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拜訪名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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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皇上來過逸王府之後,玄玉便沒有再來過了,沒有人聊天,李總管也不敢派她做Y環的工作,怕哪天公主突然來了責罵,林霖便成了逸王府最閑的閑人,整日在王府裏閑逛。不過經過兩天偶然觀察,這王府也有一個人跟林霖一樣閑,此人便是逸王爺。
林霖心裏犯滴咕了,這王爺每日都沒有去上早朝,你說這是多麼奇怪的一件事啊,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道理來,便去纏著小蓮,小蓮雖然心裏不耐煩,但是也不敢給她白眼,隻說了一句:咱們王爺自從皇上登基,就沒有上過早朝。其它的便不再多言。
聽了這句話,林霖恍然大悟。試想這朝堂之上,兩個相貌相同之人,一個身著龍袍,一個身為臣子,在朝臣眼中這多麼尷尬,皇上龍威何在,顏麵何存。隻怕這皇上心中也有個刺,從登基之日,便下了想要除去玄逸的決心。玄逸,這麼俊美的鑽石王老五,如果被這皇上除去實在可惜了,想起那張帥臉,林霖又忍不住流口水。
“林姑娘,怎麼一人獨自在此處發呆?”玄逸遠遠看見林霖坐在中廳的長椅上出神,忍不住走過來。
說曹操,曹操到,剛剛還在想逸王爺的俊臉,這會就出現在眼前,林霖高興的說:“你來啦?”也不起身拜見,全然將什麼規矩拋之腦後,那神情仿佛像是在此處等情人的約會一般,不過她自己沒有發現,嗬嗬。
玄逸也沒跟她計較,隻問道:“在這裏做什麼?”
林霖苦著臉說道:“沒人陪我聊天,也沒人跟我玩,我隻能在這裏發呆啦。”
聞言,莞爾,“府內書房之中有書,沒事的話可以看看書,彈彈琴呀。”
林霖一副你殺了我算了的表情說道:“你們這個朝代的字,我根本就不認得,還有啊,我根本就不會彈琴。”語畢,覺得失口,忙捂上嘴,心想,我這話說的我好像不是這個朝代之人一樣,他可別把我當怪物。
玄逸一聽,有點好奇,問:“你不識得這個朝代的字,難道你不是本朝之人?”
林霖見他沒把自己當怪物,就說道:“我若說,我不是本朝之人,我來自未來,你相信麼?”
玄逸一愣,沒想到林霖會出此言,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林霖見玄逸陷於沉思,不說話,臉上忙笑道:“我騙你的啦,哈哈。”心中卻是一股酸楚,自己在別人眼中也隻是個異類罷了。
“我信。”玄逸突然說道。其實玄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林霖所說的是真的,隻是覺得眼前這女子不似在騙人。
聞言,林霖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雖然不知玄逸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聽在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的。
見她開心的笑,玄逸有點失神,眼前這女子的相貌雖然說不上千嬌百媚,但是卻別有著一股純真,一股神秘,一種魅力吸引著別人。
“王爺,我來到這天啟國,還沒有在外麵逛過呢,我能不能到府外去逛逛啊?”實在是太無聊了。
“你想去哪逛?”玄逸問。
偷偷瞄了玄逸一眼,林霖紅著臉說:“我以前經常聽別人說什麼江南名伎,不知王城是不是也有什麼第一名伎?”
玄逸一聽她的問題,有點摸不著頭腦,說道:“王城第一名伎是鳳來閣的玉樹姑娘。”
“啊?真的有名伎啊?”林霖驚呼,沒想到電視上演的還有一些東西是真的呢,忙殷切的說:“我想一睹王城第一名伎的風采。”
鳳來閣中,
玄逸看著身邊一臉雀躍的林霖,雖然身著男裝,但是仍掩飾不了那抹女性的美好。想不通她為什麼想來這青樓,尋常女孩子,有誰會想來這青樓之地;想不通為什麼聽她要來這青樓之地,非硬要跟她一塊來,雖然她一臉壞笑的揶揄他是不是來找相好的,他嘴上不可置否,心裏卻有點擔心她的安危。
“王爺,”林霖看著坐在身邊悠悠喝著茶的玄逸,忍不住問道:“王爺經常來這裏嗎?”
聞言,玄逸茶杯一抖,隨即鎮定的說:“很少來。”
林霖一聽,開心的說:“真的嗎?太好了。”看來王爺還不是個很好色的人,還能算個良人吧,嗬嗬,暗自偷笑。
“噢?為什麼太好了?”玄逸一聽,挑了挑眉,問道。
聞言,林霖一愣,是噢,為什麼太好了?王爺來不來關她什麼事,不過知道王爺很少來,她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正想著,門口傳進一聲嬌滴滴的聲音:“王爺。”
抬頭一看,一個身著紅衣,麵似桃花,眼如秋水鬢如雲,步搖雲鬢佩鳴當的美嬌娘正在跟玄逸放電。林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也太勢利了,自己跟玄逸一塊來,兩人坐在一起,這個美女進門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實在太傷人自尊了。見她跟王爺好像是熟識,更是火上澆油。
咳了一聲,故做親昵的拉著玄逸問道:“這就是王城第一名伎,玉樹姑娘嗎?”
玄逸點點頭,見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也不言語,隻瞧著她,等她的下文。
“原來這就是王城第一名伎玉樹姑娘,果然是佳人,可惜,”林霖頓了頓,輕輕搖了搖頭。
那玉樹一聽,忙問道:“可惜什麼?”
見她上鉤,林霖說道:“據我所知,玉樹是一片天然美麗富饒的草原,曾以雄壯有力、粗獷豪放的歌舞聞名,而姑娘卻將此作為自己的花名,試問姑娘,這雄壯有力、粗獷豪放可與姑娘相配?再者,古人有雲“清香來玉樹,”,“玉樹舞瓊英,疑是梨花弄”這兩句詩想來都是說玉樹的冰清,潔淨和高貴,而姑娘人還沒有進門,身上的香氣早入傳入在下的鼻中,何來清香?還有,姑娘身著紅衣,煞是嬌媚,不過這與玉樹的清潔,純淨有些相悖,所以在下認為實在是可惜。”說罷,見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劇烈,林霖故作痛惜狀,回頭朝玄逸做了個鬼臉。
玄逸聽完林霖這番怪談,知曉她是想讓玉樹難堪,便轉移了話題:“玉樹姑娘詞曲無雙,我們今天來是想聽曲的。”
玉樹剛聽完林霖一番話,又是羞愧又是氣惱,心中像擱了一塊大石頭,見王爺要聽曲,隻好強顏歡笑,嬌聲嬌氣的說道:“是。”
這玉樹心裏的也是打著一把如意算盤的,想逸王爺一表人才,而且尚未娶妻,自己倘若能討的他的歡心,娶回去做妻做妾都可,自己也算能脫離了這煙花之地了。
想至此,便什麼氣都消下了,撫琴唱了起來。玉樹被稱為王城第一名伎,唱曲一向是她引以為傲的,一曲唱完,自信心也找回來了。朝王爺嫵媚的一笑,轉眼一臉得意的去看林霖,頓時氣結。
玄逸見玉樹神色怪異,轉頭看了一眼林霖,情不自禁的笑起來,這Y頭硬要來一睹名伎的風采,別人唱曲,她盡然睡著了。見玉樹臉上掛不住了,忙輕輕的推了推林霖,叫醒她。
“啊,你的催眠曲唱完了?唱的真好,我都睡著了。”林霖邊打了個哈欠說道,邊拿袖子拭了拭口水。暗罵缺德,敢情玉樹每次都把客人唱睡著了,難怪被人稱王城第一名伎,手段真高。
玉樹平日裏被男人追逐慣了,哪裏受得了這氣,委屈的朝玄逸望了一眼,想討個說法。
玄逸也覺得林霖有些過份,隻好說:“林霖,還不快給玉樹姑娘道歉。”
林霖一聽要給玉樹道歉,頓時心裏不舒服起來,見玉樹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隻好說:“要道歉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不知玉樹姑娘敢不敢答應。”
“什麼條件?”玉樹一臉疑色。
“我要跟你比唱曲,你若贏了我,我便跟你道歉,你若輸了,這王城第一名伎的招牌以後你也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你敢答應麼?”
玄逸一聽林霖要比試,正想阻止,不想林霖接著說:“王爺想要阻攔,是不是覺得玉樹姑娘比不過我?”
這玉樹哪受得了這話的激將,當即說道:“王爺切莫阻攔,今天玉樹定要比試比試。”
玄逸無奈的看了眼林霖,這Y頭今天成心來拆台的。便不再言語。
見玉樹上鉤,林霖笑著說:“那好,玉樹姑娘隨我出來。”說罷,拉著玉樹出屋,到了走廊之上,道:“你先唱一曲,我再唱一曲,這評審,就由這鳳來閣的客人們當,如何?”
玉樹一聽,覺得可以,便點頭答應。
老鴇聽聞有人要跟玉樹姑娘比唱曲,眼裏閃著金光,這可是宣傳鳳來閣的好機會,趕快命人準備好場子。
為了公平起見,林霖叫老鴇命人準備紗帳,將四周圍了起來,免得有人見她男兒裝扮,故意投票給玉樹。
比試正式開始。
玉樹先唱了一曲,客人都拍手叫好,玉樹一臉得意的看了林霖一眼,這表情在林霖看來是嚴重侮辱她的智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林霖唱了一首《笑紅塵》: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隻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剛一唱完,就有人唱“唱的好”,“再來一個”。林霖不理,隔著紗帳喊道:“大家認為是我唱的好還是玉樹姑娘唱的好?”
場外客人們直喊:“你唱的好。”玉樹才傻眼兒了,林霖輕笑著說:“玉樹姑娘,你也聽到了。這王城第一名伎的招牌以後你可就不能再用了。”說罷起身拉著玄逸起身要走。
這老鴇哪裏肯依啊?細細打量,發現林霖原來是個姑娘,忙拽著林霖的衣服說:“姑娘,你可別走呀,這王城第一名伎的頭牌可就是你了。”
林霖一聽傻眼了,望了望玄逸,見他一幅自己種的孽自己受,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圓溜的眼睛一轉,依在玄逸的胳膊上,嗲聲嗲氣的說道:“相公,我怎麼說也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忍心看她們把我留在這裏麼?”邊說邊像玄逸眨了眨眼睛,一幅委屈狀。其實,林霖已被自己剛剛的聲調惡心的打了個激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但是仍強作鎮靜。玄逸也清楚的感覺到了林霖剛才打了個激靈,繃不住,笑了起來。
那老鴇聽林霖稱逸王爺為相公,逸王爺也沒否認,忙讒笑道:“原來是逸王爺未過門的妻子呀,瞧我這雙眼,真是沒眼神。”說罷,趕緊叫人讓出道來。
林霖就這麼掛在玄逸身上出了鳳來閣,直走到人少的地方,林霖才放開玄逸,大笑道:“哈哈,你看到沒?你看那玉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像不像在變臉啊?哈哈,笑死我了。”
玄逸聽林霖這麼一說,仔細一回,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霖見他笑出聲來,忍不住說:“你笑起來真好看。”邊說邊上前用手擠了擠玄逸的臉,又讚歎道:“好帥,哈哈。”
玄逸不語,隻輕輕摟住林霖的纖腰,笑著看著她。
林霖被他一摟,頓時,臉一紅。
玄逸瞧她臉上一抹紅霞,故意逗她:“你剛不是還說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嗎?怎麼這會兒卻害羞起來了?”
林霖一聽,臉更紅了,更覺得不好意思了,隻說道:“大街上,兩個男人摟著,像什麼話啊?”忙推開他,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