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政府 神秘來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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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山平修德和他的助手送走之後,翁同龢回到光緒帝的書房。光緒帝問他:“翁愛卿,你對日本援華派遣軍入境之事怎麼看?”翁同龢回答:“依微臣之見,我們開始借他山之石琢己身之玉,我們應該與日本人進行有限度的合作。”皇帝回答:“茲事體大,朕還要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翁同龢出去之後,皇帝對身邊的太監說道:“傳令下去明日召集朝會,聽取大臣們對此事的看法,一定要通報太後。”當天晚上光緒帝剛吃完晚飯,就聽到門外有人高呼:“太後駕到!”光緒帝趕緊起立,這時慈禧太後在宮女地攙扶下,緩慢地走進來,坐到椅子上。光緒帝上前行禮:“兒臣給母後請安。”慈禧回答:“你坐下吧。”光緒帝重新坐下,慈禧對仆人們說:“你們先下去。”仆人們出去之後,光緒帝對太後說:“母後,日本人要幫助我們消滅唐軍,不知是福還是禍,敢問母後有何高見?”慈禧回答:“依哀家之見,別說日本人沒提出任何條件,就算答應他們一些條件,隻要能打敗唐峰的部隊也可以合作。”皇帝回答:“兒臣知道了。”太後走後,皇帝召鬆雲(禁衛軍都統)見駕,對他說:“明日朕要召見日本使者,到時禁衛軍一定要精神抖擻,讓日本人看看天朝上國的威嚴。”鬆雲回答:“臣遵旨。”
第二天光緒帝在兩江總督府大堂舉行朝會,在大堂之外立著一根一丈五尺高的旗杆一麵黃龍旗迎風飄擺,在從總督府大門口通往大堂的路上,禁衛軍在鬆雲指揮下夾道列隊,士兵們一個個手持長矛,腰佩短刀,精神抖擻。大堂之上,光緒帝身穿龍袍麵南而坐,大臣們文東武西分別站好。光緒帝傳令:“宣山平修德見駕。”殿外的太監喊道:“陛下口諭,宣山平修德見駕。”山平修德來到大堂上,向光緒帝三鞠躬,並高呼萬歲,恭親王問道:“使者麵君為何不跪?”山平修德答:“我國自明治維新以後廢跪拜禮,改行鞠躬禮,三鞠躬是覲見天皇陛下的禮節。”恭親王說道:“這裏是大清帝國,不是日本國,使者麵君必須跪拜。”山平修德見狀隻得跪拜。禮畢之後,光緒帝說道:“來人,給使者看座。”山平修德坐下之後,光緒帝說道:“使者閣下,請把貴國的用意給朕的大臣們講述一遍。”山平修德把前一天對光緒帝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光緒帝說道:“列位愛卿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提問。”恭親王提問:“貴國為何要主動派兵進入我國?”山平修德答:“清日是一衣帶水之鄰邦,我國天皇陛下實在不忍貴國百姓陷入戰亂之中,故此責成軍部組成援華派遣軍,任命山縣有朋將軍為司令長官,率軍在援助貴國的同時保護我國僑民。”李鴻章提問:“山縣有朋曾在光緒二十年(1894年)率軍出兵朝鮮,進而入侵我國,難道貴國此次是借援助之名,行入侵之實嗎?”山平修德答:“此次我國真心誠意援助貴國,之所以任命山縣將軍為司令長官,是因為他對貴國比較了解,絕無他意。”榮祿提問:“貴軍曾敗於唐軍之手,此次因何敢於再戰?”山平修德答:“貴國有句俗語,眾人拾柴火焰高,我軍、貴軍、俄軍團結一致,必能大敗唐軍。”翁同龢提問:“貴軍的糧餉問題怎麼解決?”山平修德答:“我軍的一切軍需由國內負責。”簡短解說大臣們爭先恐後地提問,山平修德對答如流。最後光緒帝下令,派恭親王奕䜣為欽差大臣,與日本談判,達成書麵協定後,日軍方可入入境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