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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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看她這個情況多數是夢遊,我留下先看著,你們先去比賽賽場,耽誤了比賽可不好。”雪靜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反正他們也沒聽懂她剛才說了些什麼,好騙。
“你一個人沒事嗎?”龍崎教練放心不下,雪靜在老練也隻是一個小女孩,現在讓她處理這樣突如其來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沒事啦!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這兒,我看她象是個中國人,這兒中文說的最溜了,沒事的,我處理好馬上趕來。”雪靜向著龍崎教練再三保證,才將眾人給趕去了比賽場地。
好了,現在要處理一下這個麻煩的問題了。
雪靜啦著那個由於聽不懂日語,所以一直不在狀況中的女孩來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你……是穿過來的?!/雪靜一開口就直達主題,不過可惜的是某人仍在狀況外。
/什麼穿不穿啊,對了,這兒就你一個會中文,這兒是日本吧,還好,還好,我真聰明,做夢來了日本,雖然聽不懂日語,但是還沒有忘記給自己‘造’個翻譯出來。你帶我到處去逛逛吧!日本我還沒有來過呢,機會難得啊!/這個某人繼續胡言亂語中。
/哎,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啊,你!那……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先把名字問清楚再說,不然都不知道怎麼稱呼。
/啊,我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王羽菱,今天15歲了,啊,你別看我現在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夢裏邊會縮水,原本我可有165呢!!/她,王羽菱看到雪靜看她的眼神帶著懷疑,馬上解釋到。/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都自我介紹好了,該輪到你了吧!/
這個王羽菱穿來的年紀和她一樣呢!難道15歲是一個容易穿越的年紀!?
/我!?我叫‘越前雪靜’,你叫我‘雪靜’或者‘小雪’都可以。/
/等……等等,什麼什麼‘越……越’什麼來著,這個姓好象在哪裏聽過。啊日本名字很難念誒,你沒有中國名字嗎?/王羽菱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很是有趣,逗得雪靜直想笑。
/哦,對了,我的中文名字叫做歐陽零,零點的零,你叫我歐陽或零吧!/好久沒有用這個名字了,快十幾年了呢,真是懷念啊~~~
啊,感覺怎麼好象老年人啊!?竟然開始懷念過去了,不是隻有人老了才這樣的嗎?難道我也未老先衰!!!啊,還是表~去想了。
/你叫零,我也是菱呢,我們還挺有緣。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啊,看你中文說的好標準哦,哦,是超級標準,一點日本腔都沒有,可是日語也那麼標準,我都分不清了。/
/是啊,到底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呢?!其實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呢/雪靜想了想道。
/騙人,哪有自己分不清的?/王羽菱滿臉不信。
/你這都不信,那等下告訴你的事情你可能還要不信了。/
王羽菱見雪靜一臉神秘,示意雪靜繼續說下去,/假如我告訴你,你現在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真正正的到了一個與你原來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你會不會信/雪靜看她滿臉疑惑,於是又補充一句道,/穿越文看過不?/
看著目瞪口呆的王羽菱,雪靜也不出聲,她知道要適應這個情況還是需要點時間的,想當初,光是做心理建設她就做了好久,畢竟她是變成了個嬰兒嘛,情況又有不同。
過了好一會兒,王羽菱才回過神來,/那你剛才說的,也是穿過來的,那就是說,你也是?!/
/沒錯,我是投胎過來的,所以說我來了都有十二年了,看你的樣子是整個穿過來的吧,這樣至少不用重新來過。/雪靜安慰她道。
/那你怎麼知道一定是穿越?/畢竟這裏是日本,現實中也是存在的,難怪她不信。
/先說你的身體吧,它縮小了,這個可是現實中不可能的,這是其一。/雪靜用手扯了扯王羽菱過大的睡衣,/這其二嘛……嘿嘿,剛才過去的那群人看見不?!對,就是那群你所謂的COSPLAYER,他們可是貨正價實的正派貨,這兒是動漫的世界,《網球王子》的世界。/
王羽菱先是愣了愣,隨後又傻笑了幾聲,接著沒有預兆的大聲苦了起來,這一哭,就哭了個驚天動地。
雪靜一見她哭也完全沒有辦法,隻好由她去了,發泄一下會好點。隻是周圍越來越多的眼光,使雪靜有點不自在。
/好了,好了,哭夠了沒有,周圍都在看了。/都哭了好一會了,比賽都快開始了吧。
/嗚~~~~那人家傷心嘛,以後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再也見不到我家寶貝了。哦,寶貝是我家狗狗,寶貝是它的小名。你現在先讓我哭一會,等下就好了。/
聽她這麼說,雪靜也隻能等她發泄結束了。
終於,雨過天晴,她哭了好一陣,抽走了雪靜手中最後一張指巾,恨恨擤了擤鼻涕,抬起頭,臉上又一次揚起了笑容。
/好了,傷心完畢,接著就不能再傷心了,首要是要看看接著該怎麼辦。/她用兩手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我在這裏沒地方住怎麼辦,我還不會日語,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申請從嬰兒開始得了。/
王羽菱一臉擔憂,一張清秀的小臉都皺成一團了。
汗,這個能申請的嗎?雪靜心裏想道。
/你就先住我家吧,我家房間還挺多的。/雪靜提議,畢竟是老鄉,能幫上的自然要幫點。
/啊,你真是個大好人,我就知道你會收留我的。/
她以前四川人嗎,變臉速度比她自己還快,雪靜感歎。
/你還沒有介紹一下你自己呢,你投胎到哪裏了,現在幾歲了,家裏還有誰,現在在哪所學校混啊!還有——/一連串的問題一個個向雪靜拋來,使她應接不暇。
/好了,好了,別一次問那麼多,我先回答這些吧。我現在十二歲,就讀青學,跳級念三年紀,和冰山手塚部長同班,哦,還臨坐呢。至於家裏還有誰嘛,嘿嘿,有個母親叫越前輪子,有個父親叫越前南次郎,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叫越前龍馬。怎麼樣,身份夠勁暴吧!/
雪靜回頭想看看王羽菱有什麼反應,隻見她的下巴已經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頓時,砸得塵土飛揚。
雪靜帶著穿上她的備用男裝的羽菱,匆匆趕王比賽賽場。
這個羽菱自從知道她是龍馬的姐姐以後就一直處於高度亢奮狀態,不停傻笑著說,‘可以和龍馬SAMA一起住啦’‘可以近距離接近王子們’‘可以天天看帥哥’‘現在穿的衣服和龍馬SAMA經常穿的一樣呢,好幸福哦~~~~~’。
雪靜實在受不了,忍不住說道,/你先學好日語在說吧,不然連交流都有問題,看你怎麼接近帥哥。/
當頭‘一桶’的冷水,將羽菱給淋了個正著,剛才還興高采烈的羽菱馬上就給淋蔫了。
帶著垂頭喪氣的羽菱到了賽場,將她丟給了坐在看台最後邊,喝著飲料一臉不爽的龍馬,丟下一句,/這個家夥會中文,你們慢慢交流。/轉身就離開了。
看來龍馬已經知道自己是替補了,不然臉色怎麼那麼臭,希望他不要遷怒才好。不過她現在可沒時間管這個,比賽要緊。
雪靜趕向前看台,隻見第一場雙打已經開始了,雪靜走上前去問著手塚,“情況怎麼樣了。”
手塚見雪靜趕來了,點了點頭,解釋道,“剛才大石打電話來說手受傷了,現在桃城代替他上場了。”
哦,對了,大石受傷,原來是在冰帝戰發生的事情啊!她隻記得大石的確有次受傷了,但是不記得哪場比賽了。
看了看在場上和英二搭檔的桃城,應該能贏,大石也快趕來了吧!
果然,和記憶中一樣,臨時組合雙打二勝利,海堂和乾的雙打一敗了,單打三的兩個大力王,河村和華地兩敗俱傷,雪靜做了緊急處理後,準備由龍崎教練將兩人帶去醫院。其實現在雪靜根本不希望所發生的一切和記憶一樣,她情願她的這些記憶完全沒有用,這樣或許還有轉機,可是現在看來,不二勝利後,手塚一戰再所難免了。
龍崎教練正在為離開而找一個臨時場內教練,雪靜剛想上前爭取,可是一個身影從她旁邊唰的閃過,快一步坐上了教練席。
啊,讓龍馬捷足先登了。
“這裏真好,有椅背的……”龍馬坐在椅子上,一臉拽拽的說。
雪靜看著直冒火,真實,囂張的可以啊!!!
不過經過龍崎教練的應允,也不能說什麼了。也好,讓他見識一下不二的實力吧,這次的不二可是要認真了。
“手塚,你覺得我這個弟弟是不是太囂張了!?”雪靜看著坐在教練席上的那個旁若無人的囂張的一年級新生,不由地發出感歎。
“要囂張也是要本錢的,有時候囂張點也不是壞事,隻要不過度就好。”手塚對這個接班人還是挺滿意的。
“看來你對他還是期望很好啊!”雪靜小心的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你將龍馬放在替補也有雪藏王牌的意思吧。現在情況是一勝一負一平手,看情況不二要贏下這局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手塚聽雪靜東扯西扯,還沒有說到重點的樣子。
“呃……我是說,就算最後一局你和跡部一戰輸了,我是說假如,那樣也可以讓龍馬上,你要相信龍馬的能力,他一定能贏的,所以,你不要很拚命。”雪靜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覺得我會輸。”手塚銳利的目光向雪靜看來。
哇,手塚瞪人好可怕啊!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無論能不能改變什麼,至少她知道不說些什麼,以後她會後悔的,至少她努力過。
“我沒有說你會輸,隻……隻是,那個……”雖然心裏想好了一大堆說詞,可是一對上手塚氣勢驚人的眼神,她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不會輸的。”
雪靜真想大聲喊出來:你以為你是完全狀態嗎,你現在身上背著一個定時炸彈,是不能發揮出完全實力的。不要打了,會輸的,而且還不止是輸,還會受傷。可是看著手塚自信的樣子,她又一次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不二成功拿下了比賽,手塚脫下外套,上場了。
看著手塚上場的背影,雪靜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原來,一切都不能改變,即定的命運之戰,不是誰可以改變的。
/零,你這個是什麼表情啊!/不知道什麼時候,羽菱帶著肩膀上的鸚鵡,來到了雪靜的身邊。鸚鵡自然是剛才龍馬坐上教練席之前丟給她的。
從剛來賽場開始,羽菱就一直纏著龍馬,第一自然是龍馬是她所崇拜的王子龍馬咯!第二則是因為龍馬是唯一一個會說中文的王子殿下。被雪靜撩到一邊的她自然要好好抓住她最後的一個依靠咯。
沒想到的是,龍馬隻所以會那麼理所當然地坐到教練席上,個原因自然是他的驕傲,想從近距離觀看比賽。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重要原因就是逃離這個纏人的王羽菱。
自然這個羽菱可不知道,不然她可要傷心死了。
龍馬離開後,羽菱就沒方向了,看到雪靜在和手塚說話,她就不敢去打擾了。要知道手塚渾身散發出的寒氣,對她這個陌生人來說,還是很難接近的。知道他是真的手塚後,她可就沒有勇氣象剛見麵是那樣圍著他,當他是COSPLAYERMODEL般欣賞了,所以隻要混到最活潑的英二身邊,兩個人雞同鴨講,比劃著聊地還很開心。
現在手塚開始比賽了,她看到雪靜一個人坐在那裏,一臉想哭的模樣,所以就過來看看。
/恩?哦,叫我啊!菱,你知道的吧,手塚會受傷,就這場比賽。/很久沒有人這樣叫她了,雪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知道啊,你是不是在為了不能阻止這樣的結果而難過啊!其實大可不必,這是必定的過程,無論是對情節來說,還是對手塚自己來說,不經過這一步,又怎麼走向下一步!?就算能阻止我看也不要阻止比較好,手塚所需要的是這個過程吧!/
/你看得那麼透!?我和手塚相處了那麼久,為什麼她沒有看透!/雪靜很吃驚。
/正所謂旁觀者清,就是因為你在這裏呆了太久了,久到你已經成為了這裏的人了,所以很多以前在看漫畫時很容易看透的東西都已經遺忘了。/羽菱分析著。
/你很了解別人的心理嘛,你真的是15歲?!/的
/嘿嘿,沒什麼啦,以前我們語文老師的班主任大學副修心理學,看我感興趣也有教我點。/羽菱說著,一邊逗著手中的鸚鵡。
/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沒錯,可是還是很難過。我不想看到手塚受傷。/雪靜心情還是很低落。
/你很在乎手塚嘛!/羽菱奇道。
/那是自然,手塚是我朋友嘛。/雪靜自然回答道。
真的隻是朋友!?剛才在後邊看雪靜和手塚兩個人聊天的那個氣氛,總覺得似乎沒有朋友那麼簡單啊!看來要仔細觀察一下了。
/喂,你笑得很奸詐誒。/雪靜有些怕怕得看著羽菱。
/沒啊,哪裏有。/羽菱適口否認,/啊,你看,這個製服不是山吹的嘛,還有六角中的。/
雪靜隨著羽菱的指向,往場邊看去。
/啊,快看,那個不是王者立海大嘛!?你~~~們的手塚真是厲害,吸引來了那麼多人觀察啊!/羽菱故意加重了你字。
這些重量級的觀看者的到來,在賽場的氣氛上掀起了一個小高潮。
雪靜沒有聽出她的刻意,反而一臉驕傲地說道,/那是自然,哈哈,不過光是觀察就行了嗎,手塚可不是他們光靠觀察就可以打敗的。/
是手塚厲害,又不是你厲害,瞧瞧你一付‘餘有榮焉’的表情。羽菱心裏想著,還不忘在奉送給雪靜一個白眼。
當然這個話羽菱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形勢比人強啊,現在雪靜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得罪不得的。
雪靜經過羽菱這麼一攪和,心裏的鬱悶稍稍減少了不少。
“勝利屬於冰帝,青學必輸!!勝利屬於冰帝,青學必輸!!……贏的是跡部,手塚慘敗!!贏的是跡部,手塚慘敗!!”轟~~~~~排山倒海般的呐喊聲震地整個賽場逗為之一顫。這個就是兩百人後援團的威力啊!!
/啊,他們在喊什麼我知道,這個在動畫片裏聽過,記得。/羽菱興奮道,/好有氣勢哦,冰帝王國的女王殿下。/
切~~~自戀狂,就愛現。有什麼好現的,他最糗的模樣她都見過,還留作紀念了呢!
[分數35-34!手塚領先!!]
[分數35-35!平]
[分數36-35!跡部領先!!]
搶七局,分數不斷交替上升著,時針也一分一秒地轉動著。
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雪靜所規定的安全時間了,雪靜隨著時間的流逝,臉上的表情也越漸陰沉。
比賽中途手塚已經因為手臂疼痛而停止過一會兒比賽了,隻是那個時候誰也沒有去阻止比賽的繼續進行,雪靜也沒有,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不到最後他是絕對不會停止的。現在應該已經痛得連抬手都難了吧!!
手塚的堅持沒有換來勝利,雖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是勝利的一方,但是比賽就是比賽。[比賽結束!勝方是冰帝學院的跡部!!總局數7-6!!]
雪靜一看比賽結束,馬上跑向前看台,用手一撐圍欄,向場內翻進去。
拉過在眾人的掌聲從場上走下來的手塚,把他按在座位上,雪靜開始給他做基本傷勢的處理。
還好,問題不是很大,可能是之前雪靜的護理按摩起了作用,手塚的傷勢並沒有漫畫上畫的那樣嚴重。
“龍馬,你應該記得兩個月前,我在天橋下對你說過的那句話吧?!”手塚剛坐到作為上,就對著龍馬囑咐著。
“記得。”龍馬壓了壓帽簷,用堅定的聲音回答著。
“你是笨蛋嗎!?現在你最應該關心的應該是你的手臂吧!!!”雪靜看手塚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傷勢,仍然隻記得比賽的事情。雖然知道這個是他的責任,但是雪靜還是忍不住向發泄出來。
雪靜的聲音不小,頓時,整個比賽賽場一片寂靜,隻有裁判的聲音在來回回蕩著。[由於青學和冰帝和青學兩勝兩負一平,所以比賽延長至替補賽,由於是加時賽,特準半小時熱身時間,請替補選手盡快做好準備。]
啊,慘了,剛才一時衝動,竟然吼了手塚!!!
感受到周圍無數視線的關注,雪靜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樣的情況了。一看到旁邊用看怪物眼光看她的龍馬,雪靜上前一把拉住他,“我陪你去熱身。”
說完,就帶上網球袋,‘吱溜’一下,跑了個沒影。隻留下飛揚的灰塵和仍然處於定格中的眾人。
以前就知道雪靜強,沒想到竟然強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大聲地吼手塚是笨蛋,這實在已經超出了這‘強’字的範圍了啊!——所有認識雪靜的人心裏這樣想著。
那個女的誰?青學的經理嗎?實在有魄力啊!竟然連那個冰山手塚部長都敢吼,崇拜!——所有不認識雪靜的人心裏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