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靈還在內心尖叫，就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山靈的歇斯底裏在一瞬間被按下暫停鍵，他縮著脖子，怯怯的看著我：“你不會剝了我的皮吧？”
    我嘴角一抽，然後將他往火堆旁邊挪了挪，道：“我倒是沒那麼不講情麵，不過，若是我一個不小心手打滑，給你掉火裏麵烤的外焦裏嫩的，就不好意思了。”
    山靈：“……”更恐怖了好嗎！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它和你說的情況我一會兒大概都能探查到，我隻問你，它是不是從你手裏借了些權柄走。”
    山靈：“……”媽耶，這人真的好恐怖啊……
    “你和它做了什麼交易？”我循序漸進問。
    山靈支支吾吾：“它給了我一些……一些行走人間必備的東西。”
    我嘴角一抽，看他扭扭捏捏，直接將他倒提著，抖落了幾下。
    緊接著，一遝遝百元大鈔就從他小小的身體裏被抖落出來，撲簌簌的落在了地上。
    山靈：“……”這樣太不是人了！
    “謔~好家夥啊！”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出了以上感歎。
    山靈有些不滿又不太好意思的道：“這些都是我應得的，是它許願自願上供給我的！”
    我將那一遝遝鈔票撿起，一一攤開擺放在一旁的地上，目光在兩者之間來回掃視：“還真不少，它們怎麼來的這麼多錢？”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這群蛇頭憑什麼！？
    山靈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我，我這才反應過來：“哦，我忘了，就你那腦子，那裏有餘力問這個問題，光顧著高興去了吧。”
    山靈：“……”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怎麼還一個勁兒往他痛處上懟呢？
    “我不管這些錢是哪裏來的，這就是我的貢品，你休想昧下！”山靈一股腦將攤開的錢整個卷走，一臉怕我再強搶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
    我歎了口氣，道：“行吧，那些東西都是你的，我隻想知道，你和它們都交易了什麼？”
    山靈想了想，然後神情鄭重道：“那你答應我，絕對不能將此事告知他人，家裏的人也不行！”
    我微微眯起眼，搖頭道：“這個條件我不能滿足。”
    山靈：“……”這怎麼和他預想的劇本不一樣？是哪裏出了問題？
    是了，這家夥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異端，有她在，全意外，出什麼奇葩問題都不是問題，不按套路出牌算什麼？他的命怎麼這麼苦，這麼苦哇~
    我柔和了語氣道：“並不是我逼你，實在是我的身份過於尷尬，有些事情我並不能插手，若是你惹出來的麻煩過於棘手，也隻能由家裏那邊出人擺平，這自然也就不能瞞著人家，不是嗎？”
    山靈猶豫問道：“我真能惹出麻煩？”
    我無奈道：“偽神這個大麻煩還曆曆在目，你覺得你的可信度有多少？”
    山靈：“幾乎為零。”
    我攤了攤手，道：“你自己都說了，既然自己對自己都沒把握，何不說出來讓我幫你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