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季時馬上就說，甚至有一絲委屈，“不是你讓人公關的嗎？”
    淩衍也好委屈，他根本就沒動過這個念頭，說，“不是我。”
    不是淩衍？
    那石超為何要說是淩家試壓？
    季時仔細一想，估計是方文洲那邊給公司施壓了，公司不敢動方文洲這棵大樹，誰不知道方文洲背後是淩家呢？所以為了維護方文洲的利益，公關了自己和淩衍的視頻。
    但也隻是他的猜測，他和方文洲不合是從一開始組合出道到現在，對方總是明裏暗裏的打壓他，仗著淩家撐腰，季時受了不少氣。
    淩衍覺得奇怪，既然主角雙方都沒做這件事情，那誰有這個立場去公關呢？“我讓人去查一下。”淩衍說。
    季時頓了頓，吞吞吐吐的問，“萬一查出來是……方文洲讓人去做的，你會怎麼辦呢？”
    十七歲的男孩有點心思就藏不住，他覺得是方文洲做的，便想探探淩衍的口風。哪裏知道淩衍直接說，“他不會。”
    季時眸子一暗，淩衍居然這麼相信他。
    淩衍察覺到了季時情緒的低落，但他不負責哄人，沒有關懷的可能性。季時瞧他沒說話，趕緊說，“我就是隨口說說，也不一定是他。”
    “嗯。”淩衍應了一聲，接下來兩個人便沒有話語，季時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好這時有人敲門，是季時的媽媽溫馨。
    季時沒有掛電話，手機放在書桌上，淩衍通過鏡頭能看到一個不完整的身影，有一頭金色的卷發，應該就是季時的媽媽了。
    沒多久，溫馨就出去了。季時趕緊拿了手機問，“淩衍，你還在嗎？”
    “嗯。”
    “我媽媽進來給我送牛奶。”季時抱著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還問他，“你喝了嗎？”
    淩衍答：“我不喜歡喝那個。”
    “挺好喝啊，而且還能長高。”說到後麵這句話的時候，季時的聲音低了些。他今年十七歲，175CM的個子，在男生堆裏算不高不矮，但是在整個娛樂圈來說，有些危險，所以在還能發育的年齡，拚命的喝牛奶，每天三杯不能少。
    聽了季時的介紹，淩衍說，“那你長高了嗎？”
    季時：“……三個月長高了……1CM。”
    淩衍忍不住笑了，對他說，“我十七歲的時候，一年長了八厘米。”
    季時很羨慕，“你喝什麼了？”現在的淩衍個子186CM，在男生堆裏算是拔尖的了，他才十八，還有發展空間，有望衝擊190CM，若是能長他那麼高就好了。
    “喝水了。”淩衍老老實實的說，“喝牛奶的效果不大，倒是我們家研究所新推出了一套訓練方案，對身高的幫助尚可，你若是有興趣，我帶你去做個測試。”
    這個測試，是淩家一定要讓季時做的。
    幫助身高隻是個幌子，真正要做的是檢查他體內的O病毒，有沒有蘇醒的跡象。
    說到底，O病毒是從淩家研究所出來的，他們有義務負責。
    聽淩衍說完，季時想都沒想，就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