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下山
    轉眼間人世間已過去五百年了。在不知道不覺中我和金鵬已經修行五百年了。
    “金鵬，明天姐姐就要去天山找問仙姥姥了，說不定就可以成仙了，嗬嗬，我可以當神仙了。可是，那樣就不能看見你了，我會想你的怎麼辦呢？”
    金鵬白了我一眼，眼神明顯的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真是受不了你，老是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唉！”真搞不明白為什麼老是酷酷的。
    “不如我們下山去玩一天好嗎？因為明天就要分開了。好嗎？可愛的弟弟？”
    “停，真是受不了你了，請以後不要叫我弟弟，下山吧。”無奈的回答道。哈哈就知道他會答應，隻要是我一叫他弟弟他就受不了，老認為當初是我強認的，所以再不情願的事都會答應，這也成了我對付可愛弟弟最好的法寶。
    “今天，是什麼日子呀？”
    當我們到鎮上時，看到得就是好像全城的人都出動似的，都急匆匆地向前趕。金鵬搖了搖頭。
    算了，白問。
    “大叔，大家這都急急忙忙的是趕到哪去呢？”
    大叔盯著我動也不動，我不由得又叫了一聲“大叔”。
    “我是遇見神仙了嗎？”喃喃自語道。
    “大叔，是說我嗎？我可不是什麼神仙。”
    “是我唐突了，活了一把年紀，沒見過這麼標致的姑娘”。大叔回過神說。
    “兩位一定是外地來的吧，今天是我們洛城三年一度的舞後評選。”
    “舞後評選”我不解道。
    “因為我們洛城的姑娘最善長跳舞，以舞揚名，所以洛城每三年都會有一次評選，連鄰鎮的也都會趕來參加，技高得當選為舞後。快開始了，想去就走吧。”大叔說完急忙趕去。
    “鵬，那場麵一定十分熱鬧，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吧，好不好？”
    “不去。”金鵬冷冷道。
    “去吧，去吧，不看多可惜呀，我可愛的、、、、”還沒等我說完，金鵬就狠瞪了我一眼道“去了。”
    好棒，我又成功了，我就知道百試不倦。
    還沒走近，就看見已經是人山人海的人群，人群中央設了一個很大的舞場，四周都鋪上了紅色地毯，正中央擺放著一隻紅顏色的大鼓。給人一種華麗感。
    “好氣派呀！看來今天有眼福了。鵬，你說呢？”我激動到。
    還沒等到鵬回話，身旁的村民道“那當然了，這是我城的盛會，全國舞者都會參加，三年才一次，當然要來湊個熱鬧呀。”
    “就是呀，不來多可惜呀，你們看那正中央的主席位上做著的就是洛城的知府大人，下麵坐在知府左手邊的好像就是當朝宰相的公子朱世安，右手邊的那位是、、、？”
    “右手邊的那位呀，也是大有名堂的，是京城的宮廷編舞者，芸娘。”
    “你們再看，坐在芸娘下麵的是不是上一屆的舞後，蝶舞呢？真美。”
    “是呀，是呀，真的是蝶舞”
    “底下還有杭州有名的編曲人孫文躍大人，還有旁邊的那個就不太清楚了”
    “聽說是一個窮書生，應了兩次試都沒考上，不過有點才氣吧。”
    大家眾說紛紛的議論著。
    我朝舞台看去，隻見正中央的主席位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穿著官服，雖看不清樣子，但是看來挺威嚴的，想必是個好官。應該就是知府楊大人了。左手邊的那位公子，一身墨綠色衣服，同色的腰帶，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隻是那雙眼睛總覺得透著一些詭異。
    還沒來得及細看，隻聽見響亮的鑼鼓聲。
    “很高興三年一次的舞後評選馬上就要開始最後的階段了。下麵就請我們從全國來的五位舞者跟大家見見麵。第一位出場的是杭州徐暮雪小姐。”從楊大人身邊走過來一個像是師爺的人說道。
    隻見出來一位穿紫衣的姑娘，白綾百褶裙子，身材修長，亭亭玉立，看那站立的姿勢，就如玉樹臨風，飄逸而雅致。真是人如其名，隻是那眼神中帶著點憂鬱及期盼。暮雪一走出來，眼光就直直像評判席位尋去，她是在找人嗎？當暮雪看到席位上坐著的書生是，眼光突然溫柔了，似乎是放下心來。又向那位朱公子看去，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朱世安看暮雪看他，也投去會心的一笑。但暮雪一轉眼，就見朱世公恨恨的瞪了眼書生。像是要吃掉他似的。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我相信書生早已經死過千百次了。
    “鵬，不知道為什麼，我看那個書生眉清目秀，文質彬彬。但就是一副懷才不遇的樣子，我有些難過，同時我又覺得對他好像十分熟悉似的，總覺得我們應該認識或者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我看你呀，就是想像力豐富。我們在上山修行這麼多年，這個書生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我們怎麼可能認識呢。你不要多想，我看這書生和那朱世安及徐暮雪關係都不是一班。我們還是少操點心吧”金鵬關切道。
    “也對，想想也不可能認識，但是不知道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看鵬又是一幅我是白癡眼光。我連忙道“怕了你了，不知道一定以為我是你妹妹，算了，不去想了，看吧！”
    這時台上所有的舞者都出場了，站在最右邊的是徐暮雪，然後是著一身鮮紅的衣裳，半裂衣襟，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和半截抹胸的媚娘。
    “這不是杭州飄香院的頭牌媚娘嗎，沒想到她也來了，以前在杭州沒有一百兩是見不著的，果真夠媚的。”
    “死鬼，你是不是又欠老娘休理你了？”身邊一位大媽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周老爺，你就別動那心思了，小心夫人不好惹的。大家說是不是呀！”
    “哈哈，就是呀。”人群中笑聲不斷。看來這周老爺挺懼內的。
    再後邊出場的三位分別是揚州的百合、蘇州的夜香及本地洛城的紫燕姑娘。
    這時隻見這師爺清了清嗓子大聲道“為了弘揚我們洛城的文化同時也為了鹹謝大家一直的支持。我們五位最後的決賽者商定，為大家表演一個特別節目來謝謝大家，同時也希望你們會繼續支持她們。”
    “鵬，我真期待”
    還沒等到他回答，隻看台上的表演就快開始了。一曲陽春白雪緩緩奏起。在歡快的琵琶聲中，首先出場的是身著綠色衣飾的百合和夜香，像兩株剛剛吐出綠色氣息的絲滕一樣，盡力的伸展著，隨著曲聲暮雪、紫燕及媚娘紛紛出現。暮雪一身粉色舞衣像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樣惹人憐愛。媚娘就像是一株牡丹一樣奪人眼球，柴燕就像是一隻無憂的燕子一樣，盡情在花叢中嬉戲著。真是一幅美妙的初春景象。讓人陶醉其中。真不愧是白雪陽春，一舞西風幾斷腸。
    台上盡情的舞動著，正當大家沉醉其中時，卻聽到台上暮雪尖叫一聲，當大家回過神來時再看時，一曲已畢，暮雪麵帶微笑著緩緩退場。台下報以雷鳴似的掌聲。我卻注意到評委席上的書生早以站立起來，無限關注的看像暮雪那邊。我的心沒由來的痛了一下。
    “鵬，剛才那一瞬你看見了吧，我覺得暮雪肯定傷得不輕，我想去後台看一看她，我希望可以幫一幫她。好不好，答應我，我一定不會亂來的，行吧，我像你保證啦。”我討好道。
    “記得你說得話，走去看看吧。”說完像後台走去。
    當我們快走到後台時，卻見前麵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我和鵬互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麵。躲在假山後麵。那人著急的等待著，像是在等什麼人，會是誰呢？
    遠處走來一人，東張西望的走了過來。
    “媚娘，現才為什麼要見我，讓人看見了不好。”男子說道。
    “喲，朱公子，你堂堂相爺公子，當然怕被人看見了，我媚娘可什麼都不怕，你交待的事已經辦好了，你的心上人暮雪應該不能進行接下來的比賽了，今年的舞後肯定不是她了。那你答應娶我過門的事呢？”
    朱世安一把抓住媚娘的手到“你要搞清楚你是誰，以為就憑你就可以要挾到我，我隻要
    動一動手指，你就會給我消失的，你還是放聰明點，有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多一個小妾對於我來說無所謂”。
    我明白怎麼做的，隻要你對我好。”媚娘忍痛說道。
    “朱公子，朱公子，你在哪裏”不遠處傳來呼喊聲。朱世安放下抓住媚娘的手，整了整衣服。“你先走別讓人看見了，有事我會找你的”。
    “那我先走了，記得答應過我的事，還有就是我想當舞後，對你也有好處。我會想你的，親愛的。”邊說邊在朱世安胸口撫摸著。
    “知道了。”朱世安說完轉身向前走去。
    “鵬，他們倆個應該都走了，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看來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鵬沉思道。
    “那個朱世安不是喜歡暮雪嗎，為什麼又會讓媚娘弄傷她呢？那個媚娘我討厭她，鵬我們幫一幫暮雪好嗎？”
    “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暮雪退場後就一直坐在休息間裏休息，腿卻一陣一陣的疼痛著，不一會就紅腫起來。動一下就很因難。
    “小姐，你這個怎麼行，一會一定是不能進行下麵的比賽的，我們找個大夫來看一下吧。”一個穿綠衣的梳著雙髻丫環焦急道。
    “綠柳，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不能放棄，要不然大娘一定會讓爹把我許配給別人，我這輩子除了瑞哥哥我誰也不嫁。綠柳，你會幫我的對嗎？”暮雪哀求的看著綠柳。
    “小姐，你這是何苦呢，你讓綠柳怎麼做我全聽你的。”綠柳嗚咽著。
    “綠柳你快去找點止痛藥和繃帶來，要快”。
    “是的，小姐，你忍著點。”急匆匆地向外跑去。
    “綠柳，你回來了。”暮雪虛弱的半倚在靠凳上。卻沒聽到回話聲，不由得睜開眼，見到來人，連忙想找東西把腿蓋住，卻什麼也沒抓住。
    “暮雪，你這又是何苦呢？我真值得你這樣嗎，你知道嗎看見你這樣我的心有多痛，都怪我不爭氣考不中狀元。要不然你也不會、、、、”
    暮雪用手捂住他的嘴“瑞哥哥不要這樣，是暮雪沒用。為了你，暮雪做什麼都值得。”
    “小姐，小姐，找到了、、、、”綠柳還沒說完，就見陳瑞在裏麵，急忙想將手中的東西藏起來。
    “綠柳，不用藏了，表哥已經知道了。”
    “暮雪，讓我看看你到底傷得如何？”坐過去看了看暮雪的腿，“不行，傷得太厲害，腿已經腫成這樣了，不知道骨頭傷了沒有，你看看都疼成什麼樣了，一定要看大夫。”
    “不行，瑞哥哥我們不能放過這最後的機會。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寧願死去、、、”
    我和鵬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爭執不下的畫麵。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進來這裏？”綠柳遲疑著。
    “你們不要誤會，我們不會壞人，隻是剛才在台下看到暮雪姑娘似乎傷得不輕而我恰好會一點點醫術，所以過來看看。忘了介紹我叫白萍這位是我弟弟金鵬。”我扯著鵬的衣服柔聲道。
    “謝謝兩位了，在下陳瑞在此謝過兩位。請你們過來看看我表妹吧。”陳瑞感激的朝我們做了一個揖。
    陳瑞，這個名字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呢，我們是真是素不相識嗎？我不由自主的打量起他來，高高的鼻梁，眉清目秀，一幅書生樣子，正好和我眼光碰了個正著，那樣炯炯然，灼灼然的一對目光，我驀然間臉紅了，不由自主的把頭垂了下去。
    回了回神向暮雪走去，看了看她的腿“腳踝處骨裂了，我想最近都不能下床了。要不然以後骨頭長得不好走路會瘸的。”我遺憾的看像暮雪。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奪得舞後，求求你幫幫我。”暮雪哀求著。
    我無助的看像鵬，我知道他會有辦法的，誰知道他對我搖了搖頭。可惡的鵬，但是想想也是我們是偷偷下山的，是異類，是不能亂用法力的。我也是愛莫能助。
    “暮雪姑娘，家姐和我也很想幫忙，可是實在無能為力。”一像少語的鵬居然開口致歉了，真是難得。
    “暮雪，算了吧。你的身子重要，是不是舞後真的是不重要。”陳瑞在暮雪身旁安慰著。
    “不，瑞哥哥，我不能成為舞後，大媽就會讓爹把我許配給別人，瑞哥哥為什麼老天會對我們這麼殘忍。”
    我實在是不忍心，為知為什麼我覺得我比他們更難受。我走近鵬身邊。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是不行，你修行千年明天就可以見問仙姥姥了，一定不可能動用法力，別的我都可以答就你。就是這不行，你怪我也好。”鵬神色堅定。
    看來是沒有轉還的餘地了，我要怎樣才能幫到他們呢？
    “暮雪，陳公子，我真的很想幫你們，可是實在無能為力。對不起。”我十分歉意。
    “白姑娘不要這樣說，你能幫我們已經很感激了。隻是暮雪她、、、”陳瑞眼神向暮雪看去。
    “小姐，我有辦法了，小姐”綠柳激動的向暮雪走去。在暮雪耳旁細語，卻見暮雪盯著我不停的打量。我看鵬，卻見他麵帶怒氣。
    “白姑娘，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幫我，正好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到我，就是不知白姑娘可願意？”暮雪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暮雪，如果有辦法能幫你我一定幫，就不知道是什麼辦法。”我不解。
    “其實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有一種親切感，暮雪一直很想有個姐姐，不知道白姑娘是否願意？”
    “我當然願意，那以後你就是我妹妹了，雪妹妹。你以後就叫我萍姐姐吧。”“姐姐。”暮雪抓住我的手激動不以。
    “妹妹，你還沒告訴我，我怎樣才能幫到你呢？”“姐姐，是這樣的、、、、、、、”暮雪在我耳邊道。
    “這樣可以嗎？我行嗎？”
    “姐姐，你一定可以的，第一眼看到姐姐就覺得姐姐不是凡人。妹妹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看著暮雪堅定的眼神，我無從回絕。
    “我不同意。”鵬突然冷聲道。
    我急忙托著他走到門口“你是怎麼回事，這辦法又不用動法辦，為什麼不行？”
    “總之，我說不行就不行。”
    “我記得剛剛明明有人說隻要是不用法力怎麼樣都可以的，難不成想返悔不成。弟、、、”
    “好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還沒等我說完，鵬急急打斷。看著鵬無奈的表情。
    “好了，下不為例。笑一笑嘛。”鵬對我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表情。
    “哈哈，你真是、、、”邊走是屋內。
    “白姑娘，我不知道暮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但是如果家弟不讚同，我看還是算了吧，暮雪那我會對她說的。”
    “暮雪已經是我妹妹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家弟剛才隻是有些擔心罷了，沒事的。”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著暮雪急切又擔心的眼神。“妹妹，沒事的，姐姐一定會幫你的。”
    “姐姐，謝謝你。”暮雪終於放下心來。卻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妹妹一定是傷口疼了，這是止痛化淤的，你快吃了，休息一下吧。”從腰間掏出藥，綠柳端來一杯水，喂暮雪吃下。
    “小姐，你聽白姑娘的，休息會吧，外麵的事我會打點的，你就放心吧。”暮雪點了點頭。疲憊的躺下了。
    我隨綠柳走出門外，“白姑娘，難為你了，我已經跟師爺說好了，讓您最後一個上場，您先準備下吧，我去看看，一會叫您。”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