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風發 39除掉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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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官商發展的很不好,尤其暴君重武輕文,把大部分國庫都送往前線,發展軍備。也不知道為什麼,其他國家居然一直覺得魏國好打,還停留在上任帝王給他們留下的印象。
“不虧是秦爺的人,經商有手段。”聽榮鬆這麼誇何方義,魏勤文很開心,像個被主人誇獎的小狗,笑的有些可愛是怎麼回事?李公公驚呆了,陛下莫不是失心瘋了?本來就瘋,這下可怎麼好?無能的太醫院,看老奴不把你們狗爪子給剁了!
魏勤文一個封建帝王,自然不需要讀懂奴才的心,他肯定是被討好的那一方,所以他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李公公心裏怎麼想的。
一串佛珠在魏勤文手上,他撚著佛珠,像應景的來句阿彌陀佛,這佛珠是清國派來的,這些異族人就是吃飽了撐的來諷刺他的,佛法無邊,佛教信奉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是嫌棄自己是個殺人魔頭?
應該就是了,魏勤文最擅長的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威脅到他的人他才上心,他覺得沒什麼用的反而挺隨和,也不知道是不是無涯子整天在自己跟前吱吱歪歪的說些你再不做個好皇帝你就完了,下地獄啊被懲罰啊得不到真情啊什麼的起了作用的緣故……
這兩天,魏勤文是得空就去找榮鬆,他可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狀態,他是打定主意要官商合作,擴大商業版圖,是何方義說的那種什麼來著,商業策略,無論是魏勤文還是秦文,這倆人都不擅長經商,感覺何方義有這個天賦後,他就把人扔到官商那個位置了。當代大學生,還是個金融類別的,口才應該不錯,賺錢就行,魏勤文想著,有用就是好官員。
回宮路上,一個不小心又被刺殺了。
魏勤文大概是最不怕死的君王,估計也是最招人恨的,被刺殺的次數比他如廁都勤……
比如現在……
“為什麼?每次都趕在朕三急的時候來刺殺?你們是想讓朕被尿憋死?那這刺殺可真是別出心裁了。”
侍衛感覺對方發了狠,內心無比崩潰,求求您了,陛下,咱安靜會兒,您生怕這些狂徒殺不了您嗎?
但是,祈禱沒有用。
魏勤文又開始作死了……
“呦,好劍,不錯,好劍配好賤的人,組合不錯,朕很欣賞你們的狡詐不要臉!”由於魏勤文練的是魔功,非正路,修煉手段惡毒,有諸多弊端,一年有那麼幾天是毫無功力的,偏偏這幾天魏勤文非要去宮外見“兄長”,跟自己錢袋子,不,是兄長的錢袋子“約會”……
“誰派你們來的?白花錢請白癡白白來一趟自殺。”
其中領頭的似乎被激怒了,他橫刀麵前,殺氣騰騰,正要劈死魏勤文,被攔住了。
“許久不見,陛下果然神采依舊,獨具一格。”壞事的也是一個蒙麵人,他摘下麵罩,居然是花無眠。
李公公心想,壞了,陛下最近沒有武功傍身,這個江湖大魔頭不會對陛下不利吧?畢竟好像曾經是陛下比較主動把人給……而且陛下節操堪憂,可別又說出來什麼“妙言妙語”,完了,陛下惡趣味好像來了……
“許久不見,老二甚是思念閣下後院。”
!!!
又是虎狼之詞!
秀長的手指搭在了身前之人單薄的肩膀上,輕輕的要推開人,剛才情急之下要為皇帝擋刀的夏迎春食指抖了一下,默默退下去了。
花無眠的武功還是相當厲害的,至少這些刺客在他和夏迎春兩個人合力之下沒有招架之力。幸好,除了李公公以外,沒有人知道魏勤文一年總有那麼幾天……
“我回來了。”
這是什麼感覺?魏勤文把手放在胸口,心跳加快?朕動心了?
魔功證明你想多了,這隻是魔功的副作用之一,欲望難填。
等到回宮,魏勤文攤開紙,瘦金體揮灑而就,不是什麼詩歌,是日記,寫日記對於學生來說是個好習慣,有利於寫作,但是對於身負秘密的人來說,這就是可以被人設計的破綻。
日記是這樣寫的:
這是一條由鮮血染成的道路,我在這條道路上走了很多年,我已經很累了,我滿懷疲憊,心存死誌。
前路漫漫,毫無希望,可我退無可退,沒有未來。
一個人走總是孤單的,那是沒有辦法,這條通往地獄的道路上,隻有我一個人。
有沒有人願意陪在我身邊?沒有人啊!
我犯了錯,我的罪孽深重,合該我被世人厭惡。如果非要把我扔往地獄,那麼懇求上天給別人一個生機。
身體裏住了一個軟弱無助的靈魂,魏勤文想這可真是一個糟糕透頂了的壞消息。隻能拿起紙放在燭火上燒點,那一點軟弱不消失說不定自己就要消失了。
“矯情。”手指扣在額頭上,使勁的扣,像是要把身體裏不屬於自己的靈魂給扣出來一樣,然後把手指放在燭台上烤,等手指黑了就放棄自我傷害。
這是那個女人留給自己的吧?還真是個好禮物,他說自己怎麼越來越像個慫包廢物了……
沒多停留,花無眠就過來了,扯著魏勤文的腰帶去寢殿。
脫得差不多的妖孽一般的男人倒在了床上,魏勤文挑眉,恢複力驚人的白皙手指撫摸著花無眠的臉,細細的親吻,“想我了?小biao子。”
“這麼就不見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
“可你就是一個欠gan的小biao子。”
保持冷靜,江湖傳說中的無眠公子被氣的七竅生煙,“要做就做,還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快點?”
“朕快不快你不清楚嗎?”
花無眠去脫魏勤文的褻衣,手指撩起衣服下擺,精壯的腰身撩起花無眠的情欲,沉迷於情愛的他沒有注意到房頂有人,魏勤文如今一點兒內力也沒有,自然也沒注意到。
“打開,讓朕進去。”
“你就不能輕點?疼,呃——”
房頂的人被迫看了一出活春宮,末了感歎一聲,不虧是魏國最淫亂的帝王,夠刺激。
他也不是來殺人的,也不是來刺探軍機大事的,他手底下最厲害的殺手,也是他唯一的弟弟來這裏執行任務,不小心被抓住了,沒有死,皇帝特意讓工匠打造了一副木架,把人綁的結結實實的,然後讓畫師畫下來,貼出去好好羞辱了一番,放出話讓這隻狗的主人來見他……
不能說殺手就沒有感情了,他們也會有兄弟情深的一麵,絕殺宮不允許副宮主被侮辱,落在這樣可怕的暴君手裏,也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痛苦,如果救不出來就給自己弟弟一個痛快。
今天那一波人是來刺殺的,如果能殺了狗皇帝也不錯,殺不了就當是刺探護衛力度了。
這些事都是沉浸在花無眠身體裏的魏勤文不知道的,他要是知道自己一心想要熬的鷹是絕殺宮的副宮主,他肯定給一窩端了,省的打完小的來大的,打完大的來老的,沒完沒了,一口氣,費點勁兒都給解決了,省的留下後患。
第二天早上,魏勤文匆匆忙忙穿衣服,身邊的內侍忙成一鍋粥,抽空一口氣喝了李公公手裏的參湯,瞥了一眼床上依舊睡得死沉的人,氣的打哆嗦,老子每天兢兢業業,處理一摞又一摞的折子,懟一個又一個老頑固,夜裏揮灑精子,每天都在損耗自己,這魔頭就知道睡覺!
巍峨的皇宮,年輕的帝王,孤獨的夜,但是他從未想過自己離開這裏,他不想離開,因為沒有目的,隻有這裏可以收留自己。
人生最孤獨的就是,即便是你想掙脫些什麼,你也不知道掙脫了你該去往哪裏,終究是命運的安排。或許她可以選擇一些,或許,他從來沒有選擇。
魏勤文麵前是高高的奏折,一大堆事務等著他去處理,從小他就接受最嚴苛的君王鐵血教育。
“陛下天色不早,該安息了。”
魏勤文直勾勾看著奏折,歎了口氣,“兩年前有過一次,去年還有過一次,這種祭祀還有?朕說過多少次了,把他們解決掉,不要再讓朕在案牘上看見。”
“安排左相來?陛下,請您放寬心。”李公公端著銀魚血耳湯,“陛下喝點?”
“他一個左相一天天的,就知道陰謀,讓他去也挺合適的。”目前來講好像崔仁禮是最得聖心的了,上書房都快成他的書房了。
“你還是回府吧,天不早了。”雖然不在乎這些,但是還是少些麻煩比較好。
一回寢宮,看見沐浴完的花無眠,魏勤文上前兩步,將其按在桌子上,空餘的一隻手去扒人褻褲,立馬就進去了,被按在桌子上的花無眠又被頂的難受,他抓住桌子角,背上是一隻強勢的手,腰側也有一隻手粗魯的揉捏,肉壁摩擦力讓他忍不住倒吸氣,他疑惑的問,“你怎麼了?”雖然這人挺瘋的,但他失控總是有原因的。
“不要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