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這還有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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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邵隱陰沉開口。座椅上的人嚇得挺直了脊背“怎麼了?”
“你老板給你多少錢?”在邵隱的觀念裏,大家出來都是為了掙錢,背叛還是忠誠,都取決於錢的多少,既然他們是組織,自己明著幹不過,隻能來暗的,那麼眼前人也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啊?轉正前2000,轉正後不知道呢,。。我現在還沒轉。”童忌有點不好意思,你終於想起給我安排設計師了?
“嗬。。”男人冷笑,還真能裝。“除了我以外,那老頭兒給你多少錢?”
什麼老頭?我爸嗎?。。。他為了讓我進國企早就斷了我的生活來源,哪還給什麼生活費?“我爸他,不喜歡我做這個,不給我。”委屈巴巴的。
你爸?這是那老家夥的兒子?!他不喜歡你做這個?廢話他肯定不喜歡自己兒子做這個!不過想想也是,這種行為確實也不能找外人去做,如果將來被翻出來太影響形象了,地位肯定不保。小家夥兒是自告奮勇來當探子的?邵隱的腦子此刻轉得飛快,看來這老爺子管不住他家公子,這可是個好消息。
邵隱一笑,柔聲引導“他不同意,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想讓我去他那上班,我不喜歡那裏,我喜歡。。。”喜歡這個行業,喜歡你。。。
邵隱看著童忌漲紅的臉,結合一直以來他每每看見自己時的神態,突然就明白了。
既然你老子管不了你,你又這麼執念,那我幹脆把你老子氣死好了。
邵隱一笑,勾勾手指“過來。”
“幹幹幹幹幹幹什麼。。。。”習慣性結巴。。。
“其實你早就該聽你家老爺子的,不該來我這兒,不過現在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為為為為什麼?”
“因為有潛規則。”邵隱見他小臉又紅又白,心想那老狐狸居然養了這麼隻小白兔,老天開眼,你算計我,你家兔子卻賴在我窩裏不肯走,那可不關我的事了。
邵隱站起身兩步走到書桌前,一手撐著椅背,一手扶著桌案,半俯著身“怎麼?要來的是你,不肯走的也是你。”男人居高臨下俯視“我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還能熟視無睹的任你來去自由不成?”
這時候的童忌一時間接受了太多信息量,在心裏瘋狂消化,沒咀嚼完就被他這種壓迫姿勢唬住,腦袋一片空白轉不起來了。
邵隱摘了手表,童忌才發現他左手手腕處有個紋身,大概五公分長的兩條粗線,像個等號,平時在手表的腕帶下遮著。現在他就在愣愣看著這個等號,嘴裏重複關鍵詞“潛規則?”
“所以,你以為在我身邊做這些事沒有代價?”
邵隱這些年一直在吃素,就是因為交了幾個女朋友都感覺不對勁,慢慢發現自己性取向有點問題後決定遠離這些事情,清心寡欲的活著。如今報複心理作祟,再加上眼前這小朋友其實正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禁欲了幾年,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借口,生理上就瞬間瀕臨決堤。
童忌記憶裏電視上要潛規則的導演或是老板一般這時候都是一臉淫笑,但眼前這個人臉上不但一絲笑意沒有,渾身還散發著一股冷冰冰的氣勢,眯著的眼裏隱隱有些紅,眼底充斥著的不是愛意,隻有情,欲,還是那種很原始接近狠虐的情,欲。
童忌禁不住把身體縮成一團,目光求助還抱著僥幸心理“。。。您是不是喝醉了?”
“嗯”男人一把抓住椅子上的人就坡下驢“我喝醉了,控製不了自己。”說完將人環在手臂間帶到床邊,另隻手就去解童忌腰間的帶子。
童忌曾經有過被強吻的經曆,在心理上留下了不小的傷痕,現在麵對邵隱這樣霸王硬上弓的行為,突然就勾起了曾經的傷痛,下意識的揮拳就衝邵隱臉上砸去。
邵隱沉浸在情,欲中根本沒察覺,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咚”的一聲,他臉上的顴骨撞得童忌手掌關節先是一麻,隨後疼痛感蔓延到手腕。童忌左手揉著關節“那我就隻能打醒你了!”
貓打架時會豎起渾身的毛,是為了讓自己顯得體型更大,更強壯。
而此刻的童忌,就活像隻被逼在牆角恐懼到極點,弓著背胡亂亮爪子的野貓。
邵隱暗笑,果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樣好,這樣才帶感。
童忌威脅完,見邵隱臉上表情未變,還隱隱有了些笑意,氣得剛張嘴準備罵人,站著的男人突然一揚手抽出自己腰間的帶子。
浴袍隨著帶子的抽離完全開啟,把不該露的全都露在童忌眼前。童忌一晃神間,雙手已經被他捆得緊實。
“你特麼幹什麼?”
“幹你。”男人聲音暗啞低沉,語速很慢。仿佛剛才那一拳確實把他打冷靜了些。
“你特麼是不是有病?”童忌剛說完就被他一把翻了個身,看不見他,隻能聽到背後人的呼吸聲。
半晌,浴袍被掀開。“恐怕是有病。”
“你這是犯罪!你特麼這是強奸!”童忌雙手被捆著,脖頸處被他用一隻手摁著,整個身體動彈不得,自知無力抵抗後倒是突然也冷靜很多,不再無腦謾罵,開始威脅奉勸“你這樣會坐牢!”
“嗯。”男人應了一聲,手滑到童忌腰間,狠狠捏了一下。“但你隻能等完事兒再報警了。”不知道為什麼,一向不怎麼愛回答問題的邵隱,今天有問必答,極其耐心。
“你特麼!!邵。。。!”
邵隱很清楚,這時候的一問一答是難得的情趣,他也很清楚,這時候讓對方閉嘴也隻有一個辦法。
第二天一早,邵隱還沒醒來就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心裏隱隱有些後悔,責怪自己下手太重了,小朋友恐怕經不住。。。於是睜開眼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安撫一下,卻見那裏空蕩蕩的。
坐起來發現小朋友的行李也沒有了。
就這麼走了?
嗬,是去報警了?還是回他老爹那裏去了?
邵隱衝了個澡,打開電腦工作,在酒店呆了一上午也沒等到警察踹門,下午帶著人去了工地現場。
項目的事最後按照邵隱的預期順利完結了,施工方跟甲方各自付了設計尾款過來。
其實這件事甲方並不虧,因為最開始的土建方被扣得太狠了,所以基本現在給施工方額外增加的費用都是土建那邊扣出來的,而土建當初就是趟著關係進來的,項目幹到一半兒他的那個關係人突然因為一些事被甲方大領導給調走了,土建方突然變成沒人罩著的孤兒,再加上本身組織能力差,活幹的非常馬馬虎虎。而調走的那個人畢竟跟後來的項目負責人還在一個體係裏,甲方這邊也不能明著太苛刻,所以土建驗收時就是邵隱當得壞人,把土建方差點難為哭了。在那之後邵隱一度怕自己在月黑風高之夜遇到土建方尋仇慘遭不測,厚著臉皮找甲方出錢給自己雇保鏢,被甲方哭笑不得的拒絕以後,邵隱也確實幾個月沒怎麼敢獨自走夜路,心裏暗想這筆帳咱們回頭算。
這下帳算結了。
甲方那邊也很清楚,邵隱這家夥分明難惹得很,一開始找他幫忙就知道他痛痛快快答應的背後一定在算計什麼事兒,不過合作過的都知道,這人雖然手黑,但心不黑,隻要活幹的沒問題,他不黑我,那他愛黑誰黑誰去。
而對於後麵這施工方老曲來說,當初保他們進來的是原負責人,但等他們進場履行合同時那人都被調走了,既然合同都簽了自然是沒有必要再給新負責人好處費的,所以本來答應好的這筆開支一下就省下來了,隻是沒想到臨完工又殺出這麼一出兒,錢沒捂熱就出去了,甚至比之前預期的費用還高了些。算了,利潤也還可觀,算了。
於是項目完結,皆大歡喜。
除了哭暈的土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