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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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花真的很漂亮。”雛田沉醉在一片花海中。
鼬微笑的在遠處看著雛田,守護著她。
“寧次……寧次哥哥!”雛田說,“我們什麼時候回木葉村?”
鼬每當聽到她這麼問,心裏刺痛,畢竟這裏不屬於她。三年來他的自私,沒有把蠍調配的藥品給她吃,希望這樣可以留住她讓她可以永遠的陪在他的身邊。他寧願一輩子充當她的寧次哥哥。
三年來雛田的頭發長了許多,美麗的紮成一束,自然的披散在背後,風吹過,美麗的發絲在風中飛揚,宛如墜入凡間的精靈。
“寧……寧次哥哥!”雛田看著鼬,“我好想回去,我們的任務結束了嗎?為什麼還不回去?”
“你真的那麼想回去嗎?”鼬傷心的問著。
“真的好想大家,而且好想屬於我們的家!”雛田微笑的說。
“好!那麼明天我們就回去。”鼬溺愛的看著雛田。
雛田的眼眸激動的著鼬,“終於可以回去了。”
木葉。
“寧次君!”天天看著站在慰靈碑前的寧次,“今天是你升為暗部部長的好日子啊!不要遲到了啊!”
寧次俯身撫摩著雛田的名字,轉身離開,天天向一隻活潑的小鳥唧唧喳喳的在寧次身後說著不停。
“嗨!”井野和寧次天天打著招呼,“你們兩個人那麼黏糊,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寧次沒有做聲默默的走著。
“青春過去就不會重來了!”凱不知從哪裏穿了過來,“我可要為我兩個出色的徒弟做證婚人哦!”
“老師!”天天嬌羞的說。
“寧次!”阿凱期待的看著寧次,“說實話雛田也離開那麼多年了,你也應該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阿凱老師!”寧次冷冷的說,“我隻想維持現在的狀況,這不是很好嗎?”
“哎……”阿凱說“可惜嘍。”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要先走了。”寧次走過阿凱的身邊,“我還要很多事需要做。”
夜晚。
“雛田就要到了。”鼬說著拿出一顆藥丸,“把這個吃了。”
“寧次哥哥這個……這個是什麼啊?”雛田問。
“對身體有好處的。”鼬的紅眸看著雛田。
雛田一仰頭把藥吞進肚子。
鼬哀傷的看著雛田,“可以擁抱一下嗎?”
“寧……寧次哥哥。”雛田羞紅了臉,“恩。”
鼬緊緊的抱著雛田。“我真的很愛你,我會永遠的守護你。”
“寧……”雛田感覺背後一涼暈了過去。
鼬抱緊她,潛入木葉,溫柔的把她放在木葉入口的長椅上,臨別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印了一吻,消失在深深的夜幕之中。
…………
淩晨。
“啊!?”玄間和身後的靜音對看了一眼。
靜音走到長椅麵前,放正長椅上的女孩,“玄間!快看!”
“雛田?”玄間看了下三年沒有見到的雛田,吃驚的說,“怎麼在這裏?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靜音扶起雛田,“怎麼會昏迷的呢?”靜音檢查了下雛田,“好象被人從身後打暈了!先送到木葉病院吧!”
“恩!我來送!”玄間抱起雛田,“你快通知鳴人大人!”
“好的!”靜音說,“我一會過來。”
“什麼?!”火影辦公室一聲吼叫,“你說什麼?”
“是的火影大人!”靜音說,“我和玄間在木葉入口的長椅上發現昏迷的她。”
“我要到病院去看看雛田!”鳴人激動的說,“對了寧次呢?”
“他今天執行任務去了,可能要晚上才可以回來。”靜音說。
“你不說我都忘了!”鳴人撓撓頭,“還是我安排的呢,要是寧次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
怎麼回事?雛田迷糊中一股要將人撕裂的痛。
“綱手大人!”櫻緊張的看著綱手。
“真是可憐的丫頭。”綱手說,“那麼多年來,那個毒素一直在體中沒有根除,而且,她傷的比、他們任何一個都要深,刺激到中樞神經了吧。”
綱手說著給她注射了一針。
“老太婆!雛田!雛田她!!!”鳴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不要叫我老太婆~!”綱手一拳把鳴人打飛。
“雛田回來了,太好了!”鳴人滿頭閃著小星星。
“呃……啊……”雛田緩緩的睜開眼睛。
“雛田!你醒了啊?”鳴人從地上蹦了起來。
“鳴……鳴人?”雛田虛弱的說。
“太好了!”鳴人激動的說。“寧次回來一定會好吃驚的。”
寧次哥哥?雛田的眼神暗淡下去,那一幕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的心中根本沒有她,她隻是強加給他的一個“東西”罷了,一個不被需要的東西。
“雛田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櫻關心的問,“我們都很關心你。”
“這幾年?”雛田說,“我……我們中了……中了蠍的白秘籍後,我醒過來就在這了。”語閉,模糊的黑衣人和血紅的瞳孔從雛田的腦海一閃而過。
“啊?”鳴人說,“在想想啊!”
“頭好痛!”雛田捂著頭。
“不要想了!”綱手說,“回來就好。”
雛田順了順頭發,眼睛睜的老大,頭發那麼長了。難道她真的失去了很多的記憶?那黑色的身影,血紅的瞳孔又是睡呢?
…………
“雛田回來了!”玄間在上忍辦公室把好消息告訴大家。
“啪!”天天手中的鉛筆折斷。
“我呢!就勸某些人不要再做不道德的事情了。”鹿丸做著手裏的事情,漫不經心的說。
“你!”天天砰的甩上了門。
回來了就不要以為可以強走寧次!天天的眼裏充滿的憎恨!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好好休息吧!”大家退出了病房。
“恩。”雛田說。
咚咚咚~~~
“誰啊?”雛田詢問,“牙嗎?”
“是我!”天天說。
雛田深吸了一口氣,從現在開始她要保護自己,要懂得掩藏自己,隻有自己保護自己才不會被再次傷害,她微笑的說:“進來吧。”
天天推來房門。
雛田從床上坐起,禮貌的說:“坐啊!”
“我和你說,你失蹤了三年的期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我和寧次已經有了婚約。”天天試探的看著雛田。
“婚約嗎?”雛田美麗的白眸看著天天,“所以呢?叫我退出嗎?”
“寧次一直都是我的!要不是你們宗家我們早就結婚了。寧次以前所受的創傷你又了解多少?”天天憤怒的看著天天,“難道分家就隻能保護你們宗家,一直被你們宗家踐踏在腳下嗎?”
“這是寧次的意思嗎?”雛田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情緒。“他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
“寧次不想見到你!”天天撒謊,虛心的看著雛田。
“寧次哥哥不是一直在抵抗宗家和分家的命運嗎?”雛田歎了口氣,“中忍考試上打傷我,出任務時,他死命保護的是你。其實你不和我說我也知道。知道你們的關係,以前我隻是不想和寧次哥哥捅破這張紙而已。”
“那,那你的意思是?”天天沒有想到事情可以這麼的順利。
雛田微笑的說,“我不會幹涉你們的。我很累了,讓我睡一會好麼?”
“哦!”天天沉思的走出大門。
見天天走遠了,雛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醫院。
她來到以前屬於她的那個名義上的家,打開門的一刹那異樣的感覺襲上她的心頭。她收拾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後,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準備離開。]
“雛田!是你嗎?”一個讓她魂牽夢繞了好久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是你嗎?雛田?”
雛田站在原地沒有動。
寧次踉蹌的走到雛田的背後。
雛田彎下身,提起地上的行李,她鎮定了下自己快要控製不住的情緒。擰起行李轉向寧次,微笑的說,“是啊!我回來了。”不隻怎的自己都不結巴了。心裏自嘲的笑了笑。
“你到哪去?”寧次看著雛田的微笑心慌的說,三年了她變的成熟了,也越發的美麗了,光澤的長發是那麼的美麗。
“我回家啊?”雛田輕描淡寫的說。
“難道這不是你的家?”寧次急了。
“這裏不是我的家,我們已經三年沒有見麵了沒,我們的婚姻關係已經解除了。”雛田毫不猶豫的踏出家門,她甚至沒有正眼看寧次一眼。
寧次發瘋的從背後緊緊的抱住雛田,“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雛田掰開他緊緊抱著她的手,回頭禮貌的說,“不要這個樣子,這樣對大家都好。”雛田頭也不回的離開。
寧次看著雛田遠去的背影僵在原地,他沒有聽錯的話她剛才一直都沒有像以前那樣甜甜的叫自己寧次哥哥。
寧次發瘋的衝了過去,狠狠的拉住雛田,“不許你走!我不許!”
“是嗎?”雛田淡淡的說,“我不走的話天天怎麼辦呢?這樣對她也很不公平啊!她是你拚了命要保護的人。我再留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雛田,知道嗎,我真的是想去救你的,可是由於那個時候……”寧次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口才是那麼的笨拙。
雛田微笑的看著寧次:“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這一切。”
“我們重新開始好麼?”寧次懇求的說,“給我們大家一次機會。”
雛田憂傷的看了寧次一眼,指著心口,“知道嗎?這裏很痛!真的很痛!”
寧次把雛田拽入自己的懷抱,“不會在傷害你了!”寧次把護額拿下來指著自己的額頭,“從今以後就算沒有這個我也會永遠的守護你的。永遠!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雛田沉默了好一會,開口:“我現在不想回答你的問題,我真的很累很累。”
寧次接過雛田手中的行李,“留下來吧!我陪你到父上大人那裏去。他很惦記你,還有花火也長大很多。”
雛田歎了口氣。任憑寧次去安排。
…………
晚上回到家。
“雛田!你平安回來父上大人真的很開心。”寧次不知道說什麼好。
雛田沒有回答,自己鋪著地鋪。
寧次按住雛田的手,“不要鋪這個了,我睡沙發,也許這樣你比較自在點。”
雛田看了他一眼,默不做聲。
寧次卷起鋪蓋往客廳走去,“早點睡吧,很累了。晚安雛田。”
寧次輕輕的帶上門。
雛田疲憊的躺在床上,原本應該再熟悉不過的床對她來說卻散發著陣陣陌生的氣息,突然間她懷念起另一種味道。那種味道她也說不上來,但是是讓她熟悉的,依賴的味道,她把手放在衣服口袋,碰到冰涼的護額。
雛田從口袋中把護額拿了出來,木葉標記上一道深深的刻痕,雛田的心漏了半拍,總覺得自己好象丟失了什麼。記憶中總有一些空白。
月光下,鼬坐在屋頂手中攥著完整的木葉護額,雛田甜美的笑容印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多麼想和她在一起,可是他這樣的一個叛變木葉,叛變家族的罪人又有什麼資本可以和那麼純潔的她在一起?他隻要能在黑暗中遠遠的看著她的背影就夠了,可是現在的他連這一點做到都好困難。忽然間他痛恨自己血腥的雙手。
說過要保護的!鼬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護額。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