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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杖從德拉克手裏滑落，布魯斯快速得撈起德拉克的魔杖。
    “太糟糕了，B，我感覺，感覺，我想毀掉——B，阻止我。”
    布魯斯快速的抱著德拉克後退，帶上他回公寓去。德拉克現在很混亂，那種混亂影響到了布魯斯，就是混亂，找不到由頭的混亂和瘋狂。德拉克花了點時間才找到冷靜，這種感覺真的很難描述，可能是布魯斯共享了部分德拉克的感受，真的，小醜的腦子裏麵——什麼都沒有。
    德拉克沒有進入最深層次的部分，就是表麵的那些他就已經完全受不了。德拉克昏睡到那天的午後，那依舊很糟糕，比宿醉的感覺還要糟糕。大概是布魯斯幫他承擔了太多的部分，清醒時候，德拉克依舊在床邊看到了在整理資料的布魯斯。
    “大概已經不能說早上好了，你好，大蝙蝠。”
    布魯斯遞給他一杯牛奶，他說：“要吃什麼嗎？”
    “當然，我真的好餓。”德拉克倒回床上揉了揉被子。
    “那你得吃完阿福給你煎的小羊排。”布魯斯拿了矮桌放到床上：“阿福可從來不會同意我在床上吃飯，來吧，先漱口，我再給你去拿毛巾。”
    “布魯斯，等等，布魯斯，你沒事吧？”
    就是他們之間也不是什麼都說得明明白白，他們之間不僅共享了傷害，甚至他們能夠轉移另一方正在承受的，說實話，這真的不算什麼好事，卻也給他們留下了最後一道救命的防線。
    “我處理我擅長的，你處理你的，德拉克，那種東西你還受不住。”
    “其實沒那麼糟糕。”德拉克就著布魯斯的手擦臉，他現在懶得動彈，他說：“就是太瘋狂了，那該死的，我那一瞬間想——弄壞點什麼東西。”
    “我曾經混進最瘋狂的人群，就為了搞清他們的想法，動機或是等等的奇怪想法，小醜是我麵對的最為怪異的，你看不到他都目的和一切明確的想法。但我仍然比你擅長處理那些東西，都交給我吧。”布魯斯揉了把德拉克的腦袋，他問：“用我給你切羊排嗎？”
    “當然，韋恩先生，以及，戈登那裏的情況怎麼樣？”
    “現在明明是我們的時間。”布魯斯表現得有點生氣，他說：“放心，我一直關注著警局，當然，感謝你的魔法通訊儀器，利用衛星確實很明智。”
    “你應該知道這個係統的極限是什麼。”德拉克覺得大概提醒一下就夠了。
    布魯斯把餐盤推到德拉克麵前：“我知道，我不可能去監控全部哥譚的人。”
    “其實——也不是不行，這樣會使一切都簡單起來。”德拉克說得有點漫不經心，但這真的是他的真實想法。
    就在幾個小時以後，又是黃昏時，布魯斯換上戰甲以蝙蝠俠的身份離開，現在黃昏時候，他們都在自己的班時，德拉克隻是犯了懶，但過了沒一會，德拉克快速的換上自己的戰衣離開。
    小醜又搞出些幺蛾子了，德拉克花了點時間才理解清楚小醜表達出來的意思，他看著審訊室裏麵的小醜，小醜的幾個微不足道的手下綁架了瑞秋·道森和哈維·丹特，小醜不願意說出他們在哪裏，或是說他也不一定知道。
    隻要蝙蝠俠和史矛革中有一方死了，哈維和他的小女朋友就能安然的回歸哥譚，但你們也得抓緊時間，布魯斯向他複述一下小醜的話。
    蝙蝠俠的審訊沒有任何有效用的部分，大概是他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他的，但總要找到哈維還有瑞秋。
    戈登看著兩個奇裝異服的人，德拉克則和布魯斯對視著，他們幾乎同時說：“我們需要一個計劃。”
    布魯斯說：“我有了一個主意——史矛革，你懂那個。”
    “你該慶幸我願意帶著這些精巧的小玩意。”德拉克摘下自己兜帽，他說：“你真的長的過分高了。”德拉克用魔法加長時間轉換器上的鏈子，這個小煉金術道具有著極多的用處和用法，德拉克到現在為止也還隻做成了一個時間轉換器。
    布魯斯蹲下一點，圓型鍾表上的分針轉動了兩圈，兩個小時就夠了，德拉克說：“抓緊時間。”
    “什麼，發生了什麼？”戈登發問，因為在他麵前的那兩個真的哪裏都沒有變化。“什麼？”戈登看著外麵打起來的蝙蝠俠和史矛革，他說：“發生了什麼？”
    “別管那個，史矛革，你的係統可以用嗎？”
    德拉克反問他：“你想不到別的辦法了嗎？我以為這是你——最後的一個辦法。”
    “他們就是普通人，我早該在他們身上打上追蹤咒的，我們現在沒法用魔力追蹤他們。”
    “這或許不是最後的辦法。”德拉克倒不覺得有什麼，隻是他覺得布魯斯不一定願意承受，他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規則，這之後呢？那是我辛苦建造的。”
    “毀掉它。”布魯斯壓低了聲音。
    “這我們之後再談，如果現在你堅持的話。”德拉克從自己的煉金術包裹裏麵掏出一台筆記本，這抬手提電腦依托蝙蝠洞的主機。這個係統這能夠監視衛星所關注地方的所有人，聲音、動作，最後也包括行蹤，任何動物都在他的監視範圍內。
    這個巨大的嵌套性煉金魔法追蹤的是一切生命，存活既有線索，這也有能力可以追蹤到特定的人，當然，這有著巨大的缺陷，非常巨大的缺陷。德拉克摸摸自己的鼻子，戈登遞紙給他，德拉克擦擦自己的鼻血。沒有蝙蝠洞內的主機，要運用這個機器隻能是德拉克用自己的大腦轉換代碼，這是非常誇張的信息量，德拉克仍是個普通巫師，他或許在某些方麵確實有著天賦，但他就是個普通的混血精靈。
    “我恨你，大蝙蝠。”德拉克捂著自己的額頭，他頭疼，估計布魯斯沒好到那裏去，他們共享這些感受。
    兩枚光點出現在警察局內的全市地圖上，布魯斯也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那種腦子過負荷，要被擠爆的感受確實很糟糕。
    “西邊的我去，戈登你跟著史矛革。”
    “東邊的我去，戈登你跟著蝙蝠俠。”
    他們即刻選擇了自己最眼前的，也是同時說出的上麵的話，最後他們對視一眼，說：“戈登你隨意。”空中路線也許要比路麵路線快一點，德拉克沒有費多大的勁就撂倒了看守著瑞秋的人，但真正棘手的——
    瑞秋看到了德拉克，她聲嘶力竭：“為什麼不去哈維那裏？小醜隻會讓我們其中的一個人活下去。”瑞秋和丹特麵前都放著一部電話，以及他們在炸藥堆中，現在大概有兩對戀人分割兩地，呆在要命的炸藥堆裏麵。
    “Fine，B，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以及瑞秋，冷靜點。”德拉克撕開炸藥最外層的殼子，有點不知所措，這是個什麼鬼玩意。“大蝙蝠，你那裏的炸彈也是嗎？”
    蝙蝠俠把丹特扶起來以後，同樣開始拆解炸彈：“是，你會拆嗎？”為了手指的靈活他不得不摘下手套，這個起爆裝置裏麵像是擠了一堆的線頭。德拉克也同樣，他摘下手套以後卻屢次沒能下手，那太可怕了。
    “這要命的，我都不敢碰這個——為什麼會有這麼缺乏美學的東西。”德拉克覺得自己要被氣炸了，當然，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史矛革，冷靜一點，你比我更了解機械的運作和觸發，看看這個，如果我門麵對的一樣的，看看他是怎麼運作的。”布魯斯說著說著就沒再偽裝自己的聲音，他說：“看看這個上麵的接收裝置和引爆機械。”
    “我知道，我知道，Bat，我就是——就是知道這是什麼，但我現在看不懂這個，我僅僅就是能分辨這個大概的用處，這裏麵太亂了；手工製品，這該死的是什麼手工。我用的一直都是最好的，我最開始就——我該能看懂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大腦太——我的腦子就像被凍住了，很像是在萎縮，布魯斯，我想不到——我感覺我腦子的某些東西在被抽走。”德拉克看著那個糟糕的炸彈，他慢慢的抱著腦袋蹲下。
    “史矛革，你怎麼了，史矛革，嗨，德拉克，德拉克！瑞秋，他怎麼了？”
    “What！布魯斯，德拉克，你們該死的是怎麼回事？”瑞秋尖叫著，這還摻雜了點丹特的聲音。
    布魯斯大聲問：“瑞秋，他怎麼樣了？”
    “他看上去——頭疼。”瑞秋掙紮著，他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改變策略，德拉克，隻要能分清起爆裝置接夠了，你把那拆解出來扔去海裏，德拉克聽我說，冷靜點，我知道你現在腦子了很亂，我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德拉克，你怎麼了。”
    “別動我腦子裏的東西！”德拉克嘶吼一聲，他已經維持不住臉上的混淆魔咒，瑞秋看到了他眼中的充血。
    “德拉克，德拉克，我馬上過來。”布魯斯把炸彈從丹特的身上取下來，他快速地叫戈登的人來接應，他說：“離開爆炸區域，這裏還有遙控起爆，汽油炸彈，起爆裝置四角都有，你們來不及拆，快撤！”但布魯斯看到自己在外麵的摩托車時，他覺得自己眼中的某些東西變了，別問他怎麼知道的，他就是知道這輛車的運行規則，知道每個零件的尺寸和製作流程，這都不是他完全能掌握的技術。
    隻是布魯斯真的已經用上了自己的最快速度，因為他的魔力源頭在於德拉克，德拉克那裏一團糟，他根本用不出幻影移行等等的魔法，他摩托車還還在距離瑞秋和德拉克兩個街區的時候，那裏爆炸了。
    

    作者閑話：

    今天定時搞錯了時間，到晚上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