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教主療傷無痕,王願記憶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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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稀禪給無痕道人運氣療傷已有數日,無痕還是臉色蒼白,渾身抽筋。
冷稀禪氣的鼻子都綠了,他破口大罵道,“他奶奶的,這白氏少年出手太狠毒了,膽敢重創我最喜愛的徒兒,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教,教主,是無痕該,該死,教主切莫為了小的而動氣傷身。”無痕聲音微弱,斷斷續續的說。
“無痕,你什麼也別說了。這是那小子故意找茬,重傷於你。這口惡氣,本教主必須替你出。你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養傷吧。”冷稀禪目光柔和的看著虛弱的無痕。
“是,教主,多,多謝教主為小的療傷。”
“無痕,這不算什麼,你安心靜養吧,唉。”冷稀禪擺了擺手,輕輕關上房門出去了。
無痕躺在床上,在內心暗下決心,今生誓死追隨教主,保護教主,雖九死無悔。待我傷好後,一定加倍修煉道一教神功,絕不再辜負教主對我的栽培。
冷稀禪飛身來到天師洞,在洞口的草叢邊,發現了一枚白玉發簪。“蘇軾的頭上沒別發簪吧?”他自言自語。那這枚發簪是,是那位白氏少年不小心掉落的?“哈哈哈哈。”冷稀禪突然笑聲冰冷,“小子,這發簪想必是你的心愛之物,你必會回來尋找的。哈哈哈哈,到時,本教主將你引進洞中,燒上本教特製的無色無味的落魄迷魂香,就不信你是百毒不侵之身。哈哈哈哈。”
冷稀禪將白玉發簪丟進洞內,從懷中掏出道一落魄迷魂香,用內力在手指燃著,放在了洞中隱蔽的位置。
然後他又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八缺卦石在自己的身上。洞門隻有八缺卦石能開啟,這白氏少年是怎麼打開洞門,救走蘇軾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這白氏少年身上的秘密似乎比蘇軾還多。待本教主抓住這白氏少年,蘇軾既然與他相識,必尋來相救,也是跑不掉的,他早晚都會回到此洞的,哈哈哈哈。
我們繼續趕路,走著走著,王願忽地想起了什麼,大叫起來,“蘇兄,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王兄,你記憶恢複啦?”我欣喜的看著他。
王願也很開懷,他笑著說,“是啊,蘇兄,我全都想起來了,那日,你中了冷稀禪的鎖魂香之毒,被困在洞中,是一個姓白的白衣少年救了你我,他說他是你的朋友。他武功極高,用一把扇子施法就給無痕打敗了。還召喚仙鶴帶我們脫離危險。”
他說的與文雅大師的推測之詞差不多。鎖魂香之毒?我是覺得自己的筋骨被禁錮住了,內力無法施展。我就說嘛,王願哪有召喚仙鶴的本事啊,居然是那個剛剛認識的白樂天,是個與我相當的奇人啊。“哈哈哈,原來他真的姓白呀。”我笑聲爽快。
“蘇兄,快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呢?”王願對白樂天似乎也很好奇。
劉仲達插話,“蘇兄,王兄,你們經曆了什麼?我很有興趣想聽你們講講。”
“哈哈哈,王兄,仲達,那位白衣少年自稱白樂天,提前告知我此行艱難,讓我沿途小心安全,是個好人啊。”說著,我抖了抖手中的扇子,“你們看,這把扇子就是他贈給我的。我跟他才認識沒幾天,他便出手相救,是位值得深交的俠義之士啊。”
“蘇兄,怪不得你這幾天對這扇子愛不釋手的。原來那晚在岷峽客棧,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是白樂天贈你扇子,我說怎麼第二天一早就見你手中多了把扇子。”王願解了心中疑惑。
“蘇兄,你這人真有趣,怪不得到哪兒都能結交到友人呢。”
“哈哈哈,仲達,王兄,有趣的事情還在後麵呢。”我神秘一笑。
“難道蘇兄你能預知未來?”王願和劉仲達異口同聲的問。
“哈哈哈。”我拿扇子捂嘴直樂,“王兄,仲達,你們傻啊,我如果會算卦占卜前景,還能中了冷稀禪的鎖魂香之毒,被困洞中嗎?”
冷稀禪為什麼要困住我呢?他看中我天資卓越,想要讓我繼承他的武功絕學?我心思簡單,從不多想。
“也是哦。”王願撓了撓腦袋。
就在這時,從身後傳來呼喊聲,“蘇軾,蘇軾,前麵的人可是蘇軾嗎?”
我們三人回頭一瞧,但見一個道士身輕似燕的踏著七星步來到近前。
王願和劉仲達沒見過他,不認識。
我看清了他的相貌,他的臉上沾著灰,都被他的袖子給蹭花臉了,“巢穀兄,真的是你呀。”我拍了拍道士的胳膊。
“蘇軾弟弟,你讓為兄找的好苦啊。”巢穀真摯的直視我的雙眼。
“巢穀兄,上次一別,有六年了吧?”我和巢穀一起不約而同的伸出了拳頭。
“蘇軾弟弟,有那麼久了嗎?”巢穀用拳頭抵在我的拳頭上,“蘇軾弟弟,你的力道比幾年前大了許多。”
“哈哈,你也是呀,巢穀兄。這幾年,你長高了不少。”他現在跟我個頭差不多,我故意踮起腳,有的人先長個兒,有的人後長個兒,巢穀是屬於後長個兒的,他比我年長十二歲呢。
“哈哈。”巢穀嗓音洪亮的說,“蘇軾弟弟,我奉掌門真人之命,前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多謝張天師關心。既然如此,巢穀兄,你就護送我們前去樂山書院吧。”我衝巢穀眨了眨眼睛,“哦,對了,忘了介紹了。巢穀兄,這兩位分別是王願和劉仲達。王兄,仲達,這位是上清派天師張君房的高徒,巢穀。”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
“巢穀兄,我和仲達不會武功,今後請你多多關照。”王願和劉仲達肅然起敬,衝巢穀一抱拳。
“仲達,你謙虛什麼?你的箭術連巢穀兄都自歎不如呢。是吧?巢穀兄?”我笑嘻嘻的說。
“是啊,確是如蘇軾弟弟說的那般。王願,仲達,好說好說。兩位弟弟不必客氣。仲達,你會射箭啊?我可不會啊。”巢穀謙遜的衝王願和劉仲達一抱拳,他見又收了兩位弟弟,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劉仲達笑了笑,心想,蘇兄,你哪裏都好,就是為什麼口無遮攔,喜歡揭別人短?
我們三人在巢穀的保護下,有說有笑,一路順暢,這就來到了樂山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