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絕逼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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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吳聊一臉愁暢的抬頭看天道:“我不是花心,隻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人。”
“我也不是渣男,我隻是心懷天下,想給每一個女孩子幸福。”
李瀟:“.....”看著這貨裝逼樣,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還TM心心懷天下這能成為你渣男的理由?看不下去的李瀟直接上車走了,來一道雷劈死他,讓他自生自滅吧。
“你不懂,哥的魅力,哥也不想這樣的呀,都怪月老他太眷顧我了,讓我桃花不斷啊。”還陷入自己的世界裏的吳聊,完全沒發現李瀟早走了還在那裏發表自己的感歎。
“哎!”一轉頭才發現人早沒了“這李瀟太不夠哥們兒了,好歹帶我一程啊。”
從李瀟進來開始,就一直看著車窗外快速流動的大樓,沉默不語。
程嘉:“剛剛那男的挺帥的啊。”因為一向不喜歡湊熱鬧的程嘉,並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隻注意到吳聊的長相。
本來一直看外麵的李瀟一聽見,這話立馬轉頭眼神直盯著她:“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還沒等程嘉說什麼就他又說,你可千萬別啊,他就一張臉好看本人很惡劣的。”
“我沒看上他,就是單純的覺得他好看而已,你這反應也太激烈了吧。”很多的不可自拔的喜歡,都源於一張好看的臉和那一點點單純的喜歡,單純單純到後麵就不單純了要在那喜歡剛剛冒芽的時候就給他掐斷。
程嘉看著他,說了一句讓李瀟麵色鐵青的話:“要不是因為他是個男的我都要以為你喜歡他。”
李瀟:“......謝謝,我是直的,比鋼鐵還直的那種。”
“叩叩叩”
“進來。”
“池總該開會了。”
“嗯。”起身往開會的地方去。
“陸安,把拍的電影成效放出去,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陸安將手提電腦打開,投放到大屏幕上一出現的就是吳聊那誇張至極的演技。
“我們不是說好不會放棄嗎?你卻要娶那女的。”導演還很給麵子的給了他一張大臉特寫,那念的台詞就跟在說一樣,沒一點感情,這個時候應該演出那種悲傷的感覺,硬生生演出了喜劇感。
眾股東:“.....”一臉黑線被那演技給雷的,辛虧在念了一句,陸安就及時給關了。
額頭青筋直跳,一臉冰霜。
看這架勢陸安在心裏為吳聊摸了一把汗。
池霄冷著臉說:“你沒發現這是之前的嗎?”
陸安一臉懵,感情是他拿錯了。
“對不起,池總是我的疏忽。”之前還為別人摸把汗,現在的為自己摸了。
打開門就看見了李瀟在鏡子裏的,換衣服穿的還很正式。
“你這是去哪裏啊?”
打著領帶的李瀟頭也沒回的說:“公司的周年慶,你經紀人沒告訴你嗎?”
“.....這還真沒告訴。”
一臉無奈的李瀟,拉著他開始換衣服因為要來不急了。
池氏是個跨國公司,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媒體的關注,維多利亞酒店的門口已經有幾十個話筒等著了。
一記者眼尖的看見了,轉彎過來的賓利“來了來了看看看。”
哇這些記者真瘋狂,這下得去嗎?
保鏢隔開了記者,剛下車話筒全對著了:“請問吳先生,你是出演肖楚河這個角色的扮演者嗎?”“你是否能演活這個角色呢?”
“都說你是靠後抬進去的是嗎?請回答一下。”
“.....”這麼多問題他應該回答哪一個?如果他那也算後台的話,那那些天後算什麼。
好不容易擠進去了,李瀟就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見了:“這不讓人省心的。”
“李瀟,過來一下。”正準備去找,程嘉就把他喊過去了。
這邊的躁動,讓耳力極好的池霄聽見了,隻見吳聊正在一堆吃的中間,拿著個盤子嘴裏也塞的是,還不停的往盤子裏堆,那吃相活像餓死鬼投胎一樣讓人都不敢過去。
陸安:“.....這麼丟臉的場景怎麼就被池總看見了。”
池霄:“......陸安誰帶他來的?”
“應該是李瀟帶他來的,池總要我把他轟出去嗎?”
池霄:“不用,讓他吃。”
在後麵的陸安,摸摸下巴看著池霄的背影喃喃到“這池總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這就是他想錯了,他是懶得去,這些浪費時間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到宴會結束,吳聊已經喝得不知天南地北了,搖搖晃晃的來到一輛車邊上,一拉“嗯?不開”又拉了一下還是不開,氣的他一腳踹上去留個腳印,因為是黑色的那腳印由為清楚。
“陸安,今天你不用送我了,自己打車回去吧。”按了一下車鑰匙。
陸安知道今天又是他要回公寓,不是因為裏麵有什麼人而是他養的一隻名為大白的貓那貓陸安見過一次,很同靈性。
還在拉車門的吳聊,見門終於開了躺進去就不動了。
陸安站在那裏看著車緩緩行駛開走。
因為還有一節路,便打開了車上的音樂。
“啊,啊,不輕一點親愛的。”竟然是嫵媚的女生響起,池霄頭上太陽穴直跳。
“啊!用力,哦還要。”這次是個男生的聲音還伴著不可描述的聲音。
這次池霄已經不是,太陽穴狂跳了而是一張臉都黑了,是個傻子都知道這是誰幹的。
“哥們,看片都不喊我,不地道哦。”正準備給陸安打電話的時候,後座突然蹭起來一個人,正是吳聊是也。
一手搭在,他座位上一手攬著他的脖子,一開口就是一嘴酒味:“怎麼樣,叫得夠銷魂不,哎這聲音聽著咋那麼熟悉呢?”冷眼看著這個耍酒瘋的人,在那裏皺眉想著。
拿出一個錄音筆,開始錄音:“哦,我想起來了,我撬了一個人的車門上傳了這個,哈哈哈我都能想象那人的臉色,肯定黑著臉。”
“哦,你是撬了誰的車門?”
“人稱活閻王,池霄的車。”嘶,這不打自招的人,把什麼都給說出來了,事後想不承認都不行。
關了錄音筆,把人帶回了老宅,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要帶他回去,路上一路耍酒瘋。
他看著這個在他家裏耍酒瘋的人,就一陣頭疼為什麼要把他帶回來,扔酒店裏不就行了嘛。
而吳聊正脫的精光,渾身一絲不掛的,在屋裏亂晃,臉上掛著兩坨高原紅,在那裏罵罵咧咧,因為他剛吐過所以池霄離的遠,他又說的不清楚,走上前聽的他俊臉一片漆黑。
手裏拿著他自己的衣服,往地上摔,還罵道“你個周扒皮,活閻王!拖我工資,欺負我!折磨我!我今天弄死你!啊!怎麼不說話平日不是很能說嘛!”
這是有多壓抑才會如此爆發。
“說什麼?”
“說……說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我跟他八字不合!我要咒死他!”如果剛才池霄是黑臉那麼現在,就是恨不得打死他,他居然從他衣服裏拿出來一個小人,吳聊看了看他的臉準確的寫出來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後立在桌子上,還用煙點了三根九十度鞠躬,拜了三拜,又抽了池霄穿腳上的拖鞋。
“嗯?這什麼泥啊!怎麼插不上去呢?”然後看見他把煙低都給插爛了,他就把有火的那頭插進去了,火把拖鞋燙了三個洞,見插上去了,終於滿意了,然後躺床上睡覺。
一旁看了全過程的池霄,已經找不到語言來形容他,太震驚了有沒有,誰來告訴他這人怎麼膽子那麼大,居然敢給他弄小人!
很好,很好,他死定了,那火把拖鞋給燙燃起來了,池霄趕緊用水給它撲滅,剛舒一口氣,床上的人爬了起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眼睛瞪著他,裏麵一層霧氣,眼神渙散明顯是神誌不清啊!
“說!你是不是池霄派來的臥底!”
我還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呢!
被掐住脖子的池霄感覺他要斷氣了,怎麼弄都弄不開,掐的他白眼都出來了“鬆……鬆手!”
“是不是!是不是!”他還在重複這一句話。
“不是!”那掐著他的手才鬆開,重新閉眼睡去。
摸著脖子喘氣,這是哪個神經病!他也不敢在這裏久待,怕他又神經折騰。
“別鬧,李瀟在睡一會。”感覺臉上濕濕的一手把那東西給揮開了,那東西以為是在跟他玩。
終於把他給弄醒了,一睜眼一張張著白毛的臉出現,搖著尾巴提著他的後脖子:“這是誰的貓啊?”在往周圍看冷色調的,裝修傻了。
因為他想起來,他把撬了池霄車的這個事情給說出去了,他一轉頭又看見了立在桌子上的小人,他感覺他要是再不走他就走不出去了,找不到衣服就裹了床單,他是醉了不代表失憶了,這肯定是池霄家啊,疊手疊腳的下床準備開溜。
“去哪啊?”
“額”準備跳窗的人,聽見這聲音僵硬的轉頭笑著說:“沒去哪啊,看風景呢,風景不錯啊。”窗外一片黑看什麼風景,轟隆雷聲響起。
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