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難道你也想跟我玩捆綁play嗎?(不定期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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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有人敲門,賈二爺警惕地瞥了一眼門上磨砂部分的黑影,他問了一聲:“誰?”
“是我,寶樹。”
賈二爺方才懶懶得拖遝著睡衣走過去開了門,他一臉不耐煩:“幹什麼呀?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爺睡了?”
“賈隊長,審訊室送來一位特殊的勞工,還請您親自去一趟。”
寶樹恭敬地站在門外,請人的動作卻很強硬。
賈二爺乍聽寶樹這麼叫,他裹了裹身上的睡衣,不由冷哼:“可不就是”假”隊長麼!話說回來,你們買回來的哪裏是什麼勞工,根本就是奴隸,竟然還能半夜把人給拘到審訊室去,真以為自己是警察呀,簡直無法無天!”
“賈隊長不要有情緒,這裏是J國,不是你們國家,更不是沸城。而且,這個半夜被送過來的勞工,正是因為在營裏殺了人,才被眾位勞工舉報的。”
“是麼?”
賈二爺心裏自有計較,他才不信寶樹這次來的任務,隻是簡單地將他送到種植園。
夜晚的種植園烏漆嘛黑的一片,隻瞧見整個無垠的平地上零散的幾棟高樓,高樓上的紅色信號燈不停旋轉,偶爾掃射到他的臉上。
其中那一座有好幾個信號發射點的高樓,便是關押勞工的石牢。
白天的時候,他站在宿舍的窗戶邊,拿著望遠鏡瞧過。隻是除了石牆,還是石牆,外麵的人完全無法看到裏麵,那是一個被隔絕的世界。
從宿舍樓到石牢看著很近,坐越野車去卻足足花費了十五分鍾,賈二爺瞧著石牢已經近在眼前,他不由開口問寶樹:“不是說去審訊室麼?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
“賈隊長看那邊,那邊的屋子看似普通,卻是審判、處決犯事的勞工的地方。”
寶樹指著石牢側麵的一片灌木叢,賈二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仔細辨別了一下,才發現一間極其普通的小木屋隱在灌木叢的後頭,屋裏漏出隱隱的光亮。
夜晚的黑暗總會給人營造出一種危機的假象,然而偶爾傳進他耳朵的痛苦的呻/吟,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他不用太仔細聽,就能分辨出是胖子的求饒聲。
“你們竟敢動私刑!”
“這是屬於勞工的人權,一旦被勞工聯和舉報,巡邏隊隻能按緊急事態處理,否則勞工必定暴動。”
賈二爺殺了寶樹的心都有了,但他更知道將胖子救出來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所以他立刻跑進了灌木叢,將寶樹丟在了身後。
踹開木門一看,對胖子動手的,正是米勒。
胖子原本還克製著,如今渾身血痕疼得差點死過去,再見到二爺這位親人,嗓子咕嚕一咽就暈過去了。
“小二,你怎麼才來……”
“胖子!胖子!”
“我沒事,何必然……快去救何必然……他還在裏麵……”
賈如急忙伸手去探胖子的呼吸,發現胖子還有意識,隻是血肉模糊的看著十分滲人。胖子的眼睛一直盯著裏麵的那扇門,他當然明白胖子眼神裏的意思,所以心裏越發慌亂。
米勒意外於他的到來,卻還是喘了口氣將手裏的鞭子卷起來握在手裏,表情很是鎮定。似乎,很確定這個剛來的毫無根基的新隊長並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所以他對賈二爺說:“我相信你已經了解這裏的規矩,我懲罰他,是出於隊長的職責。”
沒等日本人翻譯,賈二爺已經上前搶過他手裏的皮鞭,然後用蹩腳的英文回敬他一句:“可現在的隊長,是我。米勒,你今天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想很快,你便會深刻地體會到我今天對你說這話的含義。現在,留下裏麵的鑰匙,然後給我滾出去!”
他不想再退讓了,既然隻有掌握隊長的權利才能讓自己的兄弟不受折磨,他願意拚盡全力。
“我等著,如。”
米勒握緊了拳頭,卻還是咬咬牙交出了鑰匙。
“叫我賈隊長!”
賈二爺幾乎侍從米勒的手裏奪過的鑰匙,他渾身緊張得直哆嗦,就怕何必然發生什麼意外。
推開沉重的石門,入眼便是一個赤裸的黑人正背對著他在撕何必然身上的衣服。
何必然被綁在石椅上,身上的衣服褲子早已碎了一地。他的雙腿被分開綁在石椅的兩根腿上,兩隻手被折到椅背後頭固定,姿勢極其羞/辱。
賈二爺看見,何必然那雙清冷高傲的眼睛裏,竟然有絕望的淚水。
他突然滿腔憤怒,身體裏仿佛有一頭怪獸在無聲地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
手指夾著鑰匙就衝黑人過去,他毫不猶豫地劃開了黑人的脖子。
很快,黑人被割了喉,血管裏冒出的熱血濺得何必然滿身都是。
黑人致死眼裏都帶著欲望,他的身軀沉重地倒在賈二爺的腳邊。
然而,賈二爺怔怔地看著眼前何必然赤/裸的身子許久,都沒有要上前給何必然解綁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衝動了,但他殺了人才反應過來,他竟然衝動下把人給殺了……
他不敢看那個倒在地上流血的黑人。
何必然當然知道這是賈如第一次殺人後的正常反應,他隻好假裝自然地開口:“難道你也想跟我玩捆綁play嗎?快幫我解開呀。”
賈二爺回過神,聽話地繞到後麵給賈如鬆開手肘上的繩子,又回到前麵給他解腿上的繩子。
何必然顯得對他這樣的舉動很慌亂,似乎不想麻煩賈二爺,立刻阻攔,“不用了,我自己來。”
“我幫你。”
賈二爺為了克製殺人後的恐懼,隻能自說自話。直到蹲下身子,他的眼神無意間撞在了何必然渾身最私密的地方,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幫忙是多麼的不合適。
他立刻移開視線,手也從何必然的腿上挪開,然後將睡衣脫下蓋在何必然身上。
“你還是自己來吧。”
被看見如此狼狽的模樣,何必然也很尷尬,他穿好睡衣後,沉默了許久。
一時間兩人皆是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賈二爺還在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屍體,隻覺得嗓子發幹,他許久都沒有說要離開這間壓抑的密室。更確切的說,是沒辦法離開。
何必然走過去,學第一次看見血腥後叔叔安慰自己的樣子抱住賈如,一邊拍他的背,一邊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如果今天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了他的。”
“騙人,你可是立誌以後要當警察的,會允許自己殺人麼?”
“會,隻要殺的是該殺的,我都能原諒自己。再說,我們已經抵達戰場,要想活著獲得最後的勝利,隻能先下手為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