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政府 劍指西南(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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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劉偉晨來到成都,在總督衙門接見了尹昌衡和熊克武,對他們發動起義占領成都、綿竹的舉動進行了表揚。尹昌衡報告說:“總參謀長,暫編第一師的官兵已經做好準備,請總參謀長檢閱。另外趙爾豐被抓後,我們搜查了他的家,發現了二百萬兩白銀,八十根金條,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劉偉晨很驚訝“趙爾豐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尹昌衡回答:“總參謀長,您有所不知,趙爾豐這個人不僅嗜殺成性而且斂財有道,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貴軍剛剛起義,趙爾豐就在四川設立了抗匪捐,美其名曰為,為了對抗唐軍每年多收稅銀六十萬兩,但實際上隻有三分之一發給了軍隊,其他的錢都被趙爾豐和他的親信們貪汙了。直到貴軍打過長江以後才有所好轉。”劉偉晨問道:“趙爾豐這麼幹就不怕皇帝怪罪嗎?”尹昌衡答:“四川這種地方山高皇帝遠,光緒帝忙著和你們打仗,根本無暇顧及四川。”徐浩峻提醒到:“總參謀長,我們應該馬上提審趙爾豐,以便得知光緒帝的下落,在總司令麵前我們也好有個交代。”劉偉晨采納了這個建議,讓他趕緊去辦。
徐浩峻來到關押趙爾豐的地方,看到他穿著清朝官服,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就下令給他鬆綁,並讓人搬來一把椅子請他坐下。趙爾豐說道:“你們別忙活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聖上在哪兒的。”徐浩峻說:“趙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問光緒帝在哪?我今天不問這個,我隻是問問,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趙爾豐回答:“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誰不想變得富有?乾隆年間大貪官和珅貪的比這多得多。(據史學家考證和珅的家產價值三千萬兩白銀,相當於清政府一年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三。)”徐浩峻問道:“你這麼幹就不怕皇帝怪罪嗎?”趙爾豐回答:“四川這種地方山高皇帝遠,根本沒人能管我!”說完之後就哈哈大笑,徐浩峻看到他精神十分放鬆,馬上追問:“光緒帝在哪?”聽到這個問題,趙爾豐馬上變得沉默不語。簡短解說,審訊持續了一個上午,一個字的口供也沒拿到。
當天下午,徐浩峻找到劉偉晨:“總參謀長,趙爾豐什麼也不肯說。”劉偉晨說道:“在原來的曆史上趙爾豐就是個死硬分子,頑固不化是意料之中的,不要再審了,直接槍斃。”徐浩峻聽了非常驚訝:“總參謀長,袁世凱和我們從濟南一路打到上海,我們都沒有槍斃他,還讓他當了河南省政府秘書長,現在為什麼要槍斃趙爾豐?”劉偉晨答:“袁世凱雖然和我們刀兵相見,但為人還算正派,趙爾豐貪汙成性,嗜殺成性,不能與他相提並論。”徐浩峻回答:“您說的有道理,但趙爾豐畢竟是四川總督,槍斃他需要由總司令批準。”劉偉晨表示同意。唐峰收到請求批準槍斃趙爾豐的報告後立即批示同意。同時下達兩道命令:1。成立共和軍四川衛戍司令部,任命姚順雨為司令員,共和軍第二師政委方勝利為司令部政委。尹昌衡任副司令兼參謀長。2。撤銷共和軍暫編第一師番號,改編為共和軍第二十一師,熊克武任師長。該部應立即占領廣源,準備進攻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