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風生水起 第二十六章 拐賣兒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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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日子很無聊,尤其是當一個天才高中生重新坐回小學生的教室時。就好象工藤新一突然變身成為柯南然後重讀小學一年級。雖然巴依老爺很讓人懷念,但不得不承認,他上的課實在是——無趣。時別五年,沚水的耳朵又一次陷入荼毒之中。
離開三代辦公室後,沚水想要趁早見到鳴人,就直接來到忍者學校辦理好一切相關手續直接插班了進去,開始一天的學習。
喂,巴依老爺你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她知道當年我是和鼬一起偷聽你講課,而今鼬已經混入暗部,她卻還在這“小學部”渾渾噩噩地浪費光陰。當年“木葉理論天才”的名頭早已被人們遺忘,逐漸被鼬這顆超新星取代。行事果然還是低調好,至少現在的她已不足以引起大蛇丸的興趣。
低調,也有低調的難度。比如既要做到不引人注意,又要做到與六年前的“天才”相比不能讓人懷疑。所以,這是個十分考驗人的問題,畢竟正常人模仿“非正常人”很困難,而“非正常人”模仿正常人更困難。(某城:你還知道你是“非正常人”?止水:……)
考驗的時間到了。
其實也隻是暗器課而已,就是練習一下扔手裏劍、苦無等暗器的準頭。換句話說,就是射擊。六環及格,八環為優,十環滿分。雖說練習時我沒有看到什麼射擊盤,但大致的評分標準也確實是如此。
剛剛練習完畢的是伊魯卡,三支手裏劍有兩支是八環、一支七環,在同齡人當中屬於中偏上。在他之前是水木,三支都是九環。不得不說,水木在正常人當中確實是個人才。但也僅僅是個人才而已。
“下一個,宇智波止水。”
到沚水了。貌似有困難啊,要做到不著痕跡地得低分,這比得滿分要困難多了。算了,她還是盡量吧。閉眼,深呼吸,然後揚手,三支手裏劍同時扔出。聽見旁人倒吸了一口氣,她有些不太敢睜開眼。有什麼人在我身旁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似乎有種同情的意味在裏麵。
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耶?不可置信!沚水瞬間睜開了雙眼瞪著前麵的樹幹:成績最好的一支是七環,隻是風一吹,搖了兩搖便掉了下來;其次一支是六環,紮得倒還挺穩,勉強算是及格了;最差的一支成績慘不忍睹——脫靶。
耶,成功了!不行,她得忍住,絕對不能把興奮之情表現出來。如此差的成績還露出興奮激動的表情,那就太不正常了——除非那人是瘋子!可遺憾難過的表情她實在是做不出來,勉強做到麵無表情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原來要維持麵癱表情也是很有難度的,她很想問鼬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唉——”巴依老爺無奈地搖搖頭。他大概是對沚水除了理論外,暗器方麵已經今天的課堂上表現出來相關能力的低於常人的水平讓他大受打擊。這才隻是她入學的第一天呐!
【巴依老爺,反正我以前給你的打擊也夠多,現在多一個不多,你就勉強忍受一下吧,我會為你默哀的。】
“止水,”巴依老爺同情地看著沚水,“不要灰心,不要氣餒。你出去旅行了這麼久,也一直沒有在學校練習過,能達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老師相信,隻要努力,你一定會趕上其他人的!”喂喂,你這算是在安慰她麼,巴依老爺?
嘿,水木,收起你那不屑的眼神。還有,你上翹的嘴角讓她看著很不爽!她果然還是跟這家夥不對盤。啊,伊魯卡,你也不用擔心他,他心情很好,一點也不傷心。真的,她完完全全、絲毫不傷心。能如此高難度地獲得這麼差的成績,他可是高興得很呐!
所以他才說嘛,低調,也是有低調的難度的。
課間休息時分,是高年級和低年級學生溝通的最佳時段。當然,這也是拐賣兒童的最佳時間。
【哼哼,小佐助,來辦理手續時見到我竟然就已經不認識我了,對此,你止水哥哥我可是相當相當地生氣。想當初你開口叫的第一個人可還是我呐!所以,你就是我要“拐賣”的第一個目標!】
“嗨,小佐助!”掛著狐狸式的微笑向佐助靠近,沚水右手悄悄地伸入衣袋握住我的“秘密武器”。小樣,看她怎麼收拾你。
冷傲地站在訓練場的邊緣,佐助看沚水的眼神是陌生而防備的。是想起了誰關於“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警告嗎?
“你是誰?”不管認識不認識,沚水也同是忍者學校的學生,所以問一下還是有這個必要的。不過佐助你的觀察力也太差了!雖然沚水的衣服和你的黑色相反是白色的,但你沒注意到她的背上也有團扇標誌嗎?
“我嘛,我是你的止水堂兄。”沚水慢慢地伸出右手,手中出現的是她昨天才準備好的牛奶糖。“呐,佐助,這可是我給你準備的糖哦!”呼~~~和小孩子說話的感覺真累,她都快受不了自己的嗲聲嗲氣了。看來和小孩子說話還是盡可能地保持本色為好。
佐助一看見糖就雙眼放光,毫不客氣地從沚水手中奪過去就放了一顆在嘴裏。“你真的是我的堂哥嗎?我哥哥也很喜歡吃糖,我可不可以給他帶一些回去?”
“我當然有給鼬準備。你一定要親自交給你哥哥,就告訴他說你止水哥哥給的,請他一定要原諒我!絕對不能忘了!明天我會給你準備更多的糖果。”小孩子就是好收買。雖然佐助是天才,但畢竟現在也還隻是一個天真的小孩子,輕易就成為了為沚水改善和鼬的關係的橋梁。
“好,我一定做到!止水哥哥要說到做到!”
“當然,我從不騙人!”貌似這句話就是最大的謊言。沚水當下默默地汗一個,欺騙無知孩童,他罪大惡極!
滿意地看著佐助抱著她給他的兩盒糖興高采烈地跑進教室,沚水又趕緊尋找下一個目標。哈,給她找到了,橫坐在秋千上的黃色身影!確認一下狐狸微笑沒忘,興衝衝地跑向鳴人。
昨天晚上明明兩個人就呆在同一個屋簷下,鳴人竟敢給她無視掉!現在被她給逮到了,就別想在跑得掉了!
然而止水在走到鳴人身前,看清楚他臉上落寞孤獨的表情之後,愣生生地停下了腳步,原本準備興師問罪地架勢也在須臾間消失殆盡。現在的鳴人,並沒有如同她想象中的那樣健康快樂地成長,一起看起來都還跟原著中一樣。
就這麼站在鳴人麵前,沚水突然顫抖起來。她離開村子的時候,鳴人才隻有一歲,現在已經五年過去了,他是否還能記得她?就連佐助都已經把她忘記了啊……
而且單是看現在鳴人的樣子她就可以想象得到這幾年裏鳴人一直過著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排擠、無視、謾罵甚至是毆打……而這些,可說是全都是因為她的執意離開而造成的!一時之間,她竟然有些害怕站在鳴人的麵前!
“鳴人……”終於,止水顫抖著聲音開了口。
鳴人愣然抬頭看著沚水,就這麼僵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孤單從他的眼睛裏傳達出來,直映入她的心海。從來都沒有人願意主動靠近他,也從來都沒有人願意跟他說話,可是眼前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哥哥是誰呢?為什麼他會叫他的名字?好半晌,鳴人終於也同樣地顫抖著聲音開口:“你是誰?”
“宇智波止水,我是你的止水哥哥哦~你現在住的地方可是我的家呢,你是我的親人哦!”
“當然是真的,我絕不騙你!”
某隻小狐狸緊抿的嘴唇開始扭曲,逐漸扭成一條波浪線,終於,洪水衝破堤岸,決堤而出,洪亮的哭聲差點沒震破沚水的耳膜。“嗚嗚~~~我終於、我終於也有哥哥了,我太高興了!我……我終於也有親人了!可是、可是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為什麼在家裏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見過你?他們都叫我‘怪物’,都不願意和我玩,還欺負我……這樣的我,你、你不怕我嗎,止水哥哥?”
“鳴人,這幾年我不在家裏是因為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離開了村子。你原諒我好嗎?以後,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孤單麵對一切了。還有我可愛的鳴人怎麼會是怪物呢?那是他們胡說!鳴人你可是木葉的英雄!等你長大一些之後,我會告訴你關於你是英雄的故事。所以,鳴人無論如何也不要放棄自己,你是一定會得到大家的認同,成為火影的存在。”沚水疼惜地把鳴人抱在自己的懷裏,伸手輕輕撫摸著他金色的短發。
“你的味道好熟悉,我記得你的味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裏的那個神秘背影!止水哥哥,我會像你說的那樣,將來一定會成為火影,得到全村人的認同!”得到了安撫,鳴人充滿鬥誌地大喊出來,終於恢複樂觀的心態了。
【鳴人,你放心吧,我絕對會好好地照顧你的。這,可是我曾經和四代大人的約定呐,所以,你不會再孤獨一個人了。即使我死了,我也會找一個人來陪伴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