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愛之名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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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
    大笑說:“世上有個亙古不變的法則。”
    等價交換。
    有人用健康換金錢;有人用愛情換權利;有人用金錢換取生命。
    盛大的別離,從來都不是一個故事。
    同事父親胃癌晚期的時候,一家人忙得腳不沾地。
    他親眼看著病房內另一個有錢的老翁把一遝又一遝的錢燒掉。
    就在他自己的床頭。
    因為醫生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
    呂一涵說:“世界上最公平的一件事——死亡。”
    不,還有時間。
    等價交換。
    然後,是亙古不變的時間。
    我很喜歡能讓時間瞬間靜止的特異功能,仿佛隻要把時間往回撥,一切就能重來。
    那些遺憾的,後悔,失去的。
    隻要動動手,都能夠一點一點的找回來。
    不留遺憾,不怕失去。
    都有這功能了,想失去也沒辦法啊!
    當然,第一次萌生這樣的想法。
    是想要應付考試。
    隻要時間一停,就能把學霸的答案抄上去,瞬間得高分。
    想想都覺得很爽。
    呂一涵嫌棄道:“你是不是傻,有這個功能直接抄答案啊。”
    對哦。
    我咋沒想到呢。
    同事父親從大醫院輾轉回家,期間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捧著所有的錢去最近的醫院求救。
    那接待醫生隻說了一句話:“你大醫院治不好的,到這裏怎麼可能治得好。”
    同事說,這句話,他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太傷人了。
    所以每每醫患矛盾爆發的時候,向來極度愛打抱不平的同事保持緘默,不發一言。
    問他,他說,他忘不了當年的那個醫生。
    為人父母者,尚且不能做到盡職盡責。
    我們又怎麼能夠要求醫者完全做到仁心呢?
    等死。
    是個極度煎熬的過程。
    我關注的一個公眾號作者這樣寫著關於她的願望之一,有一個大房子,然後在自己的大房子裏等死。
    我當時就像,這得有多豁達啊,才能把等死也當成願望之一。
    然而,我並不豔羨她的豁達。
    因為豁達的背後,往往是對人性的失望。
    你永遠無法想象別人經曆了什麼,正如同別人無法設身處地地為你著想。
    感同身受。
    隻是個書麵表達。
    Part2
    在所謂的青春裏,有一段名為“愛”的邂逅,還有一場名為“成長”的謝幕。
    盛大開幕,完美謝幕。
    看,典型的“無病呻吟”。
    “矯情”。
    胖乎乎的蔥兒姐姐嘟著鼓鼓的嘴巴,有點無語地將手中的作文材料扔到講台上,哼哼道:“不就考砸了一門課,跟愛有毛個關係。”
    蔥兒姐姐極其厭惡瑪麗蘇,連帶著厭惡那些將“瑪麗蘇”文學推到巔峰的“肱股之臣”。
    蔥兒姐姐說:“等你10年之後,再回過頭來看這些東西,你會發現,他們“害人不淺。””
    10年之後,這些瑪麗蘇被搬上熒幕。。。。。。
    10年之後,我和呂一涵看著各種雷改的橋段,爭執著到底哪個橋段最弱智。
    最不怕“辣眼睛,”“最怕的是被雷到之後忘不掉了。”
    以前不看雷劇,專門看雷劇上麵飄過的彈幕還有網上各種吐槽。
    總結。
    彈幕比劇好看。
    吐槽能笑得我噴飯。
    後來的後來,這些大神開始隱身,最後退圈。
    後來的後來,我也離開了。
    我特佩服蔥兒姐姐,討厭啥,啥大發。
    有機會的,真想回去看看她,然後問她一句:“蔥兒姐姐,你還有沒有討厭的東西?”
    有的話,告訴我吧。
    然後我去投資。
    等著大發。
    我不喜歡和大笑一起追劇。
    因為大笑時常瞅了一眼開頭,就開始搖頭。
    然後她開始劇透:“她騎自行車被男主撞到,然後兩人吵架,不打不相識。。。。。。”
    重點是。
    她沒看過。
    難點是。
    她全中了。
    神特麼“偶像劇”。
    你劇情都被人一猜一個準。
    接受著其他人一臉崇拜的目光,大笑一臉“小case”地抓了一大把的薯片嘰裏呱啦扔進嘴裏:“這跟我十年前看過的瑪麗蘇橋段一模一樣。”
    末了,還好死不死地說道:“這編劇是活在過去吧?”
    我不信。
    當場百度。
    最後不得已地給大笑樹起了大拇指。
    某人最後一臉波瀾不驚拍了拍手:“換台吧,換點咋們都猜不到情節的那種。”
    於是,宿舍裏開始為了“韓劇,美劇還是英劇爭論個不停。”
    “要不看會日漫。”
    “去死!”
    我們宿舍的生活日常跟“國劇”很難扯上邊。
    內因外因都有。
    隻不過。
    稍微也給點我們支持的底氣吧。。。。。。
    跟外教聊天,後者問有什麼好看的中國電視劇嗎?
    都沒敢把“瑪麗蘇”往前推。
    問愛情故事的時候。
    大笑說得賊心虛。
    “總不能推幾十年前的吧!”大笑有點氣餒。
    話是這麼說,我們宿舍熬夜跨年的時候,刷的還是幾十年前的電視劇。
    看得正起勁,大笑突然有點惆悵:“經典就是經典。”
    剛想吐槽她有病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接了句:“經典是用來超越的。”
    這下,我們全沉默了。
    我擺動著手裏的鼠標,弱弱地問了句:“還看嗎?”
    。。。。。。
    觸景傷情,原來真得不隻是一種表達方式。
    我問呂一涵:“經典可以被超越嗎?”
    呂一涵說:“經典就是用來被超越的,隻是你和我應該是等不到那一刻了。”
    有生之年,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看,是拒絕的委婉表達。
    《hh》上映的時候,大笑激動地在群裏發了數十條語音。
    除了一個勁的土撥鼠尖叫,就是一句話。
    “快給老娘去看啊啊啊啊啊!”
    我買票進電影院的時候,大笑已經三刷hh了。
    看得時候,叔叔一個勁得偷瞄我。
    看完,我叔叔有點詫異:“你居然沒被嚇到。”
    “。。。。。。叔,這是戰爭片,不是鬼片。”
    一邊應付,一邊發微信給呂一涵。
    也或許,
    不用等到有生之年。
    也或許,
    隻是再過不久。
    不久之後,我隻想把這句話收回。
    大笑說:“你要相信,各行各業,有人隻想追名逐利;也有人在竭盡所能的堅持著。”
    堅持什麼呢?
    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堅持的那群人之一,因為那樣不僅會很辛苦,也會很累。
    更重要的是,往往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
    但若我有幸成為其中的一員。
    那麼,這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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