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麼會這樣。”石紹古火大地將桌上的文件全砸到牆上。
    “那個Jan怎麼搞的。在那麼多人的地方殺人。他有沒有腦子啊。虧他還是頂尖的殺手。現在該躺在那的人沒躺在那，不該躺在那的人卻生死為卜。”石紹古狂暴地說道。
    楚商略都快昏迷三天了。這回的傷比上回的更加嚴重。本想把他身邊的楚楓，這個定時炸彈搞掉。沒想到卻會這樣。
    “BOSS。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楚先生醒了。”
    “好。我們這就去。”石紹古緊張地說道。
    “是。我馬上備車。”
    “等等。”石紹古叫住管家。
    “BOSS。還有什麼事？”
    “這次Jan不但失手，還造成無辜傷亡。按照組織上的處分，你去處理一下。”
    “是。”管家退下。這個楚商略真是讓BOSS煞費苦心啊。平時因為欣賞Jan，他犯些小錯誤都睜隻眼閉隻眼。現在因為誤傷一個楚商略而毀了一個人。隻是BOSS不知道，Jan一直仰慕他。這次的失誤很可能是故意的。哎，BOSS什麼都像死去的老爺。連癡情也一模一樣。
    看著躺在那奄奄一息的楚商略，楚楓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救自己。他們雖說是兄弟，卻有多少實質的感情啊！如果，換了自己，一定不會救他。該說他偉大，還是有病呢。楚楓煩躁地點了根煙。
    “你不知道醫院不可以吸煙嗎？”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
    楚楓抬頭看去。怎麼是他？他來這裏做什麼？
    石紹古不理會他的疑惑，走到楚商略的病床前坐下，用手理理他的頭發。心疼地摸著他慘白的臉。
    “不是醒了嗎？”石紹古沉聲道。“你怎麼又睡了。”他俯下身在他額頭印下一個輕吻，深情地注視著他。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楚楓覺得可笑。這個石紹古又在耍什麼花樣啊！
    “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他所說的重要的人。你不覺得可笑嗎？”楚楓滿眼鄙視地看著他。
    石紹古懶得和他搭話。跟這種喪家之犬有什麼好說的。
    “你自導自演了這出戲，真是了不起。你很成功，我真是輸的心服口服。”楚楓伸手給他鼓掌。
    石紹古皺了皺眉。“這裏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有什麼我們出去說吧。”
    “有什麼不能在著說。還是你心虛了！”楚楓挑眉看著他。
    石紹古站起身麵對著他。“你最好放聰明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可不知道什麼屬於不能說的範圍。比如，你接近某人的目的。再比如，你準備搞垮‘楚威’，導致某人父親心髒病發。還比如……”
    石紹古慢慢走近他，在他麵前停住腳步。“你如果不想要這條命，可以早說。我送你一程。我可以給你選擇。坐牢或死於非命。你父親的死這麼單純嗎？他心髒病突發死的？你這麼清楚，這麼肯定。還不是因為你見死不救嘛。”
    “我的命是不怎麼值錢，不過……”楚楓笑笑，透過石紹古看躺在病床上的人。
    石紹古一驚，轉過頭看楚商略。他正定定地看著他們。眼中一片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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