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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是殺手界排行榜前三的一位,也是前三位的唯一華人,除了這些,再無其他信息,見過門的人十有八九已經歸西了,那些死於門手下的人有些還沒見過門的真容。
位於紐約著名市中心處,一棟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一字排開,其中一處辦公室中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吼聲
“我不管,我要你們想方設法的保護我,我還不想死啊,這都是你們做的壞事。”
還沒等男人說完那邊就已經掛了電話,這位已到中年的男人好似泄了氣一樣,癱軟在辦公椅上,臉上帶著死氣,這是華娛公司老總,公司位於世界500強,產業遍布全球。
在幾分鍾前紐約政府告知他,門接了他的人頭,而他離死期不遠了,想到這中年男人急忙拿出私人電話,保鏢,槍支都要準備,自己住的別墅也要裏三層外三層,他還不能死,想到這華娛老總麵部扭曲,美國政府也別想在他這裏撈到好處。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一個月,這天,華娛老總偷偷的跑出來了他的別墅,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死亡正悄悄的逼進。
華燈初上,夜生活才開始,在一處低調而又奢華的酒吧中,華娛老總正和他哥們飲酒作歡,他自己明白他不可能永遠待在別墅,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命給別人把握,他要反擊,今天就是因為可以雇到排行榜其他殺手才出來的。
可是還沒等今晚結束華娛老總就歸西了,其他人都喝高了都以為華娛老總喝醉了,就這樣第二天才發現華娛老總死亡,死亡原因是中毒,酒精中毒,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話說回來是誰做的,當然是門啦,可是在酒吧裏那個是他。
身上套了件黑色牛仔夾克,帶著大大的墨鏡,穿著條寬大的破洞牛仔褲,一位有著嘻哈風格的少年走進了這酒吧,不得不說,他十分顯眼,可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少年就急匆匆的衝進了廁所,眾人一陣遺憾。
白言生急忙忙的走進了廁所,真是要憋爆了,看著近在咫尺的門,衝了過去,左敲敲右敲敲上敲敲下敲敲,這廁所怎麼都有人啊,白言生忍不住夾緊了腿,這兒怎麼沒有尿池呀,心塞的敲了敲第一個門。
“大哥,大哥你好了沒?”
“沒好”
白言生又敲了敲第二個門,裏麵斷斷續續傳來呻吟聲,白言生石化了。
“大哥,大姐,你們好了沒?”
“沒看見你哥在爽啊,死一邊去。”
純情小處男白言生默了,可……可我要尿尿啊,接著白言生急忙去敲第三扇門。
“喂,裏麵好了沒,我快憋不住了。”
沒聲,忍不住又敲了敲,還是沒聲,白言生抱著希望的狠狠推了一下門,“碰”門板的撞擊聲。
開了,白言生激動的差點沒憋住,夾緊了小弟弟滿懷希望的,嗯??有人。
這人昏了也占著茅坑不拉屎,牛逼,咦不管了,急忙忙的把人從馬桶上推開,門也來不及關,對著馬桶就來了一泡。
等人生大事解決完,看著歪倒在一邊的男人,頭疼,不過這人長著可真俊,黑色平頭,高挑的鼻子,薄而淡的唇,身上的黑色襯衫襯著他帶股禁欲,可這小臉蛋真紅,這是喝了多少啊。
作為淡漠慣的觀眾,白言生居然為推了他而生出了點愧疚,要不把他弄到酒店吧,嗯,白言生認真的思考一陣,要不找個小姐姐,看他那麼帥,肯定免嫖,這樣自己也不用麻煩了,心裏奇奇怪怪的念頭一個兩個往上冒,不行,白言生刹住腳,保留了僅存的善良。
然後咱們小白做的第一件善事,讓他後悔了一輩子。
沒人能明白自己千辛萬苦的把人拖拽的帶回家,然後人醒了,自己昏了的悲苦感覺。
作為一個殺手,沒錯我就是門,一個頂級殺手,很不幸的在做任務的時候被坑了,背叛是一個讓人瘋狂的詞,雖然那個女人不是要命,可也不值得讓人原諒。
踉蹌的躲進廁所,眼前越來越模糊。
第二天,陽光明媚,窗邊的小鳥嘰嘰喳喳,太陽以很美的角度打在了少年的臉上,莫怋感覺自己跟喝斷片了一樣,腦瓜子一陣陣疼,看著眼前的少年,腦海裏不時的閃過昨晚的畫麵,痛苦,瘋狂。看著原本白皙的皮膚被掐的青紫,莫怋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白言生醒來時,一睜眼就看見了一張帥臉,下意識的一巴掌,毫無懸念的手被抓住,可沒想到的是,男人抓著少年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眼裏帶著認真,一副無辜的樣子。
白言生被氣笑了,諷刺道:“大叔,你可真行呀,把我壓的死死的。”
莫怋愣了一下,認真道“我會負責的。”
白言生忍住再來一巴掌的的衝動,心裏計劃著把眼前男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怒視著男人,男人一臉的真誠的一動不動,白言生更加用力的瞪著他,心想,識相的不應該落歡而逃嗎?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莫怋看著少年氣鼓鼓的模樣像極了他家那條狗,於是莫悗忍不住抿了抿唇,少年被這輕笑晃了下眼,白言生愣了愣,也忘記生氣了,可隨後白言生惱羞成怒,自己怎麼會被這個男人給引誘,我呸!
“你現在還留在這幹什麼。”
聽到少年的怒吼,莫怋變回了麵無表情,心裏思考著該如何挽回這次失誤,至於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眼神變得更加深沉,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嘴裏吐出
“我的錯,會補償的”
說完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了這間充滿淫靡的房間。
白言生隻是愣了一下,男人就利索的走了,走了。白言生咬牙切齒,這個混蛋東西。
雖然小白是個男孩子,可也是有貞操的,白言生現在根本就不敢想昨天發生的事,很瘋狂,很痛苦。
白言生顫抖著慢慢地挪進了浴室,躺進進了浴缸。白言生心很空,他一點也不想把強奸按在自己身上,至於那個男人,既然得罪了我就應該做好被虐的準備。
白言生從小就是個行動派加實力派,現在才剛滿十八歲,就已經拿到了博士雙學位,這次也是因為慶祝才去了那鳥不拉屎是地,在那裏隻有一間酒吧外加馬場所以迫不得已的,唉,想想自己從小都是一帆風順縱星捧月的長大,可沒想到自己剛成年就來了這麼一出。
拍了拍臉,白言生從早已冰冷的水中出來,躺進了充滿激素氣味的被窩裏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