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一場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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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花”突然站立在注射室門口,是季柯南始料不及的,以為她要找他要電話號碼,其實剛才在藥房他啥都沒看見,了不起就是她的頭部以下某部分深一些某部分大一些他多看了一會兒而已。
男人的眼睛犯的錯就是不該看的看了,季柯南也概莫能外,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是過來人,啥都見過的,不都一樣嘛,為何還要多看兩眼呢?
可能是因為像C,不像A,兩個字母形狀截然不同。前者感覺讓人血脈噴張,生理上的條件反射強烈一些,後者一看就有想吐想死的感覺。當然,這個是不該看的。不該看,結果看了,自然有負罪感。哪怕看的部分也無所謂,屬於大家都能看到的,既然能看,就是合法的,也不違反常理。
不過,從後麵看,大概有些相同,區別也有,不太明顯,女人,就像諾貝爾獎得主莫言作家寫的小說一本小說名字一樣,其中的名字和女人的身體部分有關,其中使用了形容詞更貼切,給下一代一個好的成長空間,在裏麵可以孕育子女,就像小房子一樣,雖能住人,但是,比較憋屈。應該算是比較神聖的地方,某些人思想有問題,總是產生惡念,就有問題,說話做事就難免邪惡,連眼睛的光,看起來也不像正人君子,倒像是邪惡小人。
說到大房子,是人們夢寐以求的,哪怕打掃衛生麻煩,一天到晚打掃,總也打掃不完,即使是這樣,也不說什麼,寧願選擇大房子,大房子顯得大氣,顯得方便,不拘束,因為那樣才能襯托出來人的尊嚴和麵子。
跟沈靜相比,“院花”還是屬於漂亮和生理反應強的那一種,看了之後,就令人難忘。這種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有不少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就是第一眼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第一眼,如果產生放電,那就是好的開始。第一眼如果沒感覺,後麵就不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如果想玉成此時,還需要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命犯桃花,季柯南忍不住,臉紅心跳,無法自控,但是,信念讓季柯南趕緊懸崖勒馬,免得掉下去落個粉身碎骨。
季柯南有邪念,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他有邪念,不過沒有讓邪惡像脫韁的野馬在原野奔騰。他還不是桀驁不馴的,仍然服從內心的律,服從良心的安排,不會讓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最後迷失方向。
季柯南的心像小鹿一樣在心房裏突突連跳直跳的,沈靜看出來他挺緊張的,她問他:“你有心事嗎?”
季柯南說:“沒呀。又不是大閨女,有啥心事?我的心思又不細膩,不可能有心事。”
“別騙我了,從你上來就不正常。像是失魂落魄一樣。你難道做壞事了?”沈靜說道。
季柯南正想爭辯或者想解釋,一個聲音傳來。
“哎,我說你怎麼跑這麼快,怕我吃了你呀?”“院花”衝他喊道。
“什麼事?這裏病人疼的了不得,我來晚了不好。這個時候,需要快。”季柯南說道。
“你的東西掉了。”“院花”沒好氣地說。
“院花”想季柯南的東西掉了,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院花”說:“諾,你的單子。”季柯南一看,可不是麼,正是他掉的單子,因為趕著上樓送藥,就落下了。這個單子,可以報銷,沒有,就無法報銷,對宋三皮來說,是一筆損失,自己的皮肉也受了苦,就像老鼠鑽進風箱裏,兩頭都受氣。
“院花”給他單子,眼睛瞪了他一下,想說什麼,看了看其他人,啥也沒說,扭頭走了,一陣風似的,留下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兒。
季柯南看得出神了,沈靜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才如夢方醒。
沈靜問:“你是不是看上她啦?老實交代。”
“瞎說,我結婚了,看上也沒用。況且,我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啊。”季柯南說道。
沈靜剛要講道理給他聽,季柯南扭過頭去,懶得去聽。和女人講話要小心,話多必失。話少了也不行。要看準時機,不能隨便應付。你對女人敷衍與否,女人第六感非常清楚。這個無法用科學方法來解釋。
季柯南到底他沒有給“院花”留電話號碼。
宋三皮打了針,放了心,雖說還有點疼,不過,心裏負擔一減輕,心情也就好了許多。這個經曆,讓宋三皮開始懷疑人生。按說,當地狗會欺負外地人。誰知道,這隻母狗可能被狗崽子們弄昏了頭,還是仍沉浸在生了那麼多狗崽子的喜悅當中不能自拔。總之,狗頭不清醒,誤傷宋大人。
宋三皮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熟悉的夠咬自己,還專門咬,不管不顧其他人,不給麵子,也不給裏子,讓他下不來台。要建議一下,馬上入冬天變冷了,吃點狗肉火鍋是多麼幸福的事,就要想想辦法讓這隻狗從地球上消失。當然,隻是建議,真正落實,需要和母狗的主人協商。也許,母狗的主人正需要這隻母狗,還在生育旺盛期,可以帶來巨大利潤也說不定。
他們重新坐上了農用車,“狗蛋”發動了引擎,車就一走一衝地往前開去,這個動作正是證明了農用車的威力和後勁,都是十分確定的,沒有之一,的確優良,關鍵是能達到目的,再好看的車,中途拋錨,咋說都說不過去。
在車上,他們隨便說著話,時間過得很快。他們回到了洪山村。
經過一路顛簸,宋三皮的腿反而麻木,不再疼痛了,他們回到住點,老郝在門口等著。
老郝看見他們,快步走上前來,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元錢,遞給宋三皮,宋三皮怎麼也不接受,這樣推來推去的弄了好半天,宋三皮還是沒要,宋三皮很清楚,這個錢可以報銷。如果不報銷,老郝拿的錢也不夠。幹嘛要收他的錢,落個不好的名聲,也沒解決問題,真是得不償失。
老郝說:“不要錢也行,我回去把我的肉湯弄過來,我們一起吃怎麼樣?算是我向你賠禮了。”
宋三皮說:“快,別這樣,老郝,我沒事了。不要拿東西來吃,機構不容許接收村民的禮物。”
“機構沒有說,被村民的狗咬了,村民不需要承擔責任吧?隻要你們不嫌我髒,怕吃壞了肚子,就行了。”老郝說道。
宋三皮愣住了,沒有好詞好辯駁了。他心裏想,郝不簡單,很快就抓住了宋三皮的軟肋。
宋三皮看了看我們,他們沒有拒絕。
宋三皮說:“好吧!”
老郝像是領了“聖旨”,屁顛屁顛地去端他的肉湯了。
季柯南想,老郝也很有趣,現在打針最少也要二百多元錢,他才拿來一百元,看來,行情見漲,他的思想卻在往下落。
季柯南掃地擇菜,沈靜淘米炒菜,不一會兒,一頓豐富的午餐就準備好了,此時,老郝也端來了他的肉湯。
他們四個,算是快快樂樂地吃了一頓“大餐”。
飯後,老郝離去,在走之前,他把剩下的肉湯一股腦地全倒進了他們的菜盆裏,他突然的動作,讓他們毫無防備,覺得吃了就吃了,還把剩下都給他們,內容還很豐富,實在不好意思。
老郝說:“我老了,消化能力不行,這些骨頭湯,肉,油膩,我吃不慣,你們年輕,吃了有力氣,就這樣吧。”
他邊說邊往門外走,宋三皮想攆卻沒能趕上。隻好作罷。
老郝走後,沈靜洗碗,他們午休。
吃的是羊肉湯,宋三皮很快就睡著了,聽到他輕微的鼾聲,可能今天的遭遇使人太疲勞吧。不知是怎麼回事,喝了羊肉湯,渾身燥熱,即便再疲勞,也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季柯南想,這才離家多長時間啊,怎麼老是想老婆,老婆不在身邊,沒有女人真難受。
沒有女人更難受,有了女人不敢用,更是難受。
那女人又不醜,不僅不醜,反而漂亮,真的,就像水中之月,鏡中之花,有這樣的美人,就在隔壁,就像隔著一層紗,輕輕一扯,就容易扯破,不就如魚得水了嗎?想著美事,季柯南微笑,馬上又為自己的邪念自責。
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兒,他才沉沉地睡去。
沈靜輕輕拍打他,季柯南問:“幹嘛?”
她說:“跟我來。”他就跟她後麵去了。到她房間,她讓季柯南坐下,他就坐下。問她:“幹嘛呢?”
她問:“我好看嗎?”
他說:“不算醜。”
她接著問:“比起嫂子來,誰更美?”
他說:“你嫂子,我妻子比你美。”
她說:“那你為什麼老想看人家?”
他說:“沒有啊。”
“你在撒謊,我從你的眼睛看出來了。”沈靜說道。
“我小時候養成的毛病,看到小夥伴們的下麵有的和我們的不一樣,就好奇,看過小女伴噓噓,其中一個我們玩‘過家家’的遊戲,是我娶的老婆,我就經常讓她噓噓在灰塵上,我們好做玩具玩。”他說起童年往事來。
她說:“是這樣啊。那我現在想噓噓,你想嗎?”
季柯南剛要說話,就覺得不對勁兒,仿佛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感到周圍十分陌生。仿佛進入一個虛空的世界。想要努力抓住什麼,卻不能夠,讓人出一身虛汗。
突然,他聽到“哎,兄弟,醒醒,你抱著我的腿幹嘛?”的聲音,一看,是宋三皮,他醒了,原來是一場夢。
季柯南被宋三皮一聲喊,頓時紅了臉,對宋三皮說:“對不起,我剛才做夢了,夢見我老婆了。”
“哈哈哈,才出來幾天,你這也太專情了吧,哈哈。”宋三皮笑道。
季柯南沒說話,連忙到衛生間裏。當他路過沈靜的房間時,看到她的門虛掩著,心想,她也在午休。
還好,沒有被他撞見,她能看透你的心。如果被她撞見,那可慘了。真的難為情!他真的是吃在碗裏,看著鍋裏,一個老婆還不夠,還想別的女人。要知道,弱水三千僅取一瓢飲,不該啊不該,真的不能想入非非。
古時有柳下惠的傳說,說他又一次駕車出門,路遇一美女。
美女要求搭順風車,柳下惠就答應載她一程。美女上車後,旁邊的柳下惠一點都不動心。沒有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想占美女的半點便宜。
季柯南為什麼不像柳下惠學習呢?柳下惠有強大的心理,有極強的自製能力,或者心胸寬廣,看到更遠的地方,能夠預測到沒有發生的事情,有先見之明不做糊塗事,他覺得人的行為和他的後果有一定關係,隻能怪自己,不能將責任推給別人。當然,這是一種猜測,柳下惠隻是一個比喻。如果符合實情,也是合理的推理。總之,往往十惡不赦的人較少,一般人都沒有作惡的資本。除非他真的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類型。
總之,這一次沒有亂來,就成了千古君子的楷模。還有,柳下惠本來是男人,男人的欲望被信念控製,非常困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身邊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
季柯南十分懷疑,這不是真的。
現代人沒有古人身體好,難道是被地溝油給毒害的?還有,壓力太大。
滿足了,馬上又要去賺錢。
柳下惠可能天天琢磨這事,會觀察,一些女子雖然美貌如仙,可是硬功夫不行,柳下惠遇到的,就是不行的那一種,讓柳下惠很失望,也不想費勁兒,幹脆不動不弄,一念之間,留下一段佳話。
季柯南不是柳下惠,如果遇到這種機會,又不懂觀人,看不出來這女子貌美如花後麵,可能是毒刺,就像玫瑰花後麵有刺一樣,不過,這刺有毒。季柯南看不出來,就會上當。
季柯南正這樣想著,沈靜問:“是誰在外麵?”
季柯南應了一聲。
沈靜說:“你進來,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