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全民抗災天地為證（四）
    5南眯噩耗神草夭亡
    常江正感到納悶。這時南眯徐氏部落的族人打進來一個視頻電話，常江接通，族人告訴常江一個悲傷的消息：神草死了！
    視頻中，族人一麵將鏡頭對準萎敗的神草，一麵講述當時所發生的故事：
    三日前，有一隻體型巨大的鳥，不知從何處飛來，它停在高大茂盛的神草上。可能是它渴極了，看到嬌翠欲滴的神草枝葉，抵不住誘惑，或者是憑借獨特的嗅覺，感知到這一方水土，竟然有淵源如此深厚的神草植物，竟從化外世界，不辭辛勞，飛來求證、查實。反正是，它一來就“呦呦”地鳴叫了幾聲，接著便毫不客氣地啄食起來。神草守護人員，立即報告留守的李長劍和紀德兩位代理當家人。
    這兩位當家人來到神草麵前，那隻巨大的鳥站在神草的最頂端，如同鳳凰一樣的神態和體形，但又不是鳳凰。
    這時，得到消息的魯嘯山也來了。他認得這隻鳥，是西洲神鳥，名叫鷫鸘，隻是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西洲神鳥來此，恐怕不是什麼好的兆頭！”眾人看去，是李冰後的後人李福。大家都知道，他的占卜和星象之術，雖不及徐長老，但也是極能令眾人信服的。
    “適才李某得知此訊，即刻卜筮，得下下之卦，對神草不利之事將發生。”
    眾人忙齊聲吆喝，欲將此鳥驅離。
    李長劍拈弓搭箭，“嗖”地一聲，一支羽箭衝天而起，直向鷫鸘麵門而去。
    眼看就要射中那隻巨大的神鳥，但見神鳥用嘴輕輕地將箭身夾住並折斷拋下。
    眾人大駭，幾曾見過這等場景，便紛紛跪下向天祈禱。
    “沒有用的。也許這就是神草注定的命運吧！”李福平靜地說道。
    鷫鸘吃飽喝足，便展開翅膀，就好像一張想要飛騰的翡翠碧毯一樣。
    隻見它輕輕扇動翅膀便騰空而起，在神草上方盤旋了兩圈，一個輕微的俯身，用喙折斷神草的一個小枝，轉身向東北方向飛去。
    這鳥太有意思了。吃飽喝足之後，臨走了還不忘打個包！
    須臾，飛過山頭，不知其蹤。
    接下來的兩天，沒什麼不祥之事發生，大家就漸忘了此事。誰知就在昨夜，山頭另一邊，一根神秘、高大的枝條蔓過山頭，伸向神草。它竟然長得跟徐氏族人的神草一模在樣。很快，兩棵神草就長在了一起。就在大家以為是大好的幸事，還責怪李福妄言無知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神草開始從山頭那邊腐爛萎敗過來，整棵神草如同被強水浸泡過一樣，爛成一灘泥！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怎麼向長老交代呀！
    這時，從山那邊跑過來幾個護衛人員。他們是沿著腐爛的枝條，一路尋找源頭，終於在山的另一邊，找到了另一棵神草的發源之地。
    “完了！完了！”李長劍聽到護衛人員的彙報之後，大驚失色，立即向山的另一邊飛奔過去。
    為什麼李長劍會有如此驚慌失措的反應呢？
    且看他到山頭那邊看到什麼東西，你就會明白了。
    李長劍雙腳彈土騰煙，一路狂奔來到另一邊山穀。他的眼睛努力在尋找一個寶貝什物——斷腸草！就是徐氏先祖——徐福從中土曆經千辛萬苦才帶到大洋彼岸的斷腸草！徐氏先祖，神農大帝就是被這種毒草毒殺的。而徐福把它隨軍帶走，其目的是想盡其所能研究斷腸草之毒性，配製解毒的藥方。當年，他們的船隊一到南眯，落腳於現在的居住地之後，徐福便把它種植在與神草相隔一座小山頭的另一麵山穀之中。後來，徐福因情所困，早早看破俗塵，泛舟雲遊而去。
    這株斷腸草就被徐氏族人曆代長老特別看管起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每年收集它的果實，經過特殊炮製，得到幾滴毒汁，用玲瓏瓶保留起來。直到徐太山長老這一代，斷腸草毒汁的收集量，也不過才裝滿一個小小的玲瓏瓶。
    李長劍找了一根木棒，憑記憶，在那些萎敗的枝葉間尋找它所關心的東西。別人問他找什麼，他隻是尋找，並不回答。
    不一會兒，他終於找到他需要找到的東西了。斷腸草！你還是斷腸草嗎？
    都常江將消息告訴了黃禾。因為此時此地，也隻有黃禾知道這件事。
    “不好！”常江暗喝一聲，飄逝而去。
    黃禾還有些詫異，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時常江已經不見蹤影了。
    6普州紫竹守護神草
    你道常江為何事反應如此強烈？各位自前文當知，超級植物培育項目的順利開展，得益於南眯徐氏部落的碧海神草。而南眯的神草已亡，世間僅存的兩株魔藤母本植物，一株剛剛被大夥齊力剿滅，而另一株還放在植物學院的另一處儲藏基地裏。而實驗室的災難事件，事發突然，常江黃禾等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考慮它。現在的植物學院早就是一片廢墟，哪裏還會有神草的生存機會？如果那一株也被毀滅了，這一株已經被剿滅了，南眯洲的那一棵母藤也已經死亡了，照此說來，這個實驗項目不就因為“欲炊無米”而功敗垂成了嗎？所以，饒是擁有上乘修為的“射日箭神”，也不由臉色大變，立即飛馳而去。縱是沒有抱著任何丁點的希望，他也要去看個心不幹。
    常江用心急迫，轉瞬即至二號神草植株新都微型園林。常江看到破敗不堪、斷垣殘壁的園林所在，不禁黯然神傷。在這種災難的打擊麵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更何況那是世界上從未見有過的魔性植物。在它的淫威之下，漫說你一株小小的植物，就算你是神草，可它也是有生死的，而且那麼稚嫩、脆弱！唉，當初為何不將它移存到更遠一些的地方去呢！悔恨與痛責交織的常江，有些頹然地挪動著沉重的腳步。
    就算是它已經不複存在了，我也要去看一下它曾經生長的地方。它畢竟也是我們自己的”孩子”呀！常江心裏這麼想著，便一麵用袖箭變成的棍棒移開擋在道路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建築和植物雜物，一麵找尋著二號植株的種植室。
    好不容易來到印象中的大概位置，不料卻被一攏紫色的竹子擋住了。
    “好像當時並沒有種什麼竹子吧……”常江拚命地回想著。
    “嗯，沒有栽種竹子，更不用說這是紫色的竹子。再說，這紫色的竹子，它不應該就長在自己跟著師父學習技藝的蜀境竹海嗎，它怎麼自個兒跑到這兒來了？”
    常江下意識地心照隨身所藏之神箭，獨不見了“紫竹鳳紋箭”，不由大吃一驚——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再細看紫竹林中之每杆紫竹，竹身及葉片上，均篆鳳紋，愈加疑惑重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要解開常江此時心頭之惑，還得將射日九箭中之“紫光鳳紋箭”的另一番淵源在此表述出來。
    南海普陀紫竹林觀音菩薩欲弘揚佛法前往蜀都考察人心，化身為孤女，前往普州石陽，而被佛婆收養，日久天長，遂覺這一方水土清淨可愛，百姓純樸可親，便欲安身於此，故以一廟會失火事件，令化身受傷，爾後在叩拜觀音菩薩之時空靈而愈，老百姓對佛法無邊、慈悲無限所感。從此人們更加信奉佛法，虔誠做人！
    而其背後之原因，還得歸結到蜀境竹海之射日殘箭上。話說那七支殘箭自堯帝射日墜於蜀境竹海至唐代，亦有兩千餘年光陰，入俗日久，凡念漸生。那紫光鳳紋箭，受當世奢靡浮華流俗之誘惑甚重，隱晦不住自己的光輝，抖擻自己的曆史，從形體結構和顏色禪心都與另外六種箭竹有了明顯的區別，顯得一枝獨秀、鶴立雞群。
    這紫竹，乃竹中之極美者！其它六竹雖形狀各異，但皆為翠葉青皮，滾滾綠波。但紫竹卻大不與之同：色染豔紫，枝幹骨勁，竹結碩大而顯得竹身纖細，似楊柳小蠻腰。這些特征並不要緊，關鍵在於它夜放光芒，直衝天宇。不僅讓整個墜箭崖籠上一層神秘的紫色氤氳，更是引起了四麵佛的注意，他已經在向竹海土地打聽原由。竹海土地菩薩雖然不完全了解射日殘箭化身為竹藏身於墜箭崖的所有經過，但這裏是他們管轄的屬地，豈有不清楚紫竹情況的。鑒於太上老君下達了嚴密封鎖消息的最高指令，土地菩薩已經搪塞過幾次了。要是四麵佛親自來查驗，那豈不要揭開這驚天的迷案！對於七竹中唯有紫光鳳紋竹起了世俗變化之事，大羿看在眼裏，急在心頭，但慧根受限的第十代“射日箭神”大羿本人，隻賦有看護之責，卻無調教處置之力。太上老君和嫦娥仙子得到土地菩薩的特別彙報後，又不忍心將其灰飛煙滅。況且將射日殘箭化育之竹銼骨揚灰，還從未嚐試過，萬一毀之不成，反受其咎，也未為可知。
    正在無進退維穀之際，南海普陀觀音於普陀山觀音岩，忽一日悟得天地間射日殘箭之前因後果，便主動承擔起點化紫光鳳紋竹的重任。於是將其精元光芒帶到南海普陀，建起紫竹林，以自身俢為之大佛法大光明，潛移默化紫竹之俗塵陃詬，使之兌變神相、匿隱金身而得以保全盤古初元。從此南海觀音便在紫竹林下參悟，久之便被仙界稱作紫竹觀音。紫竹林建好之後，南海觀音吩咐地方土地向四麵佛彙報，說是南海普陀紫竹林之觀音菩薩，前往西南蜀都邪魔之地，馴服妖魔，點化精靈，弘法普世，慈悲兆民。隻因行動急切，紫竹華蓋掉了一片竹葉於蜀境竹海之所，故有此靈光泛射、浸染山嶽之象。四麵佛一聽是南海紫竹林觀音所掉的紫竹葉大放異彩，倒也合情合理。此事就這般了結。太上老君和嫦娥仙子還特地前往南海謝過觀音。
    南海紫竹林觀音可是仙界聞名、凡人共舉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之神祇！她之所為既已慈悲心起，勢必普渡篤行。凡過其心，耽其慮，必是有頭有尾、善始善終。前番承接下射日殘箭竹之案，因緣而牽涉到蜀都之山水世俗風土人情，便定要將普渡之佛法、慈悲之心咒廣播於斯。一來降妖伏魔、開辟淨土，二來敦化民心、普渡世人。再者將化育之紫竹歸還蜀地，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而況佛陀乎”！觀音菩薩乃大徹大悟之上上仙靈，怎麼會不懂得這個道理。於是當紫竹之性化育歸正之後，紫竹觀音便將紫光鳳紋竹帶回蜀地，但考慮到蜀境竹海之本土雨露靈氣對紫竹殘箭之浸染前事，便僅將紫光鳳紋竹之外形驗定複原於原竹之上。這樣，紫光鳳紋竹仍舊與其它六竹共同隱身於墜箭崖，其顏色雖紫，但不再散射光芒。紫竹觀音內化其靈元，欲在三鄉蜀地另尋一處山水靜美、民心純潔、飽育正氣之地，既植紫竹，庇護黎民，又刻名跡，以弘佛法。於是便化身孤女四處遊曆考察，終在普州石陽有所收獲：人有彭佛婆之慈悲大懷，地有石陽赤雲之純美清淨。於是擇峰巒雄奇、鍾靈毓秀之所在，賜一段雕鑿緣分，建起庇盧摩崖石窟，弘揚慈悲佛法，點化三鄉生民，佑護一方安泰。下麵是網絡上普及的相關知識：
    庇盧洞位於普州縣城東南的石陽鎮赤芸片區油坪村塔山上，距縣城50公裏。普州至大足的公路橫穿塔山腳。這裏，山巒疊翠，岩石峭立，庇盧洞就鑿在這些磊磊秀石之中。
    宋代匠師們在此冗石鑿窟，開鑿龕窟20個，造像區長達118米，現存摩崖石刻造像465尊，分別集中於庇盧洞、幽居洞、千佛洞、觀音堂和玉皇閣內。有碑刻18通、崖墓10座、佛塔2座。
    據明代萬曆年間碑文追述，庇盧洞的石刻造像開創於五代後蜀，之後曆代都進行過培修、補刻。這裏曾經是五代至北宋年間蜀都佛教密宗的主要道場之一。尤其是觀音堂內雕刻的那尊“水月觀音”，群眾稱她“紫竹觀音”，嬰籍夏人作家韓素把她譽為“東方維納斯”，是全國少有的北宋石刻藝術珍品。這尊紫竹觀音高3米，懸坐於那凸露的峭岩石窟之中。她背倚浮雕的紫竹和柳枝淨瓶，頭戴富麗華貴的貼金花冠；蛾眉上豎，鳳眼下垂，直鼻微隆，朱唇略閉；上身穿短袖薄裟，袒胸裸肘，臂戴膀圈，瓔珞象隨身而瀉的金色瀑布，網墜於胸腹；下身長裙薄如蟬翼，緊貼於腰腿之間，衣裙飄逸，富於動感。她坐在一張3米長的弧形荷葉上，上身稍左側；左手撫撐葉麵，右手放在膝蓋，五指自然下垂；一雙秀麗的赤腳，左腳懸於蓮台，輕輕踏著花蕊，右腿彎曲上翹，腳踏蓮葉，故人們又俗稱她“翹腳觀音”。紫竹觀音仿佛就是一位豐姿綽約、溫柔瀟灑的妙齡女郎。她既具少女的嫵媚，又具女神的儀容，世俗風味極濃，人們又愛稱她為“風流觀音”。
    話說那紫竹觀音石窟中的雕刻的紫竹，雖隻聊聊數枝，且色彩陳舊剝落，僅作為紫竹觀音觀水月狀神態之背景。但仍不失遒勁蒼鬱、華茂靈秀。
    如果你作為一名普通的遊客，來到這麼一處秘境遊覽，你所能見到的無非就如同上述文字中所記載的四時風景和雕鑿沿革。或是帶著對古代藝術的仰慕與欣賞，架起穿越時空的藝術暢想之橋，感歎大夏古代文化藝術之高古莫測。更為甚者，卻能於紛繁複雜之流年世事中，睹一眼“水月觀音”那飄逸絕美的仙容風采，忘卻生活中萬千不如意，陡起一份佛緣禪心，悟得那三生三世的情仇愛恨、往事前塵！
    可是，你要是能長住下來，抑或你本來就是這一方佛境寶地的原著生民，那麼，在你一生中的某些機緣巧合之際，也許會有那麼一次或者幾次，於萬籟俱寂、安寧靜謐之良夜，有幸親眼目睹紫竹觀音石窟裏熠熠生輝、光芒四射的紫光鳳紋竹的驚豔時刻：它的靈元從石窟的雕像中如一縷輕煙似的輕冉而起，漸漸擴大，如轉經筒一般徐徐旋轉，漸變成巨大的紫竹實體，鳳紋如篆，矗立於天地間。那蔥蘢茂密的紫竹葉，在輕風的吹拂下，飄飄灑灑、婀娜多姿，正配合著竹下端坐的“紫竹觀音”弘法四海、慈悲兆民！
    神器畢竟不類凡物，無論它在哪裏，都有它與生俱來不一樣的風采和能量。
    自唐宋以來的曆代“射日箭神”，也就是大羿的不同時代的轉世肉身，他們身負的“紫光鳳紋箭”雖然其形都是出自蜀境竹海，但唯此箭的靈元，是紫竹觀音如約護送而來的。
    正所謂“智者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更不用說佛與神。
    就在蜀都植物學院魔藤實驗室發生驚天動地災難之初，紫光鳳紋箭便“叮當”作響。到一號魔藤魔症發作，其中一支向西進犯，在備用的二號魔藤苗有被毀滅危險的千鈞一發之際，庇盧洞中之紫光鳳紋箭之靈元再也按捺不住了。它從普州石陽庇盧洞紫竹觀音石窟中閃忽而出，直奔災難現場。它用自己智慧之靈找到常江，神不知鬼不覺地附身於常江所負的“紫光鳳紋箭”上，那箭在得到了靈元之後，悄然而出，直赴二號魔藤苗之隱匿所在，化身堅韌的紫竹圍繞在二號藤苗的四周，長成一片紫竹林，任憑風雨狂肆，雷電妄擊，準備迎戰一號魔藤的攻擊。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一號魔藤那狂暴的攻擊並沒有向紫竹林發難！當一號魔藤數枝巨大的藤條狂卷而來的時候，它們並沒有像吞噬其它任何物體那樣失去了心性，而是疑慮地停了下來，看一看、嗅一嗅，高高舉著如同巨大棍棒的藤條久久沒有砸落下來，用細小的枝條和柔嫩的葉片，插入紫竹林的縫隙，像一位母親慈祥親和地撫摸孩子稚嫩的小臉一樣，留戀片刻，爾後轉身而去。其間，紫竹也沒有做出敵意的對抗和阻撓，或許它們之間，早就在生命最原始的源頭之處，就有了某種無法解釋的默契與信任。無論魔藤是否發狂——血濃於水，親緣即天！
    常江見二號魔藤苗在這場曠世奇災中暫時無虞，但仍然放心不下。因為他雖然是新一代的“射日箭神”傳人，卻不可能得知南海紫竹林觀音攜紫竹靈元於普州石陽庇盧洞弘法，而那靈元又附身自己所負之“紫光鳳紋箭”才圍成紫竹林保護二號魔藤不受侵犯的背後隱情！
    他擔心那著了魔的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改變了主意，且在他的眼裏，紫竹雖陽剛無懼，但未知其特殊能量，所以不足取信。於是，他立即致電黃禾，讓她帶上十名隊員，攜帶機器和工具，將二號藤苗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當黃禾一行帶著挖掘設備來到紫竹林之時，眼前的景象把所有的人都鎮住了：剛剛常江所見到的紫竹林，其竹杆體與正常的黃班竹相比，大小高矮並無太大的送別，可是，現在出現要黃禾等眾人眼前的紫竹，卻是他們每個人一生中也沒有見過的竹林——每根紫竹高達數十米，直徑超過五米，比高速公路的樁柱還要強大、遒勁。此情此景，就如同當年悟空第一次見到那定海神珍一樣，莫名其妙。紫竹的枝葉繁茂，枝條壯碩，葉片如刀。感覺他們來到了巨人國，自己所攜帶自重數十噸的機器設備，在這一片竹林麵前，就如同幼兒的玩具一樣渺小可笑。
    “在這麼強有力的保護麵前，所有其它的保護都隻能顯得無用。”黃禾這麼想，也就這麼給常江作了彙報。常江有此同感，便仍然令黃禾回到西邊作現場指揮。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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