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還珠、梅花齊登場 第一百九十八章:翰軒棋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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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沒有為我的處境著想!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裏!你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玩,怎麼瘋,好像我的義務就是陪你玩,陪你瘋!我這樣低聲下氣,和你講道理,求你稍稍的為我改變一些,免得夜長夢多,你就是不跟我合作!隻要你的心裏有我,在乎我,稍微設身處地的代我想一想,你就應該明白,我是阿哥,我有我的包袱,我的身份和背景!你要走進我的生命,我的家庭,也應該要為我付出一些吧!如果你的心裏隻有自己,你的愛,未免太自私了!”永琪本來情緒就很壞,在那兒拚命按捺。這時,他就再也沉不住氣了。
“你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反正一句話,你嫌我沒學問就對了!我知道你是阿哥,我知道你的身份高,我的身份低!你不用一直提醒我!你是阿哥有什麼了不起?我從來沒有賴住你,沒有招惹你,嫌我,你就休了我啊!”她越說越氣,怒不可遏道:“你嫌我!你還敢嫌我……我才嫌你呢!你的惡毒”皇額娘”一天到晚想要害我,你的”皇太後”一天到晚把我關起來,這樣的家庭,我根本看不上!我根本不希罕!”
“夠了……你若是再這麼無理取鬧,那麼我們的將來就要徹底的沒希望了,連帶著含香和蒙丹……他們的希望也要破滅了……你知不知道。為了我們的那個大夢想,難道你就不肯為我忍一忍嗎?”
果然,一提到了自己的師傅蒙丹,小燕子也頓時就噎住了。她知道要是繼續的無理取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加上康熙的那一腳——所以,無奈之下,小燕子隻好氣呼呼的回房了。
看到小燕子已經回房了,永琪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房門外。
“小燕子,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可是……我對你是怎麼樣的,你還不清楚嗎?我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你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別人,再也看不上別人了!什麼寶珠、珍珠的,都比不上你的一個笑容。你知道我愛你愛到心都快碎了。小燕子,我跟你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你一定要信我。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我真的隻願一生一世,隻與你一人相守。”永琪在房門外心痛的說道。
“可是你還是要娶她,是不是?”小燕子滿是憤怒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小燕子……你願意我娶她嗎?”過了許久,永琪接著問道。
“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一想到以後你要跟她生活在一起,你會抱她、你會親她,她會為你生兒育女……我都不能呼吸了,我的心都快要停止了。”
“不……不會的,我說了我是不會碰她的,更不會抱她親她,更別說什麼生兒育女。小燕子,我愛你,我隻會抱你親你,隻有你生下的孩子我才會視若珍寶。我愛你,隻有你才是我的伴侶。”
“可是你還是會娶寶珠的,為了皇阿瑪、皇太後、額娘,你還是會娶寶珠的。”
“小燕子!為什麼我們要愛得這麼累,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的人阻攔。”
“你去娶寶珠吧!這樣你就不用壓力那麼大了。”
“小燕子,你知道你這番話給我多大的震撼嗎?你竟然能站在我的角度來體諒我!我何德何能能遇到你,我是有多大的福分才能讓你愛上我!!我向你發誓,這隻是個權宜之計,我絕不碰她,等香妃逃離了皇宮,我就跟她解除婚事,我保證完完整整的都是你的。”
傷心難過是必然的,看著小燕子傷心不已淚流不止,永琪的心也傷透了!他默然的回到了書房裏。
大婚的日子終於是到了,整個輔國公府裏一片的喜氣洋洋,張燈結彩,歌舞喧囂。隻有小燕子的房裏,充滿了悲傷的氣息。熱熱鬧鬧的婚禮還在舉行著,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小燕子罷了,此時此刻的她,正默默無聞的在收拾著包袱呢。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去麵對那個寶珠,她怕明天一早,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夜已經深了,小燕子背著包袱,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裏還在憤憤不平,但是,有一點,她是肯定的,她不要去會賓樓!
“永琪一定會到會賓樓去找我,我絕對不能被他找到!我要徹底的失蹤,讓他們誰也找不到我!我再也不要回去了,我再也不做”格格”了。從今天起,我恢複本來的我,我是小燕子,和格格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要去找工作,要去過自己的生活,可是,我要去哪裏呢?”小燕子東張西望,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失落。她停在一個像是茶館的門口,看到很多人走進去。
她抬頭一看,看到一塊橫匾,上麵寫著“翰軒棋社”。這“翰軒”兩個字,她一個也不認識,歪著頭看了有半天。
“這是兩個什麼怪字?”幹車棋社”?好奇怪的名字!大概是”趕車棋社”!這個”趕車”跟”下棋”有什麼關係呢?”她狐疑的想著,突然眼睛一亮:“下棋?棋社?原來很多人在這兒下棋?反正我也沒地方去,看看去!”
小燕子就走進了棋社。發現裏麵擺著很多桌子,很多棋客正在下棋喝茶。小燕子看到這麼多人在下棋,就忘了自己的煩惱,興趣全來了,忍不住走近一桌,去看棋。
整個棋社中,一個女人也沒有,小燕子的出現,就引起了棋社老板的注意,也引起其他棋客的竊竊私語。小燕子才不管別人注意不注意,看著那桌棋,看得津津有昧。下棋的是兩個老頭。下得很專心,小燕子看得也很專心,抓耳撓腮。
“喂喂……不要走那裏,走這裏,這裏!”一個老頭走了一步棋,小燕子忍不住叫了起來,並且伸手去指,而且還指到棋盤上去了。
兩個老頭都驚奇的抬頭看了看小燕子。
“怎麼來了一個姑娘家?”老頭就對小燕子皺皺眉頭:“不要說話!”
兩個老頭繼續下,小燕子又忍不住喊了起來:
“錯了!錯了,應該先管上麵那塊棋!該走這裏!這裏!”又指到棋盤上。
“觀棋不語……”那個老頭臉孔一板,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觀棋不語是”真君子”,我就是做不到!”小燕子打斷了他。
這時,一個四十來歲,眼神淩厲的男子,走了過來,手裏玩著一把折扇。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小燕子。
“這位姑娘,你是誰?我是這家棋社的老板,我姓杜!請問,你到我們棋社來幹什麼?這兒不招待女客!”
“不招待女客?”小燕子挑起眉毛:“哪有這個道理?你們棋社開著大門,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下棋嗎?”
“是!”
“那我是進來下棋的!怎麼可以不招待?”
“你來下棋?你知不知道下棋要付茶錢,棋錢?你有錢嗎?”杜老板又驚又好笑。
“多少錢一杯茶?”
“一吊錢。”
“多少錢一盤棋?”
“也是一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