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本土故事（6）
    ——是德拉克和布魯斯穿越到了原故事線，他們的人生沒有任何的關聯——
    德拉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他應該在沙發那邊，是布魯斯把他抱上床的，布魯斯沒在，他早起離開了嗎，怎麼可能。德拉克看看牆上掛的鍾，已經到下午兩點了，他有睡那麼久嗎？不過懷裏麵抱的是什麼啊？
    德拉克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在把被子摁回去，粉色係獨角獸，他們這輩子都過不去的梗。他把被子揉了揉，把毛茸茸獨角獸埋在裏麵，他沒看見。然後他就看到了阿福給他準備的居家服，不是布魯斯的舊衣服，也是，莊園都一點沒剩下了，這的公寓裏也隻會放應急的衣物。
    德拉克走到外麵的小客廳裏，除了戴安娜和亞瑟以外都在，所有人都打扮的居家，其實，正義聯盟會舉辦些小宴會的時候，除去瞭望塔，就會在私密性極好的韋恩莊園進行。
    正在喝午茶嗎？德拉克在布魯斯的下首坐下，他說：“現在說中午好是不是已經有點遲了，有什麼好消息嗎？”德拉克把布魯斯眼前的黑咖啡推遠開，他從布魯斯眼前拖走餅幹碟子。
    “沒有什麼消息。”布魯斯點頭說：“你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有段時間了。”德拉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說：“你知道我在忙什麼？到現在還批不下來，這事情你沒法給我助力。”
    “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試試看讓整個正義聯盟幫你，他們得出一份力。”真難想象這是蝙蝠俠會說出的話，那可是顧身一人、永遠孤獨寂寞的蝙蝠俠。
    這關於他們的超級英雄法案，正義聯盟的眾人稍微有點被動，其實正義聯盟已經出現了有一段時間了，但蝙蝠俠和史矛革都在通緝榜上沒離開過，眾多的所謂的超級英雄都有過一個尷尬時期，或是超能力沒法控製的時候搞出一些大動靜，或就是蝙蝠俠和史矛革那樣子的暴力執法。
    所有人都不僅僅記得他們的閃光點，但凡到翻舊賬的時候，一茬一茬的能數個沒完沒了。德拉克和布魯斯都碰到過類似的事情，他們都不痛不癢了。當下的超級英雄法案部分是由史矛革負責的，不是蝙蝠俠做不到，隻是蝙蝠俠舉世聞名，是臭名遠揚。
    其實史矛革也就是作為一個外交發言人在正義聯盟的前線，其實腹稿什麼的，都是布魯斯在給他籌備，德拉克就是形象上比布魯斯要稍好一點，但也真燈沒好到哪裏去，歸根結底吧，還是正義聯盟中除了德拉克和布魯斯都沒有業務能力，超人倒是挺會說話的，但這人過分實誠了。
    “克拉克，謝謝你的禮物。”德拉克轉頭麵向克拉克。
    “你知道是我。”克拉克摸摸自己的鼻子說：“你和布魯斯一樣什麼都知道。”
    “隻需要簡單的想想而已，這雖說不是什麼定製品，卻也是哥譚沒有的東西，也隻會你從別的城市給我買來的，我還記得那個獨角獸生日宴會呢，也虧你們能說服布魯斯陪你們胡鬧。”其實他們挺難空閑下來了，他們的戒備區域除了地上還有地外，需要二十四小時的不間斷執勤，考慮到超人的記者工作，他還是眾聯盟成員眾值班時間最長的。
    “克拉克也給我從星城帶來了泡芙，泡芙還剩了大半。這裏喜歡甜食的不多，這泡芙也就是巴裏專門留給他的。
    布魯斯唇角揚了揚，他說：“那家店還沒開呢。”是一家會在三年後開在檢察院旁邊的甜甜圈店鋪。
    他們都在等候消息，隻是到了一個還算風平浪靜的時候，其實他們有時候也會思考，是否是他們的出現才導致的一批批超能罪犯的出現，這本身就是帶有衝突性的悖論，他們得不到答案，所以他們一直回避這個可能會有答案的問題。
    布魯斯並沒有在消息不明朗的時候感受到焦慮，他們還都在這裏，即使那個母盒會給他們帶來很多的麻煩。
    而就在德拉克無負擔的啃著泡芙時候，兩個母盒分隔在桌上的兩端，德拉克突然扶著自己的腦袋站起來，因為他的煉金術法陣關聯在著這兩個母盒，所以他能感受到，能最清晰的感受到，他說：“母盒被激活了。”
    一個被激活就是三個都被激活了，這些母盒本身就是串聯的，隻要天啟星收到消息，一場入侵就迫在眉睫。
    眼下的戰力隻有超人和蝙蝠俠，外加三級殘廢的史矛革。
    “超人。”布魯斯和德拉克同時說，他們對視一眼後，德拉克退後一步，布魯斯說：“帶著個去中部的沙漠，最初會派來幾個偵察兵，處理掉那個，然後立刻那母盒帶回來再處理。”
    德拉克緊跟著說：“我會和蝙蝠俠一起在廢棄的碼頭處理這個，蝙蝠俠，給我槍。”這不是開玩笑，即使蝙蝠家從來不用槍械，但這時候需要高效的手段，槍支是首選，機械能夠節省很多的人力，哪怕是弓箭，也是德拉克當下體力難以負擔的。
    “我們也去。”哈爾和巴裏站出來，毫無疑問，他們是這個星球上最了解天啟星的人，更何況一個空軍預備役外加一個警察預科班，什麼都不能做也稀奇了。
    德拉克聳肩看布魯斯說：“問他，他才是戰時顧問。”布魯斯點頭說：“都跟上吧，你們負責保護史矛革。”
    德拉克倒是沒說什麼，他現在跑跑跳跳都能崴著腳，有人護著也算是好事。德拉克收到拿到一把狙擊槍，一把高精。是哈爾幫他扛著，因為德拉克根本就拿不動那個，比以前更廢了，德拉克心塞地調整過狙擊鏡以後就把東西塞到哈爾手裏。
    他衣服下麵的肩帶裏麵還藏了兩把手槍，估計連類魔的皮膚都打破，也就是個心理安慰，不能多想，德拉克現在連一套護甲都沒有，哥譚廢棄的老碼頭還是是非多的地方。
    不管超人那邊的情況，已經確認過戰甲情況的蝙蝠俠帶著便裝的閃電俠出去，而便裝的綠燈俠帶上了喝了增齡劑以後，也是便裝出行的史矛革，他換了不起眼的地方，以他和蝙蝠俠的默契，他知道去什麼地方埋伏合適。
    史矛革到達他的預期地點的第一時間也是排查，德拉克對哥譚的老碼頭的記憶已經不算清晰了，在他的時間下，老碼頭已經被改造，不能說洗心革麵，起碼比現在像話一點。蝙蝠俠不常白天出現，但在蝙蝠俠停在碼頭中央空地的時候，做賊心虛的人都已經跑開了，蝙蝠俠眼下也沒有功夫料理他們，不可的抖動慢慢劇烈，而史矛革的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不能是倉促的遭遇戰，這是一場針對會到來天啟星偵察兵的狙擊，他們的行動不僅要漂亮果斷，也需要一擊即中，不能有所疏漏。偵察兵到來的數量他們完全不清楚，可能是個位數，也能上百。
    德拉克的第一槍發射的極為果斷，直接鑿進了類魔全身上下唯一沒有護甲的眼睛裏，這樣的精準度附加在精靈的弓箭天賦上，這種天賦有幸被德拉克帶來了，但那時類魔穿過通道後的短暫茫然間隔期，這樣子的狀況難以複製，所以德拉克也隻能放出這麼一槍，加下來他會更換麻痹彈，騷擾類魔給蝙蝠俠的迎戰減輕壓力。
    他們對類魔的熟悉是他們為數不多的依仗和優勢，這裏的蝙蝠俠還沒有那麼多的裝備，也可能還沒有把自己的身體開發到極致。隻能盡可能提供幫助，甚至一再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的德拉克有點著急了。
    他趴俯的位置在哥譚碼頭上一個小小的製高點，而他們應對的類魔目測下來，得有五十個。給綠燈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德拉克，但哈爾有點焦慮，他幫不上忙，就是閃電俠還在操作著蝙蝠車給蝙蝠俠助力。
    不是說哈爾覺得自己守著史矛革是大材小用，也是他知道自己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其實哈爾的嘴挺欠的，一貫如此，他到了這裏，沒有了燈戒以後，就安靜很多，不難想象他承擔了多少的壓力。
    德拉克承擔的壓力在於那些麻痹彈無法對類魔產生致命傷害，充其量就是減緩他們的行動，蝙蝠俠被圍攻時候顯得力不從心，這把槍沒有任何的附魔，他還不能發射被附魔過的子彈，煉金術產物和尋常機械是有差距的，德拉克必須要換彈填充，瞄準和使自己平靜。
    隻是德拉克看到自己後麵閃耀起綠光，一個人影漂浮起來。
    德拉克舉起自己的拇指說：“去吧，燈俠。”
    “也該讓我展示一下了，大蝙蝠。”
    德拉克感覺到自己被鼓舞了，其實綠燈在某些時候會分不清場合，甚至是拖後腿。但他簡單說過一些綠燈戒指的特性，他是能吸引來綠燈戒指的人，未來可以，沒道理現在的他不可以，意誌堅定的人能帶來轉機和驚喜，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做到了。
    因為有了綠燈的助力，解決起類魔來輕鬆了很多，德拉克的狙擊次數減少，隻是他滿身冷汗的同時，站不起來了。
    【番外】本土故事（7）
    ——是德拉克和布魯斯穿越到了原故事線，他們的人生沒有任何的關聯——
    德拉克和布魯斯之間連著無線電，德拉克那邊傳出來一點顫抖的抽氣聲音，蝙蝠俠啞聲說：“燈俠，你帶德拉克回去，可以的話，抱他回去。”
    “什麼？”不說蝙蝠俠對史矛革護得嚴實，誰都沒怎麼見過史矛革受傷的情況，不過他就在狙擊點沒挪開，其實蝙蝠俠說過一聲，他們的傷害是串聯的，他們本身就表現的不是很在意，所以這些聯盟成員也沒多加重視。
    德拉克把槍拆了摁進箱子裏，他躺在地上，真的是這地上也不幹淨，空氣還潮，膩歪歪的，他還不能動彈，布魯斯一定受傷了，德拉克想動動自己的腿，好吧，是折了還是裂了。其實這樣子的傷德拉克也不是沒見識過，他受傷的程度可能對布魯斯還算是不痛不癢的，起碼不會妨礙他的行動，但對於德拉克，他承受不了。
    德拉克是被燈俠抱回去的，沒有到要去醫院的地步，德拉克右小腿嚴重挫傷，左大腿骨裂，回家慢慢養著就完了，近期不能動彈，最後就是渾身上下的淤青和紅腫，實慘。
    其實拄個拐杖就能夠蹦躂蹦躂了，德拉克對這個業務熟悉，布魯斯攔不住就不攔了。德拉克用自己僅有的魔力可勁折騰一些煉金術製品。找到母盒，找齊母盒才有機會找到回去的辦法，不用多說，蝙蝠俠都給想到了自己給自己留下訊息的辦法，他們還沒有準備好迎接一場宇宙博弈。
    他們的時間線回歸以後，這裏回留下一個爛攤子，逃不掉的大爛攤子。簡單說布魯斯和德拉克的命運線已經串聯，他們在這裏還是完全不相幹的人，就是蝙蝠俠會受傷會同步到德拉克身上這一點就很要命。
    亞瑟和戴安娜已經把最後一個母盒帶來了，隻是那個母盒啟動以後，那批作為偵察兵的類魔全部逃竄出去，得處理那個，不然那些類魔把消息帶回去天啟星後，後麵隻會越發麻煩，他們總要回去，不能在這裏久留，但也就不細說其中的難度和麻煩程度。
    德拉克現在已經不是三級殘廢了，是完全殘廢了，所以追蹤這麼個事情，還是隻能德拉克上手，德拉克也開始著手於給這裏的自己留點東西，畢竟坑誰都不能坑自己，布魯斯其實有意無意跟他提起能不斷剪斷他們之間的契約，其實契約的源頭在魔杖上，但德拉克沒想過這種契約還能剪斷，也卻不是完全找不到辦法，德拉克就想了一下，卻沒有深思。
    德拉克不能往深層次想，他一想就會紮進去，紮進去以後很難會想不出辦法，被布魯斯知道了，那就真的斷沒了。即使德拉克知道這裏的他真的幫不上布魯斯什麼大忙，那起碼會讓布魯斯有所顧慮，德拉克不敢說他是蝙蝠家族的組建中的必要因素，而沒有他，即使布魯斯領養回來那些孩子，他也會和那些孩子鬧矛盾的，就布魯斯那個臭脾氣，什麼都說不好。
    德拉克也知道自己的實際用處不大，但他實際做的，卻的確對布魯斯有觸動，未來的那一切都太難說了。有個人與布魯斯綁定到分不開，布魯斯也會有些後顧之憂，德拉克是真的自己在坑自己了，他之前還說不能坑害自己的，但他也得拉布魯斯一把。
    就這樣，還在鬧冷戰的兩個人更加別扭了。
    德拉克做完前期的搜尋任務以後，就是等待和等待，他這種情況還是不要幫倒忙了，就是巴裏學到的那些征集手段都比沒有行動力的德拉克要強。主力還是超人以及神奇女俠，蝙蝠俠作為最終部署人留守在哥譚，在超人和神奇女俠共同給他搭建的蝙蝠洞裏，那已經靠近未來的蝙蝠洞了，鋼骨還給布魯斯盡量還原了蝙蝠電腦，即使鋼骨現在沒有自帶一個超級電腦，他的計算機水平也足夠他在這個世界上稱雄稱霸了。
    因為布魯斯忙於應對天啟星的事務，所以全部韋恩集團的事情都被德拉克接手，其實德拉克在這方麵已經得心應手了，隻是阿福全程陪同著他，或是看著他。德拉克也知道這個阿福不是看著他長大的阿福，他到這裏也不過三天時間，阿福對他有所防備才是對的。
    德拉克最先處理了幾份要緊的股份變更合同，還有就是在莊園被焚燒以後，一些危機事件的處理。德拉克最先處理的方式是完全遵照自己風格的，甚至還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要到了最後他才反應過來，即使他作為哥譚的市長，依舊要開韋恩集團的董事會，要在某些會議上直接參與決策，但那些市鎮要務真的很折磨德拉克，其實德拉克有偷偷在董事會上處理市鎮，他也是真的沒辦法，到了後來，布魯斯還裝著他的花花公子，那些公務名義上都是德拉克做得，所以布魯斯一直在模仿德拉克的處事方式。
    所以德拉克自然也會想到模仿布魯斯的處事風格，布魯斯的風格，他還真的是很熟悉，德拉克看看他當下處理的文件，他那些措施和布魯斯的還有點偏差，改了都改了。最後都處理好了給阿福，叫他送去給福克斯，阿福既然有所顧慮，德拉克就不可能不管不顧。
    德拉克的作風和布魯斯可是天差地別的，德拉克手下處理的有些別扭卻還算順暢，布魯斯的風格是德拉克背棄的，布魯斯的情況德拉克也是最理解的，他最後把那些文件處理掉的時候真的是鬆了好一口氣。
    德拉克隻能耐著頭疼，怎麼都比市鎮要務好處理，真的是要死了，沒出母盒那檔子事情，德拉克現在應該和布魯斯在福克斯小鎮度假，不行這事情還得接茬論，之前還有那個叫達米安的私生子事情。
    德拉克處理掉這些，有些空閑下來，他就免不得胡思亂想，卻也不是什麼都能瞎想，布魯斯總能到德拉克的腦子裏摳挖出新的東西，有些東西就叫他爛死在源頭好了，德拉克很少會截止住自己深挖的心思，其實契約的建立本身建立在他們互相欽慕的意願，即使失去了這一重意義，他們也會互相有著不可磨滅的好感，德拉克已經盡量給自己留點提示，說是誤導更確切一點。
    想想布魯斯的性子，德拉克問了阿福，他聽到阿福的回答以後沉默了很久，他說：“他一直是這樣嗎？”德拉克還以為會稍微好一點呢。
    “道森小姐對布魯斯少爺很重要。”
    “你是說瑞秋嗎？”德拉克還是陷入了一陣沉默，其實德拉克和瑞秋的關係恨不錯，瑞秋說過一些她對布魯斯的感覺，瑞秋認為布魯斯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是個好人，卻不能夠相愛，要習慣布魯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是她。”
    德拉克掐掐自己的眉心說：“瑞秋對布魯斯有過好感，僅限於此。和布魯斯想處，要愛他其實確實挺費勁的，但後來習慣了都好，布魯斯也就是不太會說話，他其實很照顧我，他在細微處非常的照顧我。”德拉克笑得有點羞澀，阿福待他像是對待孩子，後來就是朋友和家人。
    雖說在這裏疏離一些，卻各自帶著好奇和探究，這裏的布魯斯真的叫人頭大。
    “感覺不可思議嗎？”德拉克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他有些無力，他喪氣說：“布魯斯其實很溫柔，而這裏的布魯斯，說實話，夠棘手的，沒有朋友，會讓他信任的人少到個位數，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是布魯斯·韋恩。”阿福最後說。
    “是啊，他是布魯斯。”德拉克歎氣，這裏的未來是如何的，叫德拉克有點好奇也擔憂。
    布魯斯那邊，追查類魔偵察兵的事情也進入尾聲，湊齊母盒，盡可能磨消麻煩的存在，最後，就是回去他們自己的時間線，後麵還有諸多的事情，或許最清閑的就是神奇女俠了。
    這些人到了另一個時間線的十五年前，都會或多或少的給過去又有點不同的自己留下點什麼東西，他們成為英雄的那麼些年總會有所遺憾，所有人都有，他們將做的事情可能對未來必定會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影響，隻是他們的各自執念就罷了。
    而布魯斯和德拉克又陷入一種執拗中，他們麵前放了他們情侶魔杖的魔杖匣子，布魯斯主張了解這場關係，兩人、兩地各不相幹才是最好的，但主動權在於德拉克，一直在於他，布魯斯可以畫出德拉克製作過的所有煉金術法陣，但叫他從零開始創造一個全新的煉金術魔紋、法陣、哪怕是個小玩意，都太難了。
    所以斷絕他們之間的契約，隻能由德拉克來動手，德拉克要是願意動手的話，他早就想法子了，不過現在這情況，大概是布魯斯在做最後的掙紮。

    作者閑話：

    上一章戳錯文章類型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