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之.殤 Chapter 4 她,遺失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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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個不是小不點嗎?”菊丸以自己的超高視力發現了正一步步艱難跋涉而來的龍馬。
還有他懷中的可人兒。
他認出了那個少女正是之前來到青學並拿走龍馬網球的人。
可是她現在卻遍體鱗傷。
菊丸和大石飛速衝向龍馬。“越前,出了什麼事情?她……是誰?”大石一接過越前懷中的少女,龍馬就堅持不住地單膝著地,還好菊丸連忙扶住了他。
“我也……不是很清楚。”
“總之還是先送她和越前去醫院吧!”
“恩!”
與手塚等人會合後,哀的身體就被送往了醫院。醫生立即開始給哀動手術。
越前也因疲勞過度而被送進監護室稍作休息。
—手術中—
身為副部長兼網球部“保姆”的大石和永遠都擁有溫暖微笑的不二留在醫院守夜,等待手術結果。而蘇醒不久的龍馬由於無人能勸勉而執意留守。
越前龍馬很累。是的,他的身心都感到疲憊不堪。
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是那個女孩嗎?
是因為她是灰原哀嗎?
“哎,越前。這個女孩是誰啊?”大石一本正經地問道。[得趕快找到她的父母才行,否則……]
龍馬輕輕地倚在牆角邊,把頭埋著沉默不語。
不二微笑地搭上大石的肩膀,“大石,還是別問他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要那個女孩度過危險期,不過……她好像傷得很重。”
她好像傷得很重。
她好像傷得很重。
龍馬一怔。
“可是……”大石還想再了解什麼,但卻被不二製止了。
不二繼續無言微笑。但他卻透過眼神傳達給了大石他想要說的一切。那就是:安靜,等待結果。
無論是幸運之神的眷顧,還是死神的“垂青”。
那都是她的宿命。
可悲的是他們都是局外人,他們沒有權利去決定她的生與死;而在這個脆弱的渺小星球上,你也無法知道,下一秒,你會失去誰,或者隻是你失去了你自己。
手術持續了一個夜晚,殊不知手術室外的三個人也是提心吊膽、一夜無眠。
當主治醫生摘下口罩,叫醒小睡的三人並宣布病人已經搶救成功、度過危險時,龍馬、不二和大石心中繃緊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不過,雖然她的生命已經無恙,但是,由於頭部受到槍傷的重創,她很有可能會……”醫生說到這裏頓了頓。
“會怎麼樣?”大家異口同聲地詢問。
……
……
—哀的病房內—
病房裏很寂靜,寂靜地連打點滴的藥水聲都可以聽得一清而楚。
哀的臉龐也是安詳,安詳地就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不染半點塵埃。與病房中的另外三人的凝重形成鮮明的對比。
或許他們不是累,而是為醫生之前所說的話而感到不安。
“由於頭部受到槍傷的重創,她很有可能會失去之前全部的記憶。”
“全部的記憶?您是說她,想不起自己以前的事了?”
“一般來說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一個如此美好輕盈的少女,上天不是太殘忍了嗎?
此後,青學正選眾人以及龍崎教練也相繼來探望,順便也輪流在醫院看守,好讓每個人都有足夠的睡眠時間和應付學業的空閑。
特別是臨近畢業的三年級前輩們。
可是有一個人卻一直堅守在醫院,越前龍馬。
他記得與她第一次見麵時的冷漠和昏倒前與她短暫的對話。她的聲音悅耳動聽,絲毫沒有一分做作,反而還透射出一種男子般的果決,幹練。
讓他不能忘懷。
“你是……柯南麼?”
“不是。”
“那你是誰?”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
“我叫,灰原……哀,請,多指教!”
她說她叫灰原哀,HaibaraAi。
周日早晨。
“誒?小不點你看,這是一顆網球呢!”菊丸吃飽了早餐沒事做,便隨便翻看起醫院送進來的說是哀的物品。
龍馬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很給麵子的向一臉興奮的菊丸望過去。“不就是一顆……一顆!!”
不對,不對,那分明是,龍馬最珍愛的網球。就是上次被哀拿走的那個。
……
龍馬沒想到還可以再見到她和它,他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把他的網球隨身攜帶。
“拿來。”龍馬依舊“出言不遜”,向菊丸伸出手。
菊丸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切,我才不呢!小鬼你有本事來搶NIA!”
“前輩你別玩了,快給我。”龍馬一看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了——搶!
“Yeah!你搶不到NIA!”某人繼續得意忘形中……
“前輩,你給我,你……”某人繼續無可奈何“搶劫”中……
就在這時,有個女聲刹那響起,“這是……哪兒?”
然後正在爭鬥的龍馬和菊丸立即僵在那兒,睜大了雙眼怔怔地盯著那個聲音的主人——灰原哀。
“你們,是……你們怎麼了?”哀的腦子一片空白,而對眼前的這兩個人也是一無所知。他們是誰?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在這裏?
“哦!我叫菊丸英二,是青春學園高中部3年級的學生,這個小不點呢也是青學的,一年級的越前龍馬。我們啊,都是青學網球部的正選隊員NIA……”菊丸反應過來之後滔滔不絕地向哀介紹,小到自己和龍馬,大到青春學園以及他們的網球部,可他發現說了這麼多自己卻失誤到忽略了一個很嚴重很嚴重的大問題。
那就是,“呃……小妹妹你的名字呢?是什麼?”
哀的頭猛地一痛,痛到那種讓自己頓時停止呼吸的地步。
“我?我叫什麼?”她用力地用手撐住自己的頭,去想,去狠狠地想,卻什麼訊息也無法獲得。
龍馬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醫生交代的手術結果終於兌現了。
灰原哀,她真的,真的失憶了。
“誒?小不點,你看她怎麼不記得她的名字NIA……”
龍馬扯了扯他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講下去了,可某人還熟視無睹,繼續旁若無人地“碎碎念”,“怎麼可能會有連自己名字都記不得的人?那真是太可憐了NIA……”
“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哀重複著菊丸剛剛說過的話,黯然神傷。
“你叫,灰原哀。”龍馬淡淡地開口。
哀和菊丸都下意識地一起朝著起初一言不發的龍馬那邊看去。
“你說,我叫灰,原,哀?”哀疑惑地重複著這三個字。
“恩。”
“小不點NIA,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她昏迷前說的。”
幾分鍾後,哀的眼光從龍馬身上遊弋至窗外的朝陽。那朝陽,迎著微風而起,活力非凡。[我卻什麼也不記得地躺在這冰冷的病房。不知道這是一種幸福,還是不幸。]
哀眼中的一絲傷感恰到好處地盡收龍馬眼底,琥珀色的眼眸竟微微一顫。
原來,就算你失去了記憶,也終究還是抹不去心底的悲傷。
它還是如影隨形。
接著菊丸被一通電話叫回了家,還很不好意思地拜托龍馬一個人呆在醫院。他說不二很快就來接班了。
“MADAMADADANE~”
龍馬趁哀小睡的時候去自動售貨機那裏買了葡萄味的PANTA,然後快速走回哀的病房,卻發現哀不在。
PANTA“嘣”地一聲掉落在地,裏麵的果汁灑了出來,葡萄的清香漸漸擴散到整個病房內。龍馬錯愕。
這是他第一次將PANTA,灑落於地。
“你,怎麼了?”不遠處的一個身影靠近他,細心地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他。龍馬這才注意到果汁濺到了自己的鞋子及褲子的下半部分。“擦一擦吧!”哀衝他淡淡微笑。
這是龍馬第一次看見哀的微笑。很美,很純,比她安然入睡地恬靜樣更像無暇的天使。
龍馬失神了5秒。他默然地說了聲謝謝,“但是,不要亂跑。”
“當心著涼!”
哀會心地一笑,[原來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