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一章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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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都是後話,是一時興起寫的,是在之前的前提下的後傳!
第一章皇帝
當我在此回到安陽城的時候,見到的是滿目的廢墟,當初的繁榮不複存在。到處是殘垣斷壁,雜草叢生,沒有一個人,甚至連一隻老鼠都沒有。
我扶住頭,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曾經生活的安陽城,竟然成了一座廢城。在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沿著雜亂的街道慢慢走著,漸漸發現,這裏並沒有血跡,應該不會有屠殺之類的事,但是這裏的房屋悉數被毀,有些還有被燒過的痕跡,根本就是空城一座。人呢?三清和娘死了,大師圓寂了,完顏徵死了,司徒巽當了皇帝,桑兒,桑兒呢?
腦中閃過一個地方:“憶菊居。”對!桑兒一定在那裏。
堅定了這個想法,便向無名山的方向趕去,可惜沒有馬,不然可以再快一點。
就在我快無力死的時候,遇到一個趕馬車的年輕人好心讓我搭順風車,我順便從他的口中得到了一些關於安陽城變成現狀的原因。原來新的皇帝,就是司徒巽即位之後,就收回了安陽城的對外貿權,漸漸的將經濟中心轉到了靠海邊的瀛城,而被孤立的安陽城生活狀況每況日下,百姓漸漸的都舉家外遷,就在百姓遷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在一個月前,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一個雷劈中了安陽中最高的樹,望天樹,大火從樹向周圍蔓延,就燒了大半個安陽城。大家都認為安陽城是個不祥之地,所以就能避就避了。
“哪,朝廷就沒有管過,或者找些巫師來驅邪?”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覺得是個不祥的地方就不管了吧!”小哥繼續趕車,隻是看我的眼光越來越奇怪了。
我裝作不理會,反正他要是圖謀不過的話,慘的也是他。不禁思考起來,雷雨交加的夜晚,樹,著火,還燒了半個安陽城,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有雨,火會蔓延嗎?除非,除非是有人蓄意縱火!那火一定是有什麼助燃劑才會大到連水都澆不滅,好厲害的助燃劑!
到了幾近傍晚的時候,我終於趕到了無名山,多虧了這個小哥。我向他道完謝,便轉身上山。
那小哥突然講話:“姑娘,不知道姑娘是哪方人士,隻是姑娘的著裝好怪異,袒胸露背,實是不雅。”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莞爾一笑,對那小哥笑道:“多謝小哥提醒。”便轉身上山了。
其實,我都忘了我穿的是現代的衣服了,低胸緊身皮衣,小短皮褲,長筒皮靴,一身黑色,實是清涼!嗬,袒胸露背,更露的都有哦。
順著山道向上,天色漸漸的暗了,我加快了腳步,向憶菊居走去。山上好靜,隻有樹葉沙沙的聲音和時斷時續的蟲鳴聲。蕭瑟極了。陰森極了!
在離憶菊居不遠的地方,我就看到了微弱的一點燈光。看來桑兒就在裏麵。心中一陣激動,就往憶菊居跑了過去。
推開院門,園內還是一如往昔,不禁一絲欣慰,於是大聲地喊起來:“桑兒,桑兒,我回來了。”一邊喊著,一邊向屋內走去。
就在我要推開屋門的時候,門也恰好打開了,不過不是桑兒,而是,司徒巽!
他一身玄色勁裝,臉龐上多出了一絲帝王霸氣,突然意識到少了什麼,便趕緊退了一步,行了一個標準的問安禮:“民女拜見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就一直半蹲著,等待著他的喚起。
等了好久,可惡,竟然還不讓我起來。“皇上,民女能起身嗎?”
“你是?”頭頂上的他一絲詢問的預期。
“該死的。”我輕輕的啐了一口,不過我現在這個容貌已經恢複我原來的容貌,不再是段薈恩的,難怪他認不出來。“民女名小竹。”
“小竹?你怎麼知道朕是皇上?”
“普天之下,隻有皇上才可使用玄色,還有,之後皇上才可以自稱......”
“‘朕’是吧!”司徒巽的聲音有點笑意,“你真聰明。起身把!”
“謝皇上誇獎。”終於得到了允許,我緩緩起身。
“你來幹什麼?”司徒巽問。
我依舊低著頭答道:“民女是桑兒的發小兒,來這兒是找桑兒的。”
“哦?發小兒?那朕告訴你,桑兒死了。”他波瀾不驚的說著。
“死了?怎麼死的?”我一陣震驚,脫口而出。
“殉主。”司徒巽盯著我,吐出了這兩個字。突然感覺好像有一座山壓在我的心頭,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
“不會的,不會的,她答應過我,要好好活著的。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死的。”我鼻腔中一陣酸脹,眼淚奪眶而出。
突然一雙手環抱住我,溫柔的,帶有磁性的說:“傻丫頭,騙你的,桑兒沒死。我的恩兒,是你麼?”
聽到這句話,頓時有種被騙的感覺,不,我是真的被騙了。用力推開他,朝她吼道:誰是你的恩兒,我不是,你騙我,我最恨別人恨我了!”說著,一把抹幹眼淚,丟給他一個怨恨的眼神,便轉身離去。
“你是恩兒,對不對。原諒朕好不好,恩兒?”司徒巽攔住我的去路。
“朕?您是皇上,我哪敢不原諒您啊,況且您沒有什麼值得民女原諒的,我也不是您的什麼恩兒,民女告退。”說完便落荒而逃。
“恩兒。”司徒巽一個飛身便飛到了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皇上,這深更半夜的您不在您的皇宮的芙蓉帳裏暖度春宵,卻來這荒山野嶺的小茅屋裏,有何意圖?”
“我這段時間天天晚上都來這裏等你,恩兒,跟我回宮好不好?”司徒巽溫柔的說。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讓開,不然小心我動手了。”我冷冷的說。
“恩兒。不要鬧。”司徒巽有些怒。
“我沒有鬧,是你無事生非。看招!”說著便一個回旋踢,逼退了沒有防備的司徒巽。他踉蹌的退了幾步。很快便問了身形,但還是阻擋著我的路。
我瘋了,絕對瘋,發瘋似的向他打去,跆拳道能使出的招數我都使了,司徒巽隻是閃躲,並沒有出招,最後終於,司徒巽一個反手將我的雙手反定在身後。
“放開我。放開我。”我拚命的掙紮,不斷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他又一用力,順著他的力道我轉了一個圈,落在他的懷裏,緊緊地被他控製住。
“放開我,你到底想怎樣,該死的!”
“知道麼,其實我剛才並不知道是你,隻是聽到你小聲的說了一句‘該死的’我才明白,真的是你。”他在我的耳邊慢慢地說,我能感覺到他口中的溫熱,討厭!
“那你還騙我。”我將頭撇向另一邊,盡量遠離他的臉。
“我要不設個套,你怎麼乖乖鑽進來呢?恩兒,你知道麼,你不見的這段時間,我天天在想得都是你,每個晚上我都一個人呆在憶菊居裏,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果真,讓我等到了。”
“你是皇上,日理萬機,心應該放在百姓身上,不應該如此。”
“是,隻要是恩兒的話我一定聽。”
“沒骨氣的男人。你後宮嬪妃那麼多,隻怕這些都是虛情假意吧!”我暗地裏白了他一眼,酸酸的說。
“你吃醋了?我司徒巽可以對天發誓,我當皇帝以來,從沒有碰過半個女人,後宮現在還是空空如也。我的皇後的位置一直為你留著。若有撒謊,天誅地滅。”他鄭重的說。
“你別說了,什麼發誓我是不會信的。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我知道,要是我跟他回去,八成在也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了。我要自由!
“好,我不勉強你,隻要你想通了,我隨時來接你。隻是,你為什麼樣貌會變成這樣?”說完便將頭埋進我的頸間,不斷摩擦,親吻。
我受不了了,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渾身像是被電流流過一樣。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顫抖,司徒巽的動作更大了,沒有了繁長複雜的古代服飾,我的小短褲,小緊身衣,讓司徒巽直接能夠觸碰到我的肌膚,吃大虧了。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說道:“原來的那個段薈恩的身子不是我的,這個才是我的,原來的段薈恩死了,我付身在她的身上,我依你看到的我就是段薈恩的模樣。
完全無視我的解釋,他的氣息越來越重,手指越來越熱,感覺到他的下身的變化,我趕緊抓住他的手,緊張道:“別,別,別這樣,我,我,不習慣。”
“我們又不是沒有這樣過。”他依舊沒有抬頭,聲音模糊不清,還是在吻著。
“可是,我現在又不是原來那個身體,我,我不要。”我推開他,問題是,這個男人力氣大得很,我怎麼掰他的手都掰不掉。
“現在的更誘惑。”他的手一收緊,我的小緊身有點往下掉,天啊,不行,再掉就漏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邊緊緊的護住胸前,一邊抓住慢慢下掉的衣服。一定是剛才動手力氣太大,吊肩有點鬆了,就掉了。
為了保住顏麵不在這院中額,那個那個,我隻能柔柔的說道:“別再這兒行麼?”
司徒巽停下動作,突然用披肩把我裹起來將我抱起,向屋內走去。
被放在床上,我都做好準備要應對他突然撲過來,沒想到,他就徑直走向了門口。
看著他走出去,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良心發現了。輕輕地起身,將披肩放在床上,走向衣櫃,還好衣服都還在,就挑一件穿起來最複雜,最後的一件,看你怎麼脫。心中暗笑。趕緊把門關好,緊身衣,小短褲都脫下換上了古代的衣服,每個帶扣都打了死結,最後用腰帶束住腰,綁了一個連我自己有解不開的結。哼哼,看你怎麼辦。想著變暗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得肩還一顫一顫的?”我頓時僵住,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一個虛偽的笑掛上臉,慢慢轉身,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我,你餓了吧,我去弄些吃的。”說著便要往外衝。可就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肩上一麻,手腳突然不會動了,點穴,真的有呀!
司徒巽此時已經換了一件白衫,少了那一絲的霸氣,他湊過來,臉極為靠近我,故意向我的頸間吹氣:“我不餓,吃你,就夠了。”
‘救民啊,誰來救救我!’我心中哀號,可惜說不出來。
司徒巽將我放在床上,我隻能直挺挺的躺著,全身大概隻由眼珠子和心髒會動了!他走到窗邊,關好窗戶,有慢慢的踱了回來,坐在床邊,看著我要上打的比死結還死結的死結,皺著眉頭,佯裝無奈的說:“哎,我真是解不開。”
我心中暗舒一口氣,還好!
他起身,自己解開自己的腰帶,退下白衫,隻穿著裏衣,他想幹什麼,我的眼睛瞪得極大,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眼睛這麼大,迫不及待了?”說著解開裏衣的地衣結,脫掉了。在脫掉的一瞬間,我緊閉雙眼,死也不看。
半天沒動靜,是不是走了,就在我準備要睜開眼的時候,一股異香飄進我的鼻腔,好香。聞了一會兒,我驀的掙開眼,看見司徒巽正含笑看著我。隻是,他的臉好紅。
突然意識到,什麼香味阿,鬼,催情藥啊。要是我不睜開眼,他是不是要一直忍下去。該死的。
“你,你,你怎麼了?”我明知故問,尷尬死了,此時的司徒巽,已經穿上了衣服。
“恩兒,我,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他顫抖著聲音講,感覺得到,極度的在克製自己。
看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不禁沉醉,那眼睛,充滿了柔情,我深吸一口氣,長歎:“來吧!”
聽到我的回應,他頓時高興得笑了。他,一定很難受吧。他興奮的說:“真的?你不會恨我?”
我白了他一眼:“來吧,別等我後悔了。”說著便閉上了眼睛,“順便結了我的穴。”
“好。”在我的肩上輕點了兩下,頓時感到一陣放鬆,手腳都能動彈了,隻是有點麻。我起身,慢慢的解開他的衣帶。
“我幫你。”在我解開他的衣帶的同時,他伸手開始解我的腰帶,隻是,難為他了。等我解好了他的之後,他依舊抖著手解著。
我巧笑:“應該這樣。”說著拂開他的手,自己解了起來。到了最後一個結,司徒巽抓住我的手,低沉著聲:“我來。”便將腰帶一抽,衣服立刻變的鬆鬆垮垮。
“恩兒。”他輕聲地叫著,將我抱入懷中,慢慢的一邊吻我,一邊將衣服退去。感覺一陣酥麻,便癱在了他的懷裏,該死的,幹嘛要忍啊。催情藥,害人不淺阿!
反正就這樣唄,最後模模糊糊的睡著了,我隻能說:“司徒巽,你真猛!”
夜半無人,清風不問人間換顏,自在雛菊桃色間淡淡穿繞流暢。星光點點潑濺了漫山遍野,花間草木清香,浸染屋室,醉人心神,我扶著酸痛的腰,單手撐首,借著月光,看著睡在一旁的司徒巽,用食指輕輕撥去散於額前的幾絲長發,手指順著他的眉心一直向下,沿著筆挺的鼻梁,微抿的雙唇。我看得陶醉,這是我的男人,我的第一個男人,他是我的,“嗬嗬”的輕笑了兩聲,心中一陣甜蜜,我的!司徒巽翻了一下身,一手抓住我的手,迷糊道:“還不睡啊。”
“睡不著,看你。”我放開手,躺了下來,窩在他的懷裏,他用手將我環住。
“以後有你看的。”說著又要睡著了。
“別睡了,陪我說說話。”
“嗯...”
“你喜歡我,還是喜歡段薈恩?”
“你不就是她麼?”
“如果我說,我不是呢?”我翻身,對著他的臉,一嘴巴下去,將他吻醒。
“嗯,你不是,那你是誰?”司徒巽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是讚恩,從一個你無法想象的世界來。”
“讚恩?那薈恩呢?”司徒巽抱住我的腰,手指還不停的摩擦。
“她,她死了,在我的世界,我也死了,所以我是孤魂,陰差陽錯,被閻王領著投到了薈恩的身上,所以身體是她的,靈魂、思想卻是我的。”
“難怪你剛開始的時候竟然不認識我。”司徒巽若有所悟;“那,蕭戈是誰?為什麼你聽到他的名字這麼的憤恨。”
“哼。”我輕笑了一下,“因為他殺死了我那個世界中我最愛的人,我恨他,恨透了他,不過,他已經為他的行為付出了代價。”我無力的閉上眼,拒絕回想起那些事。
“恩兒,我還是叫你恩兒吧,我是司徒巽,不是蕭戈,該死的,破名字。”
“嗬嗬,不要學我說話。”我伸手在他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哈哈,該死的,該死的,你都是我的了,我怎麼不能說你的話?我愛你,愛的是你的靈魂,不是你的肉體,不管你的樣貌再變多少次,隻要靈魂還是你的,我就會愛你,愛你!”他吻上我的眼,我靜靜享受,“不過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你現在的這俱身體還真是有誘惑力,該有的有...”
“死色鬼,滾拉。”我拍開他蠢蠢欲動的雙手,嗔道。
“我就是色鬼,色鬼來啦。”
“啊。救命阿!”就這樣有折騰了半宿,兩人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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