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被困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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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關押謝遜的地方,謝遜被關在了一口枯井之中,三位大師聽聞是中了奸人計策,也不做阻攔放出了金毛獅王謝遜。
謝老爺子身上似乎消去了全身的暴戾之氣,平靜的看了一眼張無忌後對對眾人沉聲道:“在場的哪位要殺我為親人兄弟複仇的盡管來,我謝遜絕不還手,無忌孩兒,你也必須不能有任何報複之念,這是義父犯下的罪孽,我理當贖罪。”
張無忌一聽急了:“義父,你。。。。”
謝遜歎口氣道:“我這陣子每天早晚聽三位大師參禪,已然悟道,生死由命,天理循環。”
隻見謝遜雙眼依舊空洞,可是卻全然沒了以往的狂暴之色,平靜的似一井幽譚。
:“可義父,你殺他人也是身不由己,若不是。。。”張無忌說著指向被眾人押來的成昆:“義父,這成昆就在此處,孩兒已經抓到他了。。。。。。”
張無忌看向眾人高聲道:“我義父金毛獅王原本是個重情重義的平凡人,隻求與家人安穩度日,哪知他的師傅謝遜卻是個卑鄙冷血之人,一日趁他不在奸殺他妻,還殺害其父母,而且就連我義父尚在繈褓中的孩子也不放過,我義父被成昆逼迫成魔,時常失心瘋大發見人就殺,這也是為何結了和諸位仇怨。。。。。”
金毛獅王聽到成昆在此,緩緩站起身來,他止住張無忌的話:“乖孩子,不必替我辯解了,我罪有應當,死不足惜,不過在這前,我要先解了和成昆之間的恩怨,無忌孩兒,你解開成昆身上的穴道,我要和他決一死戰。”
張無忌雖擔心其義父敵不過成昆,可見義父心意已決也沒法阻攔,隻得解了成昆的穴道。
:“好,那我就要清理門戶了。”成昆大喜,猛的一掌襲去,謝遜卻絲毫未招架,嘴角流出濃濃的黑血。
:“義父。。。。”張無忌大驚。
謝遜勉強坐起身來:“這一掌算是了結了我二人師徒情誼。”
:”你這畜生。“謝遜的大義凜然讓成昆惱羞成怒,朝著謝遜又是一掌,謝遜依舊不做招架,張無忌見謝遜身子搖搖欲墜急了,直接衝上前,又被謝遜攔住。
:“這一掌算我報了他授業之恩,此後他對我再無恩情。”
謝遜說完猛地拉起成昆跳入枯井之中。
趙敏勸慰一旁幹著急的張無忌:“成昆進入井中明眼人變作瞎眼人,不一定是你義父對手,你別太擔心。”
趙敏的安慰有了效果,張無忌也不再那麼焦躁不安。
果然沒過多會兒,謝遜拖拽著全身癱瘓的成昆躍到地麵,眾人一看,成昆的眼睛成了兩個黑窟窿,冒著黑血。
:“義父,你這是何苦?”張無忌驚叫道。
原來謝遜趁身邊人不備自行往身上的幾處大穴拍去,眾人仍舊不解時,謝遜已然高聲道:“成昆殺我一家老小,我將他打成了殘疾,毀他雙目,我也自行廢去了他傳授我得一身武功,我二人日後便不能在作孽了。”
:“好,如今我心願已了,要找我複仇的盡管來吧。”說完坐在地上打坐不言。
眾人一時被這悲壯的一幕震住了心神,也不知該如何了。
空聞大師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托佛:“今日天色已暗,各位又都負傷在身,不如此時明日再議可好,也容我等想出一個兩全之策。”
眾人見天色已黑,今日殺不殺謝遜確實難以抉擇,便紛紛回到了少林寺的客房中修整。
陳友諒一夥人見成昆被抓早就逃之夭夭,我回到分配的小院,原本我是和宋青書分配到一個房間,房間內隻有一張床,原本還為晚上誰睡床,誰睡地板的事情煩惱,而此刻房間內隻剩我一人了,宋青書想來這會兒已經完成任務回武當了吧。
少林弟子送來了齋飯,我卻無心吃食,吹滅了油燈和衣睡下。
第二日我早早起身,尋得以隱蔽之所,修煉起九陽真經的第二層,今日隻覺得周身氣脈充盈,似調和之感,如若將滅絕師太傳給我的兩種內力融合了,我便也不必等那九陽真經的下半部了,我歡喜的站起身,試著調動全身的內力,可是依舊有些阻礙,想來是火候不到也急不得。
轉眼日頭已經升起多高,我信步回了寺裏,隻是今日寺中怎麼如此安靜,難不成江湖各大門派已然離開了不成,我心下生疑,便施展輕功悄然的飛上上了少林寺的高塔頂端,往下一望,但見所有人此刻都聚在客房外的空地上打坐。
難不成在集體練功,這怎麼可能呢,我離得遠看不清楚,便悄悄地從屋頂上慢慢地靠了過去。
但見張無忌他們也在這些人中,看他們的樣子都在運功逼毒。
這時候內廂房中走出一個無比美豔的異族女子,說她是異族因為她的眼睛有些泛綠,這年代應該沒有美瞳吧,模樣竟和小昭大為相似,可是要比小昭年長許多,她笑容明亮的緩緩走向張無忌和謝遜那邊:“明教的諸位大哥,你們好啊,小妹黛綺絲有禮了。”
緊隨其後的是眼睛蒙著白布條的成昆,他此刻狂笑不止:“哈哈,敢毀我得眼睛,你們這些人今天都要死,都要死。”
眾人皆是一驚。
謝遜不解問道:“黛綺絲?怎麼是你,你不是和你女兒回到波斯去了嗎?你要對我們做什麼?”
黛綺絲笑道:“我怎麼可能放著唾手可得的武林至尊之位不要,回去受那些個人懲罰呢?謝二哥,謝謝你的寶刀,也要謝謝郡主丫頭的寶劍了。”
趙敏美目圓睜:“竟然是你幹的,你偷了我的十香軟經散,先嫁禍給我,之後又嫁禍給周芷若,好深的心機。”
黛綺絲對趙敏的責罵似聽讚美一般,一雙美目眼煙波轉:“你們這些丫頭,和老娘玩心計自然是嫩了,不過也要多謝你的藥,不然我如何能拿到那兩把寶刀,又如何能將這麼些個武林高手盡數屈服呢。”
:“呸,別做你的白日夢了,讓我等屈服你這妖人,除非我死了。”飛鷹教的幫主不忿道。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黛綺絲說著手中的毒鏢飛出直接插入飛鷹教教主的喉嚨,飛鷹教教主當場斃命。
在場之人人人自危,原本不服不忿的武林豪傑也都不再做聲。
:“還有誰不服的啊,我現在就送他見閻王。”黛綺絲說著話轉頭看向內室,有些不耐煩道:“丫頭,怎麼還不出來。”
眾人得目光也跟著看了過去,見黑衣黑發的那個假周芷若緩緩走了出來,麵容冰冷。
張無忌喊道:“芷若,你怎麼和他們在一起?”
宋青書那家夥還在,現在看來還沒有暴露身份,安穩的站在一側,他也看了眼周芷若,麵無表情。
:“芷若,芷若,你喊的真親切啊,她想要你的命,你還愛她是不是?”假周芷若一伸手掀去了臉上的假麵皮,露出滿是刀疤和黑紋的臉,恐怖至極。
張無忌大驚:“蛛兒,怎麼會是你?”
殷離淒苦笑道:“無忌哥哥,我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不知道,可是你眼裏全然沒有我,你要和周芷若結婚,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傷心嗎?”
殷離突然又滿麵恨色,聲音冷的讓人發抖:“我嫁禍給她,你卻依舊對她念念不忘,這邊還和這個郡主親親我我,對我則隻是憐憫,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掉,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你知不知道?”
張無忌望著悲痛欲絕的殷離也是傷痛不已:“你說你嫁禍給芷若,可你的臉。。。。。”
殷離聽了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很開心:“無忌哥哥,我的千蛛萬毒手已經練成了,威力無窮,現在沒有人敢欺負我了,不過我得臉是徹底的毀了,就算我不劃花了她,你也不會願意看她一眼的,對嗎?”
我聽得無語,她那臉上的傷竟然是自己劃的,這女孩是不是瘋了,竟然對自己下這般黑手。
我衡量再三,我這半吊子的功夫沒準一個小嘍囉都打不過,下去隻能送死,可是讓我就這樣離開,我又總覺得太冷血,哎,想我原本一個特務兼殺手,最大的弱點就是過於熱心腸,什麼事都想插上一手。
惱了自己一陣兒,我還是決定去打探下情況,若是能幫上忙我就幫,幫不上我再走也不遲。
我又小心翼翼的下了房頂,鬼祟的朝著少林寺裏麵挪,最後躲在眾人打坐的小院的大門後,等待時機。終於殷離離開了小院,也不知去了哪,我故作鎮靜的向人群走去。
果然並沒什麼人注意我,黛綺絲和成昆此刻也都坐在屋內靜坐,幾個小嘍囉有些疑惑的看了我幾眼,被我冷冷的回看過去,也嚇的沒敢知聲,我走了一段距離後才聽他們低聲嘟囔著:“那丫頭還是帶是易容的好,否則啊,我每次看都嚇個半死。”
:“小聲點,不想活了嗎?”
這時黛綺絲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我敬各位都是武林豪傑,想給各位一條生路,各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們半天的時間考慮,是跟隨我還是去死,下午各位給我答複,不過這每隔半個時辰,你們其中的一位就要死,所以我希望你們越早答複我約好。”
眾人聽了都緊張起來,竊竊私語的議論開來,隻有極少數不怕死的門派靜心打坐不為所動。
我沉著雜亂聲走到宋青書身側,隱蔽的衝他打了個手勢然後閃身進一間廂房,那宋青書明明看見我的手勢,卻毫無表情,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當做殷離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門吱的一聲開了,白色的身影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我們默契的並未出聲,聽了片刻,確定沒有情況他才開了口:“你既然都走了,為何還回來?看不到這裏情勢危急嗎?”
我道:“情勢危急我才回來。”
他正色道:“也好,他們雖然沒看著我,可是也對我多有堤防,你如果可以,把這個信號彈放出,天黑前該有人能來救我們。”
:“好,我會想辦法的。”我仔細接過那個信息彈,和峨眉的信號彈想差不多,就是一種煙火,我小心的放進懷裏。
他又道:“切記不要在這附近發出,否則會被他們發現,你也會有危險。”
我點點頭:”那你保重。“
他看向我,眼中晦澀:“你也是,保護好自己。”
:“宋青書哪去了?你們誰看到了?”外麵有聲音響起,是黛綺絲。
宋青書連忙給我筆畫一個手勢,我忙一個飛身躲在木梁之上。
宋青書緩緩打開門,不急不忙道:“怎麼,連休息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黛綺絲站在門外笑道:“怎麼會?不過是敬重宋少俠才智無雙,希望宋少俠多勸勸這些豪傑,尤其是你父親和你那些師叔才是啊。”
這話一出,原本閉目打坐的宋青山和幾位武當人都怒目圓睜:“他早已不是我們武當中人,你不要妄想了。”
:“我早就當沒有過這個兒子,宋青書,你若還有點良心,就自盡於人前,也算你還有點血性。”
宋青書隻嘻嘻笑了兩聲:“爹,幾位師伯,你看你們,就是迂腐啊,你們不是一向主張團結江湖各方勢力共同抗元嗎?現在這大好的機會放在眼前,你們怎麼就是不知道珍惜呢?”
宋青書走到他爹麵前蹲下道:“再說,誰當武林盟主又有什麼重要?你們以往不還口口聲聲稱明教是魔教,現在也不是把這個張無忌當做魁首馬首是瞻了,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宋遠山一時無言,氣的臉色發紫,指著宋青書兩眼冒著火光,那架勢恨不得把宋青書給大卸八塊一樣。
我從心裏感慨,這宋青書做間諜特務比我在行多了。
終於我又找了一個他們放鬆的空隙逃了出去,然後施展輕功快速的到達了山下,將那顆武當的信號彈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