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崩裂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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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崩裂
    “鑰匙。”
    關天流向後退一步,不肯。
    但是對方卻不肯姑息:“拿出來!”
    言語之間,已有煞氣破體而出,直擊關天流麵部,但他卻沒有絲毫被壓製之感。
    時至今日,他已有能力與族長一決高下。
    但是,此時並非惹怒族長的良機,後日交戰在即,如何可以讓彼此存有戒心?
    他沉默片刻,隻得意念一轉,從半空抓出一把精亮巧致的鏤空紋匙。
    族長接過鑰匙,幾不可聞的歎了一聲,而後忽然以自身運轉之氣,於轉瞬之間將鑰匙按入關天流手掌血脈之中!
    後者驚怒甩手,但那物體卻已然與自己嵌為一體,無法擺脫。
    “族長!”他的眼中已有寒涼。
    “此乃關家寶物,我交於你,是為往日所做之貢獻保你性命,卻不是為了讓你犧牲自己救那無所顧忌的帝王!”
    “他為了你我之大義傾盡心血,連族長你也如此算計他?”關天流眼裏已有風雲。
    “放肆!孽障跪下!”暴怒之聲炸響耳畔。
    關天流聽聞這稱呼頓了頓,膝蓋一曲,重重的砸了下去,似要發泄心中不甘與失望。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且如今看來,能與旁人言者並無二三。
    族長老臉一放,眼底陰森:“此戰他能戰死最好,若不能,必有所害!郎園那老小子做事確實不地道,但若全盤考慮,卻不無他的道理……”
    關天流一雙眼盯著對方的嘴開開合合,那聲音飄忽著,卻已經不能聽清了,大戰在即,自己一再忍讓,夏啟亦在考慮如何取勝——而族長,自己的族長表麵慷慨,心中卻依舊在做這肮髒權勢之爭。
    ……他恍然預感,關家,已經千瘡百孔,難以施救了。
    族長仍在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話,他呆滯左顧右盼,起身欲走。
    “……你聽到了嗎!”
    關天流點了點頭,也不顧什麼禮節,什麼族規,隻心中默念咒法。
    那黑龍頃刻間便自雲端俯衝而下,盤旋於窗口,巨大的瞳孔如光如炬,齜出數米獠牙,衝眾人低聲咆哮。
    屋內眾人頓時毛發悚立,心中忐忑。
    龍族威壓,於那冰冷的鱗片之間彌散開,滲透而入。
    正在雙方僵持之際,關天流自門內閃出,前一秒還在屋內,身法一變,縱躍之間已落入龍首之上。
    風吹滿他的衣襟,淒月涼夜印襯下,他俯首去看窗邊驚詫以極的族人,神情傲然,強者初成。
    那黑龍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前一刻還淩厲似劍的雙眼登時軟化,再無視旁人,長吟一聲,帶著關天流騰空而起,風壓橫掃整片街區,拍擊著那窗戶“砰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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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屋內,一室一廳,住宅老舊,古樸的吊扇吱嘎作響,一下一下的刮出風。
    關天流推門而入,就見夏啟坐在餐桌邊,上頭擱著一碗脹的看不出原先形狀的米白色物體。
    他暗自揣測,這可能是一碗麵。
    “有阻礙?”
    “嗯?”關天流將族長、施法等諸多事情悄悄地藏在心底,故作輕鬆的走近,端起碗湊過去聞了聞,“唔,還有點香,小羽回來過了?”
    “嗯,我讓它走了。”夏啟見他端著碗進廚房,“冷了,你熱一……”
    話沒說話,就見關天流彎腰,手腕一扣,將麵條整個兒倒進了垃圾桶。
    “帝啟你說什麼?”對方扭頭,見夏啟盯著自己手中碗沉默不語,便解釋,“這麵條脹成這樣,不能吃了。”
    後者抿了抿嘴,鼻尖卻嗅到了血腥氣:“你傷了?”
    想不到對方如此敏銳,關天流暗自縮了縮手掌:“嗯,不礙事。”
    “過來。”
    見夏啟衝自己點點頭,他隻得踏著小碎步一米一米的挪過去,心中祈禱不要被發現端倪。
    走到對方跟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精準的捏住受傷的手掌,強橫的力道逼迫他伸展開已包紮過的傷口。
    夏啟仔細的看了看,這切麵曲折,像是石礫、碎玻璃一類物體留下的傷痕,倒不是刀劍可以造成的形狀。
    他凝起眉宇:“怎麼回事?”
    “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啊!”
    手心被毫無預兆的捏住,皮肉綻裂的痛感再次傳來,他疼的住了嘴。
    “摔跤能傷到骨頭?”夏啟嘴角勾出一個弧度,“你再給我摔一個試試。”
    “……”,關天流眼角一跳,心道不好,當即耍賴,“……痛!”
    覆於五指之上的桎梏感果然減輕,但卻並沒有撤離。
    “說。”
    “……我餓了。”他再接再厲,“帝啟,我餓。”
    可惜此招似乎並不奏效,原本彎起的嘴角加深,卻還是沒有笑意,他知道,再這般下去,一定玩完。
    若真被發現,自己砸碎玻璃強行剜開手心的傷白受不算,還沒辦法保夏啟一命。
    他一咬牙,閉眼跪了下去。
    還沒開始問話,這人就突然跪於自己跟前,夏啟頓時不悅:“你做什麼?”
    關天流與夏啟貼的極近,此時身前就是對方的一雙腿,原是想著方便抱大腿,可聽對方語氣不善,原本想好的話盡數堵在喉嚨口。
    他張了張嘴,欲哭無淚,隻得抬頭去看人:“帝啟,我餓。”
    “…………你?”夏啟極緩慢的吐出一個字,喉頭聳動,神色忽而一爆。
    嗯?關天流見對方神色變化,略有些疑惑。
    夏啟居高臨下,觀對方眼中閃爍,以為有羞,抬手一揮,整間屋子頓時蒙了層厚幕。
    ……嗯??關天流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心中狂跳。
    這劇情走向,簡直就是……
    身前之人似乎已經察覺氣氛之中的微妙,於黑暗中聲線危險:“你不是這個意思?”
    關天流於內心深處瘋狂的捶胸頓足,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這個意思,但這句話一旦說出口,怕就真的不能善了。
    兩害取其輕。
    關天流心裏一橫,表麵已是豁出去的神情,當刻顫抖著搭上對方的大腿,把自己擠進狹小的空間,剛湊近,卻已能嗅到夏啟霸道強烈的氣息。
    他頓時血湧上頭,覺得燥熱。
    就算放在現世,關天流的年紀也很小,十幾二十的歲數,與情愛有關的經曆都是夏啟親自一次一次的教。
    此時作為男人,雖然也知道應該如何做,但到底沒有嚐試過,隻哆嗦著把對方纏繞在外的衣物撩開,眼神便胡亂的瞟,趴過去,試探的舔了一口。
    頭頂上頓時聽見一聲喘,陰沉的,又飄忽的。
    他估計如此可以蒙混過關,就抓著來回地舔,直到他手中物漸大。
    關天流還待繼續,就被人彎腰捏住麵頰,他吃痛便鬆了牙關,那混著膻味的東西就撐滿了他的嘴。
    “唔!!”關天流嚇了一跳,隨即意識到自己口中是什麼東西,背後一陣僵硬。
    “嘶……把你的牙收起來。”夏啟的眼裏有火,於黑暗中喑啞混沌,卻滾的發燙。
    他含了東西說不了話,就在對方腿間哼哼唧唧,好像在罵人。
    夏啟覺得好笑,就抓著對方的後頸,前後的按。
    吞的深了,就真難受起來,夏啟又動的勤,關天流的哼聲就被呻吟代替,屋子裏全是火熱氣息,才約莫半小時,他額頭便蓄滿濕汗,無論如何都不肯吃了,晃著腦袋要掙紮。
    對方無奈,可心中一股情愫將吐不吐,便扣著對方的後腦勺一戳到底,再提著發潮的發絲拉開,如此反複,關天流眼中已漸有淚。
    “再堅持一下。”夏啟嘴上溫柔的安慰,下麵卻頂的狠。
    關天流卻不再逃,已做過幾次,他大致可猜到夏啟約莫要到極限,便蓄起力,要趁那個時刻將鑰匙融於對方身體。
    又如此哼了片刻,忽而一股熱就衝擊在嘴中,關天流強忍著劇烈的不適,當即於心中默念咒術,那顆嵌了關天流血肉的鑰便隱入夏啟小腿。
    心中大定,隨後知覺方回,才覺得口中粘膩。
    夏啟喘了口氣,將關天流額間的發絲撩起,就露出對方潮濕的幾乎溢出水的眼眸。
    “吐出來。”
    關天流抬眼,看對方冰冷的麵容被濃厚的情欲熏染的極其明豔,腦子裏一時糊塗,嘴一閉,喉結上下滾動,竟咽了下去。
    對方看在眼裏,又是一團團的火泛上來,他隨即扯住關天流的胳膊,把人整個兒撈起來,拖著臀抱在懷裏。
    關天流驚了一跳:“帝啟!”
    夏啟的手指已摸上去,“刺啦”一聲徒手撕裂關天流的長褲,露出裏頭的底褲,探了探:“沒事,已經很濕了。”
    他知道對方所指為何,羞惱交織一道,於胸口中噼裏啪啦的灼燒,頓時抓住對方還要繼續向內的手:“你賠我長褲!”
    “隻賠長褲?”對方的聲線十分低,好似已摩擦在他的耳畔,一陣酥麻。
    隻一個恍惚,底褲也徹底報銷,他已經被抬起了分寸,而後照著那頭極寸的壓下去。
    他來不及出聲,頭皮已然發麻,隻能死死扣住對方的背。
    夏啟之戰績斐然,不論是行軍打仗還是一夜征戰,關天流都十分熟悉,加之此等鮮明的快感與他而言已經上癮。
    他埋首在夏啟肩頸處瘋狂的吮吸屬於對方強烈的氣息,任對方將自己帶入瘋狂絕頂的漩渦。
    熱烈的氣息滌蕩,周遭事物已全不在意。
    卻聽“哢擦”一聲,對方忽然起身。
    走路掀起的肌肉擺動刺激著兩人,他隻得一雙腿緊緊纏住對方:“帝啟?”
    “賠你椅子。”
    “什麼?”關天流從泥沼一般的意識中掙脫,才想到對方所謂是何,“那是我新買的!”
    夏啟把人帶上床,關天流連把那把椅子現狀如何都沒看清,就渾身一熱,再考慮不到其他事物。

    作者閑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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