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好了王爺,王妃又不見了(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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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風是有固定的路線的,長生活在這裏的人都已經不覺得奇怪了,我倒是忘了告訴你們,這樣吧,剛好我也要送這些人離開,你們也一起吧,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準備一下”伽虹離開了,身後跟著四個騎著紅黑色蠻牛的壯漢,看樣子是會功夫而且功夫不錯之人。
鍾離顏回頭與身後的花憶寒五人對視一眼,五人都明白了鍾離顏的意思是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這伽虹可能不是個善茬,其實他們也都看出來了。當伽虹再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暗紅色鑲著黑色花紋的勁裝,胯下騎的不再是蠻牛,而是一隻通體白色的麋鹿。
鍾離顏幾人麵麵相覷,他們都不明白這種大漠地方為什麼會有鹿,而且還是顏色這麼奇怪的白鹿。這一次顧北沒有多嘴問什麼,一是因為他不喜歡這個伽虹,二是因為他看到千裏正一臉防備的呲著馬嘴盯著伽虹和她騎著的那隻白鹿。這些日子顧北可是沒白跟千裏混在一起,現在千裏的大多數表情他都能看得懂是什麼意思,看來那伽虹和她騎著的白鹿都很危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了,之前因為我妹妹的偏執而將眾位強行留在綠海月明珠,我在這裏替她給眾位陪個不是,我現在就送你們離開”伽虹一抬手,在眾人身後又出來一千多個騎蠻牛的綠海月明珠人,跟在三百多人的身後,說是送卻更像是押送,於是便有人小聲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伽虹接過身邊的人遞過來的與其他人手中握著的要好看一些的長矛“你們別緊張,我之所以帶這麼多人跟著你們,是怕在沙漠中遇到沙盜”聽到伽虹這樣的說法,眾人才安靜下來。
以鍾離顏和梁丘白為首的三百多個外來人跟在騎著白鹿的伽虹後麵,就像伽虹說的那樣,那怪風的確有它自己的軌跡,因為他們跟著伽虹走竟然就那麼與怪風擦肩而過,沒受任何影響,伽虹在走過有怪風的那一段地帶後,還不忘得意的回頭看了看眾人。
“我怎麼覺得那女人有點小人得誌的感覺呢”顧北回頭在方昆耳邊低語,此時他正和方昆共騎一匹馬,方昆坐在顧北的身後,方昆看見顧北回頭時就默契的將耳朵貼了過去,聽完顧北的話後還讚同的點點頭“嗯,我看也像”
走在他們旁邊的是共騎一匹馬的郝楓和花憶寒,郝楓學著顧北的樣子回頭想跟花憶寒說話,他沒想到一向冷漠的花憶寒竟然也附耳過來,隻不過沒有方昆離顧北那麼近,而且還是花憶寒先問的他“怎麼了?”郝楓竟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愣了一下才開口“你覺不覺得顧北和方昆他們倆越來越配了,我總覺著他倆有點夫唱婦隨的感覺”
花憶寒沒忍住笑了出來“嗬嗬”他這一笑可把鍾離顏、郝楓、顧北以及方昆都笑毛了,隻有梁丘白麵無表情,這麼多人在,他又不能現在變成烏仙,隻能徒步走,而鍾離顏似乎是為了陪著梁丘白,牽著千裏與梁丘白並肩而行。
花憶寒見幾人看他的表情都有些不可思議,不禁開始反省,他好像確實很久沒笑出聲過了,瞧瞧他不過是笑了一聲就讓那幾個人無法接受了,看來以後要多笑笑,尤其是對他的王妃,於是他就真的朝著鍾離顏看了過去,剛好鍾離顏也轉頭看他,四目相對時花憶寒給了鍾離顏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鍾離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耳根,趕緊將頭轉回去。
鍾離顏心裏也在納悶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花憶寒一對她露出那種笑容的時候她就會麵紅耳赤,心跳加快,莫不是得了什麼病不成,她又不是沒有喜歡過人,可是以前她喜歡那幕梓弋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情況啊,鍾離顏拉了一下梁丘白的衣袖“梁丘白,你對我笑一下,就是那種甜膩膩的溫柔的笑”
梁丘白不明所以,但還是配合的對著鍾離顏露出一個讓鍾離顏不知不覺中看呆了的絕美的笑容,但是她沒感覺到心跳的那麼快,心想還是花憶寒有問題“還是你笑的好看”
梁丘白被鍾離顏誇得一怔,隨即笑的更加美的感天動地,花憶寒大概猜到鍾離顏與梁丘白的小動作是為了什麼,輕輕搖頭,他的小王妃是對他動心了,自己卻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不過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他該知足,畢竟日子還長,丫頭還小,不急,他等的起。
此時的梁丘白還不知道他的笑容不但讓鍾離顏看癡了,還看進了另一個的眼中和心裏,那就是正巧在梁丘白對著鍾離顏笑的時候回頭看過來的伽虹,也就是那一刻,她恨上了鍾離顏,憑什麼那麼優秀的男子會站在她的身邊,與她為伍。
怨恨的種子一旦在心裏生了根就會在不用施肥的情況下迅速發芽長大,就像當初的韓素婭。伽虹看向鍾離顏的眼神變得陰毒起來,而她的這一變化被郝楓看在了眼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花憶寒,保護好你的女人,有人看她不順眼了”花憶寒點頭“好,我會注意的”這就是默契。
但終究人算不如天算。
伽虹回過頭後就在心裏醞釀著陰謀詭計,想要暗害鍾離顏,她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像梁丘白那種完美的男子是不會喜歡她的,所以她隻想毀了鍾離顏,她得不到的,鍾離顏也別想得到,又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已經有些人困馬乏的時候,伽虹舉起長矛“停,在這裏休息半個時辰再前進”
沒人提出反對意見,就連鍾離顏幾人也有些疲憊,花憶寒郝楓和方昆怕把馬累死,早在走了一個時辰的時候就跳下馬,就是方昆堅決不讓顧北下馬“你給我老實在上麵坐著,你瘦的跟小雞子似的,馬承受得起”
顧北拗不過方昆,隻好乖乖坐在馬背上,鍾離顏幾人忍俊不禁,終於有人能治得了顧北這個紈絝二世祖了。在快到半個時辰的時候,伽虹舉起長矛麵對眾人,眼睛時不時的瞥一眼梁丘白,卻發現梁丘白的目光都停在鍾離顏的身上,而且那兩人還有說有笑的,攥著長矛的手緊了又緊“接下來的一段路,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沙蟲出沒,這裏的殺蟲很是凶險,他們的唾液都有毒,如果被他們咬到就會全身潰爛而死,所以你們要按照我給你們排列的隊形和路線走,你站這…你往旁邊靠一靠…還有你…”
經過伽虹的安排,每個人與他前後左右的人之間的距離都拉開了一些,再次上路時,伽虹看到鍾離顏和梁丘白不能那樣俯首帖耳的聊天說笑了,才感覺心裏的這口氣順了一些,又前行了半個時辰左右,在眾人皆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地陷了。
所有人都掉了下去,伽虹瞅準時機,騎著白鹿向著鍾離顏所在的地方跳了過去,與鍾離顏一起從同一個地方掉了下去。鍾離顏在落地之前試著調用內力這才保證穩穩落地,而沒被摔傷磕碰。
伽虹看到鍾離顏的身手時,心裏又有了計較,她沒想到鍾離顏這個女人竟然會武功,那就不太好對付了,眼珠一轉又一計上心來,她掏出衣袖裏的一根手指大小的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並且一邊吹一邊向後退,鍾離顏看到伽虹的時候,她已經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鍾離顏剛要追伽虹就聽見“嘶嘶”的像蛇又像是飛蟲扇動翅膀的聲音,然後她就看到那些飛在她頭頂和爬在她腳下的蟲子,鍾離顏隻感覺胃裏一陣陣的翻江倒海,她差點就吐了,四周無論是空中還是地上都是蟲子,她看到遠處伽虹那一臉陰險得意的笑是又恨又不解,恨這伽虹竟然手段如此卑劣,不解的是自己並沒有的罪過她,她那滿眼的恨是從哪來的呢?
不過鍾離顏也來不及多想,清尚劍出鞘,寒光乍現,迅速收割著那些蟲子的生命,但鍾離顏沒想到的是那些蟲子死了比活著的時候還可怕,那些蟲子的血滴在鍾離顏的皮膚上時,那一塊皮膚立刻就如同燒焦了似的冒著煙,鍾離顏感覺到臉上,脖子上,手上露在外麵的皮膚被她砍死的蟲子的血濺到的地方都在燃燒,那種蝕骨的痛,幾乎讓她發狂。
鍾離顏不再砍那些惡心的蟲子,她運起輕功在保證不踩死地上的蟲子和盡量不碰到頭頂那群飛蟲的情況下,向著伽虹的方向追了過去,一直追到一個看起來像沙洞的地方,這時鍾離顏才注意這周圍就像是一個廢棄的宮殿,而她眼前的這個沙洞裏似乎與外邊不同,像是後挖出來的,她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些幾乎要將她淹沒的蟲子,還是走進了沙洞,而那些蟲子了卻並沒有跟著鍾離顏一起進沙洞。
作者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