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靜兒，你是我的靜兒，我獨一無二的靜兒，我此生唯一愛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對你許下的誓言！”
    鏡板正我的肩望著我說。
    “唯一嗎？那你的後宮又是什麼？
    你日日流連各妃嬪寢宮，你們夜夜笙歌的時候你的唯一在哪兒呢？隻能呆在心裏嗎？”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是淩靜，我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責問，我隻是隱隱覺得她也想知道他心裏的答案。
    “靜兒，你難道不相信我嗎？”鏡好似有些生氣，抓我的手多用了幾分力。
    “我說過我隻愛你一個人，也隻會給你一個人。
    我沒有臨幸過她們任何一個人，與你……與你也是第一次……
    以前母後派遣侍女給我，要我……我……我都沒有……”
    鏡越說越激動，我抬起頭望著他，第一次？
    “那璿姐姐……怎麼會……？”
    問完才有些後悔，他是帝王，這樣的綠帽子他一直隱忍，必定是因為那一塊兵符吧。
    “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鏡的語氣變得冷漠，眼裏也是空空的。
    “靜兒，雖然你已經不記得我們的過去，可是我答應過你我這一生隻會愛你一個人。
    心是你的，就連……身體也是你的，對你的承諾從來不曾食言。”
    鏡轉過臉篤定地看著我。
    “我每次去其他妃嬪那都會過去用晚膳，張德福會在她們的食具中放憶歡散。
    這種藥會使她們在夢裏覺得已經跟我歡合過，而其實我隻是脫了她們的衣服與她們同榻而眠而已。
    她們的第一次我都會稍早起身，用準備的血滴在帕子上，給母後檢查。所以她們其實都應該還是處子之身。”
    “那璿姐姐怎麼會……”
    “她可能應該因為習武的關係，那天起得比我還早，我見她自己割了手臂將血滴在帕子上，就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子了。
    之後又說已經有孕，我……
    她臨終前對我坦白了此事並將兵符交給我請求我不要降罪給她的阿瑪，不想讓家族蒙羞，我答應了她。
    之前沒有告訴你這些是不想你太過擔心，靜兒，你不會怪我吧？”
    我輕輕落入他的懷裏，“怎麼會怪你呢，你為我考慮的事、做的事如此之多。是我不好，不應該不相信你。”
    淩靜，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你，連我都為你感到欣慰呢。
    “那現在隻是知道寒龍草是雪妃放的，紅花和麝香又是……”
    “紅花是璿妃自己放的。
    她本知道這孩子留不得，皇室血統是不容許有絲毫混淆的。
    所以央求母後讓你為她準備膳食，就在裏麵放了紅花，一來可以拿掉孩子，二來可以除掉你。
    可是她卻不知道還有別的人也在她的周圍動了手腳，這才導致她放的紅花成了她的毒藥。”
    心裏一震，璿姐姐竟然……害人終究害己嗎？
    “那麝香又是誰做的呢？”
    “這不重要了，光是知道這兩點就已經可以洗刷你的罪名了，靜兒你不用擔心，剩下的就都交給我。
    很快我就會來接你出去了。”
    “可是你答應了璿姐姐，那你怎麼將紅花之事公之於眾呢？”
    “靜兒！交給我，都交給我好嗎？我會處理好的，別擔心，我要走了，安心地等我，我們不會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