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和墨央說過沒？”我問他。
    江域涵抬頭看看我，緩緩的點點頭。
    “那……你今天怎麼拉我單獨來這說？我還以為你不想讓他知道呢！”我說。
    “討論過，我不想讓他左右你的思想，想聽聽你的結果。”他回答到。
    “隻有這樣？”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皺皺眉，有些猶豫，“嗯……還有，墨央……他說……這事你知道就行。”
    “他說？他覺得，欒開有問題？”因為欒開和他一樣，屬於空降，所以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他，想到墨央有可能發現了什麼，就有點著急，這一著急，聲音就大了起來。
    江域涵急忙讓我小點聲，“你冷靜，不是，不是欒開，是葉子翔。”
    “葉子翔？他？”我反反複複的思考了很久，“葉子翔？他能有什麼問題？”
    “他和警局裏的人，關係太好了……”江域涵壓低聲音道。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江域涵，他也沒說話，同時看著我，眼中滿是堅定。
    過了一會，他又開口道“你不覺得，龐局和甄副局這次的做法很奇怪，表麵上是讓我們不擴大影響的暗中調查汪秋戎的案子，但事實上，這案子完結很久了，也沒有讓我們回去的音訊。”
    “不是還有零嗎？”我說完，江域涵就用一種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我：“零在哪裏查不一樣？在警局還更方便，不是嗎？而且，墨央的出現你沒有過懷疑嗎？”
    “他不就是甄副局派給我們的大神嘛！”我說
    江域涵歎口氣，“你不要在這和我狡辯，你隻要智商正常就能想到，連張斌都被支開了，那哪是防著零，分明是……
    而且我知道你和墨央遇見過什麼，他背後組織的勢力難道能是一個區區警察局長能調動的？”
    分明是什麼，他沒有說出來，但我也心知肚明。
    我不得不說，江域涵看問題要比我理智的多，很多疑點我不是沒看見，而是選擇性的忽略了他們。
    我一直覺得警察局就是一個國家最幹淨的地方，因為這裏代表這正義，每一個走向這裏的人的心裏應該都是光明磊落的，而且都會有一些英雄主義的，所以這裏是人民的保護傘，是人民的安全屋，如果這裏都不能保證純淨，那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
    我不在說話，心裏很不是滋味，江域涵也沒繼續煩我，而是離開了房間。
    我又想起了零說過的話，“看看你正義的信仰在利益的麵前是多麼的卑微。”
    噹噹噹……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誰？進來唄……”我說道。
    欒開推開門，“出去吃還是叫外賣？”
    我低頭看看手機，已經1點多了，我坐這胡思亂想的竟然想了一個多小時。
    “唉，欒開，我都不知道你怎麼忽然會來到這。”
    欒開聽到我的話，微微笑笑：“因為腦袋受了打擊不能連累胃啊！”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我很嚴肅的和他說，他還是一臉和煦。
    “受到祖國的召喚，我就來了。”
    “你來這之前在哪裏工作？做什麼？”我有些咄咄逼人，但一想到欒開很有可能一直在騙我，我就有些控製不住。
    欒開並沒有生氣，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在一家很厲害的單位，做的嘛，老本行。”
    “那你來這真是委屈了！”我有些譏諷。
    欒開的臉色終於變了一瞬，：“阿壽，有些事，你會知道的，不過不是現在，而且我們的出現，都是為了幫你！”
    “為什麼是我？”我倒真的有點納悶。
    “嗯……你可不是我挑的，可能因為你三觀正？”欒開又恢複到了以往的樣子，微笑著調侃我。
    可惜我是真的沒什麼心情接他的話，隻能勉強點點頭“可能吧，幫我叫下墨央，一會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