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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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連環計
年輕老道一眼就盯上了王樂圖。眉目犀利眼神發光,一舉手裏的八卦鏡對著王樂圖。
“大膽妖孽,還不速速現行!”
“不好!”
王樂圖嚇得大叫不好一頭紮進抱枕下邊。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小王八,頭都不敢伸出來。
年輕道長二話不說,揮舞起寶劍在客廳裏刷刷刷練了一套劍法,還自己加特效呢,piupiu的。
喻錦川看著頭上的水晶吊燈,可千萬別把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吊燈給piu掉了。國外進口的特別貴!
年輕道長一個縱身跳躍,哇哦!叫了一聲!擺的姿勢有些像李小龍掄雙截棍。
覺得姿勢不對,趕緊換成了仙人指路,手裏的長劍一揮,對準王樂圖!
“看貧道的……”
喻錦川慢悠悠的開口了。
“你不是樂圖的大師兄嗎?和樂圖一塊進的研究所,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林宇。”
這話一說,別說年輕老道了,王樂圖都伸出頭來。詫異的看著喻錦川。
滿臉寫著問號,他怎麼知道的?
喻錦川給王樂圖解釋。
“你入職前三個月實習期,生病了也沒請假,你大嫂生孩子家裏人顧不上你,我買了藥送去的研究所。你沒出來,你師兄出來的。就是他,林宇。”
在樓下的時候,喻錦川就覺得這小夥子有些麵熟,但著急上樓看王樂圖,壓根就沒琢磨這是誰。
現在都麵對麵了,喻錦川知道這人一定見過,在哪見過呢?搜索記憶,這不就給搜出來了!
再說了,怎麼這麼巧?巧合的一看就是故意安排的。
昨晚上跑去墓地,今天王樂圖就鬼上身,馬上就有老道出現。這是個連環扣啊。
林宇被戳破身份了,不能裝神弄鬼了。遞給王樂圖一個兄弟我愛莫能助的眼神,垂頭喪氣的就要走。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他們的事兒外人還真插不進去嘴。
“師兄!”
王樂圖伸出爾康手,拚命給林宇使眼色,你別走啊,我把你叫來就是幫忙的呀,你幫我把這出戲演下去呀。不然我真的完蛋了!
同門師兄弟,林宇和王樂圖交情最好,這事兒真的不能不管。
林宇硬著頭皮,裝腔作勢。
用力咳了咳。保持著仙風道骨。
“貧道老家的後山就有一所道觀,所以,我從小研習道法,學習抓鬼驅邪。”
喻錦川抱著肩膀,一臉的興致勃勃,非常期待他們還有什麼新鮮的招數,全都使出來吧。
王樂圖偷偷地對林宇努努嘴,繼續呀!
林宇苦大仇深的按著電話裏說好的話繼續說台詞。
“邪祟上身,不能胡來。如果你和他結婚,他就會采陽補陰,把你吸幹為止。為了你好,你還是拒絕這門婚事。”
“哥,我不能害你。你還是和我爸說退婚吧。”
王樂圖扯出一張麵紙捂住臉,聲音哽咽了都。
“哥……”
“叫老公。昨天不是喊得挺親的嘛,現在我又是你哥了?”
喻錦川幹脆坐到沙發上去,倒了一杯水,看王樂圖怎麼折騰的。順便提醒王樂圖,昨天喊了好幾次老公,用著我的時候你喊老公,用不著了就喊哥哥?小子,你夠勢利眼的呀!
林宇扭頭瞪著王樂圖,你這都喊老公了,把我喊來裝神弄鬼破壞你們關係,我去那個壞人呀。你這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王樂圖不聽這個。繼續捂著臉,孤獨弱小又無助的坐在地上。
“我們家都知道你的好,救了我哥好幾次,公司很多大事都是你參與的,從你和我哥加入公司以後,公司飛速發展,我爸總說你和我哥是他的左膀右臂。我雖然和你接觸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你是好哥哥,對我很好。越是這樣,我越不能害了你。你該長命百歲的呀,你不能被我害得一命嗚呼做了短命鬼呀。就讓我自生自滅去吧,我放你自由,我也不拖累你!隻求川哥給我保密,不要告訴我爸我癔症了,瘋了,不然我爸會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的。那我就真的死定了。你就說看不上我,和我分手!”
用紙巾用力擤了一下鼻子,丟到一邊,在抓過一張紙巾。繼續哽咽。
“是我不好配不上你。誰讓我癔症了呢,這也趕不走的,隻能鎮壓,萬一哪天他在蹦出來,傷害你了呢?哥,你和我退婚吧,為了你好,退婚吧!”
矯情的像一朵盛開的小白蓮,淚眼盈盈百般不舍,演繹出狗血大戲的滋味了。為了你好,我才放手的。哪怕我在愛你我也放開你!感天動地一片真心啊!
喻錦川這個沒良心的很不領情。聽完這師兄弟倆人的一搭一唱後。思考了一下。
“這意思我聽懂了,但是有一個矛盾點,結婚和采陽補陰是兩個概念。隻有肉體接觸才算采陽補陰,但是和結婚不衝突。我和他結婚不碰他不就行了嗎?”
喻錦川這話說的沒毛病。
王樂圖張嘴結舌不知道怎麼反駁了。都不知道下一步的劇本是什麼了。
林宇也無話可說,對著王樂圖悄悄挑起大拇指。
“他是高手啊。”
王樂圖撇嘴,能不是高手嗎?喻錦川是出了名的談判高手,生意上很多的合同合作都是他談下來的,老爸和大哥對喻錦川一直都讚不絕口。
但是遇到這高手了,他這點本事似乎都是小兒科了。這可怎麼辦呀。
怎麼辦?
王樂圖聰明啊。
“我身體裏這個是女鬼,她要是誘惑你呢!非要你和她有接觸呢。”
王樂圖笑容變得鬼魅,眼睛一眯,舌尖伸出來舔了一下嘴唇,就像饑餓多日的人看到美味,又貪婪又興奮。
抓住羊毛衫領口用力一扯,露出白嫩嫩小膀子。
“來吧,放心大膽的來吧!讓姐姐我也嚐嚐猛男的滋味。”
下巴一揚帶著囂張!
男版石榴姐!
阿姨噗嗤就笑出聲了。
喻錦川也笑了。
“阿姨,你送林宇出門。從外邊把門關上。”
抻抻袖子,喻錦川一把捏住王樂圖的下巴,從嘴巴看到鎖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想解鎖什麼姿勢我都奉陪。阿姨你快送客人,我等不及要先上床了。”
說著就彎腰去抱王樂圖。多簡單的要求啊,馬上就把他給辦了。
這下輪到王樂圖傻眼了,上床不行啊,這也太瘋狂了。退婚不行在失了身!
“哎哎哎,你抱我幹嘛,耍流氓了啊!我喊了啊,救命啊,強奸良家大閨男啊!”
連推在搡,連抓再咬,一套排山倒海打在喻錦川的胸口。就把喻錦川噼裏啪啦打到一邊去。
“你不說嚐嚐我的滋味嗎?我滿足你啊。”
喻錦川左躲右閃,這死小子打了一通猴拳,讓人招架無力。
“你就不能退婚嗎?我這樣你還要?你不覺得我煩特別討厭?”
王樂圖一套組合拳敗下陣來,有些氣急敗壞了。喻錦川就不覺得他討厭嗎?就沒想過退婚這事兒?
喻錦川笑出聲。
看吧,見招拆招,王樂圖沉不住氣了。
伸手用力掐了一把王樂圖的臉,把王樂圖的小白臉掐成櫻桃小丸子的紅臉蛋。
疼的王樂圖打掉他的手,翻著白眼瞪喻錦川。
“我對你了解得不夠深,總以為你沉默少語乖巧聽話有些木訥,雖然這兩天你是花樣百出,胡鬧作精,是有點氣人,但是想想還挺新鮮的,一會一出,顛覆了我對你的印象,看你這麼能鬧能作,我挺欣慰的,至少你放出去不會吃虧。鬧吧,作吧,你什麼樣兒我都要。”
喻錦川笑眯眯的安慰著王樂圖。
印象裏的王樂圖,沒有一點紈絝子弟富二代的影子,上學讀書考試做研究,按部就班的生活,也沒燒錢的興趣。不玩豪車不玩表,唐城市富二代群子裏就沒他這個人,一點不良嗜好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夜總會酒吧舞廳的。
圖書館,研究室,大學校園。這就是他出入的地方。
都知道王貴倆兒子,但小兒子叫什麼,什麼樣子很少有人知道。
低調沉默,見過幾次麵也就是打聲招呼就行。
典型的從來就不犯錯也不讓大人操心的那種比一般人有錢還比一般人更努力的好孩子。
這兩天算是開了眼了,王樂圖顛覆了個人形象。
從一個低調乖巧話少的小兔子,變成了踹翻太上老君煉丹爐的那個猴兒。
花樣百出,二十四小時不到耍了一套組合拳。把人搞得暈頭轉向。應接不暇。
小兔崽子,你還兩副麵孔呢。
行吧行吧,你鬧吧。
看是你鬧得歡,還是我先承受不了。
放馬過來!
王樂圖傻眼了,靠,我特麼瘋這樣你還要你有執著?
還是不夠瘋!
作的力度不夠啊!
林宇看看王樂圖,王樂圖一臉的鬥誌昂揚。作死的旗幟迎風飄擺,大有作天作地作到死誓不罷休的決心。
林宇看看喻錦川,喻錦川悠閑自得老神在在,大有任你潑猴打上淩霄殿鬧過頭了給你一個五指山沉穩大氣。
這倆人叫板了,林宇這個炮灰覺得該撤了,不然這兩口子合夥欺負他怎麼辦呀。
假模假樣的把寶劍收鞘。
打了一個稽首。
“此地邪祟已除,貧道繼續流浪江湖。喻先生,你諸事要小心,他要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還是快點和他解除關係最好!貧道言盡於此,好自為之!走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在被戳穿了那就沒臉見人了。
林宇躥出去,還沒到門口呢又跑回來。
“樂圖,我買東西花了好幾百呢,你記得給我報銷啊。”
臨走之前偷偷地對王樂圖做了一個加油的握拳手勢!
哥們幫你了啊,奈何敵人太強大,我不是對手,接下來還是看你的了!
“等等!”
不等王樂圖罵林宇忘恩負義,喻錦川攔住了林宇。
林宇一咧嘴,說實話他有點怕喻錦川。
喻錦川笑起來還挺帥的,但是一皺眉一沉臉,身上那種逼人的氣勢很壓人。
也很有自知之明,喻錦川就是混跡商場多年的奸商,他們這種從學校到研究所一直被關在象牙塔裏沒經曆過社會**的純研究員們鬥不過奸商的。
王樂圖還不怕死的作,那是沒吃過虧啊。
“喻大哥,我我是被逼的,我們倆是一個老師的學生,我們還一起工作,我不能不幫他呀。”
林宇不等喻錦川說什麼,先叛變了。
叛徒!
日本鬼子打過來你第一個叛變!
代表黨代表國家槍斃你得了!
王樂圖怒瞪林宇。
喻錦川笑了。
“來者都是客。你還是樂圖的好師兄好同事,來到我們家不能不吃飯就走。你和樂圖玩一會吧。我給你們做飯去。”
林宇眼睛一亮,真不白來呀,還能蹭一頓飯啊。
“謝謝喻大哥!”
“他背叛我,不給他飯吃!”
“不許耍小孩脾氣。”
喻錦川輕輕地嗬斥了一聲,王樂圖一臉不高興。我這煩著呢,我還琢磨怎麼作死作掉這個婚事呢、
眼睛一轉,看到林宇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他們哥倆可都是高學曆的人呀。
相交多年,師兄肯定幫忙的。
“腿傷了,在家悶了三天呢,正好你來了陪他說話。好好玩,別打架啊。”
“你以為我三歲?”
“你就八十了在我這還是小孩兒。去冰箱拿點水果和零食,回你房間玩吧。”
喻錦川抓了抓王樂圖的頭發。
王樂圖耳朵有點發紅。
去了廚房。
喻錦川看看王樂圖走遠了,把林宇拉到一邊,壓低聲音。
“這兩天的事兒你也聽說了吧。”
林宇正色,不再和剛才那麼嘻嘻哈哈的。點了點頭。
“我這兩天也用讓他養傷的借口禁止他出門,就是怕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傳到他耳朵裏。這小子不算我看著長大的,但是我也從他爸他哥嘴裏知道一些,他不是那麼大大咧咧的人。我擔心他把心事壓在心裏。你們倆關係最好,你幫我勸勸他。別去琢磨那些事。”
“好的,喻大哥你放心,我會勸說的。”
“他不想結婚,排斥他爸的安排順便也對我有抵觸情緒。有些話他也不和我說,想幹嘛我也不知道。我就擔心他被誰給欺負了他還不說,他這脾氣啊太軟了。都怕他吃虧。他要有什麼事你就告訴我。”
喻錦川一臉的擔心,那種擔心騙不了人、
林宇一聽這話,再看喻錦川的擔憂,知道喻錦川這是好意,一拍胸脯。
“他有什麼事我都會和你說的。我們的研究室氛圍很好的,沒人欺負我們。”
喻錦川拍拍林宇的肩膀,非常高興。
“謝謝、他有你這麼一個維護他的好師兄,是他的好運氣。那他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被關在象牙塔太久的人,很單純,為朋友兩肋插刀的。
不能把王樂圖關在家裏一個多月,婚後再把他放出去。那會起到逆反心理的。
他要工作要回研究室,這就脫離了自己的視線。如果王樂圖趁著上班的機會在跑了呢。
那就把林宇拉攏過來,隻要忘了圖有任何風吹草動,林宇就會告訴他的。
喻錦川這不就多了一個眼線嗎?
奸商就是奸商。
這頓飯不是那麼好吃的!
喻錦川給王樂圖買了不少吃的,王樂圖挺瘦的,一百一十斤,一米七八的個頭,胳膊腿細的都叫人擔心,也白,是那種不見太陽的白,在醫院內檢查一圈,大病沒有,腳踝也就是崴了一下,低血糖小胃病的不少。喻錦川怕他吃不慣自己的手藝,或者是認生,就多買一些零食給他。
嘴上嫌棄林宇叛變,實際上王樂圖恨不得把自己的零食都給林宇吃。
喻錦川進了廚房就看到王樂圖翻箱倒櫃的找,挺欣慰的,現在他知道自己翻找東西了,前兩天就躲在客臥不出門的。
“找什麼?”
“牛肉幹。”
吊櫃裏怎麼沒有啊。
喻錦川站到他背後,伸手把藏到吊櫃裏邊的牛肉幹拿出來。
“辣的,別吃太多,又鬧胃疼。”
因為是辣的禁止他吃太多,就藏起來了。
喻錦川一說話,王樂圖這才知道他們兩個靠得多近,後背貼著他的胸膛不算,他低頭說話時候的氣息就吹拂在耳朵上。熱氣吹動了耳朵上的小絨毛,也不知道怎麼的,王樂圖就覺得耳朵發熱。
喻錦川看到他的耳朵快速地變得通紅,笑了下。把牛肉幹塞到他手裏,順便扯了下王樂圖的耳垂。
這才轉身去解袖扣,卷袖子紮圍裙的。
“別吃太多,還吃飯呢。”
“哦。”
王樂圖答應著低著頭快步離開廚房。
關起門來王樂圖就自在多了,把牛肉幹丟向林宇,林宇毫不客氣的接住拆開就吃,不管王樂圖的埋怨小眼神。
“你給搞穿幫了!”
“就你老公這比猴都精的奸商,誰能糊弄得了他呀。”
“他是我哥,不是我老公。”
“你敢說你沒喊過他老公?”
林宇翻他白眼。
王樂圖沒辦法反駁。坐到床上生悶氣。
“師弟,你別說我叛變什麼的,我覺得吧,這也不錯。”
林宇扯過凳子坐到王樂圖身邊。
“總比那個劉軒好吧,你早就和劉軒說明白了,你和你爸也說了,是,你爸大包大攬的包辦婚姻。但還不是劉軒和你爸說你們感情很好造成的誤解?劉軒欺騙你在先,緊跟著出軌,還利用你,利用不成還罵你,這就是人渣呀。喻大哥不錯,你看你這麼鬧,他不也沒生氣嗎?”
“你以為我那老公什麼時候喊的呀?我要不喊老公他都揍我了!”
為了不挨揍,王樂圖慫的理直氣壯。臉算什麼呀?丟就丟唄,大不了以後再撿起來,不傷筋動骨的。但是被打一巴掌可疼了呢。
別說喊老公了,喻錦川真的發火了,喊他太爺爺也不是不可以的。
“能屈能伸,大丈夫。”
林宇不愧是師兄,這時候還給王樂圖加油打氣肯定做法,挑起大拇指稱讚他。
說實話認輸不一定是孬種。而是為了厚積薄發。
“不過你為什麼怕他呀?”
王樂圖歎口氣。
“說起來這話就長了。我上高中那會他就和我大哥關係很好。我們學校附近有小流氓勒索學生,就勒索我了,我就給錢了。”
“你一直都這麼慫啊?”
林宇都有些無語了,王樂圖這脾氣,說好聽點溫柔與世無爭,說現實點那就是慫包軟蛋。
王樂圖他爸那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說一不二,怎麼有王樂圖這個慫包兒子啊?
王樂圖白他一眼。
“我那是慫嗎?我那是明哲保身。話說回來了我真打不過他們!”
林宇哼了哼,所以你一直慫的理所應當。
“社會小流氓那個不比我壯啊,我不能和小流氓硬拚,我要智取的。我呢查了刑法,上邊寫了,敲詐勒索罪最低標準是兩千元,隻要夠了兩千元就能立案。報警抓他們就能被判刑啊。他們勒索呢我就給,然後再讓同學偷偷的拍下視頻作證據。”
“讓喻大哥知道了?”
“他那時候給別人做家教,就知道這事兒了。然後他就單挑學校周圍方圓十公裏內的小流氓。全打趴下了。我特別聽話的按著約定去給錢,就看到他在揍人。牙啊,滿天飛啊。我的天哪,地上躺了二十多個小流氓。他拎著頭頭就往牆上撞,那血嘩啦嘩啦的流,告訴小流氓在勒索我,他就把他們全部打殘。”
“這麼保護你不是很好嗎?”
“我沒說他不好啊!”
王樂圖一攤手,沒說過一句喻錦川不好的話吧。
“那你……”
“你看到客廳裏擺放的獎杯了嗎?自由搏擊冠軍,散打亞軍,他打別人可以看個熱鬧,但是他要打我的話,他那一拳頭下去我骨頭能斷好幾根。我真的很怕他。我怕他一言不合脾氣上來把我打一頓。”
王樂圖掀開自己的羊絨衫一角,讓林宇看看他那當搓衣板的肋巴骨。
“他那沙袋一百斤,他一拳下去,沙袋出個坑。我呢,你覺得我能承受幾下?”
林宇想想喻錦川那結實的手臂,陽台的大沙袋,再看看王樂圖這小身板。
“那你還敢往死了作?你就不怕他動怒打你啊!”
王樂圖嘿嘿一笑,下巴一抬,有些狡猾。
“我聰明呀,提前從他那要了保證書以後才開始作的。”
林宇這次挑起兩個大拇指,王樂圖,你牛!
“我們全家都同意了,誰也不聽我的,強烈要求和他結婚。我說退婚不行,必須他主動說出來才可以。那我隻有作的他受不了我了,我就勝利了。我還要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我隻能和他要保證啊。”
王樂圖也不容易呀,說不行沒人聽他的。作精出幺蛾子怕被打,隻能智取。
“喻大哥不錯,對你也行,再說就這麼一年多點的時間,你何必這麼鬧騰呢,忍忍不就過去了嗎?到時候簽字離婚,多簡單啊。”
“我就沒想過結婚這種事。再說我幹嘛為了他們的麵子結婚?我爸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必須給他糾正過來!一次兩次我受夠了,必須要反抗。絕對不妥協在他們的強迫內。我的婚姻我做主,生活是我的,愛人也是我選的,那我才會結婚。我才不會為了我爸公司臉麵什麼的葬送我自己。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和他生活一年多,離婚了。以後我在結婚的話,那我就是二婚了,那我未來的結婚對象會不會吃醋啊?這會影響我以後的生活!”
王樂圖這話在理。林宇讚同的點點頭。
“我一直把喻錦川當成哥哥,真的是個好大哥,我也不能耽誤他啊。我爸胡鬧二十四選一,把他選出來了,他礙於兩家交情不得不從,那我也不能順理成章的拿他當擋箭牌呀。哪有哥哥和弟弟結婚的,這不是胡鬧嗎?”
“但是喻大哥同意了呀。”
“他被逼的,也沒辦法,我琢磨啊,他也在等我作妖呢。我就用力的作,作的他都忍受不了了,然後提出退婚,他能鬆口氣,我也解脫了。這不就他好我好大家好了嗎?”
“可你昨晚到今天作了一通,他也沒什麼反應呀。”
“作的力度不夠啊。”
林宇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吭哧半天。
“那你加油!”
王樂圖用力點點頭。
“我會加油作死的。”
詭異的對話。但說服了林宇,和他一起琢磨作妖大法。
喻錦川不知道這是兄弟倆背後商量什麼,在廚房忙活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喊兩個人吃飯。
在喻錦川這裏住了三天了,前兩天倒騰客臥,吃的都是外賣。隨後阿姨就來了。
早上那頓呢還以為是阿姨做的。
坐在飯桌前看著八菜一湯葷素搭配,王樂圖詫異了。
伸著脖子找了找,阿姨走了嗎?不是阿姨的手藝嗎?
“找什麼呢?”
喻錦川盛了一碗黨參燉雞湯遞給王樂圖。
“真的是你做的?”
“不相信我會做飯?昨晚上今早上的飯你不都吃了嗎?”
王樂圖一直以為是阿姨做的。
喝了一口湯,瞬間眼睛一亮,對著喻錦川翹起兩個大拇指。
喻錦川哼笑一聲,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林宇毫不客氣,甩開腮幫子這頓吃啊,吃的特別高興。
“比我們研究所食堂的飯好吃多了。喻大哥,你手藝真好。”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呀?”
王樂圖也很納悶喻錦川會做飯。
喻錦川給分別給他們倆一人一個雞腿。
“公司有淡季旺季,淡季的時候就挺清閑的,回到家也沒什麼事就搗鼓點吃的。慢慢的就學會了。”
王樂圖想起他哥的話,喻錦川為人正派,談生意都很少去酒吧夜總會。下班回家不是看資料就是健身。原來還做飯呢。
喻錦川夾了一塊紅燒肉,擰掉了瘦的那塊,撥拉掉那點肥肉,純瘦的放到王樂圖的碗裏。
王樂圖他媽媽特意的去公司找喻錦川,和喻錦川詳細的介紹了王樂圖的飲食,喜好。吃什麼不吃什麼。喻錦川記憶很好,都記住了。
喜歡吃紅燒肉,但不吃肥的。吃魚,不吃河裏的。很嬌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