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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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捉奸
待兩人回到住所,淩晨五時又過幾分,天色已然半亮。
而房裏,早已四角對立,坐了人。金寧宇陰沉著臉沒有開口,落座之人皆是鴉雀無聲。以至於兩人自窗入內,被看了個正著。
夏啟回來之前已穿回黑色長衫,關天流比較慘,衛衣由於前一夜的遭遇已然破碎成布,脫下容易穿上難,隻能勉強避體。
所以兩方人馬打了個照麵時,除了夏啟,都覺得莫名尷尬……而夏啟則是十分不悅,對一幹人等視若無睹,扶著關天流走入屋內,隨後一人負手而出:
“來者何人。”
郎叔有些尷尬地接口:“……帝啟……這位是瓜爾佳氏族長關付,這兩位是關景和關複。”
“隨意進出他人屋宅是什麼道理。”
“這是我子孫之地,我想來就來!”坐在東側的花甲老人憤恨的將拐杖重重的錘在地上,發出沉重的回聲。
夏啟聞言微微挑眉,一陣掌風刮過,隔空將那人掄了個圈打翻在地。
眾人驚駭,急忙七手八腳的去扶,又礙於夏啟不俗的身手,敢怒不敢言。
那老人倒是精神矍鑠,頂著半臉的血紅五指印,就要提著拐杖上前來揍,又被郎叔趕忙陪著笑臉攔住。
“咳咳……帝啟。”金寧宇起身,衝他深深一俯,“我等冒昧前來,有要事要稟。”
夏啟瞧了他一眼,多少給金寧宇一些麵子,不再動手,也不去搶他的主位,隨便撿了鋼琴凳就坐了:“說。”
“帝啟,昨日小王收到一封邀請函。署名是您,請您過目。”說罷,金寧宇著郎叔將信呈給夏啟。
夏啟接過信,在指尖打了個轉:“送信需要這麼多人?”
“他們……來看看天流。”金寧宇含糊其辭。
關玲瓏一紙書信告狀族長夏啟搶奪關天流做奴做役,瓜爾佳氏驍勇善戰最為英勇,作為皇親國戚,身份也極是尊貴,聽聞小輩被迫做奴做役,族長自然怒不可遏,當晚就領著人浩浩蕩蕩殺了過來。
奈何夏啟與關天流不在住處,族長也固執,一守守了一整夜。零時,金寧宇得報西湖區一兩層小樓莫名著火倒塌,地底探查死傷妖物無數,他直覺與夏啟有關,便也踏著晨星趕來,正巧遇到族長,見天象變幻莫測,兩人徹夜未歸,索性也一起等著。
於是才有方才的一幕。
“你竟敢作踐我孫嗣!”方才進來兩人的情形,明眼人一望便知,卻都礙於顏麵不能說破。鑒於金寧宇對夏啟的態度,也多少猜出他身份不低。隻是族長護短,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質問。
說完,其餘人默契的閉口不言,等夏啟解釋。
夏啟怎可能解釋。
他抬起手,略有不耐:“一巴掌不夠?”
“你敢!”關景擋在族長麵前,怒目而視。
夏啟毫不客氣的一揮,名為關景的壯年男子猝不及防之下應聲橫飛出兩米,身體重重的撞在客廳牆麵,連帶擊碎了牆上的玻璃藝術畫。
關景也抗揍,不管滿地玻璃渣子就迅速起身,身側關複也亮出劍刃,勢要與夏啟一較高下。
“放肆!”金寧宇沉聲怒斥,龍吟鏗鏘出聲,生生震懾住蠢蠢欲動的一幹人等。
族長卻不懼怕龍威,他倚著拐杖,一股涼薄戾氣自丹田爆出:“小王爺,我族之事請你不要插手!”
“關族長請謹言慎行啊!”郎叔笑眯眯的上前一步,雙掌之間墨綠色的氣息起起伏伏。
整個空間彌漫開一股危險的氣息,火苗夾雜電流,呲呲在空氣中爆裂開,一觸即發。
而處於風口浪尖的夏啟,卻紋絲不動。
“族長!”關天流在裏間聽到聲響,急忙換好衣服,奈何雙腿酸軟,隻能踉蹌著扶牆而出。眾長輩都是看著他長大的,雖不疼愛,但好歹是自己晚輩,莫不要說族長,其他人見他被欺辱至此,都怒火中燒。
不過這就很明顯的冤枉了夏啟,前夜之傷非一朝一夕可以痊愈,縱使交合完整,夏啟用元神修複了他的身體,但真正行動自如還是需要一定時間,關天流此時著急出來,受傷經脈自然無法支撐住他自身的重量。
“你出來做什麼。”夏啟皺眉去扶。
“孽畜休得狂背!”
族長也是暴脾氣,不管什麼對招禮節,趁夏啟扭頭,瞬間出手,一道灼熱的電流鎖自拐杖射出,直奔夏啟背心而去。
夏啟左手攬住關天流將其掩至身後,右手徒手抓住電流,鎖鏈瞬間在其手中炸開驚天電火花,往回一扯,鎖鏈被夏啟向其身側帶去,族長因拽著拐杖,也被慣性推著朝夏啟飛去。
在離他半米處,夏啟橫飛一腳,又連人帶鎖踹了回去。眾人隻聽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關景反應極快,趕忙飛身去接,巨大的衝擊力使倉促接力之人皆是仰頭噴出鮮血。
關複見人受傷,惱怒異常,飛身而上。
夏啟手掌之間電流飛閃,旋轉之間形成數道電流刀刃。關天流湊得近,知道這一旦飛出,族人一定命喪當場。情急之下趕忙伸手去拉。
“帝啟!”
夏啟手下一頓,下一秒對方刀刃破空而來,夏啟護體氣流瞬間撐起,卻被關天流反射性的朝後一推。
一柄長劍沒入關天流的腹腔,又洞穿而出,帶出他滴滴鮮血,堪堪停留在夏啟小腹前五分。
“……”夏啟低頭盯著這柄冷刃,又抬頭看嘴角淌血的關天流,後者朝他露出歉意的笑。
關天流以此等方式向夏啟討求族人生路。夏啟莫名一陣氣悶,他隱沒在袖口的五指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方才緩緩垂下。
“天流!!”身後傳來焦急的低呼。關天流被關複斜托著抱到餐桌邊。郎叔急忙去找止血棉與醫藥箱。
關天流一邊絲絲抽痛,一邊安慰他的族人:“傷口很小,一點不痛,出任務經常受傷,習慣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族長杵在一邊看著他無意裸露出深淺不一的傷口,又見他時不時去瞄站在遠處的夏啟。
作者閑話:
被捉了現場,不過誰比較尷尬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