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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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說吧,你二哥晚上去幹嘛了。”他還就真不好奇離黎到底在怕什麼,離清的威嚴對於離黎到底有多少用處,離清也心知肚明。
現在宵烈賬目實在對不上,又有人說是離清對外虧空在這誣陷好人。隻是離清如此精明又守著整個宵烈,著實不大容易。
不過賬目虧空並不是件小事,且離清都查不出什麼緣由,隻能是內部出了問題,悄無聲息的將賬目篡改或者其他的事情都有可能。
隻是現在的情況,離昀越發的顯得可疑。離清又不好貿貿然的去追問離昀,免得傷了兄弟和氣,讓宵烈從中崩裂。
“我不知道,聽說二哥和一個叫做韻的人在聯係,似乎是很喜歡那個姑娘。其他的事情我也都不清楚了。”離昀去做什麼,離黎哪有心情去多管。隻是偶爾看見一位叫韻的白夜女子和他走的親近,卻也沒有多問。
他向來愛玩慣了,自然不會去想離昀在外認識一位女子有什麼不妥。無非就是不近女色的老狐狸,喜歡上了一位女子。
不解的站起,離黎一直感覺這屋中有雙眼睛盯著自己,不是離清的。而且當離黎走到窗邊之時,尤為盛。隨著目光看去,隻見一位白衣女子正直勾勾的看著離黎,還露出一抹迷一樣的笑意。
“大哥,就是那個女人,和二哥見麵的,就是窗外那個女人。”眼看那白衣女子就要逃跑,離黎立馬轉頭看向離清,卻發現他早已不在房內。
那女人直勾勾的眼神實在太過明顯,離黎感受到了,離清也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所以離黎一開口,離清也施展輕功躍出房內。
也不知該怪離清魯莽還是該無奈離清自信,雖不知那人到底是什麼底細,卻也敢迎麵而上,頗有一方之主的霸氣。
離黎可不似離清那般著急,慢悠悠的從房中走出到兩人都在的地方,剛好看到離清將女子給擒在手中。
“你就是韻吧!”是肯定,而不是問題。離清一抓到人就看到人腰間的玉佩,上麵一個韻字,似乎是在表明女子的身份。
這人顯然不是宵烈的,隻是能夠如此光明正大的進出宵烈且能夠到處遊走,定是有人授意。
“離黎,嘿嘿嘿,離黎。”那人本來還是閉口不願說話,離黎一去,卻傻笑起來,一直呢喃離黎的名字。
“大哥,阿黎?你們在作甚?”
“他怎麼又來了!”
“阿黎,注意禮節!”
一席白衣乘風而來,與那女子竟有幾分相似。一樣的駭人。那抹笑意,也無那時的溫和隻剩幾許涼風。
“這個人你帶進來的?”將手中之人往前一推,離黎有意讓兩人撞上。畢竟離昀的脾氣,也不會放任佳人出醜。
隻見離昀側身躲過,將韻一把抓住扔進離黎懷裏。他隻是淡然一笑,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走到了離清身邊。
“那些賬目也沒有必要將我們兄弟之間鬧得這麼僵吧?”懶得去管離黎和韻到底在鬧些什麼,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離昀說清楚的。
韻這個人,離昀是真不想帶她上來。他也最討厭這種被人跟蹤的情況。不過既然她已經跟到半山腰了,何不如讓她見見離黎,圓了她的心。
“你承認了。”不明白為什麼韻如此難纏,離黎好不容易點了她的穴道看向離昀,似乎不敢相信離昀居然真就做了這種事。
“這個韻,你帶上來作甚。”離昀是不是讓賬目虧空,這件事情還沒有必要在一個外人麵前討論。
隻是這被帶上宵烈的女人,可不是那麼的簡單。離昀也別想一兩句話帶過。畢竟宵烈嚴禁外人入內。
“她?這可就要問問阿黎了。她也不叫韻,隻是熟知音韻僅此而已。”將袖中女子的背景交於離清,離昀知曉有些事應該怎麼做。
今日過來,也無非是想要與離清說清楚賬目虧空一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離清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說清楚也不是太難。
“我?與我何幹?我可不認識這個陰森森的女子。還有,她怎麼上來的你還沒說呢。”隻是離清是個懂事理的,離黎就不一定了。
隻見他正一臉不滿的點了女子的穴道讓人無法動彈,隨後雙手環繞與胸前上下打量離昀。想要從中看出什麼門道來。
“那她叫什麼。”
“寒月,那個與阿黎一見傾心之人。”
“寒月?”
這個名字很熟悉,至少離清是聽過的。隻是他實在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見過一位名叫寒月之人,至少近幾年沒有。
“對,就是寒月。”他當然熟知寒月是誰,想不起雖是事實卻也是借口。那日寒月被趕出宵烈,離清也是現在這幅模樣,一點沒變。
“她是八年前,被趕出宵烈之人。兄長應該知曉,能入宵烈之人,定是知曉如何上山。”
“寒月?月!”如果硬是要喚寒月,那離黎自然是認不出的。單一月字,卻足以讓離黎想起許多事來。
八年前被趕出宵烈之人,隻有一位婢女,名月。那是照顧三人唯一的婢女,唯一肯護著他們的人。
隻是後來,幾人也都能夠立足宵烈,寒月早已被趕下山去。離昀和離清也是親眼見月是如何下山的。
那時,最喜歡月的人就是離黎。月一瞬間不見之後,最著急的也是離黎。但,忘得最快的似乎也是他。
“離黎……”眼前之人實在有些癡傻,也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三天之前,離黎在在山下見過寒月,隻不過三日功夫,竟成了這幅模樣。
將寒月的穴道解開,離黎這才有了機會好好看著寒月。隻是八年能夠改變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比如每個人的容顏。
不知為何,寒月的手掌附上離黎的臉頰時,離黎能夠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在對上寒月雙眸之時,除了寒冷別無其他。
“讓他們好好聚聚吧!我這裏有個東西,請兄長過目。”兩人許久未見,敘敘舊也是常事。離昀一看兩人抱在一起,似乎十分高興之後,拉著離清去到了書房。
“什麼?”一坐下,離清才注意到離昀前襟藏著的紙張。想想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想著應該會有個了結了吧
從懷中將紙張遞給離清,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暮影做的事情。這是離昀無意中看到的,讓離清早些知曉也不是件壞事。
“這個是什麼?”上麵寫著關於暮影和龍瑒相處的事情,甚至寫著他插手瀚海皇室的明爭暗鬥。這件事情可是宵烈不可範之大忌,暮影明知故犯可是拂了離清的麵子。
離清也自知離昀將這些東西遞給自己到底是所為何事,到底離昀也沒有監守自盜這件事情還未可知。
隻是暮影這觸犯家規之事卻是事實,這件事情已經被擺上了台麵。離清不得不去處理,也一定會去處理。
“他怎麼和皇室之人有了聯係?”將手中的紙張燒毀,離清也不得不好好的想想最近宵烈出的這些事情了。
先不說離黎和那龍瑒有了什麼交集,就說這暮影和龍瑒的交集定是沒有這麼簡單的。至少離昀這情報上,寫的並不是這麼簡單。
隻是現在的情況,離清更加好奇到底是誰給離昀的情報。如果是買的,那他哪來的錢去這樣做“你這情報哪來的?”
“我賣了暗牙閣主一個人情,這是他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