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不忘 第六十五章無理取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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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如果你是被陷害,那你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嚴然知道,墨一寒的性子一向說一步不二,直率的像個刺蝟,盡管他聲名極高無人敢惹,但難免會有人暗中作梗。
“我打過交道的人無數,每次合作都很順利,能得罪什麼人。”男人不以為然,眸子微眯了一會,“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是誰敢陷害我,我必須要向小善證明我的清白。”
他垂頭斂眸:“雖然,他現在什麼也沒不說也沒提,可我知道,他一直是有怨的,隻是不想因為這個破壞我們的感情而已。”
嚴然眉頭緊鎖:“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管,我有個做公關的朋友,可以的話我讓他幫忙查一下當年的線索,應該可以給你一些幫助。”
“真的要謝謝你,兄弟,要不是你告訴我,我可能,這輩子都難以洗清冤屈了。”
沒錯,他想過既然蕭善都沒再提這件事,他也就真的想,那麼渾渾噩噩的把它忘了。
如今,上天創造機會,即將向他揭開三年前被陷害的真相。。。。。。
一瞬間,他真的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同時心中的那股血氣,一下湧了上來。
無論用盡什麼手段,他都要挖出那個罪魁禍首,予以懲戒!
因蕭善受寒,墨一寒一整天都在酒店,幸有嚴然這特殊照顧,飯點的時候可以把飯菜端上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
突聞一聲嚶嚀,墨一寒猛地從疲倦中打起精神,杏仁瞳孔裏出現那雙睜開的眼眸。
隻是,連著臉色,有些暗淡無力。
“大摩托。。。。。。”
聽這稱呼,墨一寒莫名喜極而泣,拉住他的手:“小善,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小心。”見蕭善要起身,他連忙伸出有力的長臂將他扶起來,溫柔的用靠枕放在他的後腦勺。
“我這是,怎麼了啊?”蕭善隻覺得頭腦發暈,揉了揉微疼的太陽穴。
男人寵溺一笑,又摸摸他的腦袋:“傻瓜,這就不記得了,你從海邊回來就開始發燒,都快燒到39度了,沒嚇死我。”
“我發燒了?!不可能啊。”對蕭善來說,他從小到大可是從來都沒有發過燒,體質可是一級棒。
“怎麼不可能,是個人都難免會發燒,後來多虧那個嚴然,有了他的感冒藥你才退燒的。”
“哪個,嚴然?”
“就是上大學的時候,和我一起打籃球的那個嚴然,你見過的。”
“。。。。。。”蕭善還是一臉懵,連個模糊的印象都沒勾勒出來。
“唉,都很多年沒見了,你不記得也不奇怪,況且他現在變樣了,一開始我也沒認出來,”停頓了一會,他擺擺手,“不說他了,來,你餓了吧,我來喂你吃飯。”
端過一旁的餐托,先端了一碗雞湯,隱約的香氣漸漸蔓延在空氣中。
他一邊攪拌著一邊小心的吹著:“我特意讓嚴然給你燉了雞湯,補身體的,你喝了它精神都會好很多。”
剛抬眼,準備將勺子遞到蕭善麵前,卻見到一張很嫌棄的臉蛋。
“怎麼了?”這副嫌惡的樣子,又不是給他吃毒藥?
蕭善捂了捂鼻子,揮揮手,聲音在手的遮掩下變得有些模糊:“拿走拿走,我最討厭喝雞湯了,味道好腥。”
“小善乖,這雞湯很有營養的,滋補養身,喝了它保準你的感冒就全好了。”
說完又要把雞湯湊上去,仍被蕭善嫌棄的推開:“不要,我又不是孕婦,補什麼補,況且治感冒的有很多種,這雞湯能起多大作用。”
對蕭善來說,感冒根本不算什麼。
偏偏墨一寒就像把自己當成一個剛出月子的女人一樣,還喝什麼雞湯補身體。
雖然知道,這男人是好心,但他從來就聞不得雞湯味,那味道總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小善聽話,把它喝了。”
“我就不喝,我聞到這味道就難受。”
“為了身體你就犧牲一次會怎樣,況且它又不是毒藥。”
“不喝!”
氣氛突然在彼此相斥的見解中沉寂了一會,蕭善發現身邊竄出一股很冷的空氣。
這股冷氣,是很刺骨的冷,而且,差不多身心都宛若置入冰窖。
縮了縮脖子,向一側看去,那張俊美的臉突然變得冰冷異常。
往往自己的第六感,每次都是異乎尋常的不祥。。。。。。
“你幹嘛,那麼看著我?”
墨一寒冷眼直視了幾秒,沉著聲音:“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喝不喝?”
“就,就不喝,你別逼我了行不行。”
好吧,蕭善承認,自己說這話牙齒都在打架,因為這男人的氣場,太冷了。
“小善,你要知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縱然你是例外,但最好不要讓我再三的去強調,這樣對你來說會很不利。”
這口吻,這氣勢,是在對他作最後的警告嗎?
蕭善雖有些不安,卻還是硬撐著無所畏懼:“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小爺我可不是嚇大的。。。。。。唔。。。。。。”
他的傲慢,很快被墨一寒霸道的吻無情卸下,全數將他的弱點一展無遺。
說來是吻,其實是借男人的口腔給自己灌雞湯,他能感到扣住後腦那隻大手的威力,以及近在咫尺那冰冷如夜的漆眸。
唇齒間蔓延開雞湯鮮香的味道,蕭善竟鬼使神差的發現這雞湯經過男人的口中交換。。。。。。
竟然,不是那麼難喝。。。。。。
不,他一定是瘋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他無法去抵抗那堅韌的胸膛,本來大病未愈,現在全然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不知道來回以這樣的方式喂了多久,蕭善快要失去呼吸時,墨一寒才放開了他。
離唇,唇角還有他殘留的氣息,蕭善臉頰緋紅,卻隻是癱軟在他懷裏,抬頭惱羞成怒的瞪著他。
突然下巴被人一勾,唇上再次一熱,深入輾轉了一會,又才離開。
“墨一寒,你!”
“誰叫小善這麼不聽話,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將蕭善抱在懷裏,嘴角邪壞,卻滿目憐惜,俯身在他耳畔低喃:“所以小善,以後要乖乖聽話,別動不動就挑戰我的耐心,我可是男人,對你,我難免會忍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蕭善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枕頭扔在這二皮臉上:“墨一寒!你丫的簡直是無理取鬧,我是人,不是你隨便就能捏在手中玩弄的玩物!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這麼蠻橫霸道,我就。。。。。。”
男人冷臉湊近:“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