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媳婦兒造反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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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範姚拎著蛋糕,陳艾澤才猛地想起來,對啊!為什麼他沒有想起來訂蛋糕?!
    臉色瞬間黑了,靠!蠢死自己得了,什麼都不知道,豬腦子。
    都讓範姚給做了,場子範姚訂的,蛋糕範姚訂的,都是範姚…
    要不是範姚有女朋友,他都要懷疑範姚是不是喜歡陸澤!哪有這麼貼心的哥們兒啊,大老爺們的怎麼可能這麼上心,這麼細心貼心!陳艾澤默默地在內心崩潰著…。
    他也不想想蘇俊蘇傑是怎麼待他這個哥們兒的,這個爺們兒的,相比範姚對陸澤,孿生子對他也不差這些了。
    可見,某人是真的蠢。
    “走吧,蛋糕到了,一起進去吧!”範姚喊著兩人,一同進包房。
    孿生子依然是麥霸,其餘人都在各自玩各自的,骰子、遊戲轉盤、劃拳,很是熱鬧。
    陸澤趁此機會,把陳艾澤拉到身邊坐著,兩人靜悄悄的處一會兒。
    陳艾澤給兩人倒了杯酒,“敬壽星。”隨即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抹壞笑,接著說,“祝你生也快樂,日也快樂。”
    陸澤放下酒杯,明滅的燈光裏,他幽幽看著陳艾澤,“生留給你,日留給我就好了。”
    “靠!陸澤你…。要點臉。”陳艾澤調戲不成反被調戲。
    “我看你才是整天拚命玩火,小心真把我火撩上來就地正法了你。”陸澤今晚喝的不少,平日裏壓製著某些話的理智微醺,所以今晚說出來的話就極為…炙熱。
    “丫的喝多了,你別喝了!”陳艾澤要去搶酒杯,陸澤早就把酒一飲而盡了。
    “……”
    台上蘇俊蘇傑正唱到——
    人生如水歲月如茶
    越泡越醇香越久越綿長
    傻人不傻真心不假
    哭和笑都真實表達簡單無需複雜
    陪伴是最長的情話我用一生去傾聽它
    讓我用愛回答
    最後一句,陳艾澤跟著輕輕哼唱,眼神炙熱,看著陸澤。
    陸澤內心燃起一小股火苗,滋滋灼燒著神經,他趕緊又倒了一杯酒灌下去。
    突然有點害怕這樣的自己,對陳艾澤有著可怕的欲望,隨便一點就可以火災泛濫,燒得他渾身疼。
    其餘人也沒給他們倆太多的時間,因為有人端著酒過來敬酒了。
    陸澤隻能專心應付他們。
    到最後,全場喝趴下,隻剩著幾個清醒的,要麼就是千杯不倒的酒神,要麼就是不能喝酒的,所以眾人皆倒唯我獨尊的有壽星陸澤,未成年陳艾澤以及孿生子,還有那個孕婦媽媽,範姚女朋友,其他人歇菜。
    範姚吐了好幾次,衣服上都沾了嘔吐物,幸好他女朋友不嫌棄,使勁把他拽起來靠在沙發裏,幫他擦臉。
    陸澤其實也有點飄了,隻是他中途去衛生間吐了幾次,把酒都吐出來,再加上一貫的理智跟克製,所以腦子也還算清醒,最後指揮著把醉鬼們都送上車,才轉身趴在馬路邊的綠化帶裏吐得天昏地暗。
    陳艾澤站在一旁給他遞礦泉水,又讓孿生子打車回家。
    街道上隻剩下彎腰狂吐的陸澤,跟站在一旁的陳艾澤。
    陳艾澤默默地想著:這綠化帶也不用環衛工人來施肥了,反正隔三差五應該就有醉酒的人來吐上幾回…
    陸澤最後被帶回了陳家,躺在陳艾澤家沙發上,他才說了句,“媽的…過生日會把壽星過短命了…”
    “胡說些什麼呢,抽你啊。”陳艾澤一副大人模樣,幫陸澤解扣子,要把身上這一身換走,洗澡估計得等一會了,不然危險。
    折騰了半天,陸澤揮開他的手,“嘖,我自己來。”
    “……”居然被一個醉鬼嫌棄。
    陸澤三下五除二拔了自己的衣服,因為酒精的緣故,精壯的上身微微泛紅,看得陳艾澤心猿意馬。
    “你先歇著醒一會酒,我先去洗澡。”陳艾澤站起身,呼,怎麼這麼熱,沒開窗嗎?
    陸澤閉了閉眼,倒回沙發上,像是極力忍著什麼。
    屋子裏很安靜,洗澡間傳來的水聲撩撥著陸澤的思緒,有什麼在跟理智拉扯。
    可當陳艾澤圍著浴巾身上沾滿水汽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拉扯著理智那根弦繃斷了,陸澤那會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想操他。
    最後頭發絲那麼粗細的一點理智把他拉去了衛生間,刷牙洗澡。
    陳艾澤不愛吹頭發,所以陸澤洗澡出來,他還頂著濕漉漉的腦袋。陸澤走過來,他剛要問陸澤,“你睡…唔!”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壓在沙發上了。
    陸澤吻得凶狠,就像一頭野獸撕扯獵物一樣,陳艾澤嚐到了嘴裏的鐵鏽味跟薄荷味。
    陸澤身上隻有一塊浴巾,陳艾澤身上也隻有一塊浴巾。
    都是些可要可不要的…破布罷了。
    陸澤狠狠掐著陳艾澤的腰,吻勢凶猛,酒精的作用下理智被擠到了不知哪方旮旯裏,當他扯下圍在陳艾澤身上的浴巾時,陳艾澤才開始慌了。
    靠!陸澤這是要幹嘛?
    當陸澤把自己的浴巾也扯掉的時候,陳艾澤終於開始反抗了。
    兩人就像野獸與獵物,翻滾,撕咬,壓製,反抗。
    陸澤力氣很大,不一會,被壓在下方的還是陳艾澤,陳艾澤一腳踢上去,有點怒了,媽的媳婦兒怎麼可以在上麵!
    媳婦當然可以在上麵了,很久以後的某一天陳艾澤才知道這個真理。
    “別鬧了。”陸澤聲音暗啞,字裏行間都往外冒著火花,“我想做。”這三個字摩擦著陳艾澤的耳朵,讓他渾身一震。
    下麵均是蓄勢待發,誰也不好過。
    陳艾澤可沒想過要在下麵,所以他還是不服氣的說,“那你在下麵…”
    陸澤直接懶得回答他,酒精陣陣灼人,他騰出一隻手把陳艾澤的腿往兩邊一分,兩人下身就緊密貼合。
    “陸澤你…你混蛋!”陳艾澤自知體力不如人,打也打不過,罵人家是不會在意的,所以盡管委屈,他還是隻罵了這麼一句,就沒再死勁的撲騰了。
    陸澤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抵上去的時候,陳艾澤突然掐了他一把,“別在這!去裏麵!”陸澤被火燒的通紅的雙眸眯起來看著他,他又低聲說了句,“裏麵有潤滑的東西,你這樣直接進去,我會死的…”
    陸澤一把抱起人,陳艾澤就石化了——
    他媽的!把勞資當女人!居然是公主抱!!!!
    等他石化完畢,人已經被甩在了床上。
    陸澤拉開床頭櫃第一個抽屜,拿出一管寫著日文的東西,“就是這個?”
    陳艾澤咬著牙點了個頭,他媽的,勞資準備好的這玩意兒居然是要用在勞資自己身上的。
    陸澤擰開,擠了一些在手裏,抹到了該抹的地方。
    陳艾澤感覺到一陣涼意,突然有些心慌,灼熱抵上來的時候,他掐住了陸澤的手臂。
    “不對…你不能直接…要先用手…手指。”陳艾澤艱難吐字。
    陸澤第二次被掐,酒精又上頭,那點耐心都快用完了,擰著眉不管不顧就往裏擠。
    “啊!陸澤…你要殺了我…”陳艾澤立馬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感。
    似乎是被這一聲痛呼拉回了些理智,陸澤深吸了一口氣,換成手指,不過也沒好多少,因為他幾乎是亟不可待的戳了進去,力道很重,陳艾澤張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快速動了幾下,他就換成真槍上了,因為陳艾澤一直咬牙忍著不吭聲,所以他以為並沒有什麼問題,大刀闊斧,氣吞河山。
    溫熱之地包裹著他,這種新鮮的觸感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就像一匹野馬馳騁在屬於自己的草原上,盡情狂奔。
    陳艾澤自己調整著角度配合他,同時也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太疼了…好像都流血了吧。
    就像一把利刃在絞著他。
    陸澤現在隻有興奮,隻有燒不斷的浴火,原來可以這麼舒服,男人也可以這麼舒服,腰很軟,皮膚很光滑,那裏也很暖。
    從跟方雲溪分手之後,陸澤就處於禁欲狀態,那次不經意看的那部小電影,到後來偶然幫陳艾澤洗澡,再到後來的後來,他一直像是憋著一股什麼勁,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他憋著的是火,隻能讓陳艾澤來紓解。
    陳艾澤疼到後麵下半身都麻了,隻知道陸澤就著姿勢,又把他翻了個身,繼續。
    他閉上了眼睛,承受著身後的撞擊。
    洪水積攢了很久,那麼泄洪也需要很久。
    陳艾澤隻知道,本來麻了的身體,居然又有了感知,還是疼,所以他出聲了,他喊陸澤。
    “陸…陸澤……”
    回應他的隻是不停地撞擊。
    “疼…我疼…”陳艾澤實在忍不住了。
    眼前漸漸地模糊,一滴水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靠,居然哭了麼…
    可是,真他娘的疼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澤一聲悶吼,他身體裏感覺到一股熱流,然後陸澤伏在他身上不再動了,不一會響起了輕微的呼吸聲,這人居然做完就直接睡著了…操。
    陳艾澤苦笑了一下,試著翻身,想把人弄下去,可是他動不了。
    陸澤緊緊抱著他。
    他也很想睡過去,但是拚著最後一絲清明的意識,他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個東西,是那塊表,他摸索著戴在陸澤的左手上,才昏睡過去。

    作者閑話:

    劇情需要求不鎖。咬手指。
    大澤:我這洞房花燭能成功麼?
    一夜瀟歌:不知道,要看親媽編編讓不讓你吃了。
    小澤:我有點兒慌。
    一夜瀟歌:別慌,親爹在這呢。好歹今天是你爹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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