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住了監視器。齊斐就直接在前門都輸入了密碼。
    門開了。
    齊燃，“話說為什麼有兩個門？”
    齊斐，“文章寫得：兩條鑰匙，一通天堂，二至地獄。”
    “那也就是說，一扇門不能走咯。”
    “嗯。”
    “不過這個也比較簡單。”
    齊斐站在大門，敲了敲靠近左邊門軸的地方。
    “這裏有提示。”
    確實有，是一個哈士奇的貼紙。
    “……我合理懷疑，這就是傳說中的地獄三頭哈！啊不對，地獄一頭哈！”
    齊燃指著哈士奇，“看！這帥氣的臉龐，這深邃的眼神，這優雅光滑的皮毛，啊！我仿佛看到了心中所愛！”
    藏在貼紙後的某物：很好，優秀的眼光，我很喜歡！
    齊斐暫停了齊燃伸向貼紙的手。
    “別撕。”總感覺撕完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齊燃努嘴，“行叭。”沒有主動權的靈魂莫得愛好。
    齊斐嘴角抽搐，準備轉身。
    藏著的某物：這磨人的小妖精，定是不好意思，那本犬王就屈尊自己上吧！
    齊斐：……
    看著手裏，自動從門上飄下來的，精準落在掌心的貼紙，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齊燃：哈哈哈，開心，小哈果然很可愛。
    一如最開始想的，糟糕的事發生了。
    原本隻有兩個人交流聲音的腦子多了一道蠢萌的聲音。
    “愚蠢的人類，接受本犬王的饋贈吧！”
    話落，齊斐左手手背出現一個哈士奇的紋身。
    ……
    齊燃，“你真的好帥啊！”
    犬王·哈：“哈哈，人類，本犬王就喜歡你這種誠實的樣子！”
    齊燃，“就連聲音也好可愛！”
    犬王·哈：“愚蠢的人類，這叫威猛！”
    齊斐：威猛的……聲音？
    齊·吸哈吸得沒腦子·燃：“對對，是威猛！我語文學的不怎麼好！”
    ……
    齊斐打斷了這段毫無營養的廢話交談。
    “你是誰？來自哪裏？要幹什麼？”
    哲學三連問。
    哈犬王對這個莫得禮貌，不知道尊重王的男人，並沒有好感。
    它冷哼一聲，沒回答。
    齊斐：……
    齊燃緊忙出來打圓場，“威猛的犬王，請告訴你的忠實信徒，你的來曆與目的吧！”
    哈犬王對著可愛的小信徒，聲音柔和。
    “哦，我可愛的信徒。我來自審判三庭——審判之庭第三分部，如今來這兒，就是為了找你。先前王與我提過你。”
    齊斐清咳一聲，齊燃，OK沒問題！
    “王？”
    “王是審判之庭十個庭的實際掌控者，就連‘神父’那個討厭的四庭醜八怪也是王的部下。沒人能夠知道王的名諱，哦，我已經許久未曾見過我的王，我最最敬愛的王了！這讓我根本無心處理三庭的事務，所有狠心的蕾音幹脆就把我丟到了這裏！”
    腦子裏的哈士奇用爪子捂住豆子眼，似乎在拭眼淚。
    齊燃受不了可愛的哈哈這樣，立馬輕聲安慰。
    齊斐：……以後的生活，應該就和學渣眼裏的數學題一樣了。
    齊燃安慰以後繼續問，哈士奇卻不肯再透露一個字。
    但盡管這樣，信息基本到手。
    “神父”其實隻是四庭的管理者，“蕾音”應該也是其中一庭的管理者，至於二哈，真不敢相信，三庭是怎麼處理好事務的。
    一人一哈還在不停地“哦我可愛的小信徒”，“哦威猛的犬王”互相誇獎，之後更是互叫“哈哈”“燃燃”什麼什麼的。
    齊斐麵無表情走向後門。
    說是後門，其實階梯教室的前後門差別不大。
    幾乎在同一個位置，齊斐發現了一個天平秤的貼紙。
    他不再猶豫，推門而出。
    推門的一瞬間，他感到腦子裏另外兩個聲音都消失不見。隻有一個低沉的男音。
    “上限3分，下限-3。”
    “你的決定。”
    齊斐沉默了一會兒，“齊燃為什麼不在？”
    男音似乎被逗笑了，“你不知道嗎？”
    “……”
    齊斐淡淡說了句，“我的決定，-1。”
    男音，“如你所願。”
    一陣白光。
    轉眼齊斐又回到最開始的地方，一隻腳剛踏進教室。
    他若無其事繼續走到最開始準備的位置，坐了下來。
    老師早就到了教室，上課鈴響，開始上課。
    腦子裏齊燃還在和哈犬王聊天，並沒有感覺奇怪，隻有哈犬王出來的瞬間咧了咧嘴。
    兩節英語課很快就過去。
    下課後，其他幾名室友在閑聊晚餐去哪兒吃。
    齊斐默默背著書包出了門。
    走到學校一教旁邊的小樹林，齊斐打了個電話。
    “安叔，我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