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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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上,一護和GrandFissure,戰鬥還在繼續。一護一直落於下風,但是依舊揮舞著大刀衝向虛。那隻虛則來回躲閃,用身上的毛進行攻擊。
“動作太遲鈍了,小鬼!”虛看著一護笑嘻嘻的說。(那表情很欠揍)“像你那樣胡亂揮動刀子是殺不死我的!”
可惡,那麼大的身軀行動卻那麼靈活!不行,必須要想什麼辦法,否則我的體力會耗盡的!一護一邊與虛周旋,一邊想辦法,否則一切就都完了!混蛋,我在想些什麼?它是殺死母親的凶手,就算要死,也要一起死!一護瘋狂的衝向了虛。
“哇!”但是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那隻可惡的虛,結果很顯然是有被擊飛了出去。
“太輕率了,太輕率了!”那隻多嘴的虛又開始說教了,“因為一時衝動,不讓同伴幫忙,又因為一時衝動就撲向敵人,你就這樣被我玩弄致死吧!”虛大笑,“到現在連一刀都沒有傷到我,居然說要殺死我!真是可笑!”
“我一定會殺了你!就算雙手被扭斷,雙腳被砍斷,我也絕對要殺了你!”一護憤怒的大喊。
“所以才說你太年輕了,憤怒會使刀變鈍,更會使你因為一些事情而心緒不寧,就像這樣!”虛將自己頭上的魚餌在手中攥了一下。
“什麼!?”一護大吃一驚,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母親。
“哈哈,驚訝吧?正如我說,我的確不記得六年前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我能作出你母親的樣子呢?”那隻虛伸出了爪子,“就是我的手,當我的手攻擊你的時候,就會讀取你的記憶,並用誘餌來做出對方無法攻擊的人的樣子。嗬嗬,無論是多麼冷酷無情的死神,都有無法攻擊的人。我就是能夠發現他才能不斷擊退死神,而對於你來說,這個對象就是她吧?我說的沒錯吧?一護!”一護這兩個字是那個他母親的樣子用他母親的聲音說出來的。
一護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麵前的這個模樣,的的確確是他的母親。
“怎麼樣,僅僅是叫出了名字,就無法動彈了麼嗎?”那隻虛得意地說。
“啊啊啊啊!”一護憤怒的揮動斬魄刀衝了上去。“我不允許,你在這個地方將我母親的樣子弄出來!”大刀猛烈的揮下。
“嘿嘿!”虛陰笑了幾聲,將那個和一護母親一模一樣的人偶晃到了一護麵前,並用那個人偶用一戶母親的聲音說:“不可以,一護。快把刀子收起來,不可一對母親出手,求求你了!”
一護愣住了,他明明知道那是假的,但是還是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僅僅在這一瞬間,那隻虛抓住了機會,利用一護這個破綻,用一簇巨大的毛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一護的腹部。“我說過吧。憤怒會使刀變鈍!”虛麵目猙獰地說(雖然本身就不好看),“該結束了,我該為你表達敬意,你是我見過的死神中,最年輕,最衝動,還有,更是最差勁的一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刀子插在了他的左肩。
“總算被我逮到了吧!”一護抓住那根刺進自己腹部的毛,“你說‘憤怒會使刀變鈍’,或許真的如此吧!但是你搞錯了一件事,GrandFissure。對付你這種虛,用這麼鈍的刀已經足夠了,我才給對你表達敬意呢!”一護緊緊的抓住了手中的斬魄刀,“你是我見過的虛中,年紀最大,也是最卑鄙的,還有,最令我生氣的一個!”說完,一護斬魄刀向旁一揮,GrandFissure的左肩和胳膊被削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GrandFissure慘叫這倒在了地上。
一護用刀子拄著地,氣喘籲籲的瞪著這隻虛,兩個人現在的傷是半斤對八兩。
“太好了,一護贏了!”在旁邊的露琪亞高興地說。現在看起來的確是,但……白羽緊緊地盯著GrandFissure。
“哈哈哈——”GrandFissure突然大笑了起來,“被高興得太早了,小鬼。你以為我輸了嗎?”他的身體突然收縮,並且向那個一護母親模樣的誘餌鑽去。很快,那個龐大的身軀就消失在了誘餌裏麵。“我的這個身體受傷了,就會進到誘餌裏麵,現在我完全是你母親的模樣,你要怎麼樣我出手呢?”
“可惡!”一護罵道。
“哈哈,就算你知道這個身體裏麵是我,但是因為是你母親的模樣,卻無法對我出手。而且你那個樣子,根本追不上我!”GrandFissure跳了起來,想退回虛圈。
“你似乎把我個忘記了呢!”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他扭頭一看,卻發現一隻腳越來越大。嘭,GrandFissure狼狽不堪地被踹到了地上。“雖然趁人之危不太好,但是對像你這麼卑鄙的虛似乎也無所謂。”白羽站在GrandFissure旁邊,手中拿著斬魄刀,“你似乎很看不起我,說我的靈力低得不像話。”
“喂,他是我的對手!”一護在後麵咳著血說。
“夠了,一護。你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露琪亞跑過來扶助了傷勢非常重卻還要掙紮著戰鬥的一護,“你已經贏了,從他逃跑的那一刻你就贏了!”
“你說,你能夠模擬敵人下不了手的對象。”白羽走了過去,直視著GrandFissure,“那麼,你試著模擬我下不了手的模樣試試看。”
“可惡,你這個混蛋!”GrandFissure雖然不想按白羽說的話做,但是為了活命,卻不得不作。白羽任由GrandFissure伸出了一隻手觸到自己,然後又縮了回去。模樣變了,從一護母親的模樣變成了一個少女,一個穿著粉黃色小上衣,白色牛仔褲,短發的少女。
白羽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她停住了腳步。GrandFissure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他現在可不想在卷進戰鬥,因為他現在已經失去戰鬥力了,所剩下的,隻有模仿而已。
一護和露琪亞驚訝地看著白羽無法下手的對象,這個人是什麼人?在屍魂界並沒有看到過!露琪亞心中暗暗的想。白羽靜靜地看著,敵我雙方持續著這種微妙的平靜。
“謝謝了,又讓我看到這個模樣。”白羽突然說,“快70年了,我自己都快遺忘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可以模擬的出來。也許,我再也無法見到她了吧。看在你讓我又想起她的模樣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白羽轉過身,向露琪亞和一護走去,不再理會GrandFissure。
“我一定會回來殺了你們的!”GrandFissure臨走還放了一句狠話。
“他永遠是你的,一護。”在經過一護的時候,白羽說。
一護神色複雜的看著白羽,暈倒在了露琪亞身上。
空地旁的樹林裏,一護昏迷不醒的躺在露琪亞的腿上。這個時候魂和小黑來了,小黑的身上看來是一護的父親給纏的繃帶。“大姊!”魂看到了全身是血的一護。
“不用擔心。死神的生命力是和靈力高低成正比的,這種傷勢還死不了,就表明他還是蠻有本事的。”露琪亞看著失去知覺的一護說,“你總算是活下來了,一護!”
“我主人呢?”小黑問,她沒有看到白羽。
“走了,說要一個人靜一靜。”露琪亞答道。她走的時候,好像幾乎要崩潰了一樣。
“啊啊啊——,好痛!”一護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醒了過來。
“因為戰鬥而收到的傷,沒有好的話,在魂魄回到身體裏,傷痕則會呈現在身體上。你疼痛上當然的!”露琪亞手裏拿著已經變成獅子娃娃的魂。“給你這個!”她丟給一護一大把創可貼。“很抱歉。你腹部的傷口治好了之後,我的氣力就耗盡了,其他的傷我無法完全治好。”
一護接過創可貼,一個一個將傷口貼好,然後低著頭。“我,算是輸了吧……”他說。
“你胡說什麼,他逃走了,這裏並沒有人犧牲!”露琪亞說,“很明顯你贏了!”
“可是,他並沒有死啊!”一護望著天空說。他很清楚,就算白羽不出手,他也攔不住GrandFissure,當時站這就已經是拚盡全力了。
“你……”“抱歉,讓我靜一靜。”一護說完,就走掉了。
“怎麼都是這個樣子!”露琪亞看著一護的背影說。
“可惡,搞什麼?氣氛這麼凝重,害得我都沒有辦法起來!”倒在地上的魂不滿的想。
黑崎家的墓地。
一護站在墓碑前。“抱歉,媽媽,我沒能為您報仇!”
“喂,我說你怎麼不見了。原來在這裏!”這個時候,黑崎一心撐著一把傘,給一護送傘來了。“一護,傘拿去!”“我都已經淋濕了,還撐什麼傘!”一護看也不看自己的父親,“有沒有都無妨了。”黑崎一心用雨傘捅了捅一護的腦袋。一護憤怒的將這個混蛋老爸擊飛。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離你母親的死已經十年了!”站在墓碑前,黑崎一心說。
“是六年!混蛋。四年的時間足夠小學生上到高中了!”
“你還真會說話!”
“混蛋,你有什麼可感動得!你老婆死了幾年也應該記得吧!”一護氣得手舞足蹈,“跟你說話實在令人火很大!”
“你母親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樣子,在天之靈應該也很欣慰吧!”黑崎一心緩緩地說。
在一旁的大樹上,白羽坐在樹枝上,低著頭,任由雨水從自己身上流過,耳邊聽著黑崎一心和一護的談話。我還是無法忘掉,還是沒有辦法,我明明答應過魂殤的!手攥得緊緊的,指甲都紮進了手心,血流了出來,但她卻沒有發覺。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為什麼?我隻不過想平靜的生活!告訴我!為什麼?你這個混蛋!
時空管理局,大銀屏前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