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輕狂 23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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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救他,卻被玉琅國士兵圍起來捆住送到了大帳,她在玉琅國大帳看見了他,六個月啊,她卻看見了他,他坐在高位,麵色冰冷,指揮著玉琅國士兵殘害她的手下,還有她保護著的人。
她想,一切都完了。
魏國滅國了,他留下了她。
他說,魏帝死了,也對,弟弟那麼驕傲的人是不會做俘虜的。
她對不起弟弟,弟弟雖然殘暴無情,但是她忘不了小時候高貴妃欺負她,她的弟弟麵無表情的殺了打她的奴才,跟高貴妃對上了。
“父皇寵你,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那時候他才五歲,母後走了,沒人能給她撐腰,雖然母後在的時候也隻會讓她忍忍。
李公公,小花……這兩個照顧過她的人也死了,也對,他倆是弟弟的人,肯定跟弟弟去了。
身為玉琅國皇後的皇姐一條白綾自盡了……
長姐如母,母親走後,沒有別的妃子照顧他們,長姐就開始照顧他們。雖然弟弟不懂事,但是他是他們的希望啊,人有希望就能繼續生活。
玉琅國來和親前,魏文帝把魏勤文騙出去兩個月。等到他回來,玉琅國和魏國已經和親成功,長公主已成了玉琅國皇後。
她的屬下都被殺了,也對,怎麼會留著他們呢?他們守著邊疆那麼多年,她對不住他們。說好了,邊疆和平了領他們回盛京看姑娘來著。
“殿下,我們很久沒回過家了,等到年節我們幾個想回家,我兒子都十歲了,我想看看他。”
“好。”
“盛京的姑娘美嗎?”
“這個我跟你說,人是盛京的姑娘,都是知書達理,殿下你說是吧?”
“是,個兒定個兒漂亮!”
“給我找個媳婦唄!”
“咱這裏沒有女人啊,還得去帝都找?”
“不是,我就想要個盛京的姑娘!”
“也不知道盛京的青樓什麼樣兒?”
魏嘉旭拿出魏勤文的信給眾人看,被一股腦兒搶了去,你爭我搶毫不相讓。
阿姊親啟
帝都為最繁之,開第康莊之,繁花似錦,花自城門一路開至各家各戶,屋舍儼然之序,簷如鳥之頭也上塵,雨過之簷一滴一滴之落,濺起區區之水漬。
早市熙熙,貨郎擔擔引著眾人,孩童環糖葫蘆與糖人之小攤兒,賣包子的喝聲被賣鴨蛋之蓋也,又不甘示弱者蓋歸,至於二人角口時之名聲皆是則安逸,皆民之生簡盛,從容。
此者益美矣,亦不知其何心也,日日舉詩會,朕亦與過,潛往者,有女贈我帕。不知阿姊有心上人否,或言,弟與子賜婚。
阿姊,朕常失馭,怒飆塵皆畏朕,每當失禦朕便寫《道經》,願一日朕不複為一病而不能自主者。
阿姊,邊關甚苦,願公自愛。
——弟天瑜
她的棗紅馬都被殺了,看,連匹馬都不放過。它跟著自己那麼多年,它還載過他好幾次。
“殺了我吧,我活著沒有意義了。”
可他不殺,留著她,看著他娶了別人,落了她的胎,給她絕孕。
他挑她筋脈,用鎖鏈捆住她,日日看著她,不讓她自殺。
“對不起,孤不想的,可是父皇說隻有這些才能讓你活下去。”
但是,她被人毀了容。
“讓你這狐狸精勾引他!”
她有點無奈,她不覺得自己的長相稱得上狐狸精,她一直都認為狐狸精是像畫裏的人。
那天,她就看見了一個狐狸精樣子的男人,穿著精美的袍子,像弟弟那樣連衣服邊角都是那麼的精致華麗,也像弟弟那樣看起來可怕又無情。
“你是……”誰啊?她的嗓子幹啞,像是秋風那樣蕭瑟,她艱難的清清嗓子想說話,但是她隻說了兩個字就難以繼續。
“殿下安好。”他行了禮,對著這個無權無勢形容可憐的她行了禮,“奴才來殺您。”
殺我?他怎麼這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殿下,也許您也很慘,您被騙了,您失去了您的國家,失去了一切,但是奴才不能原諒您,陛下他再糟糕也是奴才唯一的希望,你不該因為個男人……毀了他。”
“你是誰?”隻三個字她就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奴才夏迎春。殿下,您先去,去給陛下道歉,麻煩您告訴陛下奴才很快就去伺候他,陛下怕黑,地下髒,請您求求他,讓他等等奴才,奴才不能沒有他。”黑色的匕首一劃,魏嘉旭倒下了。
“真好,能去見陛下了,也不知道陛下願不願意見到你,估計會生氣,陛下的脾氣就是難伺候了點,等奴才過去估計又是一陣打罵,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投胎了,要是投胎了,奴才該去哪裏啊?”漂亮的夏迎春像是有毒的花,他看著細白的手指,真醜,陛下該嫌棄了吧?怎麼這麼難伺候呢?
“奴才沒聽陛下的旨意,陛下肯定會等著奴才,會的吧?一定會啊,陛下那麼愛計較,一定要來罰奴才。”一滴淚落了下來,明明魏帝自殺死的時候都沒有哭。
哭什麼?醜死了,本來就不好看,完了,你們夏家有後難了,你這可憐樣兒哪家姑娘會看上你?
“陛下,奴才好想你。”
別惡心朕,天天見麵,有什麼好想的?你生病了?傳個太醫給你看看,茶好難喝,給朕來壇酒。
夏迎春抬起頭,想看看魏帝,想把茶杯端下去,可是消失了,他突然開始發了瘋的尋找,找不到!哪裏都找不到!他開始哭,越哭越凶,就像剛出生看見這世間那樣茫然無措的哭泣。
紙是包不住火的,何況他也沒那麼在乎自己的命。
“是你殺了她?是你!你為什麼要殺她?她不是你們魏國公主嗎?”
“她該死。”
“你是夏迎春?”
“我是。”
“不自稱奴了?”
“我是陛下的奴才,不是玉琅國的。”他也是錚錚鐵骨的傲氣,怎麼會願意蟄伏他人身下,他是陛下的奴才,輪不到別人欺辱!
“真的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孤真沒想到你還是魏帝身邊那條瘋狗。”
如果魏帝是下山猛虎,那麼他身邊的李公公和夏迎春就是兩條豺狼。
“家賊?可笑!”
“你殺了她,你也別想活!”
“本來也不想活了,你那麼在乎殿下,下去陪她吧。”
“你給孤下了毒?”殷琦很快便想到了這一點,他如餓狼般盯著夏迎春,“把解藥交出來!”
“把陛下還給我。”
“帶下去,把他的解藥給我撬出來。”
作者閑話:
殷琦: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麵前,我沒有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