是由有著一雙幹淨得毫無雜質的眼睛的麵癱臉說出,我是無法形容其中的怪異啦。
但是,我的臉為什麼這麼燙啊?!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嘛。難道我已經饑不擇食了?我瞪著雙迷惑的眼睛與他的碧眼進行這深情對望。眼神交流信息如下:
我:陸爾奇,你好奇怪。
陸:你才是,回來後就整個人怪怪的。
我:那是因為剛才我遇到了個變態,和他打了一架,結果輸的非常慘。
陸:哦,這麼說你肩上的氣息也是他留下的。(潛台詞,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實驗研究物上留下任何痕跡。)(作:咳咳,實驗研究物=千羽==!)
我:那你能幫我把這該死的索魂線給弄掉嗎?
陸:……我試試。
“等等——”你Y的試試就是這種方式?我硬是抓著他的手,不再讓他靠近片刻。如果我剛才沒看花的話,那Y的瞬間閃現在指間的是他的手術刀吧!“你TMD想剜肉啊!啊?……”
“不,隻是與其讓你被控製,還是讓我殺了你比較好。”索魂線,一旦被種上,除了死亡,否則終身難以擺脫。我嚇得愣住了,我知道這一刻他絕對是純粹想處理掉一件失去研究價值的實驗品。“不要啊……”我猛曲奇膝蓋往他腹部頂去,誰知他的腳比我快一步先壓住了我的膝蓋,還狠狠地撞在我肚子上。
我悶哼一聲,“嗚……你殺了我,老狐狸會把你秒殺的。”果來他眼神暗了下來,我趁這0。5秒的時間用唯一能動的左手刺在他胸口,雖然不是致命的,但也讓他的動作慢了一拍,而這一拍足以我從死亡線上拉回。隻覺頸上一涼,媽的,我已經側頸盡量避開動脈了!他這是什麼速度?我根本來不急去管頸上的傷痕,瘋了一樣抬頭就往他腦額重重撞去,陸爾奇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不得不收回一手按住受撞的部位,而我也趁機擺脫了而他的壓控,翻身就往床下跑。
我一隻腳還沒落地,就感覺剛才被扯了一半的衣服被狠狠地拉了回去,跟著身子也被重新拉到了床上,鼻子還重重地撞在被子上,後背被一個冰冷的身軀給緊緊壓住,“族長也不會讓你這個隨時會受外人控製的危險品留在家中的。”他一副認真考慮過的聲音。
你Y的,一個個不是把我當實驗品就是當危險物!我靠!我靠!要不要我下次貼上安全無汙染環保綠色放心產品啊?啊?!我不停地掙紮。“你不要鬧了。”他真的很是惱怒了,一把將我的手給反剪到背上。我哭!大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同你鬧啊?!
“啊,大小姐,你不可以去哪裏啊——”
誒——陸爾奇似乎跟著皺了皺眉,應該是在想夜瞳族的大小姐怎麼會來這個冷宮呢。我也不知道啊,嗬嗬,我第一次發現我是多麼的想見她。所以在他皺眉的時候,我就掙開處一隻手,利風般順勢切上。“卡——”咦?什麼聲音?貌似切肉的聲音不是這樣的。疑惑地回頭看去……
事實證明,不要以為陸爾奇在出神時可以妙結他,他Y的,根本想也不想就把我的整隻手臂給卸了!痛痛痛痛痛——死啦——
門“碰”地被踢開,門口的人剛才還是不爽憤恨的表情現在完全是處於呆化狀態,她翹著手指,在不停地顫啊顫,連聲音都是一顫一顫的。“你,你們!!!啊——是SM啊!我,我終於看到啦——”最後她的聲音竟然突然高了上去!
你,你又哪隻眼看到我是在被SM啊?!
陸爾奇放開了我的手,優雅地整整衣服,而後不慌不忙地拉了條被子掩蓋我傷痕累累的身子,我哭,貌似我的手脫臼了,脖子還在流血,腳骨也碎了啊……
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千綾鞠躬到,“大小姐,有什麼事嗎?”千綾的兩隻眼睛跟個寶石似的閃閃發亮地一會兒看看陸爾奇一會兒看看我,我後脊一陣莫名涼意。我說你yy地真夠起勁啊!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好了,嗬嗬——你們繼續啊,我不打擾你了。哦嗬嗬嗬——”
我怒了,扯著被子吼道:“TMD再繼續下去,我會被玩死的!我告訴你,你這個死麵癱,有種等我恢複了,咱們來一場公平的單挑——到時候,我一定要把你壓回來,你給我等著——”咆哮中,我裹著被單猶如迅捷的猿猴般幾個起落便跳出了房間。(作:這個比喻……)
千綾的眼睛閃的更亮了,炙熱地看著陸爾奇,“呀呀!小奇,原來你和我妹妹玩得這麼激烈啊——”
麵無表情的陸爾奇,“嗯,是激烈了點,那也是她一直在反抗啊。“
“啊!那你怎麼還不去追啊?千羽好像是第一次誒……我看到被單上有血跡……”
“嗯,是我弄的。”(作:大哥你是不是還嫌某人誤會不深啊?)可是現在他望著千羽消失的方向改到很茫然。嗯,本來可以一刀就結束的,為什麼會在一瞬間猶豫了呢?他有點想不明白啊,不明白……“啊,原來如此……”剛才腦中閃現出一本古書,記得上麵好像記載過索魂線。怪不得……某人自以為找到了用來解釋剛才怪異的猶豫的原因,心情一下子開明了許多。一轉身,便朝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不是啊!小奇,千羽剛才是去了另一個方向啊……你聽到沒有啊……”某人完全把自己來的初衷給全忘了。
而此時可憐的我正披著被單蹲在樹下,鬱悶地拔著草。貌似那是我的房間啊,我幹嘛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跑出來?我不是應該氣拔山河地朝他們吼,“滾——”嗎?
草叢中有人一直在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於是我心情極度惡劣地朝草叢吼道:“你Y的沒看見過別人拔草啊?!!!”終於某個戴草帽的家夥顫顫悠悠地從草叢中探出身來,“不,不是啊,我想說……草都被你連根拔光了……”
我一驚,再看以我為中心的方圓一米內,隻剩下光禿禿的黃土了。“嗬嗬,這個……”我訕訕地將手中剩下的一株草遞了過去,“你看你能不能種回去啊?”
他笑地極度燦爛,我可以看到他的發亮的虎牙,“你死定了——這是管家好不容易從外引進的喵喵草。嘻嘻,管家生氣了的話,後果很嚴重哦。”
“嗯?”我再瞄,企圖把草的屍體全種回去,呀咧?四周幹淨的像是剛被牛吃過一樣,那還有半分草的蹤影?奇了,莫不是剛才我將它們全吃了?
“喵喵草是管家用來在這周末展示的成品,到時候本部分部的族人都回到場,現在,嘻嘻……”
媽媽呀,我這是什麼好運?隨便找出地方拔草,還可以抽中大獎?!
“嘻嘻,你會死的哦……”
“你再‘嘻嘻’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秒了,毀屍滅跡,再栽贓嫁禍啊?”雖然我掛著一隻斷臂,瘸著一條腿的樣子沒有什麼威脅力,但是脖子上不停噴血的壯觀景象還是挺恐怖的不是嗎?最後我惡狠狠地威脅他後便成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