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政府 上海戰役(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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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共和軍繼續向聯軍陣地發動進攻,直升機除了給地麵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外,還對一些重要目標進行空襲:炮兵陣地、黃浦江裏的軍艦,正在頑強抵抗的步兵陣地,都受到了共和軍的格外“關照”,在飛行的過程中飛行員葉軍發現一座房子的房頂上有高聳入雲的電台天線,就對副駕駛陳飛說:“前麵的房子上有電台天線,可能是袁世凱的指揮部。”陳飛答:“情報上說清軍的電台配備到了鎮(師)一級,那裏未必是袁世凱的指揮部。”葉軍答:“有棗沒棗先打三竿子,管它(那座房子)是不是袁世凱的指揮部,給它兩發火箭彈嚐嚐。”說完之後就開著飛機向著那座房子飛去,到了它上空,葉軍把機上僅剩的兩枚火箭彈全部打了出去,又用機槍掃射了一梭子子彈,看到那座房子被炸塌之後,才開著飛機揚長而去。
不出葉軍所料,被他們炸塌的房子正是袁世凱指揮部的電報室。飛機飛到指揮部上空的時候,袁世凱聽到了嗡嗡聲,緊接著他就聽到了爆炸聲和機槍掃射的聲音。等到嗡嗡聲漸漸遠去之後,袁世凱衝著外麵喊道:“來人!”袁保走進房間:“大人,有何吩咐?”袁世凱答:“你去看看剛才的爆炸聲是怎麼回事。”過了一會兒袁保回到辦公室向袁世凱報告說:“大人,電報室被唐軍炸塌了。”袁世凱聽後趕緊來到院子裏查看,他看到電報室的方向濃煙滾滾,一些士兵正在滅火救人。這時一個軍官向袁世凱報告說:“大人,電報室被炸塌了,四個報務員全部殉職,兩部電台也被炸毀了。”袁世凱聽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天晚上,袁世凱再次把王士珍、馮國璋、段祺瑞、段芝貴等親信將領召集到一起商量投降的事情,他對大家說:“唐軍這兩天的進攻聲勢浩大,給我軍造成了很大的傷亡,更重要的是,他們發現了我們的指揮部。如果再打下去我們肯定會全軍覆沒,所以必須繼續和唐軍談判,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段祺瑞問道:“這次還要求唐軍按起義部隊的待遇對待我們嗎?”袁世凱答:“不用了,隻要他們接受我們投降就行。”段芝貴略加思索後說道:“大人,我們和唐軍從濟南一路打到上海,給他們造成過很大的傷亡,他們會接受我們投降嗎?”馮國璋反駁段芝貴道:“接受我們投降,他們就可以占領上海,可以掃清進軍金陵的障礙,可以得到幾萬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部隊,還可以封鎖清政府爭取外援的通道,他們肯定會接受的。”說完之後馮國璋看向袁世凱,想得到他的認可,卻見袁世凱雙眉緊皺,滿臉嚴肅,正在思考問題。過了一會兒袁世凱才對軍官們說:“芝貴說得對,我們和唐軍過節很深,必須給他們準備一份見麵大禮。我命令在共和軍接受我們投降之後,立即向日軍陣地發動進攻,向共和軍展示我們投降的誠意。”王士珍聽到這裏眼前一亮:“大人,我建議向加藤正三的部隊發動進攻,他們剛剛遭受過共和軍的打擊,非常虛弱。”袁世凱下令:“王士珍,馮國璋馬上開始進攻之前的準備工作,段祺瑞負責和共和軍談判,其他部隊負責保護我們自己的控製區。”眾人起立回答:“得令。”然後告辭離去。
上海人民即將迎來和平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