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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對某些事情很執著，他會把自己的渴求降到幾乎冰點，沒有私生活，娛樂很克製，為了保證自己的身材而一再的控製飲食，就是愛著那人，似乎也把自己的愛分割了多塊，布魯斯有時候都會痛恨自己的冷靜。
    布魯斯視德拉克為他的救命稻草，他失去自己的父母以後，德拉克就是他唯一的親人，那他就是韋恩家的主人，不僅要擔負起韋恩家族的責任，還要保護好自己的弟弟，他最親密的人，但布魯斯覺得他和阿福似乎把德拉克教得太好了。
    現在的這個吻遲到了很久，在布魯斯求婚以後，他們就一直拖欠著一個吻，該由布魯斯送給德拉克，德拉克也從未索求過。
    嘴唇有些幹裂，帶著幾個血繭子，一點點的血腥味被奶味衝淡，再加上甜絲絲的巧克力味道，甜蜜蜜、輕飄飄的像是在雲端中間的吻。直到布魯斯不再滿足於嘴唇貼著嘴唇的，淺薄、溫馨的吻。他撬開德拉克的唇瓣，不顧他一點點的反抗，舔上德拉克宛如珍珠一般的牙齒，吮吸他齒間甜蜜的津液。
    德拉克沒有堅持就潰不成軍了，布魯斯的味道幾乎把他要燙化了，即使他偷偷披著布魯入睡，努力回憶布魯斯的味道，這樣濃烈的氣味把他熏得暈乎乎的。
    “布魯斯，你回來了。”過去了那麼久，德拉克才有感覺到真實，他才覺得自己抱緊的布魯斯是真正近在眼前的。布魯斯看到小小床鋪上散落的衣物，他說：“我就在這裏，所以你應該需要那些了，以及我自作主張把潘尼沃斯先生聘用為管家，雖然你才是發工資的那個人。”
    “混蛋。”德拉克小聲說。
    布魯斯就是埋下頭，抱著德拉克的後腦就是一個吻。
    “你幹嘛，混蛋。”
    又是一個吻。
    德拉克瞪著布魯斯。
    還是一個吻，不過布魯斯說：“我知道你一定在心裏偷偷的罵我混蛋。”
    大混蛋啊！
    好像有點小任性，有蠻橫也有點小小的自私、愛撒嬌的德拉克回來了，誰都不想被逼著成長，德拉克就十七歲，布魯斯幾乎錯過他的每個生日，這才是布魯斯覺得真的糟糕透頂的，布魯斯還想好好養個孩子，但在他沒法看到的時候，德拉克已經進行了暴走式成長。
    “德拉克，也許解決了這裏的一切以後，我們可以簡單的度過一個聖誕節。”
    德拉克翻了個白眼說：“重建比摧毀難得多。”
    “那是市長的活，與我們無關。”布魯斯把德拉克放到自己的腿上，感覺本來就沒有什麼分量的德拉克更加瘦了，德拉克還偏食的厲害，怎麼喂胖他都是個問題。
    “得了吧，韋恩可一定會是重建時期的主力軍。”那個重建時候，不僅需要蝙蝠俠和史矛革暗中維護，韋恩家族的兄弟會是哥譚主流聲音的發言人。
    不過最要緊的，也是眼前的事情還有沒有完全解決，布魯斯總有計劃，蝙蝠俠是能從PLAN-A計算到PLAN-ZZ的人，德拉克已經在等著了，兩隻眼睛裏麵仿佛有星星一樣的看著布魯斯。
    布魯斯突然覺得點，有一點點的竊喜和驕傲，布魯斯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德拉克那麼看著他讓他由衷的傲嬌，德拉克真是太可愛了。
    “得了吧，我們先巡夜，和我一起？”
    “我們走。”德拉克向布魯斯展示他最近的打扮，棒球帽、衛衣、棒球衫再加上金屬球棍，非常的平民，但該也是為了讓自己不那麼的紮眼，為保護自己的安全。
    “新形象——讓我想想，你原先的皮甲呢？貝恩有針對你的手段，所以——”德拉克的衣服被布魯斯掀起來，布魯斯的眼神沉了沉，他說：“我就知道，貼身穿防彈衣並不是什麼好習慣。”德拉克現在身上髒兮兮的，布魯斯也是。
    德拉克皺了皺鼻子，他說：“我隻想回去泡泡我們浴室裏的大浴缸。”
    防彈衣是完全不夠的，德拉克原先可以依靠魔法保護自己，但現在卻完全不能。布魯斯剛想說什麼就獲得德拉克不讚同和絕對不配合眼神，休想拋下我。
    到了夜晚，布魯斯看著燃燒的蝙蝠慢慢升上夜空，安全區裏麵主要還是平民，即使稍微有著點混亂，起碼多數人隻是不安和焦慮，不會產生難以解決的暴亂。但安全區以外的說是貝恩的地盤，卻也不那麼的太平，貝恩毫無疑問是外來人，哥譚本土的勢力對此很排斥，即使企鵝人等等的本土勢力曾經與貝恩密切合作過。
    那裏真的是一團亂麻，德拉克對此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感慨那些本土的混亂源泉給他緩解了不少的壓力。德拉克把自己簡單繪製的勢力分布圖交各布魯斯，蝙蝠俠可沒有可能與那些人合作，德拉克能得到這些完全得歸功於他的商業運作，大多數的哥譚人還是對金銀有興趣的，德拉克也打了一流水的計劃將算計回來他付出的那麼多寶石。
    布魯斯懂德拉克的意思，他們不能仰仗平民拿起武器和貝恩的軍隊火拚，而他們所有的，不過是地下三千多警察，貝恩還持有重武器，他們不能硬碰硬。德拉克會向某些人求助，當然，他也必定會為此付出些什麼。
    “你對爆破有多少的心得。”布魯斯絕對拒絕德拉克的商業合作，他們明明有更多的辦法，他寧可多想想辦法。他們可以繞些路子，先把困在地下的警察解決出來，德拉克確實有個這個想法，但遲遲沒有去危險邊緣試探。
    布魯斯硬要扯開原本的話題，德拉克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來，不過炸藥、槍械這種東西啊，德拉克掌握的那些全是從布魯斯腦袋你摳挖出來的，德拉克沉默的望了望蝙蝠車的車頂。有些東西就是想學，還認真學了，就是學不會。
    “我們畫畫設計圖。”布魯斯看著沉默的德拉克提議，這可以慢慢來，最先打消德拉克想去問企鵝人借上一百條槍的打算。
    德拉克在蝙蝠車的操作表盤上鼓搗了一陣後說：“事實上，我已經畫過了。”投放出來就是德拉克對於地下區域的檢測設計圖。
    布魯斯驚歎一聲後說：“你做了地層檢測，計算了最佳火藥投入量，也做了模型和結果模擬，並且有完整的地上配合設施，這已經是非常健全的計劃，就是我——”也隻能做到這個地步，這幾乎是一個沒有瑕疵的計劃，布魯斯拚命壓製住自己雞蛋裏挑骨頭的欲望，真的已經好到極致了。
    “我跟你學的，花了我好多的時間，你是這世界上最棒的老師，也是最優秀的偵探，我該給你做個大徽章，就貼在你胸口。”德拉克用手指戳戳布魯斯的胸口，那緊實飽滿的肌肉讓他羨慕的很。
    布魯斯一把拉上德拉克的手，拉到嘴邊，順著指尖開始啄吻，隨者德拉克的臉越發紅漲，明明就愛撒嬌，偏偏就不願意別人指出來，不然就會小心地罵別人混蛋，原先是小可愛，現在是大寶貝！
    布魯斯那一瞬間想掐掐德拉克的臉頰，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戴上了戰術手套，就收回了手，手套上為了抓握製作得很粗糙，對於德拉克的臉太粗糙了。
    布魯斯已經試穿了鱗甲，德拉克就進行了非常簡答的調試，德拉克真的非常了解布魯斯，很多數據和布魯斯的需求都爛熟於心。
    這套鱗甲更加貼身和輕便，卻比原先的蛇皮要優質很多，除了本身就是龍甲的光環，德拉克給這套鱗甲上加注了完備的自我運行的應急係統，這個係統還需要和布魯斯另外解說，現在也隻夠講個大概，還就是鱗甲的運作會比原先的複雜一下，德拉克又是雜糅了很多的元素的在其中，不過這次戰甲的核心已經從戰鬥力偏移向求生。
    德拉克鎖定了戰甲上的魔紋，任何添改都需要德拉克經受，所以不管布魯斯會有怎樣的不滿，德拉克就是離家出走都不會妥協的。這會就說到了那些魔紋，布魯斯看得懂一些，他甚至能畫出其中的大部分，所以理所當然的他知道這些是什麼效用。
    “謝謝你，德拉克，這樣的事情，我發誓，絕對不可能發生第二次。”布魯斯看到的就是德拉克的不安，他的不安層層疊疊的被加注在這套鱗甲上。
    穿行過黑夜，供電已經完全停止，安全區以外的某些地方會冒出些火光，但大多數地方都寥落、陰森的徹底。
    德拉克偏頭看向窗外，他說：“我就當這是一次演練，總會有什麼意外情況。”他撇嘴，布魯斯看出了德拉克的不情願。
    布魯斯再度岔開話題：“不過我得感謝你把你的父親請來幫忙。”他們之間有很多需要說的，不過他麼都在回避，各自逃開。
    “他們是自己來的，我之後會護送他們去天堂島，之後我會想辦法把他們送回去，他們不屬於這裏，我得送他們離開。”德拉克不太願意精靈們參與最後的決戰，傷亡發生以後，德拉克就會愧疚，這還難以償還。
    一下子，好像又冷靜下來，德拉克有些焦慮得摳弄蝙蝠車的座椅，直到布魯斯說：“我們曾經也不是無時不刻都說著話的，德拉克，我們以前就現處的很不錯，我們都開放了記憶宮殿給對方，這就代表了更少的秘密，更少的私人空間。
    “德拉克，我不會放手的，你賜予我無限的生命，我卻綁縛了你永生。”
    “嗯。”德拉克點頭，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