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靜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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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很忙,忙著話劇,作業很晚才能做,我也很空虛,心裏空蕩蕩的,象丟失東西一樣。
一個女生除了愛情,還有什麽,女生心細,女生感情豐富,總會沉淪在愛情的苦海裏不能自拔,就像詩經《衛風氓》裏說的,“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古代的人就已經完美的把男女之間的情愛表現出來了,女生很容易的被男生無意的關懷感動,誤以為男生喜歡你,看著他關心著你,高興,欣喜,心動,於是比男生的關心還要多的去關心他,殊不知男生的關心隻是單純的關心,無他意而已,更別說是喜歡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幻覺。
如果這樣的理論存在,我和伊陽呢?每天都想著伊陽,嫉妒他對別的女生的微笑,卻依然遠遠的觀望著他的微笑,看著他和劉若希手牽手的走在校園裏,心痛,卻依然的還能告訴自己,隻要伊陽高興就好。
愛是自私的,因為總是希望自己是他的唯一,,在這個世界,希望他愛的人是自己,關心的是自己,自己永遠是他唯一的在乎,唯一的牽掛,我們之所以喜歡王力宏,就是因為那些純真的年代,我們看到一個大男孩深情的彈著鋼琴深情的唱著你是我的唯一,曾經看過網友是這樣寫的:
初經風雨,也有過許多的意亂情迷,也試過一些的柔情密意。卻終是感覺不到那種渴求的真實感,也許是這個世界的五顏六色讓年輕的心迷失。而《唯一》,卻又喚起了內心深處的渴望,真的好想牽著某個人的手,對她說你就是我的唯一,就是我的BABY。可是此刻呢?我的唯一是在哪裏?而誰又是我的唯一?曾經以為是永遠的那個人早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潮裏,隻有往事不堪回首。從今以後還能說唯一嗎?
《唯一》隻是一個永遠存在的夢,也許終有一天,我成了某個人的唯一,隻是在憂悶的今天,唯一是在哪裏呢?
盡管沒有了以前的輕狂,盡管沒有了曾經的純真,隻是我,還是我,不管流行的音樂如何改變,不管潮流的觸角怎樣轉換,在善變的色彩中,屬於的我的視角一如記憶裏的銘心,就像也是很喜歡的學友的那首《一顆不變心》:世界幻變,我始終真心。
是的,世界幻變,我始終真心,愛也是自私的,因為你可以為了喜歡的他,放棄自己的愛好,興趣,時間,甚至是自尊。為了他,東奔西跑,勞累奔跑,當一身疲憊,風塵仆仆的來到他的身邊時,傻傻的擦著頭上的汗水,張大口說“不累不累”,即使是乎乎的喘著粗氣,所有的這些,隻是為了他,愛情是矛盾的,漸漸明白,漸漸掀起愛情神秘的麵紗,其實也沒有擺脫,不過是故作沉默,該如何安慰,未知的歲月不要再如此狼狽,在愛情的矛盾中,我不想沉浸的傷痕累累,隻想某一天知道你不愛的時候,我可以抽身離開。我想說,我們可以不為愛情神傷嗎?
夜深人靜,睡不著覺了,腦海裏想著這些,輾轉反側,隻得坐起來。
“牧--梓--,牧--梓--”幽靈般的聲音響起,宿舍的姐妹都睡了,隻有我亮著燈,寫著日記,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我害怕,心驚膽顫,不敢轉身看宿舍內部,突然出現了燈光,慢慢的靠近我,同時參雜著聲音“牧--梓--,牧--梓--”,難道真的有鬼?我的身體在顫,突然有東西拍我的肩膀,鬼上身了嗎?“牧--梓--,牧--梓--轉身看我。。。。。”聲音詭異,嚇得我沒有知覺,真的象著了魔似的一樣轉身看那個“鬼”,隻見臉部發亮,頭發淩亂,舌頭伸直,兩眼直睜睜的望著我,我剛想大呼有鬼,突然‘鬼"發笑了,恩?聲音很熟悉,她還在笑。
“哈哈,牧梓你真笨,是我哈。”
我睜大眼睛一看,原來是寒雪,她關閉了手電筒,借我的台燈看清了她,“雪,你嚇死我了,幹什麼要裝鬼?”我怒道。
“牧梓,你看看時間,有多晚了,還坐著發呆,不睡覺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睡不著覺了,寫寫日記。”
“睡吧,別瞎想了,過幾天你們話劇就要公演了,好好休息。”寒雪拉我起來,送到床邊,讓我躺下,並為我蓋好被子,我堂號,她輕輕地說:“乖,寶貝,睡覺覺吧!”聽罷,我哭笑不得,罵道:“別貧嘴了,你也睡吧。”寒雪聽話的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倒頭呼呼地大睡覺,敢情剛才是在夜遊?沒心沒肺的家夥。
翻來覆去,良久才睡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離我遠遠的,做一個快樂的公主。
原來自欺亦是一副醫治心病的良藥,經過昨晚的的反複思考,我的大腦開始清醒了,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了話劇的排練上,已經習慣了伊陽的缺席,他不來看我的排練,沒關係的,隻要我努力練習,等公演的時候,一定要讓伊陽看到最完美的牧梓,一定要讓他看到最有天賦的丫頭。
莫深還是用心地表演著他的角色,休息片刻,他一直在說我臉上的笑容多了,終於做一個快樂的天使了,我打笑道,這是多虧他的功勞,傻傻的他說,我的大小姐,不敢當,不敢當。
我發現我不再對莫深有排斥感了,他也能給我感動,給我勇氣,給我微笑的理由,一個人從你身邊消失,定會有另一個人來補缺,莫深可以充當另一個人,可以是我的好朋友,可以是我的死黨,但心底的那片海洋還是留給了他----伊陽。
盡管如此,還是要謝謝莫深。
“牧梓,咱們奮鬥的結果就快要出來了,最後幾次的彩排,就辛苦你了,累了,就注意休息。別把自己的身體搞垮,有什麽不懂得,咱們兩個還可以切磋。”莫深一本正經的說,好像在叮囑即將遠行的妹妹,我偷笑。
“牧梓,怎麽了,我說得不對嗎?”
“沒,沒,嗬嗬,莫深,我發現你長大了。”
“什麼?我本來就很大嘛,別看我的年齡,就看我的身高,一米八幾的,足是一個大人了。”莫深話中帶有委屈。
“我說莫深,別因為我的身高就欺負我,看我個小,就在我麵前充老大嗎,再怎麼說,按生日,我還是比你大,最起碼我比你早來到這個世界,哼!”我無理講三分,其實我不知道莫深的生日。
“口才不錯,算我說不過你,吃一次閉門羹,我投降。”莫深邊說邊把手舉的高高的,表示向我投降。
“這才對嘛。”我衝著莫深做了鬼臉。
“哦,對了,牧梓,你是什麼時候的生日呀”
“五月二十四的,怎麼,想給我過哈?”
“當然了,到時候給你這個小姐姐一個驚喜哈。”
“那我就等著嘍,看看你能給我什麼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