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淺酒與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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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望出了主宅,腳步才顯出淩亂,沈瑜過來扶了他。
“不讓我喝,你自己卻喝這麼多?顧北望,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總是要多敬一下你爹……嗝~到是你弟弟,那小子酒量有潛力。”
顧北望一邊走,一邊催動內力從指尖把酒逼出去,所以走到沈瑜院裏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清醒了,隻是酒勁還殘留著。
沈瑜讓他去洗澡,他賴了吧唧躺著就不動了。
沈少爺認命,打發了阿泰等人回去睡覺,他自己弄來熱水,幫顧北望擦身。
一件一件褪去這人的衣衫,屋裏的爐火燒的太旺,沈瑜身上燥熱起來,他之前也喝了好幾杯酒。
顧北望眯眼看著身上動作著的人,舒服的嗟歎了一聲,濕暖的毛巾所過之處,就像燃起了一叢叢小火苗。
最後燒的不行了,一把拽過人壓在身下,扔了毛巾,吻了上去。
口齒都是酒香,熱辣辣的。
沈瑜桃花眼水汪汪的,醉意似有似無,顧北望迷失在裏麵早已無法出來。
肌膚相貼,兩人舒服的輕歎。
很想念對方,都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馬就擁有彼此,可是怕傷了這人,一切都進行得小心翼翼而又溫柔萬分。
“疼了?”顧北望立馬停下。
沈瑜搖了搖頭。
這才繼續,過了最初的疼痛,後麵就隻剩下魚水之歡。
沈瑜又快要丟了,那人卻不讓他丟。
“叫聲哥哥,就讓你去。”低聲魅惑著。
沈瑜咬了嘴唇不說話。顧北望於是發了狠,非逼出一句不可。
沈瑜把自己手背放到嘴裏咬著,顧北望把人手拿開壓在頭頂,仍是那句,“叫相公。”
沈瑜實在受不住,軟糯著支吾了一句,“好哥哥……”
顧北望這才放過人,停下來在人耳邊說,“讓你不許喝那許多酒,不聽話,知錯了麼?”
“……”沈少爺哪裏肯應。
顧北望又發狠起來,沈瑜氣都快喘不上來,良久,顧北望才趴在人身上,問了句,“可伺候舒服了?”
沈瑜恨不得咬死眼前這人,沒臉沒皮。
下午顧北望在他耳邊就已經說了句大葷話了,那人說,“晚上為夫好好伺候你。”
沈瑜已經沒有力氣,隻能躺著任人魚肉。
是夜,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暖帳春意無盡濃。
直到第二天早晨,沈瑜都不願意理顧北望,頭天晚上那人軟了性子,哄了好幾句,沈少爺仍是閉著眼不搭理人。
混賬玩意兒,在床上拚命犯狠勁兒的折騰人,回頭又來哄,你當我這個少爺真是白讓人折騰的?沈瑜眼睛略微紅腫,嘴唇也腫著。
顧北望出奇的勤快,知道這人被自己折騰狠了,惱了,於是乎,洗臉水漱口水,清淡小粥,衣物,都準備的妥帖。
最後沈瑜也沒了性子,軟軟靠在人懷裏,讓人給他梳理長發。
“一會蘇禦醫來了,我讓他開一副藥,給你洗洗頭發。”
“做什麼?”沈瑜懶懶的。
“你看,發尖開叉了。”顧北望挑起一縷遞給他看。
“又不是姑娘家,管那多做什麼,娘兒們唧唧的。”
“可不是姑娘家麼,昨晚哭的那麼厲。。。哎,鬆開嘴!”
沈少爺狠命咬了一口這人的手臂。
顧北望笑意盈盈,自從昨天眼睛看得見,這人總是多了很多笑容。
下午,蘇冷來了。
沈瑜還問了句,“怎麼這幾次不見另外那位神醫了?”
“師父最近身體抱恙,不方便出門。”
顧北望想法子支走沈瑜,他需要跟蘇冷好好談談。
“蘇禦醫,我那天怎麼說的?你們太小看我了。”顧北望直直看著蘇冷,眼裏有著攝人的冷意。
蘇冷被看得一驚,“你眼睛好了?”
“怎麼,你真以為你可以威脅到我?”顧北望冷哼一聲。
“。。。”蘇冷還真沒發覺,這小子眼睛好了,之前裝得滴水不漏。
“如何?蘇禦醫。”
蘇冷安靜了良久,才說了句,“果真是那人親生的。。。臭脾氣一模一樣。”
“。。。”顧北望又剜了一眼眼前的人,他大概已經知道一些事了,隻是不確定。
“那你是記起從前了?”到了這個時候,索性也不再顧忌。
“蘇禦醫,不要以為你們就可以隻手遮天。有些事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跟沈瑜沒關係,跟沈家沒關係,你以為你威脅得了我?以後有事就衝著我來,不要連帶旁人。”話語裏慢慢的警告。
“你。。。願意跟我走一趟嗎?去見他。”顧月曦這幾天狀況很糟糕,帶著他兒子去應該能讓他振作一些。
果真是在皇宮裏?應該不是那天那個人,要不然怎麼可能留在皇帝身邊。除非就是,顧家的事跟皇宮裏那位沒有關係,又或者。。。顧北望不敢想,可又忍不住想,又或者,那人自己願意留在皇帝身邊。
蘇冷看這人臉色變幻莫測,“他病了。”
顧北望其實是想去的,誰樂意自己的過去有一片空白?能填補空白的人就在那,當然想去。
可是他又沒準備好,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接納這個突然出現的家人。
那些恩怨就要浮出水麵,到底應該如何去做。
他以前一貫懶散,根本不去多想這些問題,自從跟沈瑜在一起,尤其是發生了那次的事,因為顧家的恩怨,傷了沈瑜,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如今機會擺在眼前。
“好。”
顧月曦已經回了別苑,玄淩折騰了他幾日,忽然命人將他送回來。
玄淩也是心疼人了,又愛又恨,拿他沒辦法,天天放在寢宮裏看著,又忍不住不去碰他。
再者,昏君他是真當不來,一日不上早朝,自己心裏都不痛快,看到顧月曦再冷著臉,他更是不痛快了,索性將人送走。
一回別苑,就病倒了,持續低燒,再加上厭食,整個人迅速憔悴下去,奈何蘇冷,也是沒有辦法,這是心病,思來想去,隻能使這一個絕招了。
顧北望提筆在桌上攤開的紙上寫了:故人邀約,次日歸,勿念。
就隨蘇冷走了。
作者閑話:
果真二審……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