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我拒絕。”
    窗外刮起了大風，窗簾被風刮得飛卷起來，飛蟲落葉被風的巨爪無情地拍打在玻璃上，秦天去關窗，身後傳來江譚陰冷得可怕的聲音，“我給你選了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可走，除非你想跟阿奔一樣死在他麵前。”
    “你以為你是……”秦天轉過身去，語氣輕柔了下來，“是。”
    江譚點頭，“黃瑩那兒我去說，節目你繼續參加。”
    “我想自己找工作。”
    “他想看。”江譚知道秦天又想發火，“沒什麼好氣的，那個你直播時刷豪車刷到場榜第一，在評論區和人家理論，名字俗得可怕的內心無波瀾，就是他。”
    江譚看過那段記憶，他當然知道造成這種過激的粉絲行為的原因。
    “什……什麼？”
    秦天當然記得這個看起來像六七十歲老大爺才會用的ID，可他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是他。
    「特殊權限用戶自定義程度，取決於係統與特殊權限用戶關聯程度。」
    “你讓我變成照片裏那個男的，這第二條又是什麼意思？”
    “這條不是你關心的事。”
    「自定義過程，係統重啟-自定義-結束。」
    秦天根本不信江譚寫這個能寫一夜，如此簡潔明了的步驟，意義可能隻是為了充字數。
    見秦天坐在沙發上看了眼手機，又看著他，江譚問：“你不會又要我解釋吧？”遇見秦天後，這無靈六世的沉默寡言皆作浮雲，“已經寫得很詳細了。”
    “詳細？您可真是惜字如金。”
    “我已經打暈他了，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從噩夢中驚醒，你最好現在立刻轉換好自己的角色。”
    顧昊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每次重啟後，總會有那麼一段令人頭疼的死機狀態。
    “老師……秦天……”
    他的哭腔被靠近的秦天止住了，秦天根本不是自己靠近，而是再次……又一次被掌控在江譚手中。也不知道江譚是不是會什麼催眠術，他此時身不由己，第二次表白脫口而出，“顧昊，我有個戀愛，想和你談一下。”
    cnm，這又是什麼老掉牙的表白語錄，江譚就不能正常人一點嗎？
    秦天被顧昊摟在懷裏，江譚咳嗽了一聲，秦天說道：“顧昊，你就像空氣，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江譚再次咳嗽了一聲，秦天說道：“你知道我的缺點是什麼嗎？缺點你。”
    江譚連續咳嗽，秦天陸續說出了諸如“我要買一塊地，你的死心塌地”、“我想吃碗麵，你的心裏麵”這類並非真情實感的情話。一定是故意的……
    直到江譚自己聽厭了，對他們說道：“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而後跑到陽台上，縱身跳下。
    “臥槽，不會走樓梯啊！摔不死你。”秦天總算能控製住自己了，才意識到剛才失態了，忙變得分外溫柔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戲太過了。”
    顧昊笑著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沒事，晴天，我的。”
    「係統狀態維護指南，請用行為讓係統堅信不疑。」
    江譚剛回花間路，籃球砸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老東西，我舅媽幫了你。你欠我的人情，還算數吧？”
    “莊無靈，你想早點死嗎？”
    

    作者閑話：

    小采訪
    “江譚你好，請問被秦天懟，被莊無靈追，您是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的？”
    江譚沒有回答，將話筒遞給了一旁的顧昊。
    顧昊停下了嘲諷的笑，並回答了記者的問題，”靠打我。“