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恨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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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考試結束了~~~~~
開心笑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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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晚沉吟片許,並未直接說出心中打算,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老師,澤丘,曾經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聖境。”毫不遲疑的,晏任之給出了答案,臉上開始浮現出懷念的神色。“真的是聖境,故國曾是一個富足而平等的國家,人人豐衣飽食,家家和睦相處。那裏不會有紛爭,不會有猜忌,不會有戰亂,因為人人都有一顆純淨的心。”
伊晚看到了晏任之因回憶而泛起朦朧神色的麵容,並為隨他一起陷入對故國的追思。她仍是麵色淡淡,輕問道:“既如此,為何會被滅亡。民之所向,不正若水之歸下,何以被族滅而國亡?”
“民之所向,水之歸下。”晏任之喃喃念誦這兩句,眼中驀然放射出灼人的光,嘴角拉開一大個弧度,帶動向上細細的紋路,讓平常有些生冷的麵容變得鮮活起來。再望向伊晚時,他的臉上已不是簡單的讚賞,亦有不加掩飾的欽佩之情。“公主,十幾年未見,未曾想您已大成,這般見識縱然是老夫也難望項脊。”
“老師過獎,兩句戲言而已。”麵對天下聞名的學者熱情的讚揚,伊晚仍是一貫清冷的態度。
見著伊晚這般寵辱不驚的模樣,晏任之開始確信,憑著眼前女子的一己之力,確有傾城的可能。他平複了下先前過分激動的心情,然後緩緩說道:“公主,您問澤丘何以被滅亡,也正是老夫多年思考的問題。但這麼多年,終有心得。”晏任之至此頓了頓,目光投向了窗外,目光,開始變得沉黯。
“澤丘卻是一個人間聖境,兄友謙恭,親鄰和睦。那個時候,我們心中想的隻是守住這一片樂土,而非開拓一份霸業。即使曾網羅天下奇書,縱觀兵、法、律等書籍,但國主從未想過去占領別人的領土。甚至,國中的兵刃亦是極少,因為從來想過有一天會用到。然而在那樣一個人人野心膨脹的時代,治國有若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們不去製造殺伐,便隻是被占領的命運。即使那個時候,每個澤丘的百姓都拿起家裏的鐵器想要抗敵,但怎能與身經百戰的正式士兵相比,反抗的結果也隻有死路罷了。所以……”
“所以父王讓你們投誠,並向無妄的皇帝請命將我朝遺民遷涉千裏之外的荒野嗎?”
“是。”
“嗬嗬,在一個人人都有野心的時代,愈是與世無爭愈是自取滅亡,竟是這般道理。”伊晚回首那段慘痛的曆史麵上卻未有絲毫悲戚,她甚至輕笑出聲。“隻是而今天下已定,皇帝的野心想必也在瓊樓玉宇,歌舞升平中被消磨了吧!是否還能承受數萬遺民因國破家亡而沉積十幾年的仇恨呢?”伊晚仍是笑,笑得嫵媚而諷刺,她的問題未得回答,她亦未再做糾纏,隻是語調突冷,補充一句:“我很期待!”
——我很期待,見證你們親眼看到一直信仰的天台倒塌,一直深愛的人在眼前死去,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的絕望無奈。
伊晚的冷笑陡然終止,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麵容一下子變得憂傷。隻是那個時候,影,還有陌,你們會如我仇恨你們的父輩般仇視我麼?
不待瞬間的悲傷蔓延,伊晚向晏任之告辭,“老師,時間不早,我便先離開了。以後若有指令仍是通過”辟邪“傳送。老師,保重。”說話間,伊晚已開了房門,剛欲離開,便聽得晏任之的聲音。
“公主且慢,老夫尚有一事……”原本預備說的話被斬斷,留下伊晚靜靜等候。
“老師,何事?”濃重的夜色下,伊晚暗紅的衣炔隨風翻飛,似謫入凡間的仙子飛天的姿態。
晏任之幾番踟躕和欲言又止,終於下定決心道:“公主,關於罹將軍當年叛變一事,老夫心中始終留有疑惑。多年同朝為官,老夫亦不覺此人是背信棄義之徒,望公主明察此事,莫要為一時的怨恨蒙住了雙眼。”
“罹將軍。”伊晚默念這個名字,心中感到無比熟稔,但有關他的記憶卻一時無法想起。她向晏任之點頭道:“老師放心,我記下了。”說完不再做停留,飛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下。
是時,月正明,夜,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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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忙完考試,演出接踵而來……快吃不消了……大熱天的還讓穿那麼多衣服……鬱悶……
要·熱·死·人·了!!!!!!!!
唉……小抱怨下……
但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
下周五~~歡迎大家繼續看更新哦~~~~~
鬱悶糾結中的宸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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