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借馬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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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剛剛放晴,皇上等人便起身洗漱。因為皇上已經習慣了這個時辰上早朝。
小米為皇上更衣時,兆遠在一旁說道:“少爺,原來那兩位姑娘是武林中人,武功都很強,經過昨晚的打鬥,我發現那位叫婉盈的姑娘,武功並不在我之下,看來她們出自的門派,在武林也是屬一屬二的!”
皇上點著頭說:“是啊!你跟我的觀點一樣。我有一種想法,如果,我要是身邊有一位像婉盈姑娘那樣武功極強的紅顏知己,豈不是很好!即使不太現實,當我的侍衛也該可以!”皇上說著,又進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小米反應快,調侃道:“聽少爺的意思,是喜歡上那位婉盈姑娘了吧?”
皇上心裏雖是這麼想,但是,聽到小米說出自己的心事,心裏不由開始產生羞澀,立刻反駁道:“小米,這事怎麼可以隨便亂講!”皇上想了想,接著說:“我,我要罰你,扣你半年的工錢。”
小米聽了這話後,急忙求饒道:“少爺,小的知錯了,你罰小的什麼都行,就是別扣我的工錢,我還要用我的工錢,養我娘,還有供我弟妹讀書!皇上開恩啊!”
“你叫我什麼?”
小米說順嘴了,甩了自己一耳瓜,立刻改口道:“小的一時著急,請少爺開恩。”
皇上看著小米可憐的樣子,便做出一臉嚴肅道:“好吧,先饒你一次,但是,如果你以後再多嘴,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了吧?”
小米鬆了一口氣,謝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謝皇…不對,謝少爺恩典。”
兆遠在一旁笑道:“小米啊小米,平常讓你管管你的嘴,你就是不聽,我看啊,就應該給你改改這個毛病,讓少爺罰你半年的工錢,不,應該是一年的工錢,讓你好好長長記性才對!”
小米看到兆遠在一旁說風涼話,生氣地說:“兆將軍,你別在一旁火上加油了好不好?這不是扣你的俸祿,若換成你,還不一定是什麼樣呢?”
皇上和兆遠聽到小米的話後,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昨晚的刺客事件,皇上一直耿耿於懷,笑過之後,想起此事,便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皇上在房裏踱著步,雖在婉盈和文希麵前並未表現出擔憂,但皇上心裏還是有些恐慌。
兆遠看出皇上的表情中充滿憂慮,便問:“少爺,您在想什麼?”
“昨晚刺客一事,我一直想不通,怎麼會有邊塞之人,想刺殺於我?難道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才衝我來的?但是,我出宮的事,並沒有向外界透露啊?”
兆遠也想到這點,附和道:“是啊,現在大清朝在皇上治理下,與外交各國都相處融洽,這次刺客事件,看來並不簡單!他們擺明是衝您來的。看他們招招狠辣的招式,分明是有備而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罷手,今後,這種刺殺事件,說不定還會再來,少爺一定要小心才是。”
皇上聽後,心裏不由開始恐慌起來,“那當然。以後,我們要更加防範才行。”
婉盈和文希雖然昨晚飲酒樂甚,很晚才就寢,但是想到要急著趕路,所以,很早就起身,準備上路。
婉盈和文希在大廳裏,要了兩碗陽春麵。她倆一邊吃著麵,一邊談論著。
文希停下手中的筷子,“我說對了吧!那位潘公子的身份很不一般,就憑昨晚的事情來看,那些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都不是一般的來頭。可是我現在就是不明白,那些黑衣人到底跟潘公子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滅口不可!”
婉盈聽著,思考道:“是啊,從潘公子的外表來看,是位文質彬彬、胸有大誌之人,怎麼會有人來刺殺他呢?真搞不明白!”
“總之,還是跟他保持距離才好!”文希看到婉盈思考的表情,開起玩笑來,“對了,從昨晚潘公子請我們吃飯起,你就一直用一些什麼“文質彬彬,氣度不凡”這樣的詞語來讚賞他。哎!你變的也太快了吧!不知道昨天是誰說的,‘潘公子是一個無賴,見一次,就要打一次!’”
婉盈看出文希在拿自己開心,便繼續按照自己的看法說下去:“是!那些話是我說的又怎麼樣!難道我就不能對一個人有好的看法嗎?說實在的,他,現在看起來,還是蠻大氣,蠻瀟灑的一個人,難道你沒有覺出來嗎?”
文希聽了這話後,暗笑道:“這我倒沒看出來,但是我看出來一點,就是你‘情竇初開’了!”
婉盈將筷子“啪”一聲,按在桌子上,坐正身體,臉上顯出紅暈,“我哪有啊!你都被無雙帶壞了,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不吃了!”
正在婉盈賭氣時,皇上等人也下樓來吃飯,皇上看到婉盈和文希,便上前與她們搭話。
皇上走近,笑臉相迎道:“兩位姑娘,這麼早,想必要急著趕路吧?”
婉盈沒有正視皇上,表情仍然在對文希生氣,幹脆利索地回答:“是啊!”
文希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火,便打圓場說:“潘公子,謝謝你昨晚的盛情款待,我和師妹都很感謝你。”
皇上笑著客氣道:“哪裏,哪裏!是你們救潘某在先,我還沒謝二位姑娘,反倒你們先謝起我來,我潘某怎麼敢當呢?”
“那就算撤平了。”婉盈說完,便起身叫夥計結帳。
婉盈問夥計:“飯錢加上住宿,總共多少銀子?”
“不必了,這位公子已經為二位姑娘付上了!”夥計說著,看向皇上。
婉盈意外地說:“付上了?什麼時候付的?我怎麼不知道。”說著,用餘光看向皇上。
“這位公子在昨天就已經為二位姑娘付清帳款了,看來這位公子對二位姑娘還是很關心的。”說完,轉身去鄰桌收拾碗筷去了。
婉盈轉過頭來,怒氣相對道:“你真把我們當成乞丐了?”
皇上沒猜想婉盈會誤會自己,立刻辯解道:“我沒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為二位姑娘做一點事,可是又讓盈姑娘誤會,真是……”皇上開始搖頭。
小米在一旁小聲嘀咕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兆遠用手拉拉小米的衣角,小聲說:“你不能少說兩句,你忘了早上的事嗎?”
小米替皇上打抱不平,“難道,我們就應該受這樣的氣嗎?”
兆遠勸道:“少爺會處理的,用不著你多慮!”
文希見婉盈對皇上的態度如此僵硬,便知是自己剛才的話惹起的事端,立刻在一邊小聲勸著婉盈:“你說的話有點過頭了,人家潘公子是好意幫咱們。好了,剛才就算是我說錯話了,你不要再生氣了!”
婉盈本不想對皇上說話這麼衝,隻是因為文希誤會了自己,才將火氣撒到皇上身上。婉盈沒有直視皇上,說了聲:“是我說話太衝,我向你道歉!”
“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處理不當,不怪姑娘。”皇上曾為向任何人妥協過,道歉過,這使得小米在一旁原本不服的心情更加嚴重了。
婉盈放平了語氣,對皇上說:“那總共多少錢,我還你!”
皇上立刻拒絕道:“姑娘太見外了!就當我請客好了!”
婉盈也沒打算還皇上銀兩,既然皇上自己開口說不要,更中婉盈心意,“這可是你不要的哦!並不是我不還你!”婉盈說完,便拉著文希上樓去收拾行李了。
皇上看著婉盈上樓的背影,緩緩坐在條凳上,直到婉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婉盈回房後,狠狠的坐到床上,收拾著行李的動作都加重了幾分。
“都怪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剛才才會那麼失常!”
文希有些自責地說:“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快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們該上路了!”
“離師叔生日的期限就快到了,而我們如果再步行,恐怕會遲到的。”婉盈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說:“不如,我到下麵去問一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馬匹,騎馬會快一些!反正,住店、吃飯的錢也省下來啦!”
文希也很同意:“這個想法不錯,你去吧!我收拾好行李,一會兒,客棧門口見!”
說完,婉盈將收拾好的行李遞給文希,下樓去了。
此時正直早餐時間,店裏的客人幾乎坐滿餐桌,夥計們個個手腳麻利的上菜端碗,做著自己的工作。
婉盈很快來到掌櫃麵前,掌櫃正忙著為客人結帳,婉盈顧不了那麼多,上前便問道:“掌櫃,你這兒有沒有快馬?我想買兩匹馬!”
掌櫃手上一邊打著算盤,一邊抬起頭,抱有歉意地說:“真不好意思,姑娘有所不知,我們龍泉鎮是去江南的必經之路,鎮上除了客官自帶的馬匹跟官府之外,其他客棧的馬匹,包括小店在內,均被客商們買走了。”
婉盈聽了這話,沮喪地對掌櫃說了聲:“謝謝!”就要轉身離去。
正好這時,皇上還在一旁吃飯,聽到婉盈與掌櫃的談話,便起身走到婉盈麵前:“婉盈姑娘,你要買馬匹趕路嗎?”
婉盈失望地說:“是啊,可是……我想我們肯定會遲到的!”
皇上想了想,說:“我想我有辦法!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姑娘在此等候,一個時辰之後,必然會有兩匹快馬,出現在姑娘麵前。”說完,叫著兆遠和小米,離開了玉柳軒。
婉盈很是奇怪,自語道:“他會有什麼辦法搞到馬呢?如果沒有馬,肯定會遲到的,不管了,反正都要遲到,那就姑且相信他一回。”說完,便上樓去找文希去了。
皇上大步走在街道上,有來往的客商擦肩而過。
小米鬆懈地跟隨其後,“少爺,我還沒吃飽呢!我們現在要去哪找馬啊?您不會為了當好人,把我們自己的馬,送給她們吧!”
兆遠也在一旁試探著附和道:“是啊,少爺,我們有必要這樣幫那兩位姑娘嗎?其實我覺得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還要去找馬,難道少爺真對婉盈姑娘有意嗎?”
皇上已經沒心思再與二人辯解了,隨聲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嗎?現在,隨便你們倆怎麼想,總之,我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找道兩匹馬。你們就別再嘀咕了,跟我走就是了。”
說著,三人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兒,三人走到龍泉鎮的縣衙門口。
小米見皇上來到縣衙,不知皇上是何用意,忙問:“少爺,這不是縣衙嗎?莫非,我們要進這兒要馬?”
皇上看著縣衙正上方的牌匾,打開手中的折扇,麵戴微笑地說:“走,咱們進去看看,順便了解一下知縣的為人。”說著,皇上大步向前跨去。
兆遠連忙拉住皇上,“少爺,我們這次出行不是微服私房嗎?您不是說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嗎?可是您現在反倒為了兩位姑娘,把我們的計劃全部落空,這合適嗎?有價值嗎?”
皇上心中自有安排:“這點我明白,不過,我沒說過要告訴他,我真實的身份啊!”
小米迷惑道:“不告訴知縣您的真實身份,他會給我們馬嗎?”
皇上胸有成竹地說:“我自由妙計!”說著,皇上踏上了縣衙的台階,小米與兆遠互相看著對方,緊跟在皇上的身後。
走到衙門口,侍衛將三人攔住。
皇上從腰間拿出了一張令牌,小米趕緊將令牌接過,擺在侍衛麵前,皇上道:“把這塊令牌給你們知縣大人看一下,他自會有結論!”
侍衛原本看到三人的裝束便猜測並非平民,現在又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一番,便跑進衙內通報去了。
小米還是很迷茫:“不是不曝露身份嗎?少爺怎麼又給了他們令牌?”
“你的問題好多,一會兒你自然就會明白!”
侍衛來到後堂,把令牌交給正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得的知縣杜德勇,稟報道:“老爺,外麵有人叫我把這張令牌交給你。”說完,把令牌遞給了縣老爺。
“令牌?”杜德勇隨意接過令牌,隻看了一眼,“騰”的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身上的官服,一邊大聲吩咐道:“快……快,快把人給我請上來。”
杜德勇認出這張正麵刻有“吏令”字樣的令牌,是吏部尚書林文昌林大人的專用令牌。要知道,知縣隻是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而吏部尚書卻是正一品的官銜,相差甚遠,不巴結怎麼行?再說,杜德勇更是一個貪官,巴結上司,欺壓百姓,更是他的專長。這次,來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那個侍衛自是不知縣老爺為何會對令牌如此看重,隻知道這張令牌可能代表著朝中更高級的官員,也不敢馬虎,便快速跑到門口,通傳道:“老爺有請。”
這是皇上意料中事,三人由侍衛引路,來到後堂。
杜德勇見到皇上,立刻恭恭敬敬地走到皇上麵前,作了個揖說:“不知道林大人光臨我縣,早知如此,我就應派人去迎接大人您啊!”杜德勇見眼前年輕公子氣度不凡,雖知林文昌未近花甲,深感疑惑,但還是覺得恭敬為妥。
皇上仔細打量了一遍杜德勇,打開折扇一邊巡視著堂內的擺設,一邊道:“你就是這點縣令杜德勇?”
杜德勇連忙哈著腰,點頭稱“是”,隨後還是滿臉疑問地問道:“看到大人的相貌,真難以想象大人的年齡啊!”說著,便請皇上上坐。
皇上看到杜德勇的舉動,便知此人並非正派人士,“原來大人的眼神還是很厲害,看的出我年輕啊!”說著,小米和兆遠都在一旁笑著。皇上接著說:“大人猜的沒錯,我不是林大人……”
皇上還沒說完,杜德勇就變了臉色:“那,你不是林大人,你怎麼會有林大人的令牌?”
皇上不慌不忙道:“其實我是……”皇上未及說完,兆遠便在一旁咳嗽起來。皇上知其意,輕點了一下頭,便轉過臉對杜德勇說:“林大人是我的,父親!”
兆遠和小米長鬆一口氣。
杜德勇這才明白過來,一邊的師爺,拉過杜德勇,小聲道:“林大人的長子林俊偉,是當今皇上禦封的禦前侍衛統領,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不能得罪啊!”
杜德勇心裏有數,回應道:“本官知道。”說著,便把師爺推到一旁。
小米看到杜德勇的舉動,便靠近皇上耳語道:“看來,又是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麵的人物,再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好鳥!”
皇上聽後立刻製止了小米。
杜德勇笑眯眯地走到皇上麵前,“原來是林公子啊!幸會幸會!既然林公子大駕來到本府,那本官一定要盛情款待一番,以表我對林公子的敬仰之情。您來到本縣肯定有要事在身,住在別處肯定很是不便,不如就在我府上,好讓我這個小知縣,盡一下地主之宜如何?”
“那倒不必客氣,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皇上可是從來不對別人說“求”這個字的,但是這次他為了婉盈,說出了他生平第一個“求”。
杜德勇忙擺手道:“公子言重了,有事盡管吩咐就是,還說什麼‘求’啊!那多太見外啊!那,公子有何事?”
“我這次來,是想向你要幾匹快馬,不知道你肯借否?”
杜德勇連想都沒想,立刻回答說:“沒問題,公子要幾匹,我這就吩咐侍衛去牽。不過不知道公子有何用處?”
“你別問那麼多,隻管答應就是。兩匹就夠。”
“沒問題。”杜德勇說著,立刻吩咐侍衛去了馬棚,“公子以後有能用的著下官的,盡管吩咐就是。不過,如果公子回京後,能在林大人麵前多為我美言幾句,那下官自會萬分感謝!”說著,從衣服裏掏出五百兩銀票,遞到皇上麵前,“略表心意,請公子笑納。”
小米看到杜德勇的德行,很是不屑,小聲罵道:“昏官!貪官!”
皇上看到杜德勇如此行為,便下定決心,回宮後立刻撤掉杜德勇的官職。“杜大人還是把銀票收好吧。小米,”皇上把臉轉向小米,說:“拿五十兩銀票給杜大人。”
小米拿出五十兩銀票後,又反還給杜德勇,可杜德勇就是不收。他也沒膽收這錢。
皇上在一旁附和道:“你還是把銀票收下吧,就等於兩清了。”
這時,侍衛已經把馬牽到院裏,小米一把把銀票塞給杜德勇,便和兆遠跑去牽馬了。
皇上說了聲“告辭”,便快步走出後堂。
皇上走後,杜德勇很是生氣地看著手中的銀票。“林俊偉,給你點甜頭就不知道你爹姓什麼了,呸!”,用力將銀票拍在了桌上。
離開縣衙,三人走在會客棧的路上。
小米一邊為皇上牽著馬,一邊道:“少爺,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對了,您怎麼會有林大人專用的令牌啊?”
皇上笑著說:“其實那塊令牌,是我賜給林文昌的,這個是文武百官皆知的事,既然是我賜的東西,我肯定還有副品,所以我在出門前,就將這塊‘副品’放在了身上。”
小米聽後,讚歎不已:“還是少爺英明!”
兆遠想到杜德勇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昏庸,便道:“那位知縣,明明就是一個巴結上司的昏官,怎麼這樣的人,也能成為父母官?我真是不能理解。”
皇上也很迷惑,“我對龍泉鎮有這樣一個知縣,毫不知情!待我先留他當幾日官,等回宮之後,我先辦了他,還要徹查,是誰保舉的此人?再讓林大人重新安排新任官員上任!”
小米佩服道:“少爺總是把百姓的安危放在首位!”
三人說著,離玉柳軒越來越近。
婉盈和文希坐在玉柳軒的大堂內等待消息。
三人走到玉柳軒門口,正被等的有些心急的婉盈看到,便立刻起身跑出門去,笑著對皇上說:“你還真厲害,說一個時辰回來,還真不用一個時辰啊!”婉盈摸著馬身,便能看出此乃非一般尋常之馬,“你是用什麼方法弄到這批好馬的?”
小米在一旁說:“那是用五十兩銀子買來的。”
“什麼?五十兩銀子?你也真舍得啊!”婉盈驚異道。
小米無奈的在一旁回道:“我家少爺為了你,什麼做不出來啊!”
婉盈似乎沒有聽清小米的話,仍然在仔細觀察著馬。
皇上立刻製止了小米。皇上下馬,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從朋友那兒買來的!”
“從朋友那兒買還這麼貴啊!那是你什麼朋友啊!明天幹脆跟他絕交算了!”婉盈說完,便跑進玉柳軒叫出文希,準備上路。
皇上看到婉盈地舉動,忙問:“那你們現在要去哪?”
文希從玉柳軒中出來,答道:“我們要去杭州。”
皇上裝出一副恰巧地樣子說:“是嗎?我們也要去杭州,真巧啊!”皇上給兆遠和小米使了個眼色,讓他倆配合一下。
兆遠和小米隻能附和道:“是,是,真巧啊!”
婉盈覺得他們三人有古怪,便使了個眼色對文希說:“不對啊,師姐,我們不是要去洛陽的嗎?”
文希知道婉盈的把戲,低頭笑了笑。
皇上見事,也不能再改口,隻能假意詢問小米,“對啊,小米,你不是說要去洛陽看你的家人嗎?我記錯他們在杭州了,那我們就去洛陽!”
婉盈繼續糊弄皇上,“哦,我想起來了,是我記錯了,我師叔是住在杭州,我師姐沒說錯,我們應該去杭州才對!那我們就不同路了。”婉盈說完,專注的看著皇上的反應。
皇上得知婉盈在戲弄自己,也不便再繼續找理由解釋。
婉盈見皇上沒再回答,便問道:“你到底要去哪啊?有沒有一個固定的目標,不要變來變去的!”
皇上還沒開口,小米便先說道:“婉盈姑娘你就別再戲弄我家少爺了,其實我們少爺就是想和你們同路!”小米說完,就被皇上當頭用扇子打了一下。
皇上拉過小米,小聲道:“你又多說話!”接著,又嬉笑著對婉盈說:“我們是出來閑逛的,要去什麼地方並不重要,如果我們同路,那兩位姑娘不是還多了三位保鏢嗎?”
婉盈看了看文希,文希做了一個表示無所謂的動作,婉盈便對皇上說:“既然你們想與我們同路,我們一起走也行,但是我和師姐有要事在身,總之到了杭州,我們就各走各的,行嗎?”
“沒問題。”皇上回答的幹脆利索。
五人各乘著自己的坐騎,一同向前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