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漢州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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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瑤喘了好幾口氣回道,“不敢欺騙大人,這三日我隻中午喝了半碗無鹽粥,剛才精力太集中消耗的有點多,隻要緩一會就能繼續了,對不起。”
塔落看吳瑤說話都費勁的喘氣,也沒多計較,掀起紗簾看到托盤裏裝著連氏家主定製的類似器物,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選了一款穿戴的細祖係在腰上,足有十七八厘米長,一個猛入,那種毫無準備的痛楚一下子淹沒了吳瑤,不敢掙紮,眼淚不住的流,隨著衝擊,痛的吳瑤隻有拚命搖頭的份,隨著出血點增多漸漸滑潤不再阻澀,疼痛也慢慢麻木,更多的是對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產生痛快感覺而羞恥,這讓吳瑤無地自容。
塔落一向是心機深沉的人,觀察吳瑤也很細致,衝擊持續了兩刻鍾不到,吳瑤的反映讓她也很有滿足感,畢竟親手讓另一個女人戰栗,對於像塔落這樣身在高位的女人來說也是一種心理上的極致自慰。
塔落覺得突然一瞬間腦子愜意的空白一片,清明後對這種奇妙的感覺回味良久,才記起東西還埋在吳瑤內,趕緊退了出來,摟著吳瑤身子問,“你還好麼?”
吳瑤腦袋昏沉厲害,之前的感覺來了兩波,差點承受不住昏過去,好在被塔落一抽身,痛的激靈清醒了很多。
聽到塔落關心自己,趕緊答應,“沒事。”
聲音暗啞異常,聽到塔落耳中變成了一種暗示,又換了一款雙向的,再次俯身,這次異常的溫柔。
時不時深處些,塔落也發出暢快的輕哼聲。
磨了吳瑤半個時辰,隨著塔落一邊大喊一邊猛衝幾分鍾才徹底結束。
趴在吳瑤身上好久都沒起身,塔落仿佛不願分離,就這樣壓著吳瑤睡著了一會。
吳瑤真是痛苦萬分,渾身出了很多汗,不一會就痙攣了起來,才把塔落驚醒。
塔落看到吳瑤身下褥子都被汗洇濕了,心裏有點害怕,趕緊褪了出來,幫吳瑤擦了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出聲道,“你上來看看她怎麼回事?”
大安回道,“我是悟君住持安排聽候您吩咐的,我上來可方便?”
塔落道,“方便。”
大安便快步走上廂房,看吳瑤滿身青紫的躺在濕漉漉的褥子上,臉色平靜問,“可有哪裏難受的厲害?”
吳瑤搖頭,“還好。麻煩師傅了。剛才一陣痛的出了一些汗,這會已經好多了。”
大安雖然見得不少,第一次見這麼乖順的,溫言道,“那我下去守門了。”朝塔落合十行禮離開。
塔落猛地被痙攣的吳瑤嚇著,這會早已靜下了心,把吳瑤挪到旁邊的幹淨褥子上,欣賞著自己弄出來的斑斑點點,腦子裏回味著剛才這幾波極致的感覺,思索著緣由。
從來是成竹在胸的塔落,第一次覺得還有自己掌控不了的東西,內心惶恐不安,再也不碰吳瑤,隻是一味的看著吳瑤赤身瑟縮在褥子上。
第二日一早,小未就看到穿戴一絲不苟的人開門詢問怎麼出去。
小未趕緊上前引路,塔落看到別居大門內停著的車,開門上車而去,小未又趕緊趕回如園門口守著。
吳瑤一直赤身凍著,半夜就發起了高燒,大安確認昨晚的人離開後,上來幫吳瑤穿衣服,碰到滾燙的身體,心頭一驚,就怕出意外,給真靜師太打了電話,一會真靜師太就開門從地下室進來,大安抱上吳瑤回了祭法堂,官炎去通知二長老如裏來為吳瑤診治,月生看到官炎忙詢問,官炎示意等請來如裏長老再說。
月生像熱鍋上螞蟻似的在佛祖像前轉圈,好不容易看到如裏長老和官炎來了,懇求似的看著如裏長老跟著一起去查看吳瑤情況。
月生一看到吳瑤滿臉赤紅的昏睡著,等不及請示如裏長老,趕緊摸了吳瑤的脈,好半天都沒鬆手,官炎把吳瑤手拿了出來,如裏長老看了脈象,吩咐官炎去熬藥,月生打了盆溫水過來,揭開吳瑤衣服清理擦拭身體。
饒是如裏長老見慣了風浪,也被吳瑤滿身青紫鎮住了,月生輕柔分開吳瑤雙腿查看,如裏長老也是長抽了一聲氣,腫成了一團,月生眼淚直滴,這可比早幾天在寺裏嚴重多了。
如裏也沒計較月生剛才衝動的行為,拍了下月生肩膀,“趕緊給她清理幹淨上藥要緊。”
月生點頭擦掉眼淚拿出從寺裏帶來的洗湯和龍虎衛生膏,小心翼翼的清理,吳瑤雖然昏迷,月生每動一下都無意識呼痛,月生手抖的厲害,如裏一臉肅穆的拿過來仔細清理幾遍,又抹了三遍龍虎衛生膏才結束,對月生道,“前麵應該無礙,出血不多,待我與師姐商議後再決定何時請出”子玉”。”
月生合十點頭。
如裏等月生和官炎合力給吳瑤喂了藥才離開。
官炎小聲對月生道,“以後切不可如此急躁,如裏長老不計較,換成其他長老就不好說了,反而對她不好。”
月生感激道,“謝謝你提點我,以後會注意的,差點害了吳瑤。”
吳瑤昏迷中一直做著上次一樣在海邊追李炎君的夢,絕望和悲傷充斥整個夢境,明明李炎君就在前麵,怎麼呼喚都不回頭,吳瑤清醒的一瞬間腦子裏是帶著恨意的,身子本能掙紮起來口中呐喊著,“為什麼?為什麼夢裏都不回頭讓我看一眼?我快記不住你的樣子了···我快記不住你了···炎君···”
月生忙上前抱住吳瑤,“動作別太大,回頭更難受。”
吳瑤聽到月生的聲音,回想自己剛剛生出的一絲怨恨,立馬自省,“對不起,炎君,我不該這樣想的,是我自己抵抗不住,總是追逐溫暖所在,哪怕明明知道不是你給的溫暖,總是一個人等著未知,太冷太靜了。炎君,炎君···”吳瑤靠在月生懷裏呢喃著李炎君的名字。
官炎看著吳瑤虛弱呢喃的樣子確實挺可憐,也不知怎麼安慰,準備說話安慰一番,如百、如裏一起進了祭法堂,看到吳瑤醒過來,驚異更深,兩人輪番給吳瑤把了脈,“恢複的這麼快真出乎我們的意料,讓”子玉”在寶宮多待兩天可行?”如百對著吳瑤溫言道。
“一切聽長老安排。”吳瑤乖巧的回道。兩位漢州寺的長老對吳瑤滿眼喜歡,恨不得長留寺內。
如裏囑咐道,“那你過兩三個時辰就得走動五分鍾。”
月生一聽如百說要過兩天才請出“子玉”,眉頭立馬皺成了川,這可是能把人折磨瘋了,不知吳瑤能不能受得了,在湧泉寺裏也沒訓練過。
吳瑤聽到如裏的話,就扶著月生的手,積蓄了好一會力氣才站起來,半倚在月生身上羞愧道,“月生,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月生沉默著搖了搖頭,把吳瑤大部分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半夾著吳瑤走了五分鍾。
每挪一步,吳瑤都痛得滿臉大汗,月生是累得滿臉大汗。
官炎看到兩人停下來笑著說,“你倆真是汗姐汗妹呀!”
月生被說著也笑了起來,安置好吳瑤對著官炎道,“你也不幫幫我。”
“光顧著看你們兩了,一會我們一起扶著吳瑤。”
吳瑤躺下來好多了,感激官炎,“那就太麻煩你了。”
“月生,她怎麼總是這麼客氣?”官炎看著月生問。
“估計是以前留下的習慣,我也說過好多次了。咱們寺廟裏沒這麼多謝來謝去的客套。”月生解釋著。
吳瑤也跟著笑道,“我是真心感謝你們兩人,除了言語,我還能怎麼表示呢。確是我麻煩了你們,沒有我,你們也不用這麼吃力不討好。”
官炎和月生都被吳瑤的話說的沉默,吳瑤也發現自己說錯話,連忙補救,“對不起,我隻是說的實話,你們不要太在意我的話,也不用太為我擔心,這是我的命,看相的說我不是短命的像,想來也不容易···”
官炎和月生不知說什麼,均點頭沉默,吳瑤也沒有多餘精力管,很快就昏沉睡了過去。
兩天就在官炎和月生的扶持下熬了下來,吳瑤最後幾乎是被強迫著走動,月生用腿去頂著吳瑤的腿動起來。
二月十九早上,大武已經讓司機師傅把車停在了漢州寺內部停車場,徑直去住持善助辦公室找顯樣師太交接,蓮清住持與悟君住持說好隻借出吳瑤五日。
祭法堂這邊,如百剛把“子玉”請出吳瑤的寶宮,吳瑤手還緊緊摳著身下的褥子,氣息微弱,畢竟每天喝一碗無鹽稀粥水,饒是曾經再強健的體魄也消耗盡了。
月生還想著給吳瑤在漢州寺調養一日再回湧泉寺,哪知大武都已經等在了小樓外麵,得到如百長老允許後,下到祭法堂,看到吳瑤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眉頭皺了起來,責怪的看向月生,“這麼虛弱怎麼送去西都鹹祖寺,那邊譚蘭通帳今日剛回去,跟住持置了好幾日氣。”
月生心裏替吳瑤難過,低頭不作聲。
如百聽到大武對月生的抱怨,知道是說給自己聽得,忙對收拾東西的官炎道,“你去如實回稟悟君住持,鹹祖寺被咱們搶了先,讓住持先跟鹹祖寺打個招呼,人先回湧泉寺靜養幾日。
大武感激的對著如百長老合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