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種田女主得擔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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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沙碉無語凝噎,恰巧此時鍾甜進來了。
於是正義的李沙碉當機立斷,他得想辦法,讓鍾甜過得不那麼舒坦。
畢竟自己現在因為鍾甜,就過得特別不爽,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給他一顆伸腿瞪眼丸,他能立刻去見十八羅漢。
“哎喲……”
李沙碉虛弱地呼喊道:“我要死了,痛死我了。”
鍾甜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然後又被她很好隱藏。
她快步走到李沙碉床前:“大壯,你沒事吧?”
“有事。”李沙碉虛弱地哭嚎,仿佛隨時都能咽氣了。
鍾甜虛情假意地問道:“這可如何是好,田裏的莊稼也快熟了。”
李沙碉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己不是個病癆鬼嗎?
為啥要告訴我莊稼要熟了?
難不成她還想要我去收莊稼?
她還是人嗎?
體虛的人不是應該躺在床上虛度光陰嗎?
這個女人,蛇蠍心腸!
我和我的被子,一刻也不能分割!
想要我起床幹活?
休想!休想!休想!
李沙碉立刻應對鍾甜:“咳咳!咳咳咳!”
他死死地捂住嘴巴,一塊破麻布接住了他咳出來的東西。
痰——
鄭京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黃綠黃綠的實在過於惡心了。
他沒忍住吐槽道:“我第一次看見員工,咳嗽的時候不是咳血,而是咳痰的。”
聲音在李沙碉腦海響起,他麵上波瀾不驚地看了胖貓一眼,又繼續咳嗽。
“咳咳咳!!咳咳!”
鍾甜站地遠遠的,等李沙碉裝模做樣地收起帕子後,她才過來。
“大壯!你還好吧!”
“不好。”李沙碉虛弱地說道:“我咳血了,很多。”
鍾甜一怔,沒想到那藥竟然見效的如此快,也沒想到李沙碉如此平靜地說出了這件事情。
以至於她都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這……”
她“這”了半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
這屆女主,麵對我的時候。
像練習兩年半才成功的啊,真菜。
李沙碉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覺得是我營養沒跟上。”
鍾甜疑惑地回答道:“可是我們家太窮了,我也許久沒吃飽飯了。”
飯?
水稻?
李沙碉再次迷惑,種田文這麼不講究嗎?為什麼穿著古色古香的,居然會有水稻!
哪裏來的水稻?
不對不對,要嚴謹,萬一別人說的不是水稻呢。
但是不能直接問,直接問顯得自己不夠洋氣。
李沙碉再次戲精上身:“你不是說地裏莊稼快熟了嗎?就吃那個吧。”
鍾甜心裏不悅,那些好東西,可是要拿去給王夜的。
怎麼能給這個病癆鬼糟蹋了。
但是她需要李沙碉的幫忙,畢竟下地那種苦活累活,自己再也不願做了。
鍾甜故作柔弱地說道:“那火龍果在地裏,我拔不起來。”
???
啥?
火龍果?
長地裏??
李沙碉隻覺得這個小世界,把他的智商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說好的古代呢?
古代有這些東西?
古代應該吃……啥來著?
然後更破李沙碉三觀的來了,鍾甜繼續賣慘:“那菠蘿樹太高,我摘不下來。”
幼小,無助,但可以瘋狂吐槽的李沙碉。
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追查到那個傻嗶——作者,這些不是誤導小朋友嗎?
雖然你不知道這些,但你可以千度一下啊。
千度一下,啥都不造。
但是這也方便了李沙碉作死之路,他不怕死地說道:“那就讓他們爛在地裏吧。”
“嗯??”鍾甜隻覺得李沙碉十分怪異。在以前,李大壯絕不可能說這種話的。
她眼睛眯起來,試探地問道:“大壯,你怎麼了?”
李沙碉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我命不久矣了,想吃點肉。”
“我也不想幹活。”
那鍾甜能同意嗎?
她肯定不幹啊。
這人好不容易要死了,還得去給他搞肉,美得他。
她為難地說道:“大壯,家裏已經沒有餘糧了。”
“崽。”李沙碉語重心長地說道:“阿爸對你很失望。”
你作為一個種田女主,你居然告訴我你沒糧了?
你好意思嗎!
你這就好像逛街沒去美特斯邦威,去遊樂園沒得摩天輪,開車沒有出車禍。
毫無靈魂!
但是小甜不懂,她隻知道現在家裏沒有糧了。
她不懂李沙碉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大壯?”鍾甜輕聲呼喚,一聲比一聲淺,一聲比一聲悠揚,一聲比一聲悲戚。
“我還沒死呢。”
李沙碉隻覺得鍾甜是在哭喪,這架勢,多想送他走啊。
李沙碉奄奄一息地說道:“我有個朋友,他在臨死之前。”
鍾甜以為李沙碉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和她說,聚精會神地聽著。
萬一能撈到一筆是不是。
李沙碉很滿意鍾甜的態度,於是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想吃一口北京烤鴨。”
鍾甜一瞬間麵無表情,她冷漠地說道:“沒鴨子。”
“怎麼可能!”李沙碉的聲音,像破風箱似的:“鴨子啊!用來吃的那種鴨子啊!”
“也沒有。”鍾甜不為所動。
要死了還想吃鴨子,夢呢。
李沙碉難受到自言自語:“難道你們隻有用來玩的鴨子?”
一旁的鄭京沒忍住開始喵喵叫,隻是落在李沙碉的耳朵裏就是:“我懷疑你在搞顏色,並且我掌握了證據。”
他這一出聲,鍾甜才注意到,家裏忽然多了這麼大一坨不明生物。
她問鄭京:“這是豬嗎?”
紮心了,老鐵。
我們鄭京隻是瘦的不明顯,怎麼可以說他是豬。
雖然的確很像就是了。
但是自己的係統,還是得護著的。更何況這外觀是李沙碉換的,不能有其他人說他不好。
“不是。”李沙碉不冷不熱地說道:“這是瑞獸,帶來富兆的。”
“是嗎?”
鍾甜半信半疑地說道:“可是我看著,怎麼和貓長得差不多?”
“貓?”李沙碉不屑地說道:“貓瘦瘦小小的,不像我們瑞獸大人,一看便是福澤深厚。”
“可是他就是一隻貓吧?”
鍾甜本來很有底氣地,說著說著自己先懷疑自己了。
主要麵前這貓,真的太胖了。
若家裏非大戶人家,很少有能夠把貓喂成這個樣子的。
而大戶人家誰又稀奇一隻貓兒呢?
都是養狐狸,鸚鵡之類的稀奇玩意。
即使是養貓,也是養西域那邊來的,這隻貓花色不純粹,是不可能入貴人眼的。
真相隻有一個!
這隻貓豬,真的是瑞獸!
李沙碉看見小甜動搖了,趁勢說道:“瑞獸大人被你冒犯很生氣。”
雖然鍾甜動搖了,但她內心依舊是還有些懷疑,因此沒有立刻順著李沙碉的話,而是反問李沙碉。
“你說它是瑞獸的話,那它有什麼效果呢?”
鍾甜說了一半補充道:“比如加快農作物生長。”
李沙碉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當是騰訊農場,瑞獸是飼料啊!”
“還加快農作物生長,虧你想的出來。”
鍾甜聽他這麼說,心裏頗有些疙瘩地說道:“這不是家裏沒有餘糧了嗎,用掉之前總得問問吧。”
哎呦,示軟了。
李沙碉也就好聲好氣地解釋道:“瑞獸大人說我身中劇毒,他可以替我療傷。”
“喵喵喵喵!”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鄭京喵完之後,又看向小甜:“喵喵喵。”
女主你聽我解釋我是無辜的,我隻是一個人人見人愛的裝飾品罷遼。
但是這一長串的喵,落在小田的耳朵裏,那便是挑釁。
就算你下毒下了幾年有什麼用?
我一來,就給你把毒解了。
瑞獸氣得咬牙切齒,但這也說明,這隻豬可能的確是神獸。
她居然暫時不敢有所動作,隻能著急地問:“大壯,給你下了毒呀?”
她看見那隻胖貓,又要張口喵,立刻繼續說道:“你平日裏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也母雞。”李沙碉陪著她演戲,也不拆穿她。
鍾甜忽然捂嘴尖叫:“啊!!”
短促又尖銳的聲音,讓李沙碉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在看南極之愛。
看見了那個哨子精化身的女主,隻覺得耳朵疼的慌。
女主都有共通之處是嗎?
比如都是哨子成精?
李沙碉的耳朵死去又活來,他竟然還能抽時間來問鍾甜:“怎麼了?”
鍾甜淚瑩瑩地說道:“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你就說呀!你說一半留一半嗶——
李沙碉心裏雖然已經成了暴躁老狗,但他不能暴躁。
因為他是一個病弱的佳公子,暴躁這種情緒,不能出現在他身上
於是他化髒話為咳嗽,驚天動地。
也不知道,這次咳出了多少痰。
等他咳嗽完之後,情緒稍微收斂了些,方才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鍾甜歉疚地望著李沙碉,看起來頗為自責:“一定住在鎮子口上的張家少爺。”
“為什麼?”李沙碉看鍾甜猶豫不決,便出聲問道。
鍾甜也沒有過多扭捏,回答道:“張少爺說他想要娶我。”
啪啪啪啪——
不愧是女主,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就怎麼可以這麼棒呢?!
那張少爺明明就好龍陽!還娶你?!
但他肯定不能這麼說,他委婉地拆穿:“據說張少爺有分桃斷袖之好。”
潛台詞:可把你能的,直變彎,彎變直。
你當別人是彈簧啊。
鍾甜被拆穿也不覺得尷尬,更加得意地說道:“他說這是為了讓其他女人死心。”
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