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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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啟卻默默的站在旁邊猜測著,剛才的一幕幕他都看在眼裏,雖然她沒有注意到他們,可他卻在她飛上來時都在細細觀察了。身手與身材都與去世的司馬姑娘非常相似,就隻是她的那張臉不一樣。看來很多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又或者她的丫鬟(現在的香妃)騙了他,害他也蒙在骨裏,利用他當上了妃子,享受著榮華富貴。他會查清楚這一切的,他會為司馬姑娘討回公道。房間內,各有個的心思,各有各的看法,都默默的站在原地,誰也不離開。
    把星雨抱回房間,輕輕放在床上,“星雨,你——”
    “哥,你先下去吧,我已經沒事了,君兒他們回來了,就說我已經睡下了,讓他們做自己的事。”不想讓哥哥知道太多,很多事知道越多於危險,如果他知道她沒有死的話,是不是又會來傷害她還不容易找回的親人,她不敢賭。
    就讓她休息下吧,等她想好了再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十幾年來肯定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而剛才那個公子也在其中,隻是她不想說而已。
    等沈浩把門關上走遠後,星雨立刻從床上爬起,跑到梳桌邊,翻開抽屜,拿出匣子,用鑰匙打開。她很久沒有開這把鎖了,久得連她都快忘記了。打開匣子,裏麵赫然躺著一塊罕見的血玉,從它雕刻精致與那栩栩如生的鳳來看就知道它一定是無價之寶。它本身最大的價值不是值多少銀兩,而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它的權利僅次於皇上的權利。星雨就這樣讓它給埋沒了它的權利,讓它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匣子裏,不見天日。要不是她今天見到月冰焱,它還不知道要何時才能重見天日呢。
    激動的拿著血玉,她曾多次想要扔掉,可始終沒有忍心扔掉,而隻是把它封存,就如她對他的記憶一樣。
    “嗚——你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為什麼?”哭泣的她對著血玉訴說著,念叨著。她早就作好準備,從此不再見他,可,可他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她就不能安靜的離開嗎?不能嗎?難道連這個都隻是她的奢望?為什麼?為什麼?她剛才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替哥哥嫂子報仇,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給香雨樓帶來麻煩?她怕自己忍不住泄露自己的秘密?她怕啊!
    把臉上的人皮拿掉,露出一張清麗的嬌容,這就是司馬斕菲的麵孔,司馬斕菲的仇恨所在。“是你,是你喚醒了沉睡的記憶,是你喚醒了塵封的仇恨,別怪我無情!是你自己找死,別怪我!”使勁打在銅鏡上的手,因為強烈的碰撞而血流不止,星雨卻毫無知覺。軟弱的司馬斕菲已經死了,現在的司馬斕菲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是仇恨呼喚了她,是怨恨喚醒了她,從此就讓她赴入煉獄中不得翻身吧。
    巨大的變化讓沈君根本無從適應,媽咪自從登台以後,就這樣奔波忙碌著。辦事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了,他們做兒子的話她不聽也就算了,連沈浩說的都被她當成耳邊風,一吹就過了。
    沈君與沈憶焰多次向舅舅問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舅舅的回答更是氣人,說什麼你們做她兒子的都不知道,就更別提才相認的他了。
    一直瞞著沈浩的他們也無話可說,隨著張貼的告示大幅度增加時,他們才慌了,他們真的怕失去媽咪。
    兩人神神秘秘的把沈浩拉進房間,語氣沉重的說道,“哥哥還是你說吧。”沈憶焰推著沈君,他怕媽咪知道後果嚴重。
    “你說吧。”“你說!”
    沈浩看著推來推去的兩兄弟,連忙阻止,“停!”見他們都朝他瞧,滿意的點點頭,終於把注意力拉到他的身上,“君兒,你大些,你說。”
    長輩都發話了,他豈有不聽的道理,嘟著嘴巴,“呐,先說好,你別說是我們告的秘。”先要個保證,說實在的,他也非常怕媽咪的,尤其是她最生氣的時候。接收到舅舅遞來警告的眼神後,他吞吞口水,一口氣說完,也管舅舅是否聽明白了。“外麵貼告示要抓的人就是媽咪!”
    “什麼!?”沈浩除了不敢相信以外,還非常震驚2。妹妹還在做這一行,她不想要命了嗎?還是閑命太長了,想要早點結束?看見兩個孩子直點頭的模樣,他知道不相信都難了。他真的該好好的與妹妹溝通一下了,不然就提前回去吧,反正這裏的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了。
    “狗皇帝,你給老子記著,這月十五我一定會來取你的性命。”
    每張告示上都這樣寫著,百姓們看了都搖著頭說無聊;瞧見這樣的紙條,眾大臣們卻議論紛紛,說著花蕊的不是。而最憤怒的卻是當事人,月冰焱在乾坤殿內大肆破壞,隻要他能看見、能摔的東西不不能幸免;最無辜的還是那些奴才們,個個跪在地上,懇求皇上息怒。
    “皇上,您別弄傷自己了,您怎麼責罰我們都行,就是千萬別傷害自己啊。”奴才們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自從今天上完早朝回來後,皇上就大發脾氣,在屋內摔東西,手都被那些割傷了不少,就是沒有聽見皇上召見太醫。
    “滾!狗奴才,敢管到朕的頭上來了,你們反了不是?”
    太監宮女們連滾帶爬的離開,皇上的火氣看來不容易降下去了,隻有去搬救兵。
    本來以為花蕊隻是替百姓們做好事,才不得已去做土匪。找近些日子來看,根本就不是,她現在不管是誰都在搶,弄得京城裏的人怨聲載道,大臣們都逼迫著他下旨捉拿花蕊,他都應付了之。可現在她卻把矛頭指向他,他什麼時候得罪了她,還是她連他都不能容下?
    “香妃娘娘到!”侍衛在外麵通報,而香兒卻不等裏麵的回應,直接帶著月雍進入。
    “臣妾參見皇上!”“孩兒拜見父王!”
    香兒與月雍同時向月冰焱行禮,這些年來,她就隻靠月雍來保持著她的地位。皇上的寵愛與關心一樣都沒有得到,她耍那麼多手段得來的隻是一個地位,一個妃子的稱呼還有皇後與太後的責罵;而她失去的卻是自尊與朋友,或者更多。可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也隻有她知道小姐沒有死的消息,那個縣官的頭大概就是小姐做的吧,而小姐遲遲未向皇上尋仇,可能是看在自己還愛著他吧。
    “起來吧。”月冰焱看了一眼他們母子倆,然後坐在龍椅上,靜靜思考著花蕊的問題。十五,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隻有幾天時間了,他倒要見見她是誰,敢給皇上下戰書,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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