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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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成駿回家算是比較早的,因為他想早點回家告訴父母他和麗雅戀愛的事情;誰知媽媽又冒出了這個消息;心想,這個時候和媽媽說戀愛的事可能不是時候。
夜裏,他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忽然陷入困惑之中;想著如果去城裏工作了,就意味著不能和麗雅天天在一起了,同時他也想到更可怕的一麵,媽媽更不會同意自己和一個農村戶口的女孩戀愛的。他越想越煩惱,甚至想著明天不要去城裏報名才好;可是,他馬上排除了這種想法,因為這種想法是荒謬的,這畢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男兒當已事業為重;再說要是不去,也會很傷父母的心的。
那麗雅怎麼辦呢?麗雅那裏怎麼交代呢?唉!還是先報名再說吧!
第二天,媽媽帶兒子歡歡喜喜的去城裏報名,一切都很順利,通過和成駿的交談,秀芳的老同學見了成駿不但喜歡而且也很欣賞;並安排成駿先做她的助理;要成駿將老單位的事情處理後就去商場總部報到;秀芳娘兩非常開心。
回家後,秀芳就幫著兒子和單位打招呼,辦理調動。
到底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一切都辦的順順當當。
當然這樣的大事,成駿不可能不告訴麗雅,他來到店裏,把麗雅叫到一邊,認真的對麗雅說:
麗雅,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麗雅看成駿一幅嚴肅的神情,
以為是成駿告訴了父母她兩的事;忙問:是不是你父母不同意啊?
成駿見麗雅這種緊張的神情,心裏好不忍心,但還是搖搖頭說:不是這件事,這件事我還不曾有機會說呐!
那還有什麼事啊?;麗雅著急的問;
成駿說:麗雅,我要調到城裏工作了,手續已全部辦好,明天就去報到;
麗雅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她不知道是該道喜還是該阻攔。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她喉嚨堵塞,半天說不出話來。
此時,成駿已洞察到麗雅此刻的想法,為了不讓麗雅擔心自己會變,便拉著麗雅的手放置胸前說:小丫頭,不要怕,哥哥這顆心是為你跳的,你安心上班,我一回來就來看你,我永遠是你的;我的小美人,不許多想,知道嗎?說著用手指頭刮了一下麗雅的鼻子;
聽著成駿誠懇的語言,麗雅仿佛安心了許多。
成駿去了城裏,麗雅整天晃晃忽忽,象掉了魂似的;中午的時候婷婷來店和她說說話,婷婷自然也知道了成駿調動的事情;
看到麗雅神不守舍的樣子,婷婷開導著說:又不是去了天涯海角,至於這樣嘛!他晚上不就可以回家嘛,城裏又不遠,四十分鍾就到,你這點都離不開怎麼行!
被婷婷這麼一點播,麗雅心裏好受多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晚上下班,本來今天是小清值班,但她知道麗雅的心事,麗雅肯定要等成駿過來,便說:我回家了,今天你留這裏吧!麗雅紅著臉望著小清,嗲嗲的說:好的,謝謝了!小清說:肉麻,留著和你的那位嗲吧!小清走了,留下麗雅一個人在店裏,她打了烊靜靜的在屋內等著成駿的到來;
不一會,有人敲門,她知道是成駿來了,她好激動,恨不得飛奔過去將門打開,一下子撲到成駿的懷裏;
成駿關好店門,將麗雅抱著來到了床邊。成駿俯下身軀想親吻麗雅的嘴唇,可是,他看到的卻是麗雅一臉的淚痕,成駿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慌了,不知道怎麼來安慰麗雅,他緊緊的抱住麗雅,親吻著麗雅的每一滴眼淚。
麗雅,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我不會離你而去的,不管走到哪裏,你始終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你要相信我。麗雅破啼為笑;
看到麗雅笑了,成駿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兩人親熱了一會,成駿對麗雅說:我今天早點回家,媽媽肯定在等著我呐,晚上我不出來了,我要告訴媽媽我們的事情。
麗雅說:好的,你回吧,免得你媽媽盼你心焦;說著兩人依依不舍的告別了。
秀芳看著擺鍾,心想,這小子應該早到家了啊,怎麼到現在還不回啊?她很是焦急,一會兒就聽著門外是否有動靜;終於聽到門外兒子的腳步聲了,她趕忙迎到門邊;
兒子,你怎麼才回家?
媽媽,我去了老門市部;
“事情不是都交接了嗎?還去那裏幹嗎”?
我去看一個人;“看誰啊”?
媽媽,你坐下,我來和你說件事情;
望著兒子一本正經的神情,媽媽覺得好笑,坐到兒子身邊,親昵的說:兒子,說吧,媽媽聽著呢!媽媽,我戀愛了,
聽到這句話,秀芳非常激動,兒子,真的?“真的”;好啊!女孩長得漂亮嗎?在什麼單位?父母是做什麼的?
聽著媽媽一連串的問題,成駿感到奇怪,想不到這麼幹脆利落的所長媽媽,居然也這麼市儈。
唉,女人呐,可能骨子裏都是差不多的;
兒子,你說啊?秀芳催促到;
媽媽,女孩長得很漂亮,但她是農村的;
“農村的,那也是農村戶口嘍”?
是的;
“那不行,再漂亮也不能要,回頭生了孩子也是農村戶口”;
媽媽,你是所長,你就不會想辦法給他上個戶口啊?我非常喜歡她!成駿央求媽媽到;
不行,我不會為你開這個後門,也絕不會同意你娶一個農村的姑娘,農村女孩再漂亮也脫不了那個俗,你趕緊和她斷了來往;秀芳斬釘截鐵的說到。
見媽媽口氣這樣堅決,知道現在說多少話也無濟於事;成駿泱泱不快的回房睡覺去了。
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媽媽果真不同意他和麗雅交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成駿照例先來到門市部,他望著麗雅渴望得到消息的眼神,實在不忍心將這個壞消息告知麗雅;
麗雅著急的問:駿兒,回家和父母說了嗎?
成駿很不情願的說,說了;他們怎麼說:成駿沒有馬上回答。
可是麗雅已經猜想到了,他們家肯定不同意;她從成駿進來的表情中就覺察出來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她不想聽到那三個字,而是坐到一邊又落淚了。
看到傷心落淚的麗雅,成駿好不心痛,他將麗雅抱起,無數的語言都化作了熱烈的親吻!
傷心的麗雅已沒有力氣掙紮,她靜靜的躺在成駿的懷裏任由成駿撫摸親吻。
成駿是個男人,男人則有他的本性,“性”支配著成駿,他無法控製,他本能的扯掉麗雅的衣服,用力的將麗雅壓在身下,激情似瀑布般飛瀉。
此時的麗雅腦子一片渾濁,她仿佛不知道自己和成駿究竟在做些什麼,她隻覺得身下一陣撕裂的痛。她的處女生涯就這樣毫無準備的斷送在成駿的跨下。
當成駿從激蕩的情緒中找到自我的時候,他看到的是身下一塊血跡,他清醒了他對麗雅所做的事情,同時他還認識了自己,原來自己在骨子裏就是一個混帳坯子。
他沒有向麗雅懺悔,也沒有安慰受了傷害的麗雅,而是絕情的走到門邊,走向暮色之中;身後麗雅撕裂的哭喊他示作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