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書院的皇族弟子 第六十一章無為院樊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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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家夥真是和樹長在一起了,任冷尋怎麼拽都拽不動,袖子都扯爛了依舊紋絲不動,院中的吵鬧聲將賀蘭逸吸引出來,看見兩人正在拉扯,冷尋一臉不忿的拽人。
“冷尋是不是他欺負你?”
男子都快哭了?被欺負的明明是自己好吧?
冷尋咳嗽幾聲,撣撣衣服:“沒有,隻是他想白吃白喝白住不想幹活報恩。”
“幹活?他不是傷員?”
“傷員?傷好了就要報恩幹活,哪有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我們救他是好心,不救他是本分!”
賀蘭逸出生皇族對這些不是很理解,但有一點他清楚,那就是幫冷尋。
不過,賀蘭逸和冷尋一人拽他一隻胳膊這家夥依舊紋絲不動,樹冠亂纏依舊無動於衷,兩人臉頰憋的通紅都毫無辦法,就在冷尋決定換個策略招呼賀蘭逸過去發商量時,這小子突然發力,不知道朝兩人甩出個什麼來,騰身就跑,等到冷尋反應過來意識到不妙,已經來不及了。
身子就像被安了一塊大吸鐵石朝賀蘭逸貼去。眨眼間,兩人就麵對麵貼一起,賀蘭逸的臉就在自己鼻尖下,鼻息撲在脖間,別扭又奇怪,冷尋掙紮,賀蘭逸也隨著掙紮,可越掙紮,腰間的白色繩索不僅纏的越緊,兩人也麵麵相覷,彼此雙唇隻有一個食指的距離!稍微一個鬆懈,自己就貞操不保!冷尋瞪著眼不停的往後仰脖子,雙腳拚命向後蹬,呈現出一個標準的反C形,努力中,斜眼看到賀蘭逸卻出奇的鎮定,甚至還挑眼帶著幾分認真的看著他!
“你,幹嘛……這麼看我?”
本以為賀蘭逸會沉默不作答,冷尋準備當剛才自言自語繼續繼續想辦法時,卻聽見一句:“你的確很好看!”
“……”一陣寒意隨著雞皮疙瘩竄了一身。
這家夥不會也想貪圖自己美貌?
“那誰,你別跑!收了法寶什麼都好說!”
正準備翻牆的男子回頭一瞧這兩人貼在一起的尷尬姿勢,一拍腦門連連抱歉:“那個那個,真不好意思!你們忍忍吧!一盞茶的功夫就沒事了!”
一盞茶?冷尋更加用力向外蹦,賀蘭逸用平靜而淡定的語氣瞧著他問:“你別掙紮了,不然親上來你不要賴我!”
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說話的熱死全鑽到脖子裏酥酥麻麻,麵對自己窘迫的樣子他的嘴角居然還微微帶著笑意。
“你應該像我一樣不要動!”
不要動?要不是自己努力掙紮撐著,自己的臉早和他貼一起了!
“你居然是和夏墨一樣的人!”
“不一樣,如果夏墨有這個機會,的貞操早沒了!”
賀蘭逸看著冷尋說的認真,以至於他居然無言以對!!!
白色的繩索隨著冷尋的掙紮越來越緊,眼見唇就要碰到賀蘭逸的臉,而賀蘭逸也沒有躲得意思,他心中蔓延的是悔恨,為自己的用力掙紮悔恨,也為即將失去的貞操而惋惜!
“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誒?”
一段對話,冷尋賀蘭逸兩人身上的繩索鬆了。
靈韻大步朝兩人走來,得意的揺搖手中的葫蘆:“人我收了,說,怎麼對付他!隻要我兩個小師弟開心,怎麼都行!隻要我在,就沒人能欺負你們!”
靈韻的葫蘆不僅能收鬼還能收人,就是三山五嶽,五湖四海,也都不在話下!
見二人不回答,靈韻伸手準備摸賀蘭逸的腦袋,他側身一躲瞪其一眼,他又轉身去摸賀蘭逸的頭,直接被對方一個反擒拿,擰的他嗷嗷叫!
施恩不望報,從來不是大同院的作風,被救回來的男子經曆過一次失敗的逃跑後,如今老老實實在學院打雜報恩。
通靈軒前,漫天一邊喝茶一邊打量摸摸掃地的男子,雙眉越皺越緊,好似在思考一般,時而發出一聲略有所思的沉吟。
“年紀輕輕的就到了更年期?”
一聽這話漫天就知道冷尋來了,雙眉一挑,懟回去:“更年期的我也是貌美如花呢!”
“……”
漫天又盯著男子瞧了半天:“你們救回來的這個人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哪裏奇怪?”
“是有點奇怪!”
冷尋瞅著突然冒出來和自己唱反調的賀蘭逸往旁邊挪了幾步保持距離。賀蘭逸不動聲色的又朝他移動幾步。
漫天沒注意身後這兩人的來回“較量”,摸索著下巴,頗為認真道:“我總覺得這個人像無為院走丟的大師兄!”
“???”
見身後沒人回應,轉身一瞧:“你倆在練習走貓步?你們兩這麼早就在為學院比賽的開幕式準備節目了?”
冷尋急忙一指賀蘭逸:“他老擠我!”
漫天看看淡漠如常的賀蘭逸,又看看狂躁的冷尋:“多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
本指望幫自己說理的冷尋反到吃了鱉,臉一拉負氣站到一旁。
賀蘭逸看在眼裏,微微搖頭,心中道了句,孩子性格。走到漫天身邊:“你怎麼認為他是無為院的大師兄?”
漫天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一張畫像遞給賀蘭逸。
打開畫像的刹那,賀蘭逸又默默的合上了,怎麼說,畫師的技術太臭,隻能看出畫的是個人,而且雌雄莫辨。唯一能看的就是畫像上無為院三個題字,畫紙上還有沒幹的漿糊。想來肯定是畫了成千上萬副,全天下張貼!
這種畫技,根本不想找到他們的大師兄吧!
不過最讓人好奇的還是能從這種畫像中抽絲剝繭認出人的漫天。
看出賀蘭逸的疑惑,漫天得意的一剝頭發:“女孩子的眼光很毒的,畫像上的人眼睛很大,左眼角有淚痣。雖然不像,但特點抓得很準!”
“……”
“無為院的大師兄怎麼可能是個二傻子?”靈韻沒敢離漫天太近,他怕離太近,看到這張臉就想起還錢的事。
“你怎麼知道不是?你們問過他名字嗎?”
“額……他不就叫……就叫……”
靈韻懟了懟賀蘭逸:“他叫什麼來著?”
賀蘭逸沉默片刻看向冷尋,冷尋一抱懷扭頭道:“我怎麼知道?”
漫天“……”這幫人最關心的是償債問題才不關心他叫什麼名字!心中不由歎了口氣。
三人看到漫天朝幹活的男子走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人回來了,三人巴巴的看著她豎著耳朵聽答案!
漫天咳嗦幾聲:“他叫樊塵!”
“啊?樊塵!是他!”
眾人看向表情最誇張的靈韻:“他難道真是……”
靈韻一笑:“我有個舅舅也叫樊塵!,”
“……”
這倒給賀蘭逸提了醒:“同名同姓的很多,他未必就是無為院的大弟子!”
說實話,她也不願意承認這個二傻子是無為院的大弟子,不過無為院很少對外提及樊塵,也很少有人見過,隻是據說他很厲害。
不過看他認真掃地的樣子,大智若愚也不一定,萬一人家是隱藏的高手掃地僧呢?
漫天道:“不然,我們把秦冠叫過來!他肯定知道。”
一直裝聾作啞的秦冠倒沒想到,他兩個徒弟會把把傷員帶到他麵前,詢問是不是無為院的大弟子樊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